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师门都有病
作者:萝樱
简介: 白切黑病娇师尊攻。
文案:
白切黑病娇师尊攻。
李锦绣出身微贱,处处受人冷眼,饱受欺辱。
从小就立志要在修真界混出个名堂来。
死缠烂打装可怜,用尽手段才拜到了灵剑宗宗主座下。
师尊待他极好,对之数十年如一日地悉心教导,将他从阴沟臭虫精心打磨成了华光珠玉。
可华光珠玉只是表象,他竟当众欺师灭祖,落得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
江寒溯是灵剑宗的宗主,精通医术又是剑林魁首,被誉为修真界的“苍穹之光”,是所有仙门修士心目中当之无愧的高岭之花。
如同雪山之巅,最纯净的一捧雪。
霁风朗月,不染纤尘,从未有过行差踏错,却唯独错信了座下小徒弟,半生清誉被毁。
人人都道江宗主修为高深,仙风道骨,却没有教好座下小弟子。
——
李锦绣是江寒溯此生难以洗净的污点。
可这块污点死后三年就诡异地借尸还魂了,还失去了部分记忆,他只记得:
师尊有寒症,发作时修为尽失,痛不欲生。
大师兄和他的小青梅情意相通,两人快成亲了。
二师兄性格阴冷偏执,还毒舌,只跟李锦绣关系好。
三师兄双腿残废,明明和小师妹两情相悦,却因为自卑,而把她越推越远。
还有大师姐怀宝宝了,他正打算掏空小金库买礼物。
李锦绣越想越放心不下。
————
死去活来一次,李锦绣更惜命了。
可倒霉的是,大家的画风全变了:
师尊眉压眼,还白切黑,寒症是假的,欲|火非常旺盛。
大师兄的小青梅是个男人,双方都在谋划着,怎么在新婚夜杀了对方。
二师兄暗恋师尊,谋划着大逆不道,囚禁师尊。
三师兄不残疾,只是想借小师妹掩饰自己是断袖的事实。
而小师妹也不喜欢他,只是想狠狠欺负瘸子。
还有——小师妹也是个女装大佬,和大师兄的小青梅暗通曲款。
最离谱的还是大师姐,她三年抱俩,两个孩子两个爹。
李锦绣:脑瓜嗡嗡的。
他还通过读心术,得知当初自己为何要杀师尊。
李锦绣吓得连夜逃下仙山。
大雨滂沱,山道泥泞。
少年如被鬼追,逃命般窜下山,却在半道上,被一袭白影拦住。
师尊执着竹伞,神情淡漠。看着面色煞白,抖成一团的小徒儿,低声一笑。
看来是想起来了呢。
#和师尊在一起的日日夜夜#
内容标签: 仙侠修真 重生 师徒 万人迷 失忆 读心术
主角:李锦绣,江寒溯 ┃ 配角:沈银竹,林羡风,燕雨真,容成宣 ┃ 其它:
一句话简介:失忆后,又把自己送入虎口
立意:顺应天命,遵循本心,好好生活
第01章 我真不是断袖啊!
