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隐形豪门继承人恋爱翻车后 第77章

位置倒转,床头的灯盏开关被虞卿辞胡乱抓摆的手按到,‘啪嗒’一声,发出幽暗的光,和这个城市随处可见的灯光一样,是那种暖黄色的灯调,在静谧的环境的愈显暧昧。

虞卿辞的双眼适应了一阵亮起的光线,只是这么片刻,察觉到温砚笙的指腹擦过自己的腰后,捉住她的手腕,喘了一口:“别摸了,直接来。”

温砚笙发出一声低笑,清冽的嗓音沉下去:“阿辞这么想要啊。”

虞卿辞平日里脸皮再厚,到了床上依旧听不得一点撩拨,潮湿的掌心有气无力的拍在温砚笙的唇上:“温砚笙,你还是不说话比较好。”

温砚笙扣紧她的右手,重新俯身吻下去,虞卿辞跟着她的节奏一声一声的唤着温砚笙的名字,被牵住的手慢慢收紧。

“温砚笙……”虞卿辞艰难吐出声音,虞卿辞有心想要说点其他的,出口时心潮又被温砚笙寻找的那七年激得澎湃汹涌,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被从床上抱下来时,旁边有一面大的穿衣镜,她们在镜子前拥抱,好似合二为一。虞卿辞盯着看了片刻,有些痴迷的轻轻抚摸了一下温砚笙的腰侧,耳边随之响起温砚笙的一声低喘。

虞卿辞侧头看向她,眼神相触,后面的不需要再多说。

虞卿辞的背抵着窗外伦敦的细雨,能感受到窗棱缝隙间透进来的潮意,在温砚笙贴上来时,她双眼含笑,已经尝过一回的身体暂时餍足,靡红的眼尾显出几分勾魂摄魄的美。

她抱着温砚笙转身,将温砚笙按在了玻璃面上,双手从温砚笙的后背轻轻滑下,膝盖随着她的动作蹲屈下去。

温砚笙猜到她要做什么,伸手挡了一下,被虞卿辞抓着手背亲了一口,强势的按到一旁。

虞卿辞做这种事的次数并不多,都是温砚笙帮她疏解或是两个人贴着一块。她先伸舌舔了一下,像她小时候养过的猫咪,对着手指就能乖顺的舔一下午。

虞卿辞有心想让温砚笙高兴,却碍于生疏的技艺,时不时就得停下喘气,脸都被瞥红了,还不忘抬眼去观察温砚笙的反应。

温砚笙其实也没那么好受,小祖宗死死的按着她的双手不让动弹,还非得挑战那些高超的技巧又是用牙磨又是吸的,相较于生理,更多的是心理上的满足。

直到虞卿辞腿蹲麻了,终于松开了温砚笙的手,抬头对着温砚笙抱怨:“温砚笙,你是不是得去看看医生啊?”

温砚笙的舌尖抵了一下上颚,终究没说什么,手抚上虞卿辞的耳后和颈侧,如同鼓励一般,哑声提醒:“把牙收回去,调整一下呼吸频率,你太紧张了。”

又过了将近十分钟,虞卿辞的下巴处忽然涌上一片湿意,她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已经被温砚笙拉起身,热情的索吻。

虞卿辞娇气,就算这种时候也不忘清理,抬起手正要擦下巴,就被温砚笙重新带回床上,严丝缝合的贴上了她。

“嘶€€€€”

刚刚被自己亲吻过的地方还发着烫,乍一贴上来,虞卿辞蹙眉,有些难受的踢了温砚笙一脚,反而将两人贴得更紧,引起的极感令她顿时失了力。

温砚笙将她揽紧向自己,侧头在虞卿辞耳中落下一吻,虞卿辞心神震荡,听到温砚笙唤她的名字:“以后别不理我了。”

虞卿辞抿了下唇,视野持续的被迷蒙的水汽所遮挡。温砚笙总是能精准的戳中她的软处,都这种时候了,她哪有不答应的道理?

虞卿辞下意识的点头,目光沦陷在温砚笙带给她的一切中:“我……”

才说第一个字,又被新一轮的清潮所淹没,虞卿辞缓了近半分钟,才艰难的再从喉咙中滚出声音:“我不行了,我帮你吧。”

用嘴,用手都可以,就是别拉着她一块了。明明两人做着同样的事情,虞卿辞总是最先讨饶的那个。温砚笙搂着她安抚:“再忍忍。”

虞卿辞红得厉害的眼睛里全是水雾,咬着唇的声音都在发抖:“你不是已经……”

“不是你说我要去看医生吗?”温砚笙的声音贴近她提醒,“我总得多试几次,看看自己是不是真的性冷淡吧?”

