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给钓系总裁赎身 第115章

“你都认错。她们不可能没有关系。”

她把酒一饮而尽。

“那个姑娘,是我现在带的人的女朋友。她们年纪相仿,那姑娘也不过二十出头……”陈渚韵算着数。

都是太久太久之前的事了。她都快要数不清,她和游从乐之间隔了多少个春秋。

“如果是曲馥清的孩子,年纪、神态、作为,都对不上。”陈渚韵甚至还很认真的算了起来。

她其实和豪门不熟。

她和那四个家族唯一的交集就是礼乐这对姐妹。

而游从乐,已经很多年没有音讯了。

她也不太了解曲家的事,从未见过曲明渊。

那场火灾之后,曲家也把互联网上所有和曲明渊有关的报道全部撤了。

陈渚韵想找照片都找不到。

“曲馥清和我妹妹没有要小孩。”而游从礼比陈渚韵还断定。

“她那么早就死了……怎么可能有小孩呢?”她喃喃着,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那你家还有别的人流落在外?那姑娘是你家亲戚的私生子?”

陈渚韵忍不住白了游从礼一眼。

游从礼缓过劲儿来,看着陈渚韵的动作,重新贴回她身边,挽过她的发。

“我们家作风不是这样的。不过你说得对,或许我要去查一下。”

陈渚韵偏头。“要查就别在我家住着。不欢迎你。”

“……小猪,五栋别墅,你一个人住。你不害怕?”游从礼嘴角抽了下。

游从乐是陈渚韵过去的爱人。

也是游从礼的妹妹。

她不过为了妹妹难过一次,认错人了。

怎么陈渚韵比那姑娘她对象还生自己的气?

还不知道身份,就把人护上了?

万一……那姑娘真的是游从乐和曲馥清的孩子呢?

游从礼想到这儿,咬了下唇。

她不能接受这件事。遑论陈渚韵。

可陈渚韵还在暗暗护着那姑娘。

或许……她这辈子也不可能取代游从乐在陈渚韵心中的地位吧。

或许,最开始她只想陪着陈渚韵。

现在也当如此。

“我没说过我会害怕。游从礼,要不要我提醒你,之前都是你厚着脸皮要住我家。”

陈渚韵拍了游从礼的嘴一下。“不准喊小猪。”

“四十多的人了,还喊小猪,像什么话。”

“又没有别人。我这不是担心你住不过来五栋房子嘛。久了不住,会坏的。”

游从礼死活不肯从陈渚韵家搬出去。

陈渚韵不想和她再计较了,准备去教学生。

江雨浓她们讨论到一个瓶颈,急需陈渚韵的指导,又联系不上陈渚韵人。

几个人只好一起离开了茶水间,去找陈渚韵。

没走几步,她们就看见,金棕色的楼梯上,刚刚那个快哭了的女人,压着她们亲爱的导师。

搂着陈渚韵的腰,紧紧的锁住她的身体。

和她激情一吻。

陈渚韵只是眨着眼,偏了下头。

那个吻从她的嘴角,落到了锁骨上。

江雨浓拉着白兰一个急刹车,蹿回了走廊。

乔依紧随其后,三个人躲在一起。

一分钟后,她们才意识到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

“哇!渚韵姐,你,你之前不是说你单身吗!”紧接着阿曼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游从礼服气了。

她靠着金棕色的扶手,松开陈渚韵。

陈渚韵都没给她一个眼神,径直走向了阿曼。

“有事找我?”她把阿曼拉上楼,旋即看见走廊侧面三个排排站着,乖如鹌鹑的小姑娘。

“……”陈渚韵这下有点尴尬了。

她叹息了一声。“下次有事找我,可以只派一个人出来。”

“对不起……”三个人一齐低头道歉。

只有别的文化背景的阿曼不太明白她们在做什么。

“婳祎呢?”陈渚韵没再管那个死不要脸的老赖皮。

“没敢打扰她,应该还在房间里。”江雨浓老老实实的回答道。

“不要把她一个人留房间里。”陈渚韵心一下揪了起来。

一行人回到房间,婳祎果然不见了。

陈渚韵按着眉心,给管家去了电话,让她赶紧查看庄园内的监控。

这下闯大祸了。

“陈姐,我们也去找一下吧?”江雨浓挺不好意思的。

陈渚韵筋疲力尽的靠在沙发上瘫着,摆摆手。“不行,你们再走丢,我还得去抓。”

她第一次觉得她的庄园或许不是一个好的学习集合点。

太大了,她这群小朋友容易走迷路。

最后她们在江雨浓早上惊叹的巴洛克风格的建筑前找到了言婳祎。

“我让你家长来接你?”陈渚韵悄悄靠近,站了好一会儿,等言婳祎适应她的存在后,才开口。

言婳祎点点头,陈渚韵给游从礼发了消息。

隔会儿陈渚韵亲自把言婳祎送了出去。

这次来接言婳祎的,是另一个中年女人,沉默寡言的,让言婳祎脸色稍好。

“你是……婳祎参加的团队的队员?”言家人,一贯的高傲。

中年人看陈渚韵都是用鼻孔看的。

陈渚韵也见怪不怪了。“算是。”

中年人也没再说什么,带着言婳祎上了车,就这么走了。

陈渚韵回了房间,继续新一轮的讨论。

白兰戴着耳机坐在房间的另一角,手里绣花的动作不停。

绣到龙猫的最后一针时,她旁边多了个人。

白兰吓得针都走了,戳在她手指上。

“小心点。”游从礼看她没被扎出血,吓了一跳。

白兰盯着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并不是很想理她。

“我跟你道歉。之前认错人了,我以为你是我失踪多年的妹妹。”游从礼说罢,叹息了一声。

还给白兰递了个玉佩。

白兰把耳机摘下来,没有接。“什么?”

“……我说,对不起刚刚抓着你。”游从礼重新说了一遍。

“妹妹?”白兰这才注意到,她和游从礼有着同样的一双眼。

想必游从礼就是江雨浓提到过的,三个很像自己的人里的一个吧。

“是啊。但我肯定想错了。我都四十多了,我妹妹也就小我一点点。怎么也不可能只有二十多岁。”

游从礼无奈的把玉佩收了。白兰没有了解的意思,她也不强塞。

“你的家人还好吗?”随后很自来熟的,就好像她们是什么认识了许久的老朋友,提了一嘴。

“不知道。”白兰低头,继续绣她的作品。

她又不记得。

那些没有来找过她的家人,记来也没意义。

“失忆了。”白兰指了指脑子。

“这样……”游从礼靠在沙发上,没再自讨没趣。

隔会儿她看向白兰的作品。“给Rain的?”

“嗯。”白兰回答的挺冷淡。

等她再抬头,游从礼却已经离开了。

白兰嗅到一旁残留的桂花香,一时还有些怔愣。

或许是因为她们都有同样的鹿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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