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今天怀崽了吗 第36章

衬衫解开,于衔青十分纯洁又谨慎地按了按,泽兰的脚趾忍不住蜷缩起来,不自觉地挺了挺。

越怀到后面,他的身体像是坏了,有时候于衔青只是摸了一下,就能轻而易举让他达到最高点。

于衔青的动作忽然停顿了下。

“殿下……”他有些犹豫地喊道。

泽兰咬住下唇:“怎么了?”

他扭回头,转眼看见于衔青手上挂着的可疑液体。

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什么东西?”

于衔青指了指他,眼神有些游移:“甜果汁?”

泽兰低下头,电光火石间,忽然意识到那是什么。

脸腾地一下红了。

“于!衔!青!”

“殿下。”

于衔青制止住他要从床上跳起来的动作,十分正经地看着他。

“我在网上看见雄性兽人出现这样的情况也不算少见,还因此特意学了一点催化的手法。您要不要试试?”

第022章 被迫嫁给皇子(结局上)

于衔青骨架修长, 手指也很漂亮,此时挂着不明的水渍,像是被玷污。

泽兰喉结滚了滚, 拒绝的话吞了下去,又谨慎道:“你不会又在骗我吧?”

于衔青将东西抹在他身上,指尖不轻不重碾了碾,泽兰难受地避开, 他却笑了。

“试试不就知道了。”

圆圆的豹耳向脑后拉平, 泽兰有些犹豫。

于衔青接着思索:“听说都要定时弄出来,不然万一在开军事会议的时候, 突然不小心流出来……”

泽兰想象了那个场景, 顿时头皮发麻, 咬牙道。

“……那你轻点。”

事实证明, 试试就逝世。

泽兰挺不过三回合, 接近崩溃的边缘,咬住他另外一只空闲的手, 狰狞的犬牙卡在手指关节处, 浅浅地磨。

一点也不痛,还很痒, 这让于衔青想起之前养的那只缅因,挠他肚子时就咬住自己的手, 一副想咬又恨不能咬的模样。

人类缓缓凑近,低头埋进兽人的怀抱。

泽兰不经思考, 手掌按住他的后脑勺,身体自动将他搂进怀里, 脚背在某一瞬间绷得死直。

半晌,于衔青回到座位, 嘴角带有可疑的白色,他淡定地舔舔嘴唇,“好像有点淡?”

“不……不可能……”

一只猛兽,天天大鱼大肉,味道怕是腥都说得上,怎么可能淡?

“您自己试试。”

于衔青亲了他一口。

浅尝辄止的一次交流。泽兰来不及勾住人类,舌头就退了出去。

“怎么样?”

兽人的表情无比狼狈,浑身微微抽搐,睫毛湿漉漉地看着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看来书上是骗人的。”

于衔青把他贴在腮边的一缕发丝拨回耳后,语气很是温柔,又恍然。

“根本不是甜的。”

……什么书会写这种东西?

泽兰的大脑闪过模模糊糊的意识,但很快被主人摒弃。

良久,他抖着嗓子,不服气地说。

“……会变甜的。”

*

做“玩物”做久了,于衔青发现,这一行也不是特别难干。

和当皇妃不同,做玩物只需要让包养自己的老板开心就好。没有早起,没有应酬,没有逢迎的客套话。

当然,也没有工资。

空间手环里大多数东西都被泽兰收走了,于衔青手里剩下些不值钱的破铜烂铁,其中就有已经快完工的小木偶。

趁着泽兰去开会,于衔青一个人在房间里修修补补,将小木偶的脸修出可爱光滑的圆脸蛋,再涂上白漆,终于大功告成。

扭开木偶背后的发条,四肢灵活地动了起来,音乐盒发出悦耳的音色。

可还是感觉有哪里不够到位。缺了什么呢?

他又从手环里拿出原来坏掉的底座,木雕的部位已经朽坏了。

随手翻了翻,于衔青忽然停住了目光。

手指擦去底部黑色的灰尘,一行字母小字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Yanocnal”。

于衔青默念着这个单词,有一瞬间,觉得自己一定在哪里听过。

没有人可以询问,于衔青只能暂时搁置下来。

*

一段时间后,艾尔莅临南丁星,一部分封地的家主前往效忠,但仍有相当一部分无动于衷。

也是从这个时候开始,泽兰的睡眠变得越来越浅,半夜时经常惊醒。

在第二天醒来时,于衔青总是被他抱在怀里,抵着他的肚子,泽兰的脸色在睡梦中疼到发白,依然不放开。

“不要走……”兽人唇间溢出破碎的喃喃,“…只有你了…”

于衔青只能轻轻拍打他的后背,把他从梦魇中叫醒。

泽兰变得越来越离不开于衔青,就连会议时都让他坐在一旁。

随着日子增长,这样的情况越来越多了。

将领们颇有微词,他们敬重珍稀的人类殿下,但并不代表愿意让他参与这种要事中来。

深居闺阁的皇妃,远古时期的人类,能懂什么?

于衔青从不反驳,随后便默写出万年前早就失传的军书古籍,什么《孙子兵法》《孙膑兵法》《司马法》……

书籍打印成文档,分发在每个人光屏上。

从此以后,所有军官看于衔青的眼神都变了,某些鼻孔朝天看的兽人甚至还会主动拉住他,向他讨要别的古书,只是每每都会被泽兰赶走。

到后来,将领们人手一份《孙子兵法》,放在床边,日夜翻阅,爱不释手。

“你怎么老是引人注意?”

泽兰白天赶走了不少想搭话的兽人,晚上窝在被子里还在念叨这件事,恨恨道。

“我真该继续把你关起来,谁也不让看。”

于衔青已经习惯他定时发病,很干脆利落地把安眠药塞他嘴里。

“二郎,该吃药了。”

药片下咽,泽兰差点被噎到,又狐疑道:

“二狼是什么意思?”

于衔青本只是想用潘金莲的语气逗逗他,没想到泽兰居然认真起来,忍着笑意,一本正经地解释。

“你可以理解为是一种比较古老的亲昵称呼。”

泽兰的眉头略有舒展,随即再次皱起来。

“凭什么是二狼?谁是头狼?”

“……数字代表家中长次排名,而且最大的不叫头郎,叫大郎。”

泽兰听得云里雾里,索性霸道地攥住他的手:“不许叫我二狼,要叫我也是大狼。”

“……哦。”

于衔青压了压嘴角,温声道。

“大郎快睡觉吧。”

泽兰盖上被子,期间怀疑地看了他一眼:“你乱笑什么?”

于衔青睁大眼睛:“我没笑啊。”

泽兰眯起眼睛:“骗人。”

他猛然伸手,扣住于衔青的脖子,将他拉倒在床上。

猫科动物比人类敏捷好几倍,于衔青猝不及防着了他的道,天旋地转间被按在床上。

于衔青下意识扶住泽兰的肚子,“怎么了?”

泽兰盯着他:“为什么笑。”

于衔青:“……我平生爱笑。”

泽兰一脸不信,还没等追问,于衔青忽的将手紧紧贴在他腹部,微微睁大了眼睛。

“泽兰,它蹭我!”

“嗯?”泽兰愣了愣,于衔青把他拉下来,眉眼间有几分浮动的愉悦,眼睛清亮,是很纯粹的惊喜。

“它好像想和我说话,我可以听听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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