……

凌晨一点,伦敦深夜。

雨已经停了,半开的窗户吹进雨后清新的空气,卷走了一室的旖旎。

虞卿辞被温砚笙从后面抱着站在卫生间的梳妆镜前,眼角已经洗净了泪痕,却还是能从泛红的皮肤上找到些许端倪。

“该去看医生的人是我。”虞卿辞终于认清了现实,同样都是女的,同样的情爱方式,温砚笙一副吸保精气的滋润模样,她怎么就越来越虚弱?

以后跟温砚笙闹脾气都得收敛着点,再和好几回,她怕是命都要被折腾没了。

温砚笙低笑,问:“饿了吗?要不要出去吃点东西?”

虞卿辞拍了下温砚笙给她抹化妆水的手:“要不是你把我留在这儿,我连护肤都不想擦了,我只想立刻睡觉。”

“好,那我们现在就去睡。”温砚笙哄道。

虞卿辞爬上床后,温砚笙收拾房间里的狼藉,弯腰下去时,能看到从睡衣里露出来的一小截腰线,上面甚至还残留着被她蹭出的红痕。

虞卿辞的眼眸渐深,舔了一下唇,翻身坐起,从后面抱住温砚笙:“明天再收拾吧。”

她的手抚向自己弄出来的痕迹,温砚笙侧头:“你还有精神?”

虞卿辞看了眼时间,也不是很晚,于是贴身往前,攀到温砚笙耳畔小声问:“要不要试试从来没试过的那个?”

温砚笙:“哪个?”

“我用手帮你啊。”虞卿辞信誓旦旦,手舞足蹈的给温砚笙比划,越说越胸有成竹,“我知道怎么做的,就是差不多两指的距离往上,绝不会弄疼你的。”

温教授平生带过很多有奇艺想法的学生,也乐于站在他们的角度去重新看待问题。但想到虞卿辞刚刚几度在她兴头上时把她咬得麻木,温教授第一次想做个独.裁专.制的古板教授。

她的视线从虞卿辞生动的五官往下滑,停在锁骨颜色最深的那个印子上,“可以。”

虞卿辞脸上的笑意更深:“真的?”

温砚笙善意的提醒她:“但是手挺酸的,你要有心理准备。”

要是温砚笙立刻拒绝她,虞卿辞反而就不相信了。偏偏温砚笙先答应后提醒,这让不愿意吃苦受累的小虞总犯了难。

虞卿辞:“……很累吗?”

温砚笙点头:“从生理学的角度,内部的神经组织本就少于外部。”

“那算了吧。”虞卿辞还是觉得有些可惜,“下回我买个小玩具吧,让你体验体验。”

温砚笙颇为好笑:“你还要给我买小玩具?”

“是啊。”虞卿辞自以为十分贴心。

温砚笙垂眸看着跪坐在床上满脸无辜的虞卿辞,深吸了口气:“我觉得你有精力想这些,看来还不困?”

虞卿辞从她的眼神里读出了熟悉的侵.略和占有,肩膀一缩,认怂得很快:“没有没有,我就是随便说说,我这就睡,这就睡。”

温砚笙掀开被子上来时,虞卿辞还不忘再度提醒她:“你来英国都熬一天一夜没睡了吧?明天还要出去见人呢,快睡快睡。”

温砚笙把人拉过来搂着,不怎么在意虞卿辞说的事:“嗯,睡觉吧。”

在同一张床躺下,虞卿辞似乎已经习惯了。枕着温砚笙的一只手,明明身体已经很累了,却还是没那么容易睡着。

窗外似有鸟鸣声隐约传进来,跟国内的不太一样,悠悠柔柔。

“温砚笙。”

“嗯?”

虞卿辞想说点什么,可在这一瞬间,又好像没什么好说的了,只是跟温砚笙这么平和的躺在一起,就有种被满足的愉悦感,由心而生。

身边的人笑了声,问她:“你突然出国,虞叔叔就没问你?”

“我编了个出国谈生意的理由,他才不会多管我。”虞卿辞嘴上说得轻松,藏在被子里的手已经攥紧了。

“温砚笙,要不我带你私奔吧?”虞卿辞状似不经意的说,“英国也能注册同性婚姻,注册了你就是我的,我到哪都能带着你。”

温砚笙淡淡‘嗯’了声,似乎又把这当成虞卿辞一时兴起的玩笑。

虞卿辞扭过脑袋,不想说了,她打了个哈欠说:“困了,睡吧。”

温砚笙听虞卿辞逐渐平稳的呼吸,小心翼翼的抽出手臂,最后轻声说:“晚安。”

第65章

转天早上不到七点半, 温砚笙就出了门。

虞卿辞打开国内财经新闻,明嘉果不其然占据头版头条。明嘉之前几处楼盘就因新条例成了烫手山芋,如今于婉华一出事, 就连那些记者也明目张胆的落井下石, 言辞激烈的抨击着明嘉的管理层。

