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君还好吗 第110章

已知孩子们的出生年份与三者念高专时相合。

已知其中一人比另外两人小一岁。

已知五条悟说了“继承”并恳求他当什么都没看见。

结论是……

伏黑惠、伏黑惠原地爆炸。

眼睛炸成蚊香圈。

什么啊!这都是些什么啊!

这不就【哗——】只能得出结论,在高专时代家入老师跟五条老师生了两个【哗——】,第二年又跟夏油杰生了一个【哗——】,然后在叛逃成为极恶的诅咒师后还把最后一个孩子养大了,三个人一起长大并且完全不知道咒术界的事情,认不认识自己的父母都很待定吧!

艹。

伏黑惠:艹。

见鬼了,怎么能又苦情又淫/乱,重点是为什么要让他这个国三生知道啊!

再重复一遍,艹。

伏黑惠面无表情地重启了,他伸手在脸颊上狠拍两巴掌,致力于将邪念打飞。

通通飞走吧,污染我大脑的黄色马赛克!

如此平静了五分钟后,他终于离开了,并发誓当作自己没看过那仨孩子。

只可惜……

*

被高专组抓到了。

他们聚在胖达的寝室里开卧谈会,为什么是胖达的寝室呢,因为他是只有虚拟性别的熊猫咒骸啊!

不出所料,禅院真希说了遇见伏黑惠的事儿,三人本是好心,想若需要伏黑惠参与百鬼夜行的防守就带他一同训练。

哦对了,还要跟他介绍新前辈乙骨忧太才行。

胖达问:“怎么说,伏黑,你要跟我们一起吗?”

伏黑惠面无表情道:“什么一起?”

还没重启结束呢。

以生动形象的比喻来看,伏黑惠正在进行脑内杀毒工作,在屎山代码被删除完毕前,他会一直维持迟缓状态。

熊猫与狗卷面面相觑,狗卷发出了疑惑的饭团语。

禅院真希道:“百鬼夜行。”

伏黑惠迟钝地转动大脑,啊,那个啊。

他说:“我不用参与。”

犀利的真希说:“你的状况是不是不大对?”

伏黑惠:“我很好。”

众人:“……”

毫无说服力啊!

完全、真的一点都没有说服力,不如说你的表情很僵硬啊!

除乙骨忧太在场人对伏黑惠都有些了解,知道他虽长了张酷哥脸,人还是很好相处的。

乙骨忧太已经产生了“他是不是很不爱说话啊”之类的担忧。

可无论问伏黑惠什么,他都机械地摇头,无奈之下禅院真希等人只能放他回家。

还是挽留了一下的,说:“已经这么晚了,伏黑要不今晚住在高专吧。”

伏黑惠一个激灵,跑得比脱兔还快,他说:“不用不用,我回去了。”

走时带起滚滚烟尘。

这个高专我是一秒也呆不下了。

三人投以锐利的眼神。

“好怪。”

“他肯定知道些什么。”

“木鱼花。”

乙骨忧太看躲在墙壁后的三人:没必要吧。

在高专鬼鬼祟祟,没必要吧。

伏黑惠的异常举动引得前辈组高度关注,都说八卦是人的天性,他们绝不会放过蛛丝马迹。

尤其高专内已有超不得了的爆料,极恶诅咒师与家入老师不得不说的二三事。

四人守口如瓶,因家入老师是个非常好的人,遥想这段经历只感觉到不可言喻的淡淡的感伤,既已过去又何必再提呢。

他们都是好孩子啊。

拖上被拽着不给走的乙骨忧太,四人团团围坐成一圈。

福尔摩斯.胖达一脸严肃:“从开头回溯吧,真希,伏黑对你说了什么?”

禅院真希思忖:“他来时表情就很怪……”

“啊!”禅院真希猛地一抬头,他说,“白发的孩子跟五条老师长得很像。”

熊猫&狗卷&乙骨忧太:?

这乙骨忧太就能插入对话了,他举手道:“白发孩子说的是……”

真希:“就是我们遇见的仨国中生啊,因为跟家入老师以及夏油太像了,注意力都在他们俩身上。”

“剩下的白发的孩子,惠说跟五条老师一模一样。”

熊猫的下巴脱臼了:这这这这这!

乙骨忧太发出疑惑的声音:“五条老师?”

真希说:“啊,你还不知道吧,刚才来的那个啊,血缘上来说是我的侄子一类的人物,也有可能是堂弟?小学起就被五条老师收养。”

乙骨忧太的关注点有点怪:“真希你跟五条老师有血缘关系吗?”

禅院真希:“哈,怎么可能。”

“嘛,很难解释啦。”她说,“我也不清楚具体过程,总之他继承了了不得的祖传术式,因被五条老师收养,我家里的那些老东西三天两头抱怨呢。”

嫉妒的眼珠子都要脱眶了。

乙骨忧太:“……”

嘛,事关人家家族斗争,还是不要多问了。

倒下的狗卷棘猛地睁开眼。

是的,没错,他悄无声息地倒下了。

熊猫也思维过载了,他结结巴巴道:“所以说!所以说!所以说是那个意思!!!!!”

禅院真希有点反应不过来:“什么啊?”

熊猫手舞足蹈,不如说是狂乱地挥舞着他粗壮的胳膊:“那个意思啊!”

“就是那个那个。”

狗卷荆跟着一起哒哒哒哒哒哒。

乙骨忧太:?

等等。

他眼睛也忽然睁大了,忽地发出一声:“啊!”

熊猫还在奋力启发,因内容过于超载他说不出口推测,只能启发禅院真希:“就是那个啊,你想想家入老师跟夏油的关系。”

禅院真希:“……”

禅院真希:“!”

以英姿飒爽学姐面目示人的她忽然不行了,脸涨得通红大脑冒烟道:“不能够吧。”

不是,这绝对、绝对不能够吧!

艹,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

次日,理论课。

夜蛾正道:?

“你们。”被茶色墨镜覆盖的视线在下首几人脸上逡巡,除了等同于他儿子的熊猫,其余几人脸上挂着浓重的黑眼圈。

就算熊猫也萎靡地依靠着椅背,人造灵魂似已从嘴里吐出。

夜蛾正道合上刚打开的教案:“你们昨晚干什么去了。”

这是一夜未眠?

禅院真希与狗卷砰的一声倒在桌面上,残留于此的身躯实在无法应对“上课”这种高级活动,以他们混乱的精神状态,能爬到这已经不错了。

熊猫实在撑不住了,依仗他与夜蛾正道不一般的关系,颤颤巍巍地举手道:“校长……”还好,没叫爹。

“当年五条老师、家入老师跟夏油的关系怎么样啊。”

他们仨的关系……

其实,对夏油杰走上这条路,夜蛾正道有颇多感触,他甚至还有许多埋藏在心底深处的自责。

倘若发现那个孩子的精神状态就好了。

当年的他,也是初当老师,尚分不清该如何帮助学生调节心理,甚至判断不出观念的对错、信念的好坏,仔细想想他也不够强硬,倘若能帮麾下的小鸡崽子遮风挡雨,拒绝更多不应属于他们的工作,是不是灰原就不会死、夏油就走不到这一步了?

夏油、他是被压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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