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他会自我攻略 第85章

“我穿棉裤都挡不住您的咸猪手!”徐篱山翻个白眼,感觉那手逐渐往不该去的地方去了,立马夹紧屁/股,“不许!”

京纾的手不再动了,却也没拿开,很凶狠地把他盯着,“不许什么?为何不许?凭什么不许?”

好小子,还敢质问三连是伐?徐篱山说:“你说是什么为什么凭什么?”

“我不脱/裤。”京纾嘬着他下巴上的软肉,含糊地说,“用手碰碰也不行么……留青,就进两根,好不好?”

好小子,还装可怜是伐?徐篱山吞咽口水,强装镇定地说:“不是我不许,是条件不允许。”

京纾摆出一副“你继续诓我”的表情。

“我没骗你!”徐篱山说,“倒是你,一大把年纪了,你别装纯!”

京纾又摆出一副“我真纯,你直说”的表情。

“……哪有直接来的?”徐篱山嘟囔,“不得要借助工具吗!”

京纾迷茫道:“什么工具?”

“就那些膏啊药啊什么的,你直接来跟强/奸有啥区别?”徐篱山趁机去捉他的手,被京纾躲开了,并且反驳他,“我裤子都没脱,算哪门子强/奸?”

徐篱山瞪眼,“指/奸就不是奸了?!”

京纾挑眉,打量着徐篱山微红的脸,“我记得你曾经对我说过,自己会制床上用的膏。”他抬手握住徐篱山想逃跑的后脑勺,“不止如此,还说保管我与未来的王妃恩爱愉悦,爽得不行。”

“……”徐篱山说,“有吗?”

京纾淡淡地说:“留青,你知道在刑房之中,装傻充愣、知情不报的犯人往往会受尽苦楚么?”

徐篱山哆嗦了一下,巴巴地说:“我又不是你的犯人,你还要烙我不成?”

“我自有别的法子审你。”京纾说罢猛地翻身将徐篱山压在身/下,伸手捞起徐篱山的腰把人往前一撞,“跪好。”

这个姿/势简直不要太羞/耻,徐篱山连忙说:“我记起来了记起来了,是有这么一回事!”

京纾俯身,用鼻尖推着后腰处的背心,顺着一路吻了上去,最后在后颈重重地吸/吮。徐篱山闷哼出声,腰抖个不停,被他伸手捞着,辗转吻到耳边,“你真的很喜欢撒谎。知道说不知道,记得说不记得,喜欢说不喜欢,不老实要装成老实……”

温热的呼吸不断燎着耳朵,要烧起来了,又烫又疼,徐篱山眼眶湿润,还没来得及认怂就听见京纾问他:“我们改了这毛病,好不好?”

京纾口中的“好不好”鲜少是温和的征求意见,甚至比直接的命令还要具备威力。徐篱山在这一瞬间甚至莫名心虚,很怕京纾瞧出他不乐意成婚,然后立马立地当场发疯,他都没有逃跑的路线!

可是京纾应该看不出来……吧?

“怎么不说话?”京纾松开那颗可怜的耳垂,抬手握住徐篱山的侧脸迫使他偏头与自己对视,语气很轻,“没听见?”

徐篱山打了个颤,很小声地试探道:“我是不是惹你生气了,然后你借题发挥要弄我?”

“没有。”京纾轻笑,“我怎么会生你的气?”

这话不要太虚伪了好伐!

徐篱山有点跪不住了,卖乖地笑一笑,说:“不就是膏吗,我给你制,一文不收!”

京纾垂眼扫过他的唇,感慨般地说:“这么乖啊。”

“嗯嗯!”徐篱山夹出了海绵宝宝声线,“俺超乖嘞。”

京纾被他哄得笑了一声,说:“什么时候给我?”

徐篱山谨慎地说:“喜宴之前?”

“那敢情好。”京纾顶/腰把他撞趴到枕头上,顺手往那挺/翘的屁/股上拍了拍,说,“这次再说话不算话……”

“绝对不会!”徐篱山举出八根手指,“我发誓!发两次!”

