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爱症 第65章

“误会什么?”叶泊语说完似乎想到什么,“我室友以为你包养我。”

向坞:“??!”

向坞一脸懵,“为什么啊?”不应该反过来吗?

“你给我转账时,他就坐在我旁边。”叶泊语还在不停往他这边拱,眼看就要被拱下床,向坞及时制止,“那你没有和他解释吗?”

“嗯。”叶泊语嗅到沐浴露的香味,是他的沐浴露,淡淡的木质香,焚香,染上向坞本身自带的柔软气息。是他的。“没有。”

向坞傻眼了,“那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无所谓。”叶泊语不满向坞真的专注在他所讲的内容,手不老实地乱摸一阵。

“泊语,你都喝醉了就不要这样了。”向坞把那只不老实的狗爪拿出来,摸了摸对方被吹得蓬松柔软的头发。

“没喝醉就可以?”叶泊语抓住漏洞。

向坞张了张嘴,“如果你还能记得……可以。”

他还是松口了,没办法,对待叶泊语他就从来没有过硬心肠的时候。叶泊语随便撒个娇,说几句好话,他就什么都愿意给他。

“这可是你说的。”叶泊语一口啃上他的嘴巴,两个人几乎是叠在一块,向坞不免惊诧,“你都喝这么醉了,怎么还……”

按理来说不应该。

人喝醉了,身子骨应该是软的,包括某个重要的部位。

叶泊语却是个硬邦邦的男大!

向坞高度警觉。

叶泊语却毫无大型犬的自觉,一个劲想往向坞怀里钻,向坞几次差点掉下床,好在折腾没多久,被向坞收拾得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大少爷就睡着了。

半夜,听到加菲的鼾声,向坞诧异非常。

未成年的小狗怎么会有这么粗壮有力的老大爷鼾声?

悄悄离开前他特意把加菲也带走了,让叶泊语睡个好觉。

回忆到此处,向坞说:“你不记得了吗?”

“我应该记得什么?”叶泊语语气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那就是什么都不记得。

叶泊语喝醉酒后会断片,这恐怕也是他不愿意沾酒的原因。

向坞笑了,“没什么,昨天你喝多了,我把你安顿好也去睡了,就这样。”

叶泊语狐疑地看他。

向坞突然小小“啊”了一声。

叶泊语再次紧张。

“回来一路上你都在叫‘老婆’,我……”向坞话没说完,叶泊语一张脸爆红,连忙捂住向坞的嘴。

小男孩不好意思了,大声反对:“不许胡编乱造,讲话要讲证据的!”

向坞装模作样拿手机,叶泊语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你竟然还录音了?!”

向坞老老实实:“没有,我骗你的。”

叶泊语:“……”

向坞真的,烦死了。

作者有话说:

叶小狗根本不知道自己喝多了错过了什么哼哼,生日也是喝醉了向坞说的,所以他没记得

第49章 小狗尾巴藏不住

张溢到达教室时,距离上课还有好几分钟,教室里却诡异的安静。

走到叶泊语身边,张溢一面好奇地张望四周,一边拉开椅子坐下。

“这帮人怎么回事,今天怎么这么安静?哎对了,我来的路上可听说,咱院出了个装逼犯,开了辆贼拉风的红色跑车就来了,真想亲眼看看……”

叶泊语没说话。

张溢的笑容僵在脸上:“……该不会是你吧?”

沉默。

而后,叶泊语扭过头去,狠狠咋了下舌。

张溢:“我去,少爷,啥时候捎我一程,我坐后备箱都行!”

张溢很激动,叶泊语很无语。

为了圆昨天的谎,他强撑着比向坞还晚一些从公寓出发,不想迟到,就直接开车过来了。

杨悦可的品味一向张扬又可怕,跑车的颜色火辣惹眼,一路上引起不少关注。要不是情况特殊,少爷也怕挂科,叶泊语坚决不愿受这种瞩目。

——那些跟他的长相、成绩没关系的夸赞与欣赏,他一向认为是虚的。

由此可见,叶泊语本人的自恋程度百分百,这张脸就是资本。

但叶泊语已经足够低调,除却开学一个月就打人、大二就申请到二人寝外,也没什么太惹眼的举动。

不过凡事总有意外。

下课后,张溢软磨硬泡,非要去亲手摸一摸那辆跑车。

叶泊语让他别丢人现眼,直接把车钥匙丢给他。

“悠着点开,我妈遗物。”