修真界至今为止,还在唾骂一个人。
此人名为李锦绣,乃灵剑宗宗主座下的小弟子,天煞孤星的命盘,自幼克死父母,后又连累死可怜他,而收养他的养父母全家,走哪儿都不受人待见。
李锦绣年纪虽小,但实在美貌,被修真界风评恶臭的万鬼宗抓了去,同一群男男女女关在一起。日日夜夜喂他丹药,灌他迷汤,传授他伺候男人的本事,要将他培养成世间最淫|贱的炉鼎,然后命他睡遍修真界,借此盗取各家修炼功法。
可李锦绣不愿意。
他有骨气,死都不肯沦为男人身下的玩意儿,抹过三次脖子,撞过五回墙,好不容易才逃了出来。
灵剑宗宗主江寒溯,乃修真界非常有名的仙门名士,医术高明,有“玄门仙手”之称,又是剑林魁首。
多少人挤破脑袋,也想拜在他的座下。
年轻轻轻就收了四位亲传弟子。
为人性情淡漠,不善言辞,却独独偏爱座下最小的弟子李锦绣。
不仅不嫌弃他是天煞孤星,不堪经历,反而对他悉心教导,十年来如一日,亲手将之从人人避之不及的阴沟小臭虫,打磨成了一块华光珠玉。
所有人都认为,天煞孤星终究是被江宗主教化,如今脱胎换骨,成为了修真界的新起之秀,霁风朗月,风光无限,未来必将有所作为。
却令所有人|大失所望
李锦绣欺师灭祖,秽|乱仙门,把他师尊多年以来在修真界树立起的威严,碾碎殆尽。不仅是个断袖,还是个死缠烂打,不知羞耻的断袖,宁当炉鼎,也要跟已有婚约在身的师兄在一起。
被拒之后,性情大变,竟在外风流无度,一夜跟十几个男人共度春宵,行事放|荡,令人不齿。
丢尽了师门和他师尊的颜面。
后来,李锦绣就死了。
被他师尊当众清理门户,连具全尸都没给他留。
……
传言非虚。
李锦绣确实死了。
可死后失去了部分记忆。
他死得也很不甘心,生前还有太多遗憾,就这么死了,怎么也不能瞑目。
泼天富贵没享受到,英年早逝倒是摊他身上了。
真他妈晦气!
他当了三年的孤魂野鬼,被困在浓雾弥漫,鬼气森森的死溪林里,因为心中执念太盛,迟迟无法入地府轮回转世。
空等了一日又一日,鬼气无法消磨他的执念,他就像一条无家可归的流浪狗,一直躲在那里,和黑夜作伴,吃尽了苦头。眼巴巴地望着某一个方向,日夜期盼着,有什么人能接他回家。
可三年了。
他空等了三年,依旧没有等来任何人。
从最初的期待,到失落,逐渐变得绝望。
一次又一次的希望落空,让他回家的执念更深,终有一日,他挣脱了封印。
……
“叫吧,就是叫破了喉咙,也没人能救你!”
“贱骨头,还会咬人!今晚老子要是不操|死你,王字就倒过来写!”
李锦绣的魂魄正在跟一具陌生的躯体融合,闻听此言脑子里缓缓浮出一个问号。
然后又轰的一声,什么也听不见了。
再次睁眼,入眼一片艳丽的红:红纱帐,红被褥,床头挂着俩红灯笼,他身上穿着红衣,手脚都被红绳绑住,成“大”字形,躺在床上。
嘴里还咬着东西——小儿手臂粗的红玛瑙石柱,撑得嘴皮子生疼,跟被刀片割开了无数条血口似的,定是烧得滚|烫才塞他嘴里的,疼得让人脑袋发懵,恨不得再死一死。
俨然就是个新娘子,准确来说是待宰羔羊。
而他的“新郎官”就瘫倒在床尾,一身是血。
眼珠被剜,就剩下俩血窟窿,鼻子被割,舌头也被拔了,乌血淋了满脸,根本分辨不清原本的模样。因为死相惨,被头顶红灯笼一照,显得很狰狞。
也就李锦绣胆肥,但凡换个人,最起码也要惊出一身冷汗。
房间陌生,人也陌生。
大脑宕机了大概三秒钟,李锦绣凭借着多年的闯祸经验,惊觉大事不妙,牟足了劲挣断束缚,诈尸般挺了起来。
头昏昏沉沉的,四肢僵硬,中了尸毒。
再不搞点糯米蛇胆什么的拔一拔,小命就不保了。
因为和嘴巴黏得很紧,锦绣一狠心扯出玉柱时,清晰听见了皮肉撕裂的声音,不响,可鲜血直喷。他疼得折腰,伸手去捂,鲜血从指缝溢了出来,淋了一地。
他从狗男人的尸体上踩过,报复似的,使劲碾,脚底卡擦卡擦,肋骨断裂声接连传来。
李锦绣不够满意,踩死人有什么意思?
抬手隔空抽出对方残留的魂魄,略一用力,就捏成了星碎光点。
外面早已陷入一片火海,映得门窗红通通的一片,李锦绣四肢僵硬,行动困难,走了几步又摔倒。
他努力爬了起来,瘦弱的身形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