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个美人攻,爽! 第8章

哪怕不结婚也可以,好歹有个伴呢?

不然总是一个人孤零零的,想说话的时候身边都没人,那有什么好。

许应没反驳他的这些话,淡声解释道:“王叔,我没打算一个人过,只是我喜欢男人而已。”

“啥?”王叔被他一句话惊到了,音调陡地拔高,“小许你、你喜欢男的?”

许应淡定地“嗯”了声。

“你喜欢、那这几年也没听你提过啊……”

好在现在互联网发达,对有些事也没那么难以接受,王叔就是惊讶许应竟然喜欢同性,这孩子平常看着也不像。

王叔清清嗓子,立刻就改了口,不再提相亲了,试探道:“那就算喜欢男的,也能找吧?”

这些年他同样也没见许应带过小伙子回家呀!

许应“嗯”了声,手伸进口袋里摸了下手机,淡声说:“没遇到合适的。”

“一个合适的都没有啊?”

许应点点头,但想到了什么,又摇了下头。

王叔看他这样,好奇地摸了摸下巴,“其实还是有的吧?”

“算是。”许应没多说。

“那就行那就行。”王叔点点头,也没再问。

他不懂这些,知道许应没打算一个人孤独终老就放心了。

临走前王叔说过几天会给许应发请柬,婚礼定在七月二十号,让许应一定要来喝喜酒,还说要是他能带着对象来就更好了。

许应点头说好,都先答应了下来。

对象现在是没有。

相亲对象倒是有一个,就是不知道“死”哪去了。

再收到傅朝年消息是上午九点多,许应刚洗完澡从浴室出来,裹着一身热腾腾的水汽,连眼睫都是湿漉的。

傅律师发来了很多条消息,但没打电话,估计是怕许应睡着了才没打扰。

许应简单地回了徐宁的消息,又在医院群里布置了今日任务,说自己下午要去学校,晚上才会过去,让他们把这几天的病例提前整理好。

林医生私聊他要一个骨折手术的视频,许应就到云盘里找了发给她。

但许应始终没回傅律师,头像上的小红点还在,对方最后发来的一条是,问他是不是生气了。

生气吗?

许应平静地想:生气倒谈不上。

傅朝年有急事要处理,一时顾不上跟他这边解释是再正常不过的情况了——但这不影响许应现在不想回消息。

他有点困,定好闹钟,把手机放到旁边,可能是运动过的原因,许应睡得沉,晚醒了二十分钟,再睁开眼的时候,外面的太阳已经有点烤人了。

他没拉窗帘,床上被子上身上都晒得暖洋洋的,光线很明亮。

许应睡好了,脑子清醒,心情也还行,这才眯着眼睛拿出手机看傅朝年的消息。

-F:抱歉许老师,早上接了个跨国电话,才忙完。

-F:今晚我本来是想约你看电影,但临时要出趟差,大概要两天。

-F:后天晚上许老师有空吗?

-F:许应,你生气了吗?

一共四条,许应看完后打了个哈欠,眉眼间看不出喜怒。

他单手撑着身体坐起来,眼睫湿润地引用傅朝年的第三条消息。

回道:抱歉,要搬家,没时间。

回复完许应就去学校了,下午他满课,晚上还加了一节实验,结束了还要去医院。临近期末,课间找他问问题的学生也多了。许应一旦忙起来就不会点开微信了,基本处于勿扰模式。

而傅律师这两天要出差,一定也很忙,接下来几天他们未必会有什么时间再聊天。

所以许应也很好奇,他和傅朝年的“下次见”,会是什么时候,会不会有。

第6章 想讨好你

“你不对劲。”

傅岁岁手捧冰美式,围着沙发上的傅朝年左右走来走去。

她已经晃了几分钟了,傅朝年身体后靠,眉眼下垂似乎在思考什么难事,始终没理。

“哥、哥!”傅岁岁一脚踩到沙发边上,踢了踢她哥的腿,超大声喊道:“你、不、对、劲!”

傅朝年抬眼。

“咳。”傅岁岁立刻把腿收回来站好,往下压压睡裙的裙角,乖得不能再乖。

一直通宵到现在,傅朝年神色间的疲倦难以掩盖,他捏了捏眉心,语气无奈,“和你说过多少次,穿裙子要注意举止。”

“有什么,这不是在你家嘛,你可是我亲哥。”傅岁岁不以为然,一屁股坐到她哥旁边,然后就更清楚地感受到了身侧凉凉的目光,她有点怂地“哎呀”一声,“我又没把你当男人,你放心啦,在外面我会注意的。”

说一句有十句等着你,还口不择言。

傅朝年懒得再说她,“下午不是要去学校吗?咖啡喝完就走吧。”

“这才十一点,不着急。”

“新歌写好了?”

