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是额外关照。
然后再往……
秦柏言强忍着,那双剑眉蹙起更深。
眉间拧出一个“川”字。
“别闹。”
沈时青才不听,依旧我行我素:“秦总刚刚不是还说只是想睡觉吗,这样子怎么睡?”
说完,他又吻上了男人的唇。
用舌尖勾勒着秦柏言唇瓣的形状。
秦柏言单手扣住青年的月要肢,微微用力,倾压而下。
沈时青便被轻而易举的压倒。
后背贴着舒适柔软的床单。
秦柏言吻得用力,舌尖发了狠的搅住青年的唇腔,手掌用力掐住他那单手就能抱住的月要肢。
掐的力道不轻。
沈时青屏着气,不服输的还包裹着。
快要喔不住。
像是要将他掌心处的肌肤都烫伤。
“沈时青。”男人的脸也染上几分红晕,低眸望着怀下的青年,语气倒是异常的冷静。
青年的眼神里带着几分茫然,对上男人那双藏在镜片下的桃花眼和泪痣。
他有点看不真切,干脆抬起空闲的手,摘掉了男人鼻梁上的那副无框眼镜。
那双深邃狭长的桃花眼里,情意汹涌,暗潮流动。
那滴泪痣尤为性感。
男人哑着声,又唤了一遍青年的名字:“沈时青。”
“你真的回来了。”
青年的眸色微闪,抿住那张湿润的唇,手掌贴上男人的侧脸:“真的......真的回来了。”
他说完,便仰着脑袋又吻了一口男人,而后继续解开未松的衣扣。
男人却再次制止。
他能清楚的感知到某人那高涨的钰望,可却偏偏搭配着这些与之不相符的动作。
让他觉得奇怪。
“你明明就想......”干什么要拦着呢。
男人却并未即刻回话,垂下那双桃花眼,语气里多了几分暗沉:“我记得......”
“你之前也是这样......然后你就走了,走了两年。”
两年。
六百多个日日夜夜。
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
所以,此刻,他竟会因为日思夜想的人就在身边,而害怕着,将来的难测。
沈时青听着,心弦为之拨动。
哭笑不得。
秦柏言......竟想到这去了。
“你是怕......怕我明天又走了?”
秦柏言仍旧压着视线:“嗯......”
青年的指节温柔的捏了捏男人的脸颊:“不要再胡思乱想了,秦先生。”
“我不会走了,你放心,好不好。”
放心。
男人闻声,终于缓缓抬起眼。
同时,紧紧的抱住了青年。
像是在感受。
感受着。
自己是切实的拥有着沈时青。
沈时青能感受到。
感受到拥抱里的温度与力量。
像是无声的表白。
后来,男人轻而易举的便拿走了主导权。
沈时青起初还能配合着招架几回凶猛的吻。
之后.....他就不行了。
秦柏言绝对是属狗的,不对,是属狼的。
他几度觉得自己要被咬“死”了。
......
......
翌日,窗外的天光已经大亮,沈时青还没醒,脑袋埋在被子里。
刺眼的光线惹得他有些不安,于是微微扭动脖子,往被子里又埋了几分。
好疼......
只是这么轻轻的动了一下。
竟也疼的他皱起了眉。
“宝贝,你醒了吗?”
男人熟悉的声线传进青年的耳畔。
皱着眉的青年只将眉毛拧的更深,没有力气回应。
他连睁开眼皮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有点发烧,难不难受?”
沈时青艰难的从喉间挤出一个字:“水......”
他的嘴巴干得要命,喉咙也哑的不行,好不容易说出这么一个字来。
“我去给你拿,你等等。”
随即是男人下床的声音。
秦柏言倒来一杯温水,贴近的插上一根吸管,匆匆送回床边,将吸管送进青年的唇中。
沈时青一口气吸下大半杯水,喝的太急,呛了好几声。
“很难受是不是?我让徐天过来。”秦柏言的眉皱的不比沈时青的浅。
青年现在这样,也是怪他。
昨晚实在是......发了疯了。
今早醒来的时候,他见到……青年,身上布满出自他之手的痕迹。
或轻或重,密密麻麻。
简直是令人发指。
“不...不要。”沈时青终于睁开了沉重的眼皮。
一双眼都是肿的,眼睛里也红红的。
现在让徐天过来......
他这副样子......
不行,绝对不行!
秦柏言:“你这样,不看医生我不放心。”
“还不是因为你......”沈时青现在的怨气很大。
“对不起。”男人半跪在床边,手掌温柔的抚上青年那张白净的脸蛋。
秦柏言的手上有一层薄茧,抚在脸上的时候还好。
如是抚在月要侧。
总是会惹得青年chan抖不已。
沈时青闭上了眼,不想听,不接受!
秦柏言:“我还是让徐天来看看,放心一点。”
沈时青急得说出一句长话:“你敢叫就再也别和我一起睡了。”
嗓子哑的太厉害,所以他这句话说的很是费劲,差点破音。
“可是......”
“吃点退烧药就...就行,退...退不下去,再找徐医生。”
秦柏言用拇指轻抚过青年的脸颊,温声:“好吧,你身上......我刚刚都上过药了,有没有稍微舒服一点?”
有个屁,疼的要死。
哪里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