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霸总文里当男佣 第86章

陪他渡过发情期的人是谢景辞,也就是说他和谢景辞已经……

池非屿眼底闪过懊恼之色,他从没在意过自己混乱的发情期,但此刻他却惋惜不能回想起那些的经过。

他捏住谢景辞的脸颊,指节轻蹭对方的唇瓣,又一次质问,但他开口时嗓音已有些哑意,“为什么不告诉我?”

谢景辞脖子后缩,却躲不开池非屿的手,他这会儿正心虚着呢,挣脱不开就放任池非屿的动作。

“你说得那么吓人,一副要弄死对方的样子,我哪敢说。”

池非屿气极反笑,“歪理真多。”

之前不敢说,但他们在一起后还不敢说?他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怎么可能对自己的伴侣计较这种事。

池非屿握紧谢景辞的腰,指尖捻动,最终还是没再外面做出出格的事。

他握住谢景辞的手,脚步有几分急切,“回去。”

谢景辞感觉手骨都要被池非屿捏碎了,他匆匆跟上去,“疼疼疼!”

池非屿稍稍放松点力气,脚步却没慢下半分。

谢景辞心情忐忑,直觉告诉他回去之后他恐怕要被教训一顿,但早死晚死都得死,早死早超生,不如今天让池非屿发泄够了,省得之后对方翻旧账。

他都做好英勇就义的准备了,一直跟他过不去的老天爷突然好心放他一马。

谢景辞看着从拐角走出来的傅信宇,第一次觉得对方长得眉清目秀,就连傅信宇身后的高大男人都变得亲切许多。

真是天无绝人之路,有他们在前先承受池非屿的怒火,他回去也能轻松点。

傅信宇拦在池非屿前面,面色阴沉,“池总,我想你应该给我一个解释。”

谢景辞想起自己还没把这件事告诉池非屿,他戳了下池非屿的胳膊,想小声告诉对方,但池非屿抢先一步开口。

“你爹都不敢跟我要解释,你算什么东西?”

短短一句话根本没给傅信宇留半点颜面。

谢景辞就看着傅信宇的脸在几秒内青了又紫,紫了又红,跟调色盘似的,肉眼可见的憋屈。

傅信宇望向谢景辞,咬牙切齿地开口:“他私自闯入我的私人休息区,还开着录音,怕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心思。”

第85章

谢景辞听到这都不知道该夸傅信宇有持无恐,还是骂对方厚颜无耻,这脸皮也忒厚了,怎么敢恶人先告状的。

既然这样,谢景辞也不演了,他靠到池非屿耳边明目张胆地低声打小报告,“那杯酒是他动的手脚,他还想干其他坏事。”

说话间喷洒出来的热气打在池非屿的耳廓,身旁之人的气息倏然拉近,池非屿眸色暗沉,喉结滚动,心底的燥意更深。

他不在意那场无聊的闹剧,也不在意是谁所为,他的心神全被谢景辞牵引而去。

谢景辞没注意到池非屿逐渐变化的目光,他还在告状,“他们抢我手机,还想打我,虽然没得逞。”

池非屿只听到前半句,眼神瞬间变得凌厉,他视线聚拢在傅信宇身上,眉间似是挂上寒霜。

“或许你应该先给我一个解释。”

傅信宇没听清谢景辞说了什么,但也能猜到一个大概,面对池非屿的质问,他说出早就准备好的措词。

“我不知道他怎么跟你添油加醋,但是他不请自来,处理擅闯而入的贼,需要什么解释吗?”

“提醒你一下,那块区域只是划给你们休息,并不是你们家的地盘。”池非屿的语气没有丝毫起伏,望着傅信宇的眼神犹如一潭深渊。

“准确来说这里的所有权都归属于邹家,若你们不想待,我不介意帮邹家清理垃圾。”

池非屿最近和邹家有合作意向的消息,他们这一圈子的人都知道,并且这场合作似乎是池非屿占主导,若是池非屿开口,邹家还真有可能做出赶他们下船的事。

毕竟邹家性情出了名的古怪,做事更是毫无章法,完全不在意利益纠纷,与他们性情同样出名的还有护短这一点,哪怕是邹家的边缘人物被欺负了,主家也会公开找场子。

而且邹家一向神神秘秘的,与他们交好的人几乎没有,池非屿这个待遇可以说是独一份了。

傅信宇没想到池非屿会这么强势,他看向一旁的谢景辞,目光跟淬了毒一般。

本以为对方只是个无足轻重的小情人,结果却是个祸国殃民的男妲己,也不知道对方给池非屿灌了什么迷魂药,一向不管闲事的池非屿居然会为他做到这种地步。

傅信宇心中气到怒火中烧,却拿池非屿无可奈何,甚至被骂也只能憋屈的忍着。

他咽不下这口气,心中对池非屿的记恨又添上一笔,若不是对方一而再,再而三地帮傅渊袭,傅家早就落到他手上,他哪还需要在这受屈辱。

傅信宇一字一句近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看来是我误会了,不过下次来还是先说一声为好,省得看到什么了,闹的大家都不愉快。”

池非屿不屑,“你也知道自己见不得人。”

傅信宇脸色比吃了苍蝇还难看。

谢景辞在心底偷乐,池非屿这张嘴真是从没让他失望过,傅信宇二人离开的背影用落荒而逃来形容都不为过。

他见人跑了,开口问道:“你是不是已经想好怎么处理他们了?”

