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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时屿出差回来了,梁景行给闻叙通风报信,说他奶奶在老宅举办了一个下午茶休闲聚会,把小叔也叫回去了。
此刻闻叙还在挑选哪条荆打人没那么疼。
X:【刚好,小叔吃完下午茶有力气惩罚我。】
AKA无敌帅景:【咦~】
X:【你这脑袋瓜在想些什么东西,吃饱喝足心情好,说不定就原谅我之前对他所做的一切。】
AKA无敌帅景:【目标已经出现,看起来心情不错,这次出差很顺利,over。】
AKA无敌帅景:【你打算什么时候找小叔。】
X:【下午吧,认错完还能约一顿赔罪晚饭。】
闻叙得好好计划好一切,不能再走错了,错一步就要从头再来。
AKA无敌帅景:【报告,情况不对,现场出现可疑人物,我爸似乎想帮小叔拉红线,over。】
AkA无敌帅景:【我去,真有情况,我爸说大人谈事,小孩子不要管,我被赶出来院子了。】
闻叙没有回应。
AKA无敌帅景:【人呢?!!!小叔快被人给掳走了。】
二十分钟后。
X:【出来接我,我在老宅门口。】
AKA无敌帅景:【!!!!!!】
这行动力太强了,要是把这行动力放在其他事身上,闻叙做什么事都能成。
梁景行飞奔到门口去接闻叙。
闻叙手上拿着几个礼盒,一副过来探望长辈的模样。
梁景行歪头“哇”了一声:“兄弟,你太快了。”
闻叙朝门口走去:“时间就是如流水,走着。”
闻叙先去和梁奶奶打招呼,他已经有很久没有到梁家老宅拜访了。
梁奶奶本来和其他人聊天,一看到闻叙来了,脸上带着惊喜,嘴上嗔怪:“乖乖,你好久不来看奶奶了,是不是忘记奶奶了。”
闻叙从小就到老宅找梁景行玩,小小团子长得讨人欢心,梁家上上下下都对闻叙喜爱有加。
闻叙把一旁的礼盒递到管家的手里,转头撒娇:“奶奶,我错了,以后一定常来。”
梁奶奶摸了摸梁景行的脸:“最近是不是太忙了,我看小脸蛋都瘦了一圈。”
梁景行故意寻找存在感,把头凑到两人面前:“奶奶,我比他忙,我的脸瘦了两圈。”
梁奶奶推开孙子的头:“你辛苦是对的,你爸爸是在锻炼你。”
闻叙的眼神扫了一圈没看到梁时屿。
梁景行注意到好友的动作,一番插科打诨后让奶奶放他们自个玩。
梁景行带着闻叙就往后院走:“刚刚我爸让小叔带着人去赏花去了,这大热天有什么好赏的,一看就知道给他们制造单独相处的机会。”
梁家后院有茶室,门外有佣人候着,看来人已经进去喝茶了。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闻叙问:“你知道是谁吗?”
梁景行摇头:“没见过,但很帅,看着和林泾川一个类型。”
闻叙察觉到危机感,梁时屿仿佛就好这口,成熟稳重。
梁景行摩拳擦掌:“现在如何行动?我爸应该也在里面。”
闻叙经过一番思索,得出:“你闯个祸吧。”
梁景行:……
“一定要牺牲我来成全你的幸福。”
闻叙反问:“那你有什么好办法?”