从于婉华出事那一刻起, 记者也没离开过温家的宅子, 警车和闹事的人乌乌泱泱围了半山,彻底乱套。

几处楼盘的滞销和接下来合同的违约金已经是摆在明面上的损失, 明嘉身为老牌公司,手里也不仅仅只是现在进行的那些项目,可出事前能称得上优质的资产,在出事后也被纷纷猜测要进行贱卖, 各种新闻众说纷纭。

用完早餐后, 虞卿辞接到了助理的电话, 助理的声音像是要哭了:“小虞总你跟小温总都不打算回公司了吗?听说刚刚虞总在会议室里发了一大通的火,整个公司现在从上到下都胆战心惊,就怕自己出了什么差错。”

虞卿辞和温砚笙手里都握着公司不少重要项目,两个人都忽然离开, 很多工作要转接给别人来做,虞卿辞猜到她爸对她没好脸色,却没想到温砚笙也是这待遇,不禁笑了笑:“温砚笙也被逐出公司了?”

“小虞总, 我可是你的秘书,你怎么不先关心关心我呀?”助理虽然早就习惯上司一口一个温砚笙,此刻还是忍不住抱怨。

虞卿辞揶揄道:“还有力气在工作时间跟我告状, 我看你也没那么忙嘛。”

“我忙!我超忙, 我今天连喝口水的时间都没有。”助理忙为自己狡辩了两句, 然后说起温砚笙,“那倒没有,公司里不早就有温总跟明嘉的关系传言嘛,我们也能理解。”

温家的人为了房地产的事找上来过几回,公司里却没人嚼舌根,但联想一下他们的姓氏,也都心照不宣。

“但您……虞总直接说你不会再回公司了,这是真的吗?”

“暂时来说是的。”虞卿辞理解她爸爸的脾气,“这一阵只能辛苦你们了。”

“这跟辛苦不辛苦没关系啊,是根本找不到人做这些工作。”助理的语气更丧了。

虞柏洲既没找来新的空降兵,也没指定接手这些工作的人,虞卿辞一走,所有的文件照样送到她的办公室,其他部门的人都在催助理,助理又不能说虞卿辞被虞柏洲赶走了,过两天父女俩一和好,她岂不是里外不是人嘛。

虞卿辞接手公司项目以来,很多支过手的基金的募资都较之前翻了好几倍,远远超出一开始的预期,账面回报也很可观,助理绞尽脑汁也只能猜测:“小虞总,是不是你跟虞总在生活中闹不和了啊?”

“实不相瞒,我做错了事惹得我爸不高兴了。”虞卿辞打开窗户,任由外面的新鲜空气灌进来,语气悠然道,“所以我被赶出家门了。”

相差十几个小时的时差,助理已经被压榨了一天,快要忍受不下去:“所以没其他办法了吗?”

“有啊,你把文件传给我,我做好给你发过去。”虞卿辞环顾一圈也没找到其他电子设备,合计着她常用电脑的价格,开始心疼她那点微薄的存款。

助理惊喜道:“真的?”

虞卿辞打趣她:“你就不怕我盗取博鑫的商业机密?”

“整个博鑫都是你的,你有什么好盗的?”助理呵呵的笑着,生怕虞卿辞反悔,“我这就把所有工作都整理好给您发过去,我先去忙,小虞总您度假愉快!”

国际长途被挂断,虞卿辞颇为好笑的摇了摇头:“谁出来度假还要工作的啊?”

助理的工作发来得很快,生怕惹她不高兴,先是附上了今天早会的内容,又在每份文件里标注了目前的进度和需要做的工作,还委婉的提到她原定安排好的几场会面谈合作,询问她是按原计划行事还是找个理由推迟。

这问题无异于在询问虞卿辞回公司的日期。

虞卿辞终于察觉出一丝烦躁,她把手机从右手换到左手,在卧室里绕了一圈,最终说:“能推就推,不能推就让他们跟我开视频。”

好在近期的约都是博鑫为主场,不需要有求于人。成年人的离家出走没小孩那么简单,不可能什么事也不管了,虞卿辞能体谅助理的难处,却也很疲惫。

毕业时,虞柏洲就给过她两个选择。接受考验接手公司,或是安心拿着股份让专门的经理人代管。虞卿辞一开始就选择了前者,如今要真的放弃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这道理她爸爸也明白,才更加笃定她会回头,会顾全大全。

可虞卿辞这么多年第一回遇上自己喜欢的人,爱情最为霸道的点就在于,得到之后比金钱权势更为让人上瘾,那是种直达灵魂深处的共鸣。

虞卿辞站在窗边吹了会儿风,认命的拿上外套,外出去百货商店买电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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