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句话,主角受为我抛弃孽徒 第168章

他收回目光:“我们谁都不会有事,小泽肯信我吗?”

“信。”

问泽遗犹豫了下,还是点点头。

他被魔性烧得厉害,浑身上下也渴望着肢体接触,只不过是靠着理智强撑。

有些事只要食髓知味,就再也回不去心如止水。

衣料摩擦的声音€€€€€€€€,他的手被牵住,带到一处他从未探过的地方。

“.......”

绯红瞬间爬满脸颊。

那处怎么是湿的。

偏偏兰山远面上没半点兴奋,问泽遗忍着羞耻,小声道:“师兄,你总会这样吗?”

“因为是小泽,所以会忍不住。”

兰山远也坐在床上,两人唇齿再度纠缠。

“兰山远,关灯。”问泽遗忍住抓挠的冲动,心中还存着仅剩的羞意。

“我有点......不好意思。”

兰山远欣然应允。

他一抬手,屋内长明灯骤然熄灭,只剩下窗户缝隙透出的光,稀碎洒落在床边。

关灯对眼力极好的修士是欲盖弥彰,黑暗反倒是放大了问泽遗满身的魔性。

不消多时,他的手也开始不规矩起来。

他的里衣半开时,兰山远的锁骨风光也暴露无遗。

他温柔地纵容问泽遗探索的动作,还鼓励地往前送了送,像是个称职又青涩的师长。

“小泽,你会吗?”他顺着问泽遗的背。

问泽遗的眼中满是情欲,他懵懂止住动作,呼吸急促得像下一刻就会晕厥过去。

他气血翻涌,难耐地轻咬了下兰山远的肩膀。

兰山远轻哼了声,面上暗含的兴奋却愈发明显。

“做得很好,只管做就是。”

听到鼓励,已经晕了头的问泽遗也没了顾忌,磕磕绊绊摸索着双修的最后一步。

已经是黄昏,窗外淅淅沥沥地下起雨来。

雨水落在野草的果实上,荚包内的种子承受不住,争先恐后地蹦出,沾染上晶莹的雨丝。

两道灵气穿插交融,从一开始的生涩变得流畅,逸散的灵气想要冲出小筑,被结界给毫不留情地阻拦。

原本浑浊的灵气变得清澈,里面冒出的黑气也消失不见。

眼中褪去赤红色,意识也逐渐清明。

一通忙活之后,他的修为甚至都有略微上涨。

两人紧密地联系着,回过神的问泽遗煞风景地又咳嗽几声。

残存的魔性清除之后,他整个人神清气爽。

刚才的他不受控制,却也是有记忆的。

清楚记得各处触感,也记得自己气血上头,加上身体抱恙,动作非常不得章法,甚至能算粗暴。

光是找对门路就用了很久,也不知兰山远是否被弄得难受。

长明灯骤然亮起。

问泽遗的眼睛不适应光照,眯了眯眼。

嘴角处有血腥味,不知道是谁欲//望上来亲得急,咬破了对方的嘴唇。

兰山远舔了舔唇角的血渍,清雅声音带了懒散的情//欲:“现在可还难受?”

他背后的抓痕正在快速愈合,脖颈处淡淡的吻痕却怎么也没消除,颜色反倒还随着时间推移加深。

是刻意为之,明目张胆的炫耀。

“关灯。”

看到那些自己弄出来的痕迹,问泽遗一阵脸热。

他居然有这般欲求不满。

“可以不关吗?”兰山远贪恋地吻着他的脸,“想看小泽,小泽的眼睛很漂亮。”

稀里糊涂就被亲得没了原则,问泽遗胡乱地点点头。

分开时,他看到兰山远的眼中映照出他的面容。

脸红得可怕,连眼角都染着春意和绯色,一副被满足过的模样。

问泽遗头一次这般恨自己容易上脸,倒显得像在发痴。

“我存这般久清白算没了。”他小声抗议着,脸上却带着笑,“你可要对我负责。”

迎接他的是一阵沉默的吻。

虽然没得到正面回答,但这亲吻也算是侧面默认了他们的关系。

可直觉作祟,问泽遗没来由地对兰山远的态度上火。

想到兰山远不明不白把他关起来,什么都不解释,问泽遗又起了气。

他索性闭上眼,干巴巴道:“兰山远,我身上疼。”

他没说谎,本身身上就疼,魔性褪去后,仅剩下的痛觉还更明显。

但比痛觉更明显的,是身上丝丝缕缕的快意。

萌生出的恶劣想法滋生蔓延,问泽遗轻轻咬了下兰山远的耳垂,引得兰山远身体颤栗。

“麻烦师兄自己来了。”

他进去费的时间太久,中途兰山远已经去过一次,眼下应当正处在没什么心思的时候。

可兰山远好似没不应期。

听到问泽遗的话,他喉结滚动,热切地缠了上来。

原本清俊脱俗的长相,可眉间钿艳得满是情//欲,无辜的杏眼也全是危险魅意。

男人在某些能给自己寻乐子的事上,向来是无师自通的天才。

“......你真是第一次?”

问泽遗还是头次遇到这种听觉视觉的双重刺激。

看到兰山远都成这样了还能避着他身上的伤,本来也在临界的问泽遗压根持不住。

“之前见过,但我没和其他人做过这事。”

本来只是问泽遗的闲话,可兰山远突然变得惶恐不安,紧紧抱住他:“只和小泽做。”

那间研究所的实验体和研究员,还有后面他的两个下属。

在文明不存在的时候,对性//的开放程度变得极高。

承受的一方总要遭受虐待,也更痛苦。

他之前很难理解热衷于此的人,现在却也沉溺于此。

若是结合得有一方痛苦,痛苦应由他来承受。

可问泽遗让他很舒服,他一点也不疼。

只是看到问泽遗的脸,都让他觉得满足。

“山远,我没别的意思。”突然被绞紧,问泽遗倒吸凉气。

“就是......你悠着点,我要不行了。”他讨好地蹭蹭兰山远的脖颈,任由他用手抚摸着自己的头。

之前留了些他太快的印象给兰山远,总归不能再丢人了。

“放松。”

兰山远手臂上紧绷的肌肉这才放松。

两人浑身是汗,磨蹭了好久才完事。

精虫下脑,问泽遗慌忙揭了掉在地上的被子把两人遮住。

躲在暖呼呼的被窝里,灵力趋于平稳,他终于有余力去思考这混乱的几日。

已经是半夜了,兰山远静静看着他,眼中带着些许意犹未尽。

“师兄。”

好不容易严肃起来,问泽遗直直看向兰山远:“之前我做梦,还有在寻烟坊那次,遇着的你都是真的吧?”

兰山远避而不答,无辜地看着他,身上暧昧痕迹招摇。

“我就知道。”问泽遗没好气地靠在他身上,轻轻拍了下兰山远。

“下回不许这样。”

得亏他对兰山远也有意思,否则这就是骚扰。

“不会了。”兰山远小声道。

“我最近只会和师弟双修,稳固师弟的心脉,不需要入梦。”

“你!”

眼见他偷换概念,问泽遗没好气地闭了闭眼:“算了,说别的要紧事。”

“该做的也做了,我们关系不清不白的,你是不是也该和我交代些什么?”

问泽遗含蓄道。

比如规则和兰山远说了何事,实在是没法说,至少也透个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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