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笔下最惨美人受后 第136章

裴寻芳挡住簪子的尖端,道:“公子体弱,不宜动武。”

烛火“哔啵”炸响了一下。

如绚烂的花火湮灭于裴寻芳漆黑的眼底。

苏陌手中一用劲,裴寻芳竟一点也不躲,那簪子直直扎入他掌心,血流了出来。

“为什么不躲?”苏陌气道。

“咱家想对公子做一些很过份的事情,在这之前,甘愿接受公子的惩罚。”

这说话与语气……苏陌颤声问道:“你、你是谁?”

“公子希望我是谁?”裴寻芳用带血的拇指拨开苏陌唇边的碎发,凝着他,双目沉沉,再次喃喃问道,“公子为何不走?”

苏陌被他的眼神吓到了,直往后缩。

裴寻芳的眼神并不清明,仿若被怔住了一般。

可哪里还逃得掉。

裴寻芳拽住他的脚腕,往下一拖,随即掐住苏陌的脖子,吻了下去:“公子不走,那就陪陪咱家。”

“嘶”的一声,裴寻芳从裙摆上撕下一条长布,束住苏陌的双眼,又撕下一条,捆住他的双腕。

双臂被推至头顶,缚于床头,苏陌眼前一片漆黑,趴于衾被间,心中生出恐惧来。

“不怕了。”裴寻芳吻他的侧脸。

苏陌被迫侧着脖子,承受他的亲吻,他很快支撑不住,四肢酸软,趴了下去。

裴寻芳捞住他的腰,腹背相叠,五体投席,手已伸入他的裙袍后。

苏陌闷哼一声,眼泪都要出来了。

他从未被人如此对待过。

恼怒与羞耻一古脑涌来,可很快又被自股间溢至全身的苏麻感代替。

身体某些尘封的内隐记忆被唤醒。苏陌竟开始无意识的迎合着,如呼吸一般自然,就像曾经这样做过无数次一样。

耳鬓厮磨间,碧绿的玉竹哨子从领间滑出,裴寻芳咬断那系着哨子的绳子,将它无情地扔出榻去。

哨子在地上滚出老远,在黑暗中发出温润的光。

“还、还给我……”苏陌颤声望过去。

裴寻芳将他的脸掰回来:“公子如此模样,还是不要被他人看到为好。”

“为什么……为什么要隐瞒……假太监的身份?”苏陌带着哭腔,断断续续道。

“一旦暴露,就会是现在这个局面。”裴寻芳一口一口咬着那莹白如玉的颈,手中滑腻腻的,已隙隙有声。

苏陌将脸埋进衾被里,闭眼喘息着。

眼前的裴寻芳可怕又陌生,完全不同与苏陌熟悉的任何一个他。

可苏陌根本没有思考的时间,裴寻芳又开始吻他。

双手交握着,被束得很紧,从腕子一直红到了指尖,苏陌无助地拉扯着束带,却被裴寻芳重新捞回来,揉在怀里。

他显然有些生疏,像个莽撞的少年,也忽略了些风花雪月的温柔。

赤马走吴宫,没什么技巧。

苏陌在一声呜咽声中,蜷缩起身子。

冷汗沿着背沟,如雨淌下。

苏陌疼得几欲灵魂出窍。

淅淅沥沥的夜雨声中,窗外隐隐有人低语的声响。

苏陌抬起头,想要唤人。

“公子这会走不了了。”裴寻芳将苏陌妥帖地圈进怀里,亲他,吻他,不让他分神,却又不顾他的死活,径自动作起来。

他进步飞快,很快找到乐趣。

他使坏般褪下苏陌的所有衣裳,欣赏战利品一般,欣赏着苏陌在他面前毫无遮挡、身无寸缕的无助模样。

苏陌哭了起来,系在双眼上的长布都湿透了。

裴寻芳咬掉它,让他看清自己的荒诞模样。

“别哭啊。”裴寻芳将他翻转过来,抬高他的腿,加之于肩,犹谓不能尽其根。

“你、你恨我。”苏陌在颤栗中哭道。

挂满泪珠的脸,玉做的一般,晶莹剔透,像个破碎的娃娃。

裴寻芳无情地乜视着身下人,如一个冷漠的施刑人。

他瞳仁混沌无光,漆黑不见底。

苏陌哭得几乎无法喘息:“你这么、这么恨我!何不、何不杀了我!”

