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把疯美钓O认成老婆 第60章

舌尖舔舐上耳垂的一瞬,心火就像是猝然被擦着,窸窸窣窣,继而蔓延出燎原的大火。

“……你既不关心自己的易感期,”顾奕西的胸口起伏,压迫得愈近,声音蕴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水意,“也不关心应该如何度过易感期。”

Alpha和Omega的那一些暧昧情.事,只差最后一层窗户纸,便可捅破。

苏观回过神来,怔怔侧望顾奕西的脸庞:此时正是华灯初上,银月从没有拉完的窗帘缝中涌入,在那双水雾氤氲的眼瞳里面翻涌起细碎的银浪。

仿佛下一秒,情.潮就要吞噬在这里的二人。

可是今天明明不是她的发热期。

苏观怔住,很快她就明白了顾奕西眼含微愠的原因。

今天不是她的发热期,而是苏观的易感期。

顾奕西的意思,相当明显。

两人至今都还十指紧扣,想要缠绵进对方深处。

“今天晚上的人,一个都跑不掉。”顾奕西俯下头,仍旧不知轻重地啃咬着苏观的耳垂,像在发泄,又像在抱怨:“这样,你满意了吗?”

这般充满挑逗与情.趣的啮咬,让苏观浑身如有电流蹿过一般,她浑身激灵,理智无处安放。

本来,她觉得自己尚在易感期,还能有条不紊地理清楚要报复谁,实在难得。

可是这啃咬让她浑身滚烫。

欲.念似细小且成群的蚂蚁般爬遍了苏观的全身,引以为傲的理智大堤,一瞬间就土崩瓦解。

她本来就在易感期。

那股清甜的信息素香气愈发浓烈。

顾奕西一边舔舐、啮咬着她耳垂,一边使坏,故意放出自己的信息素。

她明明知道苏观只对她一个人的信息素敏感,也知道Alpha的易感期有多么经不起撩拨。

引以为傲的理智开始越来越远,苏观吞咽了一口唾沫,艰难望向顾奕西:“满意。”

她本来就应该回答顾奕西的问题。

不知何时,旗袍前襟已经松落,露出一大片莹白如玉的肌肤。

鼻尖、肺腑还在不断地涌入清甜的信息素味道。

苏观深深地吸了口气。

“你满意,”顾奕西刻意停顿,手却不停,肆意游走在苏观的肩颈侧,大有向更深处蔓延的趋势,“可是我不满意。”

“而且……你真的满意吗?”她低低地笑着,声音莫名带了几分娇嗔。

苏观一头雾水,并不知道顾奕西这句话背后的含义。

什么叫作她满意?或者说,她怎么又不满意了吗?

苏观不明白,正思考的时候,她后颈的头发被拨开。

发热的后颈被湿意轻轻点过,苏观骤然意识到了问题所在——

她还在易感期,易感期的难关还没有度过,她怎么可能满意?

不仅仅是湿润的舌尖,还有微凉的指尖,轻轻触碰在微起的颈后腺体上。

顾奕西仍然低头笑着:“看样子……它不是很满意。”

苏观被她撩拨得难耐,呼吸愈发急促紊乱:“是,我是易感期到了,拜托……”

“有什么需要拜托我的吗?”顾奕西侧过头,直直地撞上苏观视线,泛着湿雾的眼瞳此时变得无辜起来,“你现在是不是应该拜托我,解决你的易感期?”

她的一只手仍旧有空,抚在苏观后颈的腺体上面。

Alpha的腺体和Omega的也没多大不同。

甚至外显得更加强烈。

热意似波涛起伏,随着她信息素释放的节律而起伏。

苏观的双颊变得通红,呼吸急促、音声紊乱、心跳如擂。

“对……”她艰难地启唇,望着顾奕西,“求你。”

也不知道这女人今天晚上是怎么一回事。

苏观以前本来没觉得易感期这么难熬,哪怕不打抑制剂也不会怎么样。

但是

她偏偏遇到了顾奕西,这个女人还在使坏放出信息素。

那就这样吧。

“求我?”顾奕西转过头,身前挂着的衣服滑落,雪色半弧擦上时,苏观呼吸一滞。

她被接回来的时候,衣服早就被顾奕西脱下换洗过了。

现在的样子,可谓是方便得很。

“你知道吗?观观,”顾奕西小声低喃,叫她的名字。

“知道……知道什么?”

“你的信息素味道……是怎么样的味道?”

顾奕西这么说着,一边倾身过来,覆上苏观的唇。

唇舌撬开齿关,黏连起舞。

颈后的腺体更加热了起来。

苏观终于有了力气,她反客为主,捏住顾奕西的一只手——而顾奕西的另外一只手还抚在她颈后。

最终,意志都被攀缠着,撕出裂缝,滋生出一丝脆弱的心软。

苏观蜷了蜷指尖,觉得自己应该要有回应。

于是她起身,将最后一丝牵挂的衣物尽数褪下。

不管是谁的。

此时此刻,都是碍事的。

第48章

苦橙与清甜香气交揉混杂,无孔不入。

苏观的意识开始由混沌变得清明,而后又从清明变为更深的混沌。

她好像陷入进了更深的漩涡之中。

易感期支配了她。

犬齿蠢蠢欲动,加之那股清甜的信息素味道一直盘旋绕在她的鼻尖,勾得她心潮意动。

咬破她的腺体,注入信息素。

除了咬破,还是咬破。

除此之外,苏观找不到其它的解决办法。

女人魅.惑的声音低低地响起:“你不是易感期到了吗?”

她每说一句话,就让苏观的心弦离绷断更近一步。

Alpha和Omega的关系就是这样:标记的次数多了,感情就会越发深厚。

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食髓知味便是这个意思。

但是顾奕西今天不是这个意思。因为她的发热期没有来,今天有困难的是苏观。

她的易感期来了,需要标记才能得到解脱。她是她的妻子,要为她解决易感期的情.热,本来就是分内之事。

就像苏观曾经为她所做的那样,尽心竭力地为她度过情.热的难关。

不知何时,纤长的手指已经游移到了苏观的背部,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她的背。

苏观本身就是个敏感的人,禁不起这么一撩拨,脊背陡然弓起。

她吸了口气,呼吸愈发急促紊乱,看向顾奕西的双眼也变得水光湿润。

湿漉漉的,像睁着一双狗狗的眼睛。

她不知道顾奕西为何如此主动。

她……原书中渣O,不应该很讨厌原主才是吗?

白皙的手停止触碰她的背,而是悬停。

顾奕西目光柔和下来,和苏观对视。

可是到现在为止,顾奕西还没有说过骂过她一句不对的地方,更不用说像书里面描述得那么严重,动辄打骂、断手折腿了……

空气中的信息素味道漫天纷涌,侵蚀苏观脑海里面最后一丝理智。

但是她不愿意打消这个念头,也不愿意停止追问。

顾奕西的确别有所有求,苏观坚信。

“……咬吧。你难道不希望做这件事情吗?”

忽然,女人埋头俯首靠得更近,身躯近得马上就要贴上,热气扑鼻缠绕的。

她们还在十指交握着。

“你已经到易感期了。”顾奕西的声音依旧冷静,但明显听得出来含有几分不满的意味:“要是不解决的话,会有更大的问题。”

“还是说,你不愿意标记我吗?”

她声音压得低,掩饰了大半的情绪。

苏观闭上双眼,尽力品咂顾奕西的这段话。

明明她才是这段关系的主导者——却甘愿自降身价,来说什么“愿不愿意标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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