协议结婚的老婆香爆了 第63章

陆熵透过后视镜问。

迟雪洱用力摇头,嘴巴掩在围巾下,声音又软又黏糊:“我就是有点累了。”

顿了顿,又更低的补充:“还有,我今天特别开心,比出去写生玩的时候还要开心。”

陆熵听清了,紧握着方向盘的手放松了些,深黑的眸中显现出笑意,嗓音温柔:“我也是。”

这段简短的对话让两个人的心情都明显轻松愉悦许多,车里暖气太舒服了,烘得迟雪洱没多久就有了困意,说到底玩了一天对他现在的身体来说还是有些超负荷,窝在副驾驶上,困倦地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感觉身体似乎在半空中晃荡,迟雪洱迷糊地睁开眼睛,看到男人清晰的下颚线条。

陆熵又把在车上睡着的他直接抱下来了,自己身上还披着他的大衣,看四周的环境,这会已经走到了大厅。

“少爷,小迟,你们回来了,玩了一天累坏了吧。”

宋叔未见人先闻声,嗓门一如既往地中气洪亮。

迟雪洱偏头,看到宋叔洋溢着热情的笑脸:“宋叔。”

说罢用手拉了拉陆熵的毛衣,不好意思地小声说:“先把我放下来吧,我能自己走。”

陆熵本意是想直接抱他上楼的,低头瞅着他刚睡醒粉扑扑的脸颊,眼珠乌黑湿润,让人看了便只想什么都听他的:“好,小心腿麻。”

迟雪洱被放下来时还扶着他的手臂缓了会,确认腿没有想象中那么麻,能正常走路,便仰头冲他笑了笑。

陆熵用大手揉揉他的头发。

宋叔已经让人准备好了晚餐,等这小两口温情好了,才让人赶紧把东西都送到餐厅里。

用餐时陆熵心情很好,还特意让宋叔留下来陪迟雪洱说话解闷,他自己在旁边默默听着,偶尔给小少爷夹点菜,盛碗汤。

迟雪洱虽然体弱,但在熟人面前其实是相当话多热情的性格,跟宋叔先聊了前几天写生的趣事,后来又说到今天的约会上。

细节虽然不便多说,但是他突然想到那两个女生搭讪的事,瞥一眼对面陆熵日常没有表情的那张面具脸,便觉得更加有趣,眨着眼睛跟宋叔说:“宋叔,今天我跟陆熵走在一块,竟然有人觉得我们是亲戚,还说陆熵是我的叔叔,把他当成我的长辈了。”

“是吗。”宋叔听后果然乐了,爽朗地笑出声:“这可真是大误会,不过小迟你跟少爷虽然是有点年龄差,但没有血缘关系,外人会这么说,说明你们是有夫夫相呢。”

不愧是宋叔,什么话题都能往他们的婚姻上扯,当真是致力于维系他们婚姻关系的和平大使。

迟雪洱忍俊不禁,目光无意瞥到对面的陆熵,却被他直勾勾盯着自己的眼神吓了一跳:“怎么了,这么看着我。”

陆熵继续瞅着他,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却很微妙:“还有这种事,你下午怎么没跟我说。”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他语气和神态都这么稳定,迟雪洱却隐约嗅到一丝危险的气息,抿了抿唇:“就是一个小插曲,我当时也忘了呀。”

陆熵抱起手臂:“那你觉得她们说的很对。”

迟雪洱顿了顿,诚实道:“事实上来讲,也没有不对的地方吧。”

“是吗。”谁知陆熵却突然笑了笑,只是面部肌肉虽然在动,眼睛里却冷冰冰的全无情绪:“快吃吧,汤要凉了。”

迟雪洱:“……哦。”

这种怪怪的气氛一直持续到他们用完晚餐,迟雪洱总觉得这之后陆熵的情绪忽然就不太高了,看着他的眼神也莫名让他有点不敢直视,说不上凶,但就是让他怕怕的。

像是草原上饿狼盯着他蓄谋已久的猎物一样。

上楼时迟雪洱走在前面,拖鞋踩着实木楼梯一阶一阶的上,后背上让他觉得害怕的视线又开始出现了,迟雪洱忍无可忍,转过身,站在高两层的台阶上看着下面的男人。

“你是不是有话想跟我说啊。”

