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有所图之后 第81章

他一顿,酒气还没有上头知道梁时屿问出这句话一定会来。

“你不用特意过来,出差这么累回家休息吧。”

梁时屿不给闻叙拒绝的机会:“等我二十分钟。”

闻叙再想说话的时候传来忙音,他嘟囔了一句:“怎么这么霸道。”

二十分钟后,庆功宴还在继续,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的闻叙只记得梁时屿要来接他。

二十三分钟,梁时屿准确地找到音乐会聚餐的楼层和包厢,并在休息区找到了坐在沙发上的闻叙。

梁时屿走到闻叙跟前,他知道闻叙酒气上头不上脸,如今喝得脖子都红了,肯定喝了不少。

话到嘴边又舍不得说出来,他抬手捏了捏闻叙的脸。

闻叙脑袋不清醒倒还记得数着时间,仰头控诉:“你迟到了三分钟。”

还没抬头看他就知道来人是谁,理直气壮地埋怨。

梁时屿哭笑不得又不能和醉鬼一般见识,认错:“抱歉,我迟到了。”

闻叙一秒原谅:“没事,我原谅你了。”

梁时屿想把闻叙扶起来,后者坚持自己走,他似乎吸取了上一次醉酒的经验,为了避免做出过分的事,还是自己走吧。

等闻叙进电梯后才想起来他忘了一个人。

“我弟好像还在包厢里。”

梁时屿看着闻叙站都站不稳,还是没忍住上手扶住了他的腰:“我让梁景行下来把你弟送回家。”

闻叙皱眉:“那我不回家了,你送到快乐老家吧。”

梁时屿一时没明白快乐老家是什么地方。

闻叙侧头见梁时屿不回话,上手勾住了对方的下巴,告知:“没床只能滚地毯的新家。”

第66章 我怎么不知道你还藏着这……

梁景行得到小叔的指令终于可以下班了, 手边的工作一时半会儿完成不了,那就不干了,反正他有其他任务。

他熟门熟路到达庆功宴的包厢,推门而进在里面找到了用饮料代替酒的闻琛。

闻琛看到梁景行前来还惊讶了一番:“景行哥, 你怎么来了?”

梁景行说:“你哥被小叔带走了, 收拾收拾我载你回去。”

闻琛环绕了包厢一圈没发现他哥的身影:“我哥走了怎么没告诉我一声啊。”

梁景行冷笑了一声:“他也没和我说小叔要来。”

这两人只顾着自己谈自己的, 对自个的亲侄子和亲弟弟一点都不上心。

闻琛和老师打了声招呼便和梁景行一同离开, 在走廊外遇到寻找闻叙未果而返的岑行知。

岑行知再次遇到梁景行,认出了男人是闻叙的朋友。

“闻琛,我没找到你哥哥,你要打个电话给他吗?”岑行知问。

闻琛转告:“岑老师,我哥已经的离开了, 托我告诉你一声, 在包厢里没见到你。”

岑行知愣了下:“离开了?什么时候,他一个人吗?他喝了不少酒。”

岑行知就是不放心闻叙一个人才出来找人,但没找到人,丝毫没有想过对方已经离开。

闻琛没喝那么多酒,还能清楚回答问题:“梁小叔过来把人接走了,刚走没一会儿。”

岑行知当机立断按下帮他们按下电梯键:“我送你们下去吧。”

梁景行看出不对了,在场唯一一位没碰酒精,并且大脑依旧高频率运转中。

这人对他兄弟好像有点意思。

三人一同下楼抵达一层大堂, 并且看到了刚离开不久的闻叙。

岑行知撒腿就往前走去,梁景行看出了对方的意图,叫住了他:“这位先生是乐团的老师吗?这段时间闻琛麻烦你了。”

闻琛:“……”

什么鬼玩意?

岑行知不太喜欢这个男人说话的语气, 蹙眉:“你是?”