只是骂一顿也太便宜他们,那两人干的事至少也要去局子里蹲着,依照池非屿的性子不可能高拿轻放。

池非屿垂眸与谢景辞对视,“没有。”

中途被人打断,池非屿急躁的心情冷却许多,但脑海中联翩的浮想依旧蔓延着。

上个发情期他们做过什么?谢景辞有被他欺负吗?留下那些痕迹时,谢景辞是不是哭红了眼眶?

池非屿还是有自知之明,在某些方面他的表现几乎可以用粘人来形容,他……怕是折腾过谢景辞。

谢景辞就看着池非屿望他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然后他就被池非屿拽进房间。

手腕被对方攥在掌心,谢景辞能感受到池非屿的力道,他心底咯噔一声,池非屿怎么看起来还是很生气。

他试图转移话题,“我总觉得刚刚那人憋了一肚子坏水,他肯定还会暗地里使绊子,你小心点。”

“不用管他。”

池非屿搓揉着谢景辞的腕骨,他想问在之前的发情期对方是不是受委屈了,又担心让谢景辞想起不好的回忆,可不说,这件事就像定时炸弹一样,他不想因此和谢景辞心生间隙。

他低下头,靠在谢景辞的肩膀上,“告诉我,发情期里是不是我强迫你陪着我的?”

谢景辞啊了一声,差点没跟上池非屿话题跳跃的速度,他停顿了一会儿才回答,“也不算,是我主动去找你的。”

具体情况解释起来太麻烦,还要牵扯到那些令人尴尬的问题,谢景辞决定还是含糊两句,将这件事带过去。

池非屿神情微怔,他注视着谢景辞清透的眼眸,心底如山花盛开,是止不住的窃喜。

原来那时候谢景辞就喜欢上他了。

池非屿托住谢景辞的脸颊,指腹抚过对方的耳垂,“我……”

吵闹的铃声强势插进来。

谢景辞瞄过去,开口道:“你手机响了。”

池非屿面上闪过一丝恼色,他看也不看直接将手机挂断,但没过几秒,铃声又重新响起来,似乎池非屿不接电话,对面就决不罢休。

“你看看,说不定是急事,”

谢景辞好不容易找到借口开溜,怎么可能错过,他一副是为池非屿着想的样子,乖巧地挪到一旁。

池非屿面色不耐,拿出手机。

看着屏幕上的三个字,他眼底划过一抹深思,傅渊袭已经有数月没和他联系过,这时候找他会是因为什么。

谢景辞瞥了一眼,发现是男主的名字,他心道一声糟糕,麻烦找上门了。

从以往的经历来看,男主找上门准没好事,他已经后悔让池非屿接电话了。

谢景辞清了下嗓子,“骚扰电话就别管了。”

池非屿注意到谢景辞眼底的关心,他轻笑一声,拉着谢景辞坐到沙发上,他挨着对方,按下接听键。

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从那一端传来。

“你……最近怎么样?”

池非屿语气掀不起波澜,“挺好的,有事吗?”

“我也不是有事才会找你……”

傅渊袭的声音有些小,似是底气不足,因为他确实有事要拜托池非屿,“你现在是不是在邹家的宴会上。”

“嗯。”

“我今天才知道傅信宇也在那条船上,我担心他对浅溪动手,你也知道我家的情况很乱,能不能请你稍微照看一下浅溪。”

池非屿笑了,笑声意味不明。

傅渊袭久久得不到准确的回复,心中不免有些忐忑,他受不住沉默的气氛,出声道。

“哥,求你了。”

这个称呼自打傅渊袭成年后就没再叫过,因为这样总显得他弱池非屿一头。

从小他和池非屿就被人拿来比较,哪怕傅渊袭不甘心,也必须承认他在池非屿的光芒下只是很不起眼的那个。

所以对池非屿称呼的改变,算是他一种无声的抗议,可池非屿好像根本没将此放在心上,对他称呼的改变没露出一丝不满的神情。

但傅渊袭仍认为池非屿心底有所在意。

池非屿神情微顿,下一秒他的手被握住,他转过头,看见谢景辞担忧的目光,他不禁莞尔。

被人珍视着感觉真是让人上瘾。

他对着手机另一端的傅渊袭说道:“这是最后一次。”

池非屿将电话挂断,他听见谢景辞小声嘀咕。

“又是最后一次,你就宠他吧。”

池非屿勾起唇角,长臂一捞,将谢景辞拥入怀中,他哄道:“怎么会,不过是饵给足了,鱼才会上钩。”

谢景辞听得一头雾水,他心底茫然,池非屿这脑子又转到哪去了?

另一边。

傅渊袭听着电话挂断的盲音,长吁一口气,他面色苍白,似是大病初愈,精神状态也恹恹的。

他望向站在床边的男人,开口道:“谢谢叔叔,如果不是你告诉我这些,恐怕浅溪要遭罪了。”

“没事。”池塘洲抬手揉了下傅渊袭的脑袋,像是慈祥和蔼的长辈,“非屿他还是和以前一样,你一撒娇就没辙。”

傅渊袭不好意思地撇过头,“我那不是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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