陆熵插.着兜,表情似笑非笑:“宝贝想说什么。”

迟雪洱不喜欢他用反问来搪塞自己,撇撇嘴:“要是不想说就别总是用那种眼神看着我。”

“什么眼神?”陆熵问。

迟雪洱抬抬下巴:“就是好像要把我吃了的眼神。”

他说的“吃”真的是物理意义上的那种“吃”,但显然这话到陆熵耳里却被自动曲解成了另外一种意思,迟雪洱清楚看到他原本还平静无澜的眼睛,在自己说完这句话后突然变得沉黑不可见底,闪烁着侵略性极强的幽光。

迟雪洱瞬间害怕了,脚步下意识往后退,还没来得及转身,就被倾身上前的男人单手圈住身体,直接扛了起来。

迟雪洱人都懵了,他好歹也是个一米七几的成年男人,此刻却像只待宰的小羊羔一样被轻轻松松扛得毫不费力。

就这么被扛着走完楼梯,进入卧室后直奔里面的大床,陆熵把他放上去,直接欺身压下。

男人身上与生俱来的威慑和侵略性在这一刻完全具象化地体现,迟雪洱动都不敢动了,被捏住下颌毫不留情的狠狠侵入,暴风雨般的占有掠夺,舔过他口腔每个深深的角落,除了没有把他的舌头和嘴唇咬掉,迟雪洱真的觉得自己正在被男人一口口吃掉。

“哈……”

被放开后,迟雪洱的肺都快炸了,脸颊憋得通红,大脑也因为缺氧混沌不堪。

陆熵单手握住他的后颈,拇指摩挲着他血红的嘴唇,哑着嗓子说:“今天在外面时就一直想这样亲你,看电影时在想,吃火锅时也在想,想了快一整天了。”

迟雪洱努力喘匀呼吸,眸光湿润着,突然有些委屈:“……你在生什么气啊,难道是因为我说你像我叔叔吗。”

陆熵亲掉他嘴角的水痕,没有出声。

迟雪洱眨眨眼,有些不敢相信:“不会吧,就因为那个,你……啊!”

话没说完就被陆熵捏住脸在柔软的腮肉上咬了一口,不轻不重的,留下一个清晰的牙印。

迟雪洱捂住脸,睁大眼睛。

陆熵叹口气,被欲望浸染的嗓子磁性沙哑:“宝贝,今天以前我从来不认为自己这个年龄有什么问题,但你的那些话突然让我觉得你好像对此有些意见,觉得哪里不满意了。”

迟雪洱听完立刻摇头:“我没……”

“不过没关系。”陆熵却打断他,语气不紧不慢的,手指将他衬衣的扣子一颗颗解开,细滑柔嫩的肌肤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霎时就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陆熵望着这幅让他食髓知味的身子,双眸中的情绪愈发着迷火热。

“宝贝,现在开始我就来向你好好证明一下吧。”

迟雪洱终于意识到了情况的危险程度,身体无意识后退,慢慢向床头逃。

“想去哪。”

陆熵由着他躲,像只欣赏猎物被逼入困境的优雅雄狮,等他美味的小猎物无处可去时,又单手钳住他单薄瘦削的胯骨,轻松拖了回来,手掌的温度隔着衣物都快要烫到他的皮肤。

看男人现在的精神状态,他今天肯定是在劫难逃了,迟雪洱被扣住双手手腕,浑身上下哆嗦着,也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内心其实也隐秘的有些期待。