梁景行表明身份:“啊,我是这家酒店的少东家,闻叙的朋友, 闻琛四舍五入也是我的弟弟。”

岑行知微笑:“你好梁少爷,我是岑行知,闻琛作为特邀嘉宾参加我们的音乐会是我们荣幸,应该说我们麻烦他了。”

梁景行看到他小叔扶着闻叙走出了酒店的门即将上车,移开眼神,体谅地说:“岑老师好像有事要忙,要不你先去忙。”

岑行知看到门口的两人准备离开,连忙和梁景行两人告辞,快步朝门口走去。

然而还是慢了一步,他刚走出门口,闻叙已经和陌生男人上车离去。

闻琛和梁景行在身后目睹了这一切,闻琛不解地问:“岑老师好像很着急找我哥。”

梁景行看透了一切:“要是这两人真能成,我就应该坐主桌。”

在这条路上他为这两人不知扫清了多少障碍。

*

车上的闻叙望向窗外似乎看到他弟的影子:“我好像好像我弟了。”

兄长的责任感在身上,闻叙一心念着闻琛。

梁时屿一手把闻叙按回在座位上:“放心,这么大个人丢不了。”

闻叙慢悠悠地“哦”了一声:“我比他大,我也丢不了,你为什么亲自来接我?”

梁时屿按下了前排的遮挡板:“你不一样。”

从酒店走下来这一段路足以让闻叙的酒气彻底上头,脑子晕乎的很难受,只知道身边这个人是梁时屿,也只能听懂话的表面意思,没去深究这句话的含义。

他闭着眼睛靠在座位上不想说话,伸手扯了扯领带:“哦。”

喝醉的人下手不知道轻重,手上动作也没有章法可言,左右用力扯着领带,领口把脖子的皮肤给扯红了。

梁时屿没忍住上手,帮闻叙解开了领带。

闻叙的手触碰到陌生的触感,半睁开眼睛看到梁时屿靠近他,半垂着眸,一脸恨铁不成钢,要骂不骂的模样。

他被逗笑了,笑得轻快。

梁时屿解开了闻叙领口的纽扣,听到他的笑声无奈地问:“笑什么,小醉鬼。”

闻叙再次阖上眼睛,轻声道:“没什么。”

就是觉得他好像在做梦似的,有朝一日梁时屿竟然亲手解开他的领带。

一路上闻叙闭着眼睛休息,因为酒精的缘故,他既然也真的睡着了。

直到车辆停了下来,闻叙像是感知似的,睁开了双眼。

他疑惑地看到车外的风景,嘀咕:“怎么回这里了?”

梁时屿闻言:“不是说要去快乐老家么,忘记了?”

闻叙一点事都记不住,前脚刚说后脚就忘了。

行吧,回这里也行。

他推开车门,礼貌地和梁时屿告别:“谢谢小叔送我回家,你慢走不送。”

刚关上车门,梁时屿从另一侧下车:“我送你上楼。”

闻叙:“……”

脑袋晕,彻底转不动。

闻叙和梁时屿上楼回到快乐老家门口,他站在门口不为所动。

梁时屿询问:“怎么了?”

闻叙盯着密码锁看:“密码是多少?”

梁时屿听到他忘记密码无言笑了一声,牵起他的手用指纹解锁。

一声清脆的解锁声响起,门开了。

闻叙懵懵地嘀咕:“你怎么知道密码?”

梁时屿推开门:“不知道密码,用你的指纹。”

闻叙不在乎梁时屿的回复,自顾自地说:“也是,密码是你的生日你当然知道。”

玄关处的感应灯受到感应亮起,但两人迟迟没有动作又暗下来。

梁时屿按捺住情绪,转头看了他一眼,到底是没和这个醉鬼说什么。

下一秒他重新关上门,闻叙不知道梁时屿想干什么。

梁时屿亲自按下密码,几声滴滴声响后,门开了。

开门者神情复杂,挑了挑眉确定他刚才按下的密码是他的生日。

此时此刻闻叙还不清楚梁时屿用自己的生日开了他的门意味着什么,他一心只想进门躺着。

闻叙晃着身体侧身径直走进了家里,把梁时屿一个人留在玄关处。

梁时屿知道现在不是谈话的好时候,只能护着人进门。

走在前头的闻叙忽然停下了脚步,想到什么喊道:“梁时屿。”

得了,确实醉得不轻,喊大名了。

梁时屿耐心地应下:“我在。”

闻叙指着前面的餐桌椅子:“你去坐一下。”

梁时屿不明所以,但闻叙一脸认真,他还是听话地坐下。

“你去告诉我哥,你也坐了这个位置。”

梁时屿大概猜到闻叙的意思:“闻沉洲拿我第一次到你家做客做比较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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