“你的发誓没有什么作用,”京纾说,“给我保证点实在的。”

徐篱山欲哭无泪,“不如你直接说想让我死成哪种款式吧。”

“不用摆出一副大难临头的样子,哪怕你真的又说话不算话,哄骗了我,我也不会真把你大卸八块。”京纾让徐篱山翻过身来,“还记得隔壁那座水台吗?”

“记得。”徐篱山惶恐道,“你要在那里把我活剥了吗!”

“我把那副人架子搬走了,这段时日找人重新修缮一番,布置你喜欢的陈设,再种几盆你喜欢的花。”京纾摩挲着徐篱山的唇,用一种商量的语气说,“等你以后犯了规矩,我就把你吊在那红柱上弄,好不好?”

徐篱山舔了舔唇,恳求道:“要不你还是把我删了吧?”

京纾指腹微微用力,压住那唇瓣,说:“好不好?”

我他喵的敢说不好吗?徐篱山不太敢,憋屈地说:“好……”

“既然达成一致,那就盖个章。”京纾在徐篱山纳闷的眼神中拨开他的唇,把双指探了进去,摁着舌面挤压、搅/弄,几乎逼近喉/口。

徐篱山眉间紧蹙,双腿来回地蹬了两下,发出难受地哼声。京纾居高临下,目光冷厉,他灵光一闪,用牙齿轻轻地咬住那两根手指,含糊地说:“盖……惹。”

京纾一僵,抽出了手指,带出一片湿/润。

徐篱山张开嘴喘/气,搂住京纾的脖子让他压下来,把脸埋进他的颈窝,缓了缓才说:“我喜欢你。”

“……怎么突然说这个。”京纾试图理解,“以退为进,要激起我的愧疚之心,还是甜言蜜语,哄骗我的怜惜之情?”

徐篱山摇头,哑声道:“想起来了,就说说。我知道我在你心里没什么信誉值,但是我真的喜欢你。我撒过谎、骗过你哄过你,还做了些让你怀疑我的事情,或许……以后还是会惹你生气,但是这句真的是真的。”

安静良久,京纾在彼此都有些不冷静的呼气声中说:“知道了。”

*

一夜安眠。

翌日京纾醒时徐篱山还睡得很沉,趴在他肩上,有一侧脸腮被挤得滚圆。他伸手戳了一下,徐篱山没反应,可他试图把徐篱山的脸拨正、自己好下床的时候,徐篱山还是醒了。

“嗯……”徐篱山睁不开眼睛,用额头撞了下京纾的下巴,“要困嗝屁了。”

“困就继续睡。”京纾捏一捏他的耳朵,轻声说,“我今日要入宫,不陪你了。”

徐篱山“哦”了一声,抬起爪子无力地挥了挥,说:“好热,我今天不出门了,你回来的时候记得给我带小吃,什么都行。”

“好。”京纾嘬了下徐篱山的脸腮,被当蚊子似的在脸上一通乱挠,识趣地逃了。他下了地,反手放好床帐,穿了衣袍去外头洗漱。

付邺正坐在房顶上啃饼子,见京纾出来,不禁啧啧称奇,说:“我一直以为他要孤独终老。”

辛年不敢说曾经的自己也那么觉得,啃了口饼吃了,说:“这叫铁树只许一朵花上身。”

“真有意思。”付邺说,“我在北境滚泥沟,他在这里暖被窝,凭什么?”

辛年安慰道:“您也找一个。”

“我已经找到了。”付邺在辛年重重的、惊讶的一声“嗯”中握住腰后的佩刀,“只有它才能伴我一生,我们是灵魂知己。”

辛年很惊奇,“它能给您暖被窝?”

“谁说不能?”付邺目光温柔,“我们夜里就是一块睡的,它睡我枕边……好吧,看来我早已抱得美人归了,这就叫身在福中不知福吗?”

辛年无语地跳下房顶,走到京纾身边,说:“主子,等公子一道用膳么?”