“咔哒”一声,随着皮带解开抽出的声响,迟雪洱脑海中突然浮现男人那非同寻常的恐怖大小,顿时心惊肉跳,又不自主本能性的想要逃离。

陆熵这次却不打算再给他抗拒的机会,强壮的胸膛覆上,捏开他下颌迫使他张开嘴,再次将自己凛冽强势的气息渡进去。

迟雪洱被亲得心神恍惚,在他身下逐渐变软变热。

………

火烧了一夜,这一夜陆熵的确身体力行的向迟雪洱证明了他想证明的某些事实。

只是苦了配合他的迟雪洱,时隔大半个月后再次做这种事,竟然比困难的第一次还要恐怖百倍。

后半程几乎就是半昏迷的状态,……事后抱着他去洗澡时,小少爷已经被折腾得完全神志不清了。

陆熵把人耐心洗干净抱回床上,两个人都没有穿衣服,紧抱着,爱意与温馨在余韵中滋生。

本该是如此,但陆熵显然高估了自己的控制力。

怀中的身体……就这么毫无防备的蜷缩在自己身边,还一直散发着好闻香甜的味道。

陆熵咬着牙低骂一声,理智的弦最终崩断……

……再次埋了进去。

真是疯了。

第45章 45

第二天迟雪洱睡到了很晚很晚才醒来。

还是在旁边€€€€微弱的说话声中被吵醒的, 他脑子混沌,还在睡梦中试图听清那些模糊的语句,但用尽了全部的力气也没有读取到有用的信息, 反倒把自己真的给弄醒了。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身体还没刚动一下就被下面传来的酸麻感闪电般击中, 紧接着各处的神经起了串联反应, 疼的疼,麻的麻,身体像躺在地上被车碾了好几遍一样,全部的零件都报废了。

“唔……”

这种酸爽的感受真的不是轻易能用语言描述得出来的, 真的太难受了,迟雪洱把脸埋进枕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

又静静躺着缓了许久,迟雪洱才稍微觉得适应了,伸手在旁边的枕头上没摸到人, 心里不由掠过一抹失望。

不过想着现在时间那么晚了,陆熵也不可能一直在房间里什么都不做陪着他,便努力忽略掉了那阵不快。

翻过身,按着枕头小心从床上坐起来, 虽然腰还是疼得像断了一样, 但比起更下面那个地方的不适, 这种酸痛他还是可以忍受的。

窗帘还没有拉开,卧室光线微弱,笼罩在静谧悄然的环境中,这么安静, 怪不得他可以一直睡这么久。

掀开被子朝里面看了看, 他已经穿上了睡衣,身上干干爽爽的, 有些地方泛着些清爽的凉意,估计是被陆熵上了药。

现在回想起昨晚可真是一场轰天动地的折腾,看来第一次那晚陆熵果然有在尽量克制。

他们两个身体条件和精力各方面都差得太多了,以后不会每次都要这样吧,他真的会有习惯的那天吗。

迟雪洱不敢细想了,抬手揉了把脸,撑着酸软无力的两条腿打算去浴室洗漱。

恰巧卧室的门在这时被推开,陆熵拿着手机,看动作似乎刚挂断电话,看到床边的情形,立刻快步过来。

“怎么起来了,是我在外面的声音吵到你了吗?”

迟雪洱等他到身边,也不强撑着腰疼继续站着了,自然伸出双手,被陆熵揽住腰抱起来。

“原来是你在外面打电话,怪不得我在梦里听到说话的声音了。”

陆熵亲一下他的额头:“吵醒你了。”

迟雪洱搂着他的脖子,轻摇头:“睡饱了。”

“要去洗漱吗,我抱你去。”陆熵柔声问。

如果是平常,迟雪洱是不会答应这种事的,但今天例外,他腰太酸了,能不用力就不想用力,乖乖点头:“好。”

洗漱完陆熵又把他抱出来,拿一套宽松的居家服打算给他换上,衣物衣料柔软可以直接贴身,散发着淡淡的香气,看起来就很舒适。

看他想要帮自己解睡衣的扣子,迟雪洱忙按住他的手:“我自己来吧。”

陆熵蹲在他面前,仰起头,漆黑的眸深不见底:“洱洱现在还跟我害羞吗。”

“不是害羞……”迟雪洱想解释,但是话到嘴边,又想到他们现在的确没有在意这种事情的必要,心里便又释然了,放下手,由着陆熵伺候。

陆熵垂眼,修长的手指将衣扣一颗颗解开,指尖微微冰凉,触碰到下面雪白的皮肤,深浅不一的痕迹在上面绽放,漂亮得像是三月枝头的桃花,夭夭灼灼。

迟雪洱忍不住抖了抖:“好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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