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后教授他追悔莫及 第7章

平常对刑向寒也很照顾。

最后他俩一路保研加直博,一个进了当地研究所,另一个去国外深造两年,回来直接留校当老师。

“今天怎么来这么晚,不像你啊。”冯小垒故意埋汰人。

他的研究所最近刚好有个项目跟华大合作,近三个月两人经常能在实验室碰见。

刑向寒看了他眼没说话。

冯小垒了解他这师弟的个性,没当回事,把手里这个有点女气的包装拍他身上,“拿好了,三明治。”

刑向寒接过来以后,目光微滞,似是想到什么,只说:“明天不用给我带了。”

“别啊,你师母叫我一定要给你的。”

冯小垒如意算盘打得贼响,煞有介事道:“她老人家的面包店上个月开业,你不得帮着多照顾几天生意啊。”

刑向寒瞥他一眼。

拿手机给人发了个红包。

“诶诶诶,这就对了嘛。”冯小垒得意地抬抬眼。

顺手把钱收了。

“生意照顾归照顾,以后我的这份给你。”刑向寒说着要把手里这个还给他。

有的吃还有的拿,小垒研究员脸皮再厚也不能够。

两手摊开,没接。

“不然你带给小岑,让他吃。”他说。

冯小垒是刑向寒身边唯一一个知道他俩关系的。

还不是人主动说,是他有次在刑向寒家后面的小公园,撞上对方把人怼在树干上亲。

当时吓了他一大跳,觉得自己还在做梦。

万年禁欲男神一朝破戒,对方还是个男人。

还有没比这个更离谱的?

后来也逐渐接受了。

这两个人,一个漂亮一个俊,要真在一块儿也没啥不合适的。

说到这个忽然意识到什么,立马道:“哦对,是不是怕人误会啊,没事儿,下回我让你师母给换个包装。”

他家老太太少女心,现在这个太粉嫩了,花里胡哨的,带回去容易造成家庭矛盾。

刑向寒却只觉得他这话有歧义。

一个三明治而已,有什么好误会的。

他不觉得自己的决定会受其他人影响。

见递不回去,只能先暂时捏在手里,随口道:“跟他没关系。”

“不用管他。”

第5章

刑向寒平常极少带岑帆出来。

两人又是在他回学校工作以后才在一起的,冯小垒不清楚他俩的情况,以为人这么说是闹着玩。

只调侃了句,“也就人小岑能受得了你这怪脾气。”

刑向寒没应他这句,问了个别的,“下周的国际产学合作会议,你去吗?”

冯小垒搁旁边想了会,“我们组长还没跟我们提,今年好像是......在M国对吧?那我大概率去不了。”

“怎么?”刑向寒问他。

冯小垒这回倒挺坦诚,“害,我口语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老大不会放我出去丢人的,毕竟得代表国家形象嘛。”

微顿后又笑起来,“不过我也不怎么爱出国,倒时差多累啊,再说我家那位估计也舍不得让我去。”

冯小垒上个月刚结的婚,小两口现在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谁也离不开谁。

刑向寒看了他眼没说话。

两人一块儿往院长办公室走。

中午岑帆又发了两条消息过来——

[岑帆:吃饭了么?]

[岑帆:猫猫探头.jpg]

不到半分钟以后——

[岑帆:你看到我画的图了?]

刑向寒点开屏幕,只回复了个“吃了”,剩下的没回复。

他一直不想岑帆把时间花在木雕上,从人刚踏入这行他就不赞同。

木雕行业不稳定,尤其是现在,太容易被机器取代,还需要创造者保持源源不断的灵感。

每年放弃的人比新入行的要多。

刑向寒是个会用理性和数据分析现状的人。

在他这儿,这个行业并不适合岑帆。

但对方实在不听,他也没法强迫。

强迫一个人需要花太多的时间精力,与其这样,倒不如维持现状。

好在岑帆也没让他多操心。

即便搬了工作室,他们的生活也没发生太多变化。

到了夜晚依旧会抱在一起,在床上拼命汲取对方身上的体温。

尤其是这段时间,岑帆乖顺得像是他们刚认识,原先那些羞人的姿势他都愿意去做。

刑向寒也乐见其成。

他喜欢对方每次满脸通红,又主动迎合他的样子。

到了夜晚。

再一次从人腹部下来。

岑帆胸腔来回起伏,心跳声大得出奇,自己掌心的压痕还一直印在平躺着的男人胸膛上。

想起发生的一切,炙热中带着不可言说的勾引。

岑帆都快不认识刚才的自己。

太羞人了。

“累么?”刑向寒大手划过他颈子。

岑帆的脖子很白很细,边上有个小窝窝,可以放下两根手指。

有时候单看他的长相,根本不会把这个人和需要力气活的木雕工连在一起。

“不累。”岑帆小声说,紧接着又咳嗽几声。

其实是累的,但他心里是真的高兴。

刑向寒没再带三明治回来,还愿意每天去木雕室门口接他。

这种事放以前是想都不敢想,连陈开最近都感叹刑向寒转性了,知道关心人。

刑向寒抚着他的脸。

岑帆顺着他掌心上下蹭蹭,把自己当成一个温顺的小宠物。

他知道刑向寒喜欢他这样。

刑向寒睨向这个漂亮的男孩,四目相交,勾起他的下巴在唇上咬一口。

他从来不是个风流的人,

岑帆是他交往的第一个男孩儿。

两人当初在一起,是因为刑向寒觉得这小孩又乖又漂亮。

从国外留学回来那天,机场上岑帆躲在大理石柱后面,大眼睛水淋淋,小心翼翼的期待,又不敢贸然上前。

他当时一时兴起就答应了,也没想未来能处多久。

结果五年就这样过去。

刑向寒不擅长和人建立亲密关系。

在他眼中,任何关系都只是暂时的,不可能持续太久。

可他现在又觉得,对方要是岑帆,一直在一块儿也好,起码每天在这种时候不会觉得寂寞。

腹部那团火再度涌上。

刑向寒大手揽住漂亮男孩的肩,让人平躺下来,枕头垫在他腰的位置,低哑的嗓音带着蛊惑:

“再来一次。”

知道自己即将要经历什么。

即便身体已经完全失去力气,岑帆依旧抬起手,揽住男人的脖子,脑袋顺从地往后仰:

“恩......”

两人又度过了一个不眠夜。

房间里有空气都是烫的,之前爆发的争执像是从未发生。

去M国的前一天。

刑向寒跟底下研究生开了近半小时的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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