一句话,张溢不敢造次。叶泊语又说,“你不放心?我是合法继承的。”

张溢嘴上说“算了算了”,眼睛还是牢牢被跑车吸引,突发奇想道:“这周末带哥们出去溜一圈呗。”

叶泊语本想拒绝,但不知道想到什么,竟然点头应了,“可以,你可以叫上你对象。”

“那你要带你男朋友吗?”张溢好奇问了句,经过昨天的一面之缘,他现在对叶泊语男朋友的好感度大大提升。

叶泊语没说话。心里想的是,必须要想办法让向坞也醉一次!

于是,上午十点刚过,向坞在工位上接到了伴有特殊铃声的电话。

同事里有熟通互联网的小年轻,侧过头道:“向哥,你谈恋爱啦?特别关心铃声诶。”

向坞正在跟方实然对方案,闻言手忙脚乱翻找手机,手机顺着文件夹掉到转椅上,又在地上滑行了一段。

向坞:“……”

正好滑到另一个设计师脚边,对方捡起来,“哦呦,是个叫‘泊语’的,听着怎么是个男生名啊?”

四周静了一瞬。

方实然接话道:“向哥的对象我见过,个子很高长得特别漂亮。”

这可不算编瞎话。

叶泊语确实很高,那张脸也的确漂亮。

那人撇了撇嘴,阴阳怪气的,“真的假的?”

方实然呵呵笑,“咋了,年哥你羡慕?那你也找个呗。”

向坞拿回手机,没多看挑衅者一眼,朝方实然温声道:“我去接个电话,有事你叫我。”

方实然笑眯眯:“好嘞哥。”

叶泊语打来的电话没能接听到,向坞回拨过去,手机贴在面颊上,声音温润而清晰:“喂,泊语。”

电话那头没有回应。

向坞有点紧张:“喂?听得到吗,喂?”

“听到了,‘喂喂’叫谁呢?”叶泊语不情愿地开口,低下头摸了摸鼻子。

向坞放下心来,“怎么了?找我有什么事啊?”

“……没事就不能找你。”说完后悔了,立马接道,“你早上迟到了没?”

向坞愣了一下,“没有。”他一直都是那个时间出门,一直没有迟到过。

叶泊语说:“我也没有。”

向坞捧着手机,呆立在消防通道敞开的窗户前。

接着听见叶泊语扭扭捏捏说:“昨天骗你的,其实我今天满课。”

向坞一下笑了,说:“我知道啊。”

他知道的。只是没拆穿,叶泊语说了他就随声附和,这么点小事也要跟自己打电话报告,不是小孩是什么?

向坞心软成一团,毛线一根根缠绕,包裹成心脏的形状,刺刺痒痒的。

叶泊语轻哼一声,“少马后炮了。”

今天的天气很好,空气清新,微风拂面,丝毫不感到寒冷。

阳光照在窗沿上,是一道道的,有轨迹。原来光也会挑选自己的落脚处,说不定是特意落在这里,在向坞的面前。

叶泊语说:“周末我和朋友去酒吧你要不要来,还是昨天那个地方,离你公司也不远。”

一到周末,叶泊语把驾驶位让给室友过足瘾。他主动提出要去酒吧坐一坐,余下两个人都没异议,大学生白天的课程枯燥,晚上就只能到这种场所发疯释放情绪。

再次到达那家酒吧,布局没有多大变化,但仔细一看,里面男男变多了。

张溢还嘀咕记得这不是一家gay吧,肖韵说:“你们不知道吗?”

“什么?”

肖韵的手指向叶泊语:“有人拍了你和你男朋友的照片,发布在平台上,上面有酒吧的定位,同城就能刷到。”

“……草啊,这也行?”张溢傻眼了。

叶泊语皱眉跟肖韵要了链接,照片其实很模糊,如果不是认识本人不一定会认出来,但他还是挨个私信让对方删除照片。

一到周天,向坞的狗屎公司就要加班,发消息说自己晚一点到,让他们先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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