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我还是他 第83章

他可真是坏,明明把人逗.弄到别无选择的境地, 还要礼貌绅士地问可不可以。

顾南看穿他的把戏,悄悄拧他肩头,别开脸说,“不可以。”

顾西洲笑他,笑了两声重新吻上来含混不清地说,“家里什么都没有,手可以么?”

顾南脸臊得通红,莫名想起那瓶小企鹅面霜油......正暗自纠结,顾西洲抖了下腿,吻上他颈窝,还故意呵出热气,将皮肤舔.吮出声。

嗓音低哑又磁性。

“问你话,南瓜。”

这个称呼埋在记忆多年,小时侯顾西洲烦他的时候会这样说,抱他的时候也会这样说,其实按照零碎的记忆片段,日常生活中有90%都是这样,除非顾西洲给他辅导作业,会叫大名,“顾南,别开小差。”

严肃的曾经和现在的亲吻强烈对比,反差登时让顾南从头红到脸。

顾西洲今天偏要他回答,迟迟不到下一步。

顾南一点点想死,可又很多想要。

他勾住顾西洲脖子,往前面坐了点,同时模仿着顾西洲对他那样,张嘴含.住顾西洲凸起的喉结。

顾西洲的呼吸瞬间重了起来。

顾南害羞到脸皮都绷紧了,下口却很轻,齿间稍稍磋磨,顾西洲就托着他把他往下压,那枚凸起的喉结在唇瓣中不停滑动。

顾西洲问:“自己有没有弄.过。”

离开申市第一年顾南完全处于担惊受怕的阶段,觉都睡不好更遑论搞这些。

第二年稍稍安定下来,他梦到在巴哈马小岛,梦到顾西洲惩罚他,惊惶醒来那什么却翘得老高,压抑不下跑去洗澡。

现在面对的顾西洲的“诘问”,顾南忘记了撒谎,将脸完全埋在顾西洲肩头,小声又老实地回答,“有过。”

顾西洲语气冷漠地像在问功课,手.指却下.流到可以立刻逮捕入狱:“怎么弄的?想的是什么?”

顾南受不住往后挪,顾西洲压着他的肩膀不让动。

“没有很多次,只是偶尔。”顾南不耐起来,又心甘情愿地承认,“想的是你。”

逗来逗去到头来折磨的是自己......只是现在的顾西洲不愿顾南受任何痛.楚,在医生的建议下活动了一次手指。

然后他把顾南抱去卧室,按在床,在顾南的抗拒下活动了下嘴。

即将深夜,窗户外沿积着后雪,窗户里面€€出大片白雾。

顾南夹.着小毛毯,还在微微.抽.搐。

顾西洲用热毛巾给他擦了擦,又擦了擦自己的耳垂。

掀了被子一起躺进去,把顾南抱在怀里拍拍背,“好了,睡觉。”

指尖还翻滚着余.韵的麻.痹,顾南洇着湿润的眼睛,小声问,“哥哥,不那个了吗?”

昏暗的枕头上,顾西洲啧了声,把他拢进怀里,“不行顾南,弄.进去会难受。”

“……可你现在不难受吗,不弄.在里面不行吗?”

很难保证在上头那刻会做出什么,偏偏还要这么问。

怎么这么会勾人?

“睡吧。”顾西洲像小狗那样抚摸着他的头,“这几天你没休息好,好好睡一觉明天我早点出去买东西。”

服啦,下午去买晚上去买哪怕半夜去买都能理解,哪有一大早去买的?

顾南不想再跟顾西洲做任何交谈,用实际行动惩戒了顾西洲。

不等顾西洲反应,他像一尾灵活的鱼,唰地滑进被.子深处。

顾西洲只能抓到他头发,又不敢用力提,哑着嗓子叫他名字,“顾南,上来。”

顾南哪还说得出话,摸到顾西洲戴着指套的手,在他掌心轻挠以作回应。

盖着可能会闷,所以顾西洲直接把被子全揭了。

浅薄雪光从窗帘缝隙照进,打在顾南肩上,是一线极窄的羊脂美玉。

这些年顾西洲自认控制力超出常人许多,然而却在看到这一幕的第一时间,猝不及防地发出闷.哼。

接着,顾南循声抬眼。

眼眸湿润闪着碎光,侧脸顶.出轮廓的鼓起似乎即将穿透薄薄的皮肤。

他在观察顾西洲的神情,向刚刚的顾西洲学习。

很纯情,又很笨拙。

很久之后,顾南重重吞.咽了下,接着像嘬吸管喝饮料,喝到最底部那样,不停咂.摸汲.取剩余部分。

在这几十秒,顾西洲把他肩膀都捏红了,完.事儿后立马把他抱起来,近距离鼻尖对着鼻尖,不断揉.捏放松他泛酸的脸颊,咬牙切齿地问,“哪学的。”

外国电影嘛……

顾南口齿不清地说:“不喜欢吗?”

