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是个亲亲怪 第42章

拂袖也凑了上来,三人眯着眼凑在那张嘴前,还是拂剑最先认清:“何?”

傅砚辞直起身来,摸着下巴思考:“不会是被我当街打死的那个何吧。”

拂剑点头:“是那个何。”

“胆子真肥,被革职了还敢对主子动手。”拂袖拳头捏的嘎吱响:“主子,要不奴才去教训一下?”

傅砚辞“啧”了声:“怎么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的。”

他下巴微扬:“等问过卿卿后,他同意再教训。”

拂剑/拂袖:爷的,能不能别在单身狗面前秀恩爱!

等到傅砚辞查探完剩余几具尸体,发现确实舌根都带着“何”字,松了松筋骨,吩咐道:“处理干净,记得去浮云楼要尊大一点的金佛来封在这里。”

拂剑应是,问道:“主子,以后这里便封了吗?”

傅砚辞正往外走去,闻言打量了番这里头,确实瞧着鬼气森森的:“封了吧。”

血煞气太重,到时冲撞到卿卿便不好了。

出来后,他还特地在外头洗去了身上的异味,提着那串小佛珠就往游青房里走去。

见到游青正在支着身子靠在窗边喝茶看书,上去很是自然的抢过游青身前的水杯,一饮而尽。

“噗——”傅砚辞大着舌头:“怎么这么烫!”

第47章 吻

游青探起身子查看, 见他吐出来的那截舌头被烫的通红,很是无奈:“那么急作甚,又不是不给你喝。”

“我……为夫渴了。”傅砚辞才不想承认自己是故意的, 四下找着冷水想缓缓。

游青指了指一旁的小紫砂壶,那里头装的是专门拿来煮茶的水:“快凉凉,不然晚上吃饭舌头都得麻着。”

傅砚辞一股脑把那里头的水全灌下肚,方才觉得舌尖恢复过来一点,但还是觉着麻麻的。

于是把那小壶子往桌上一放, 凑到游青身前喊哭:“卿卿给我吹吹, 为夫舌尖被烫的厉害。”

游青扒着他的下巴左右端详了会,确实发现那舌尖上确实起了些小红泡,瞧着怪让人心疼的。

于是还真就听了傅砚辞的鬼话, 轻轻的给他呼着气, 神情很是认真。

傅砚辞见他这样认真, 没忍住笑出了声。

游青皱着眉头想给他脸掰回来:“你做什么?不难受了吗?”

傅砚辞笑的直颤抖:“卿卿真疼为夫, 吹的仙气已经帮我治好了。”

游青见他这副嬉皮笑脸的模样,哪里还懂, 自己这是遭了一番调戏。面色一黑, 移开视线继续看起了书,倒是一点余光都未分给傅砚辞。

傅砚辞凑到游青身边,手掌搭在他小腹上:“小屁孩,你小爹爹生我气了怎么办?”

游青毫不留情的拍开他的手,慢悠悠的将书翻了一页:“小屁孩说让大爹爹走远点, 这样小爹爹就不会心烦了。”

说完,游青便感觉腹部浮现出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 他身子一怔,看向傅砚辞:“你感觉到了吗?”

傅砚辞没反应过来, 愣愣的回道:“感受什么?舌头吗?已经不难受了。”

游青有些无语,把搭在腹间的那双大手有往里摁了摁:“我感觉这孩子刚刚动了一下。”

“怎么可能?!”傅砚辞被这软绵绵的触感吓得一抖,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把这块肉给压死。

“君岐说了,得三月后才能察觉到胎动呢!”

游青迟疑了片刻,毕竟君岐医术高明,说出来的话自然是有所依据的。他戳了戳小腹,低声言语:“原来不是你在动啊。”

还有点失落,那阵触感就跟条小鱼苗游过一般,只是一瞬之间的感应,却让他心脏漏跳了一拍,察觉到了他同腹中孩儿之间血脉的牵系。

傅砚辞看着他一副怅然若失的模样,也跟着戳了戳他的小腹,吊儿郎当的开口:“喂,小屁孩,动一动,让你小爹爹开心开心。”

没曾想他这话一出,游青腹中又浮现起那阵触感,虽然只有一瞬,但却很是明显。他眼眶瞪大些,看向傅砚辞:“我真的感受到他动了。”

傅砚辞“嘿”了声:“莫非这孩子这么小就认的大爹了,我一说话就动?”