“不必,让他好睡。”天气热,京纾没什么胃口,也懒得用早膳了。他吩咐鹊一,“今日我要晚些才能回来,守好他。另外,叫人去把府中的账簿拿过来,等他醒了就呈给他过目,他若想花钱就都随他。若礼部有人过来询问喜宴相关的事项,让他们一切听公子的喜好安排。还有,天气虽热,但别叫他吃太多凉食,免得吃坏肚子。”

鹊一想了想,其他的都简单,可这最后一点,“主子,公子若非要吃,属下等也拦不住。”

“那就告诉他,要吃可以,最好别吃坏肚子,否则就等我回来收拾他。对了,”京纾说,“礼部送来的那一箱子请帖不要动,等我回来亲自写。”

“那么大一箱子,您一个人得写到什么时……”

京纾看过来,辛年很顺畅、自然、迅速地改口,“……好!就该您亲自写!”

第86章 请帖

夕阳西下,宫道寂静。

众人陪雍帝用完晚膳方才出宫。几个小的在后头叙话,其中褚凤跟哥哥显摆自己今日收获颇丰的叽喳声能传二里地去,京纾走在最前头,付邺与他并肩,轻声说:“你与陛下有争执?”

“此前有过,近来我也没招惹他。”京纾问,“为何问这个?”

“我瞧陛下看你很不顺眼的样子。”付邺笑道,“说来也有趣,陛下在谁面前都有威仪,偏偏在弟弟面前逞不了威风。”

京纾说:“威风有什么好逞的,我在徐留青面前不逞威风也很高兴。”

付邺:“……”这里有徐篱山的事儿吗?

付邺纳闷,“你在炫耀吗?你是在炫耀吧。”

“这有什么好炫耀的,我不过是实话实说,你不必多想。”京纾语气平淡,“我要成婚了,和徐留青。”

付邺:“……我已然知道了,你不必再三重复!我会给你们准备贺礼的,你也不必再三暗示!”

“我待会儿回去就要开始写请帖了,那么多张,估计得写好几天。不过没关系,都是我该做的。”京纾说,“虽说成婚是两个人的事情,徐留青也该写一写,但他想来不愿意。”

付邺没话说,只能问:“为什么不愿意?我听说你家留青擅书画,写请帖不是手到擒来?”

“他对这门婚事并不积极,怎会劳累自己的手腕?”京纾说。

付邺好生纳闷,“不积极?你是说他其实不愿意嫁给你,”他眼睛一瞪,惊讶道,“其实他是迫于你的权势地位不得不嫁给你的!”

“不。”京纾反驳道,“他喜欢我。昨夜他亲口告诉我,他喜欢我。”

“他喜欢你,你也欢喜他,可他却不想嫁你……你是这个意思吗?”付邺感觉风月之事实在奇诡,想他读过那么多卷兵书,竟然连话都听不懂了,更别说试图理解。

京纾严谨地纠正道:“或许谈不上‘不想’,只是不那么想。”

“哦,他不那么想嫁你,却还是准备嫁你,不就是迫于你的淫/威么?”付邺抱臂道,“我听说这徐留青胆子很大,你可小心点,别叫他跑了,到时候这桩笑话可是天下皆知。”

“他跑不了。”京纾说,“且我瞧他近来也颇为老实。”

付邺失笑,说:“我提醒你几个字:按兵不动,蓄势待发。”

京纾没说话,知道很有这种可能。

“文定侯府尚在兰京,可想来你也不会因着他迁怒徐家,那他有什么好顾忌的?”付邺看好戏般的语气,“依我看,他在你面前张牙舞爪,半点不怕你,很有跑路的胆量。此时他故作老实,待你终于卸下防备,撒丫子就溜,你该如何?”

“跑就跑了,”京纾说,“抓回来就是。”

付邺摊手,说:“天大地大,可不好抓。”

“那就天天抓,夜夜抓。”京纾语气平静,“他想玩多久,我就陪他多久,等他尽兴,便该回到我身边。”

付邺微微挑眉,伸手指了指他,说:“我是看出来了,逾川,你如今脾性好了许多。”

“没法子。”京纾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声,“就遇见个混账,打不得,骂也不能太狠,万般手段都用不上。”

付邺揶揄道:“可我瞧你乐在其中。”

京纾瞥他一眼,用一种内敛的、骄矜的语气说:“这种趣味,可不是所有人都有福享受的。”

付邺:“……你不显摆很难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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