怎么会不喜欢,简直头皮发麻。

但顾西洲沉默着,没再继续问。

顾南刹那反应过来顾西洲误会了,妈呀,赶紧扑进顾西洲怀里,“电影里别人是这样说的,我就试试!”

无论顾南在这三年是否交过男朋友,顾西洲对他的爱不会少分毫。

只是短短几秒,心脏坐了趟云霄飞车。

顾南努力睁大眼睛在昏暗中辨清顾西洲的神色,见到有松动,他试探问,“哥哥,那样不舒服吗?”

顾西洲一言不发抱着他去洗手间,拿过漱口杯挤上牙膏。

顾南踩着顾西洲脚背,从镜子里面看到顾西洲面无表情的脸,以为他生气了,接过牙刷乖乖刷牙。

俯身吐泡沫时,顾西洲按住他腹部睡衣以防打湿,忽然说:“知道是误会,但我还是很嫉妒。”

紧跟着补充。

“非常嫉妒。“

顾南眼眶一热,鼻腔也酸楚,赶紧洗漱好踩上地板。

顾西洲皱着眉,拖着他的屁股重新把他抱起来。

这个姿势刚刚好,顾南抬手就能触摸到顾西洲的脸,认真地说:“哥哥,我只对你这样,我希望你也舒.服,如果做得不好你也要告诉我。”

爱不分谁少谁多,互相包容互相纠错。

顾西洲压着他嘴唇咬,又伸手用手指按了按刚刚顶.出轮.廓的腮边,低不可闻地呢喃:“怎么这么会.吸,哪怕只.含.了一半,都舒.服得要疯了……”

顾南又羞又恼:“我只吃得下那么多€€€€”

顾西洲唰地捂住他嘴,“好了,不说了。”

顾南感觉到了,讪讪闭嘴当蚌壳。

挪威的极夜又长又冷,他们回到床上,在温暖的被窝下紧紧依偎。

顾南觉得不公平:“哥哥,我还可以再吸一次。”

顾西洲轻描淡写地威胁:“现在哪家超市在开门?”

这是要全垒打,顾南觉得现在这样的程度就很好,太过猛烈他受.不了,所以瞬间不应声儿了。

过了几秒,顾西洲喟叹一声,虔诚地在他额头落下一吻。

顾南也亲他,不过偷偷摸摸而已,假装用嘴巴蹭蹭下巴。

没有再升遐想,顾西洲了然地将顾南拢进怀里,渐渐朦胧的视线透过顾南侧脸看见窗帘上亮亮的雪光。

恍惚经年,他一步便从弗洛伦萨来到豪克兰,找到顾南,留在顾南身边。

住过数不清的酒店,踏过数不尽的机场。

在这一刻统统化作不为人知的爱的勋章,于往后每个长夜标榜在他的肩膀。

只是这枚“勋章”还不打算睡觉,还在忧愁其他:“哥哥,下周我带你去看心理医生吧。”

顾西洲收回视线:“好。”

“勋章”又说:“看过医生我们就回家吧。”

挪威未来几个月都没有太阳,并不适合患有心理疾病的人恢复。

顾西洲不问为什么,只说好。

最后,顾南将脑袋完完全全靠上他的肩膀,“哥哥,我们睡觉吧。”

顾西洲闭上眼睛,“晚安,顾南。”

“晚安,哥哥。”

在看医生前,周末顾西洲的生日到了。

顾南起个大早,兴致高昂辗转多个超市大肆消费,从瓜果蔬菜买到剃须刀。

从前自己赚那三瓜俩枣还会心疼钱,现在根本不在乎,反正顾西洲会付钱,反正顾西洲会为他解决一切,反正顾西洲财大气粗。

只是蛋糕他只会做巴斯克,也算生日蛋糕吧?

顾西洲对此表示只要你做的什么都好。

顾南兴致更加高涨,回家后迫不及待冲进厨房,先把汤炖上。

顾西洲在旁边洗菜,行走的衣架子往水池一站,跟才下了秀场的男模似的。

顾南偷看,所以把土豆丝切成了土豆条。

顾西洲往他脸上抹水迹,吐槽说吃饭要用这个当筷子。

顾南根本没听见,炖上汤就开始鼓捣蛋糕。

先往巴斯克表皮撒白霜糖粉,接着洒巧克力碎,最后还要铺一层厚厚的奶油,点缀上蓝莓草莓蔓越莓。

顾西洲看得直皱眉。

顾南鼓捣自己的根本没发现,还嫌不够甜问顾西洲要不要加炼乳和饼干。

顾西洲头疼,不表露分毫还十分奉承,“加吧,加上去好看,我也喜欢吃。”

本来巴斯克没多厚,被顾南这一搞简直成了叠叠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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