游青开口:“说不定是看你太讨厌,说过不要他,隔着肚皮踢你呢。”

傅砚辞反驳道:“他大爹这么有魅力,怎么可能讨厌。”

“不要脸。”游青默默捂住肚子,小孩子别跟着学坏了。

“对了。”游青记起正事:“昨日之事找到些点线索了吗?”

傅砚辞把脸凑过去:“先亲一亲,为夫再告诉你。”

游青凑上去往他侧脸落下一个吻,却被傅砚辞掐着下巴咬住了舌尖,再往后退已经来不及了,早早的就让傅砚辞占去了便宜,连着流出唇外的涎水都被男人吞了去,吮的那一片都泛着粉色。

傅砚辞亲了尽兴,心满意足的同他说着自己发现的线索:“为夫同拂剑拂袖查探了一番带回来的那几具尸体,发现在舌根都刺了“何”字,应该就是何家为了报复我派出来的死士。”

游青摇头:“何府能欠赌场金子,哪里有钱匀的去养死侍。况且何绅不至于那么蠢笨,大庭广众之下还敢对你动手。”

“卿卿的意思是有人借着何绅的名义想取我性命?”傅砚辞转念一想,又否定道:“谁那么蠢,觉得光凭那几个人就能杀了我?”

游青看着他的眼睛,面色平静:“但若是带着我呢?若你昨日没有突围,为了护我,难保不会受重伤。”

“你仔细想想,还有没有人想要取你性命。”

傅砚辞脑子里想了一圈,哀嚎一声:“太多了,为夫怎么数的过来!”

游青思索一番,想了个法子:“你明日上个折子,就说昨日遇刺,身受重伤,把那几具尸体呈上大理寺。”

大理寺一交手,刺杀一事必定闹的人尽皆知。而那几具尸体,就是调出幕后黑手的饵饲。

傅砚辞不做他想,立马应道:“行,为夫都听卿卿的。”

就在此时,外头的阳光忽的被阴云遮挡,游青的书方才搭在窗边,此时被微风吹的缓缓翻动着页数。

上官瑾摁住手下的折子,目光轻蔑,嘲讽道:“付大人,你胆子倒是大的狠,当街刺杀,生怕别人摸不到你身上。”

锦衣卫统领付行凯站在她的身前,闻言毫不客气的回她:“长公主,要不是看你这么久都不肯帮我拿下兵权,我又怎么会冒险派兵刺杀傅砚辞。”

上官瑾冷冷的看着他,先前自己为了借用他手上的禁卫军,拿老国公手上的兵权做筹码换取。但付行凯蠢笨至极,更是滥杀成瘾,不知借着手上的职权害死了多少无辜之人。

就这还妄想着兵权,实在狂妄。若是真让他得了,只怕这大梁不消一月,便被四周邻国分食殆尽。

她面色不显,语气平淡:“急什么,丞相才刚刚倒台,若此时又动傅砚辞,朝廷大乱,你也尝不到什么好果子。”

“哼!”付行凯重重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肚皮上的赘肉顺着这个动作抖了抖:“那怎么办?傅砚辞手上留着那几具刺客的尸体,要是发现那伪装的刺青下头刻着我付家的家徽,我这统领还当不当了!”

