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娶了小夫郎后 第237章

但大炉子不同。

有大炉子在,刚洗过的衣服在房间里晾一日,竟能直接干了。

还不止一件,好几件挂进去,能全部都干了!

但凡家里有条件的,这谁不心动?冬季晒衣服可太难了。

连县令大人都遣人去了铁匠铺想要买大炉子!

订单多了,卢铁匠不由心中犯怵。

这是秦劲的点子,不是他的。

而且,给秦劲打炉子时,复杂的工艺折腾得他脑仁疼,再加上耗时长久,秦劲来取炉子时,他就将价格报的高了些。

高了快一两的那种……

可渐渐的,他越来越熟练。

打第一个大炉子时,他花了快十日。

现在三日半他就能打一个。

秦劲如今不仅名气大,还与谷捕头、郭员外都交好。

另外,也有何家的例子在——他与何木匠挺熟悉的,何家打小推车、滑板车所需的铁料,都是他打的。

因此,思来想去,他最终决定照搬何家的做法,与秦劲搞分成。

还有,多收的那部分银子,他也得退回去……

按照他的想法,每打一个炉子,他分给秦劲一百文。

咳,炉子价高,他挣的自然也多。

如今,他已经打了十多个炉子,再加上退给秦劲的银子,一共是三两六钱。

至于以后的,等他交了货,每隔两个月就与秦劲对一次账。

还有秦劲之前打的脱粒机,这个东西并没流传开来,但与秦劲相熟的人家,像是谷南谷栋张齐严家等都打了,这几家又传给了更多的人。

因此,这几年间,陆陆续续他也卖出去三四十个了。

这依旧是秦劲的主意。

既然大炉子要分红,那脱粒机也不能忘了。

脱粒机虽做工也复杂,可用料少,跟大炉子没法比,因此售价低。

每卖出一个,他愿意分给秦劲二十文。

按照四十个算,那就是八百文。

三两六钱加上八百文,一共是四两四钱。

这不算是小钱。

也是秦劲应得的。

之前秦劲不知道脱粒机卖出去了多少,也不知道大炉子已经红红火火,但现在卢铁匠主动将银子送来,那他肯定收下。

拎着这些钱回了家,将缘由说给叶妙听,叶妙高兴极了。

好家伙,又是一笔意外之财。

这等于冬日吃的那些羊肉没花钱啊!

不过,他还惦记着秦劲目前没有金首饰的事,便想让秦劲去买个金首饰。

比如说,和他同款的黄金平安扣。

平日里摆摊时不戴,但在家时可以戴。

或者,戴到脖子里,这样旁人也发现不了。

秦劲摇头,他一个大男人,没必要买这个。

这个腊月,因着娃娃小,所以家中的生意,叶妙依旧无法帮忙。

如此一来,腊月这个摆摊的黄金时间就又浪费了。

他家要少挣不少钱。

马上就过年了,这些钱就留着置办年货吧。

家里人多,还嘴馋。

年前买肉又是一大笔银子。

叶妙见劝不动,就不再劝了。

算了,最近家里的支出的确大了些。

唉。

俩娃娃还小,他最起码要带到四岁,才能重新接手家里的生意。

秦家的这个新年,还是肥肥的。

不过,老院今年猪肉买的少,他们多买了一些羊肉。

羊肉涮火锅好吃,味道独特,即便羊肉价格贵,他们也咬咬牙,狠狠奢侈了一次。

素菜配着羊肉,比大鱼大肉还美味!

第112章 郭家的秘密

大年初三,当郭厚郭信恳父子俩来秦家拜年时,郭信恳不仅带了一些羊肉,还又带了些随记。

厚厚一沓,堪比上次所写的京城随记了。

他写的府城随记、京城随记,秦劲、周立也翻看过。

因此,此次的随记,到了秦家后,他就正大光明的拿了出来。

不过,也不好直接递给周康宁。

他将那一沓手稿递给了秦劲。

秦劲接过,好奇问:“这次写了什么?”

“写的我郭家的发家史。”郭信恳答。

“……”

秦劲不由低下头,但还未完全低下去,他就又抬头:“我能看吗?”

别有什么不能为外人道也的秘辛吧。

郭信恳闻言笑,还未说话,郭厚就道:“秦老弟,放心看,讲的是我爹如何将一个日挣几十文的砖窑发展到今日的。”

有郭厚此话,秦劲就放了心。

原来是富一代的发家史。

想到郭员外的臭脾气,他不由起了好奇心,这个总爱吹胡子瞪眼的老头当年是如何发家的?

郭信恳见秦劲低头,要认真细读的模样,便将视线转向了周康宁。

怕过不了县学的岁考,从十一月下旬开始,他就老老实实的读书,再没有到秦家来。

一个多月未见,他可太想宁哥儿了。

嗯……宁哥儿今日的发绳真好看!

以往宁哥儿只在私底下臭美,有外人在时,他的发绳就没鲜亮过,一年到头都是一条不起眼的发绳绑着高马尾,极为单调。

可今日宁哥儿的高马尾上绑着一根湖蓝色的发绳,那发绳自额头绕过,眉心处还有一个木珠子,瞧着颇为亮眼。

他看得心动。

同时有些遗憾。

木珠子虽好,可他上次送的和田玉平安扣更好,要是这发绳上缀着的是那枚平安扣就好了。

这个念头在心间盘桓了许久,最终,午饭后,当周康宁拿着窝窝头去喂大壮、小壮时,他忍不住凑过去,将心中的念头说了。

“宁哥儿,何不换成那枚白玉平安扣?定然极美。”

周康宁:“……”

他掰窝窝头的动作顿住。

心中有些异样。

这是郭小公子头一次说有些暧昧的言语——之前那些表明心意的不算。

而郭信恳见周康宁不说话,顿时有些慌。

该不会生气了吧?

他忙道歉:“是我孟浪了,你就当没听到,我错了,以后不敢了。”

他语气有些急,神色也慌。

周康宁瞧向他,张口:“我只结、结巴,不聋。”

“!”

郭信恳心中大惊,这是真生气了啊。

他顿时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恨不能抬手抽自己几巴掌。

怎么就得意忘形了呢?

欠抽!

正当他真的伸手,准备拍自己嘴巴子好让自己长记性时,周康宁却是展颜一笑:“逗、逗你的。”

此言一出,郭信恳愣住。

他不可置信的盯着周康宁的笑脸。

宁哥儿竟然与他开起了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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