梁景行:“那还是牺牲我吧。”
第25章 你还能来个湿.身诱惑。……
梁景行去前厅闯祸了, 闻叙在茶室外亭子里观察着。
不多时,只见佣人匆匆从前厅小陪跑到茶室门外敲门,梁时松一脸着急着急出门,身后还跟着一位陌生的男人。
原本计划是想把松树引开, 闻叙单枪匹马到茶室打探敌情, 无意闯入也情有可原, 反正他有的是借口。
现在离开了两人, 不见梁时屿离开,那人是不是还在茶室。
闻叙朝茶室走去,心里想着见到梁时屿后要说什么,要不就下跪认错,说话不如行动。
石板路上, 闻叙垂眸看到身后的影子忽然多出半个身子, 那人朝他伸出手。
闻叙警惕地往旁边一侧,快速地转身面对身后的人。
闻叙:“:I”
一声不吭是谁想在后背推他一把。
梁时屿的手停在半空中,有些无奈:“还真是练过啊,跑这么快。”
闻叙:“:D”
他能从一个背影认出梁时屿,但还没能进化成从影子认出人。
闻叙主动地走上前,低头把脑袋放在梁时屿的手上:“让你重新摸。”
梁时屿笑着轻弹了一下他的脑袋瓜:“摸什么摸,看到你肩膀有花瓣想帮你拿掉。”
闻叙扭头一看,刚刚离开亭子时衣服勾住了花枝, 可能是那时候花瓣掉落。
闻叙拿掉花瓣后问:“那你怎么又弹我的头。”
梁时屿一身便服,白T黑裤,亲近感一下被拉进, 清新干爽宛如邻居大哥哥,闻叙不经意地多看了几眼。
“还不能弹了?”梁时屿反问。
闻叙意识到梁时屿是来算账的,他连忙点头:“当然可以, 多弹几下,把我当成钢琴弹。”
咦~他在说什么,怎么有点不对劲。
梁时屿没欺负小孩的不良嗜好,逗一下适可而止。
“不是不喜欢喝茶,来茶室干什么?”
闻叙说:“随便逛逛。”
外面日烈当空,梁时屿带着人走进茶室。
“送一杯果汁和点心过来。”梁时屿吩咐佣人。
闻叙看到茶桌上放着刚倒好的三杯茶,很显然梁时屿刚刚也在喝茶。
茶有什么好喝的。
闻叙喝了一口冰冰凉凉的果汁。
“帮我拿一块茶饼。”梁时屿朝闻叙说道。
闻叙不懂茶,随手在旁边的柜子里拿一块茶饼出来。
梁时屿重新在茶桌上泡茶,一套动作行如流水,闻叙的眼神一直随着梁时屿的手移动。
什么都看不懂,只知道梁时屿的手很好看。
之前醉酒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牵一下小手。
他那脑瓜子里只想着脱衣服,摸腹肌,一点都纯情。
闻叙再喝了一口芒果汁洗干净心里的黄色。
“小叔,你刚刚在喝茶吗?”
梁时屿专注泡茶“嗯”了一声。
三杯茶,三人行,松叔也在,两人应该还没有进入正题。
闻叙一口气喝了半杯果汁,透心凉心飞扬,等下认错随心所欲。
“小叔,我以后再也不喝……这么多酒了。”
他本来想着说以后不喝酒,但想到醉酒的福利这么好,话也不能说得这么绝对,万一下次喝醉还碰到梁时屿呢,还被捡到呢。
梁时屿倒了第一遍洗茶的水:“喝那么多,那天发生了什么高兴的事。”
闻叙拿起一块点心咬了一口:“沈千奇当上樊星的总裁,有几匹马在旁边助兴,我一高兴多喝了两杯。”
闲月后院确实养了几匹马。
梁时屿重新往茶壶里倒了一次水:“沈千奇在走廊和你说了什么?”
闻叙想了想说:“我有点不太记得,但他好像说要把樊星的股份给我,他也喝醉了,这败家玩意儿见人就给股份。”
梁时屿指尖往壶盖上一点:“后面发生了什么还记得吗?”
闻叙想也没想直接回答:“记得,所以今天我来找你请罪,随便你怎么惩罚。”
梁时屿抬眸:“随便我怎么…惩罚?”
闻叙认真地点头:“嗯。”
错要认,挨打要立正。
梁时屿给自己倒了一杯新茶:“你有什么好提议?”
闻叙觉得梁时屿真善解人意,还特意询问他的意见。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他真负荆请罪来的。
下一秒,闻叙从裤兜里掏出一条短小棍子,一个手掌这么大,前头还带着点流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