上官瑾见他这样,心底嗤笑一声,状似给出建议:“你先别急,傅砚辞若想扳倒你,定然也得通过大理寺立案。在尸体运到大理寺前给劫了,量那傅砚辞也拿不出其他证据参你。”

付行凯一听,觉得确实有些道理,扶着扶手站起身来:“那就按你说的办。”

他走到门前,又立住了脚步,朝上官瑾催促道:“公主还是得加快些手脚了,不然我可不敢保证那夜的事情不会说出去。”

上官瑾露出一抹笑意,眼底却藏着杀意:“自然。”

“殿下,是否需要奴才解决了他?”一抹全黑的身影悄无声息的站到上官瑾背后。

上官瑾轻笑一声:“不急,等他自己找死。”

“是。”

她接着翻阅着手上的折子,拿起一旁的毛笔点了点朱砂,指尖因为用力微微泛白。

“我说过,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欺辱过我的人。”

下一刻,“付行凯”三个字上被划上一道红痕,将它拦腰斩断。

次日,傅砚辞往上递了遭遇刺杀的折子,幼帝大怒,命大理寺少卿着手查明此案。

傅砚辞按照游青所说,让拂剑和大理寺的人一同护送着那几具尸体往大理寺运去,他则带着自己的人在暗处守株待兔,引鱼上钩。

付行凯带着自己的人蹲守着,远远就看到那群人扛着几具担架走着。

他朝外头吐了口唾沫,拿手抹了抹嘴:“傅砚辞还真是放心大理寺那些废物,就这么点人还敢往外拉呢。”

他使了个手势:“看这样我们就不用蹲了,上!”

身后人闻言贴着屋顶踏向拂剑他们,一人率先到达,从屋顶腾空跳下,手中长剑直指运着尸体的人砍去。

拂剑手握着剑柄,微微扭头,隐秘的看了眼傅砚辞所在方位。

见傅砚辞摇头示意,他的手放了下来,厉喝一句:“你们是何人,胆敢阻挠大理寺办案!”

但大家族中饲养的死士,皆被麻木了心灵,双目中只有杀意,机械的朝着人砍去,好似一尊尊木偶一般,哪怕手臂被看出露骨的伤口,依旧不知疼痛,只为完成任务。

傅砚辞眸子沉了下来,止住旁边拂袖急迫的动作:“再等等。”

幕后之人还在后头,得一次性一网打尽。

果不其然,在那群刺客夺了尸体之后,拂剑等人被架着脖子摁倒在地。

拂剑睚眦目裂,声嘶力竭:“谁派你们来的,真是好大的胆子,我主子可不是你们得罪的起的!”

躲在远处的付行凯一听,不由得讽刺一笑,躲在墙后,不以为意:“真以为他傅砚辞是个东西了?一个军痞子而已,没脑子的废物。”

军痞子守在暗处,兴奋的舔舐了下下唇,看向出声的某处:“找到了。”

手势一落,行动!

下一秒,拂剑使了个巧劲翻身而起,压着他的那名死士很快就反应过来,寒光凌厉的剑尖直直的刺向他的后背,接着被赶来的刀锋撞的后退。

拂袖赶到拂剑身边,眼睛饶有兴致的盯着四周包围着他们的死士,头都未回,调侃道:“哥,想不到你混的这么惨,被这种货色压在地上打。”

拂剑拔出腰间的佩剑,剑柄往拂袖腰腹撞了过去:“那是我演戏,看回去我不把你摁在练武场打!”

拂袖忽的上前接住一道剑光:“好啊,怕你不成。”

这边因着要护住中间大理寺的人,因此打的煞是激烈,但傅砚辞那便却不一样了。

傅砚辞挠着耳朵轻瞥着眼前挺个大肚腩的锦衣卫统领,没忍住朝旁边的下属问道:“现在京城的兵这么好当的吗?猪都能当统领?”

第48章 七夕加更~

付行凯脸色涨红:“混账, 你敢骂我!”

“嗯,就骂你,怎么了?”傅砚辞身形高大, 背对着阳光一站,投射下来的影子能直接遮住付行凯的脸:“先把这头蠢猪揍一遍,再交给大理寺的人。”

“是,主子。”身侧站着的下属群拥而上,来之前便打好了赌, 比比谁揍人揍的最多, 给夫人和他肚子里的小世子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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