“写不了,我凌晨两点多才从宁哥那儿回来,大脑需要休息。”

“那就回房间睡觉。”

“不睡。”傅岁岁将冰美式一饮而尽,苦得她一张漂亮的脸蛋皱成了包子。

傅朝年递纸给她,“嫌苦还喝。”

“我要消肿啊。”傅岁岁擦擦嘴,盯着她哥轮廓分明格外貌美的脸,不懂,“同样是熬夜,你怎么不肿?”

傅朝年没答,起身道:“我等下要回律所,你不睡就赶紧换衣服,我顺路送你去学校。”

“哦哦,行,那我赶紧……我不着急。”傅岁岁一个急刹车,屁股抬起一半又坐回来,仰头瞅着他哥,幽怨道:“一直赶我走,差点又被你绕进去,哥你别转移话题,我刚在说你呢!”

和律师说话就是得小心谨慎,八卦是一点没打听到,快把自己抖落干净了。

傅朝年挑眉,“说什么?”

“你别装,你肯定不对劲!”

“胡说。”

“我胡说?哥你嘴真硬。”傅岁岁不服不忿,扒拉着手指头有条有理地数证据,“你平时没工作的时候,晚上十二点之前睡早上七点之前起,作息规律雷打不动,但是我今早演出回来,你没睡。”

在书房坐着跟怨鬼似的,还不开灯,不知道在干什么。

傅朝年面不改色道:“有工作。”

“少来了,我三点多洗完澡出来还听见你在书房跟人打电话,笑得跟朵花似的,律师有什么工作要那么笑?”

傅朝年:“。”

“还有,你昨天早上去律所穿的是浅色西装,回来就变了,门口挂的那件是黑色,还是新的!”

傅岁岁竖起三根手指,“第三,我偷偷闻了你那衣服,你昨晚喝酒了,还喷了香水。”

“最最最关键的是,你之前是单身主义。”傅岁岁眯起眼睛,“但你前天却主动跟宁哥搭话问他是不是要给你介绍男朋友!”

眼看傅朝年要张嘴,傅岁岁赶紧堵他,“哎你可别否认,我当时在后面全都听到了!”

“而且你刚才一直看手机,肯定是在等谁的消息……”

“所以、”傅岁岁哼了声,双手环胸往沙发后面一靠,高抬下巴自信道:“哥,你有情况。”

“老实交代那个男人是谁?”

一连串有理有据的分析和质问把某人昨晚的开屏给点的明明白白。

傅朝年陷入沉默长达十几秒,然后他低下头,缓声开口:“傅岁岁。”

“啊?”傅岁岁被他叫的后背发麻,不自觉坐直身体。

“我同意你暑假前在我这里借住,不是让你偷窥监视我的。”

“呃,”傅岁岁摸摸鼻尖,“…亲兄妹之间怎么能这么说呢?我这是善于观察,再说你可是我哥。”

“但这是我家。”

傅朝年理了理袖口,微笑道:“我再问最后一遍,你走不走?”

“哦~~~你急了你急了!”

“你就说说那人是谁嘛,是不是宁哥的那个很帅的朋友?他多大了?多高?我能不能见见他?”傅岁岁内心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烧,她是真好奇究竟是谁能让她哥这么眼高于顶的人念念不忘,“我记得你以前不是说没人配得上你吗?”

“所以他一定很配得上你咯~”傅岁岁抱着一半看好戏的心态,不依不挠地追问。

然后她就被她哥无情地从沙发上拎起来一路推进了房间里,傅朝年:“给你五分钟。”

“你、哼,不说算了,我晚上问宁哥去。”傅岁岁撇嘴。

不过她哥这态度就表明了她全都说对了,但却要面子不肯坦白。

于是傅岁岁强忍好奇,在房间挑了会儿衣服,整整十五分钟之后才出来。

傅朝年早就穿戴整齐了在玄关等着了,听到傅岁岁出来,瞥她一眼,“你……”

“我还是一如既往地没时间观念。对不起哥,我错了,一定没有下次了,你是全天下最温柔、最有耐心的哥哥,我们快走吧。”傅岁岁一边低头换鞋,一边从善如流地说。

傅朝年:“。”

他的车停在地下车库,傅岁岁之前都坐副驾驶,但今天她碰了一下副驾驶的门却没开,而是绕到了后面入座。

“?”傅朝年蹙眉,不知道她又闹哪出。

“哎呀~”傅岁岁眨眨眼,系好安全带乖巧道:“以后你就是有男朋友的人了,那副驾驶就是他一个人的,我这种闲杂人等可不能再坐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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