裴寻芳歪了歪头,凝着苏陌,似在辨认着什么。

忽觉脑中平地一声惊雷,轰的一声炸响。

遮蔽的乌云随之消散。

双眼瞬间清明。

裴寻芳茫然四顾,又看看两人之间的情形。

要疯了!

他做了什么!

满室荒唐,一床凌乱,苏陌像个被欺凌的瓷娃娃,躺在沾着血迹的衾被间,快被折腾坏了。

这要怎么哄?

“对不起。”裴寻芳捧起他的脸,手心的伤还在滴着血,染在莹白脸上,红艳艳的刺目。

裴寻芳吻他脸上的泪,吻他的眉眼:“是我魔怔了!是我该死!是我的错!我怎会恨你?”

“我心悦你,千千万万个心悦你,我怎会恨你?”

“你别哭,别哭了。”

苏陌仍在哭,鼻尖红红的,眉眼间自是一段隐隐春潮,叫人见之销魂,他呜咽道:“我说疼,你也不理我。”

第96章 夜闯

怎会有人哭得如此诱人。

裴寻芳哄着苏陌, 欲惜之怜之,内里却是心火愈盛,情兴勃然。

温香软玉已在怀,叫他如何自持?

又见苏陌哭得梨花带雨, 实在又心疼得紧, 他深知苏陌最是怕疼的,那处娇贵得很, 如此蛮横行事, 断是不行。

他心下又烦又燥,胡乱抄起一条薄毯, 将苏陌兜头包裹住, 大步跨过内殿,步入€€室。

“唐飞!”

唐迢耳中塞着一对棉花球,正眼观鼻, 鼻观心,密切留意着殿内动静。

他没想到自己不过是替唐飞值个差,便能碰着此事,心下正惶惶,忽又听得主子传唤, 大呼这个节骨眼上叫他, 完了完了。

冒险潜入殿内。

“属下在。”唐迢隐于殿顶, 坚决不露面。

“蜜膏。”裴寻芳言简意赅。

“是是是。”唐迢连连应道。

正要走,又听得主子吩咐道:“另叫安太医备些药来, 在外头候着。”

“是。”

唐迢心领神会,速速闪了。

重华宫的€€室里有一股如意殿引来的热泉, 由埋于地下的管道送来,终年恒温, 汩汩不绝。

裴寻芳抱着苏陌滑入浴池中。

温热滑腻的热泉,让紧绷酸疼的肌肉得以舒缓,可触水的那一下,苏陌还是很明显地颤了一下。

氤氲水汽中,裴寻芳将薄毯打开一点缝隙。

藏在里头的苏陌桃花含露,唇红齿白,双耳与脖颈皆透着粉,鬓发皆已湿透,身上不着一物,仍在颤颤发抖。

全然没了平日骄傲矜贵之态。

许是被欺负得狠了,受了惊,愈发娇艳可爱。

裴寻芳情动得很,却只得权且压下,以手抚他泪眼,问道:“可还疼?”

“你走开。”苏陌仍在抽泣,推开他去扶那池壁,怎料两股颤颤,酸软无力,差点滑入水中。

“不走。怎样都不会走。”裴寻芳捞住他,不顾他的挣扎贴面搂着,依旧用薄毯裹着他,隔在两人之间。

“你身上都是伤,不要命了吗?”

“公子心疼咱家”

泉水汩汩流动着,静静的€€室中,仿若只剩两人的心跳声。

薄毯吸饱了水,黏腻腻地附在皮肤上,略有重压,欲亲未亲,欲隔不隔。

“方才是咱家错了。”裴寻芳低头摩挲着苏陌脸颊上愈发明显的红晕,却不吻他。

“咱们重新来过,好吗?”他极有耐心,“我一定温柔爱护些,原是不会疼的。”

“你敢!”苏陌惊恐抬眸,眼睫上带着泪,似有幽怨。

“好好好,是咱家该死,任凭公子责罚。”裴寻芳埋首于他的乌发中,狠狠吸着,右手却已探入薄毯中,顺着那滑溜溜的背沟徐徐而下。

苏陌经方才一役,敏感得要死,哪里能受他抚弄,不禁将头垂他胸膛口,微颤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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