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砚初被勾得声音都飘了:“回,这就回去。”
红色跑车一路畅行无阻回了公寓,裴砚初刚进门,就直接钻浴室里去了,心思直接写在了脸上。
他提前炖好的一小盅冰糖雪梨,在出门之前就放在餐桌上,现在是刚刚适合入口的温度。
这一小盅温热的冰糖雪梨水,工序费时费力。
浑圆的雪梨削去表皮,露出雪白细腻的梨肉,中间仔细挖空去核,放以红枣枸杞,用小锅炖至梨肉软烂,汁水清甜,再整碗放至烤箱里,烤出焦糖般的香气。
闻祈坐在餐桌前,用银勺尝着这一碗小甜水,心情微微复杂,突然感觉到脚边传来轻微的动静,低头看去,是小狗不知什么时候过来了,好奇地刨了刨他的裤腿。
“元宝,你不能吃这个。”闻祈认真道,“对于狗狗来说,糖分太高了。”
小狗听懂了,失望地嘤呜一声,安静下来,乖巧地蹲守在他的脚边,是守护的姿态。
闻祈动作一顿,突然回想起这段时间小狗的异样。
在他去参加音综录制工作之前,元宝就已经变得十足乖巧了。
找他玩的时候,不会整只狗猛扑过来,只打着转儿蹭他,或者用爪爪刨刨他裤腿。
散步的时候贴着他走,不爆冲不乱跑,有事没事就过来到处闻闻。
有时候裴砚初压在了他的肚子上,小狗就会生气地冲过来嗷嗷叫,直到把裴砚初驱逐。
闻祈的心中微动,低声问:“元宝,你是第一个知道宝宝的,对吗?”
小狗望着他,黑眼珠亮亮的,神气十足地嗷了一声,尾巴摇摇。
像在问——我厉害吧?
“是我太笨了,明明那么多提示,答案也摆在眼前,我居然都没发现。”
闻祈笑了笑,慢慢地喝完了糖水。
没过多久,裴砚初顶着湿漉漉的黑发,穿着黑色真丝睡袍出来了,小麦色的胸膛滚落水滴,荷尔蒙侵略感很重,腰间的系带打着松散的结,像下一刻就要“不经意”散开。
“小祈。”
裴砚初轻咳一声,暗示问:“今晚要不要早点睡?”
闻祈道:“好啊。”
他站起身,顺带拎起了从许千钧那儿拿到的纸袋,走向主卧。
裴砚初的视线不可避免地落到那个纸袋上,目光染上好奇,道:“袋子里面是什么?”
“等会儿就知道了。”
闻祈走到了裴砚初的面前,伸了手,亲昵地摸了摸他的脸,又凑过去。
柔软的唇瓣似花瓣,轻轻地贴上裴砚初的唇角,甜丝丝的梨子香气仿佛化作实质性的藤蔓缠绕而来,晃晃悠悠地撩拨神经,惹人心神摇荡。
裴砚初的气息顷刻间变重,刚低了头,伸手抱住闻祈,想继续加深这个吻。
闻祈却先一步退开,抬起头,眸光闪动,道:“你先去床上等我。”
“好。”裴砚初立刻应下,耳根微红,“我等你。”
闻祈微微一笑,提着袋子进了主卧的浴室。
银制置物架上放着叠好的睡袍,大理洗漱台上准备好了水杯和挤好牙膏的牙刷,浴缸里的热水温度合适,水汽氤氲。
闻祈没急着去洗澡,将袋子放在洗漱台上,拿出黑盒子并打开,手指白皙如玉,一样一样地往外拿里面的东西。
绑带手铐、皮质银扣项圈、闪着冷光的金属嘴套、银链、几捆皮绳……
闻祈拿起消毒湿巾,慢条斯理地一一擦拭。
一门之隔,裴砚初在外面早就等得心急如麻,躺在床上装模作样地翻看一本闲书,实则半个字也没看进去,视线频频向浴室方向飘去。
怎么还不出来?
浴室哗啦水声不断,终于迟迟停下。
门开的一瞬间,裴砚初装作不经意地抬起视线,下一秒,手里拿着的书啪地倒了,咕噜噜滚落到了床边去,却无人在意。
青年只穿一件宽松的白衬衫走出,领口松开两颗扣,露出平直的精致锁骨,衣摆晃荡,往下延伸一双白得发光的漂亮长腿,还有透明水珠在往下滚落。
裴砚初眼睛都看直了,口干舌燥,咕咚咽了口水,身体像火星点燃干草,转瞬之间掀起一片燥热的火。
闻祈走出浴室,随手将纸袋放在桌上,走向床边的裴砚初。
裴砚初伸出手,迫不及待地想拉他上床,却被闻祈挡了一下。
裴砚初有点茫然:“不做吗?”
“做的。”
闻祈轻轻柔柔地笑着,音色带着蛊惑:“但今晚怎么玩,听我的,好不好?”
裴砚初被迷得晕头转向,彻底丧失了思考能力,只知道直勾勾地盯闻祈,毫不犹豫地点头:“听你的,都听你的。”
闻祈夸:“乖狗狗。”
他拉着裴砚初从床上起来,走到桌前,将裴砚初按坐在木质椅子上。
在裴砚初期待的热切视线中,闻祈道:“砚宝,闭眼。”
裴砚初心跳如鼓,听言闭上了眼,很快感知到闻祈绕到椅背后,拉起了他的手。
咔嚓一声,手腕传来收紧的束缚感,轻轻一动,就响起了轻微的银链声响。
这是……手铐?
裴砚初闭着眼,下意识挣扎了下。
闻祈察觉了,轻飘飘道:“你要是不愿意,那就不继续了。”
裴砚初立刻停了动作,急忙道:“愿意的,你对我做什么事,我都愿意。”
闻祈没应声,只哼笑一声,不知道对这个答案是满意,还是不满意。
很快,裴砚初的另一只手也响起同样的咔嚓声,传来一阵禁锢感。
他坐在椅子上,两只手腕被皮革绑带紧紧束缚,拷锁至椅背后,动弹不得。
裴砚初克制着逃离挣扎的本能,双眼紧闭,呼吸很重,问:“小祈,我可以睁眼了吗?”
闻祈道:“不可以。”
他低眸打量着椅子上的男人,依旧觉得不满意,拎起金属嘴套,给裴砚初系上,又拿了两个绑带手铐,将男人的脚踝也固定在两边的凳腿上,杜绝任何的挣脱可能。
“好了。”闻祈轻声道,“可以睁眼了。”
裴砚初睁开了眼,眼眶微微赤红,浸着浓得化不开的欲,光.裸胸膛起起伏伏,修长结实的双腿分开,中间已经是彻底情.动的模样。
他期待地问:“小祈,你要坐上来玩吗?”
“不。”
闻祈往后一退,坐在了桌上,语气散漫,带着笑意:“我要你,看着我玩自己。”
裴砚初的神色蕴满了茫然。
闻祈也没做解释,手掌撑在桌面上,身体稍微后仰。
他的面容如桃花般艳丽夺目,懒洋洋地挂着笑,宽大衬衫松松垮垮,缓慢地抬起了一条纤长的腿。
雪白透粉的足尖踩着裴砚初的腹肌,轻轻地往上划去,似柳枝轻盈地拂过水面,掠过了他的胸膛,最后,柔软的足掌轻轻地踩在裴砚初的肩上。
桌面的高度差,加上一条腿抬高的姿势,足以让裴砚初看清闻祈衬衫下的光景,呼吸愈发急促,身体也颤栗起来。
“小祈……”
裴砚初声音沙哑:“你离我近一点,好不好?我想给你舔。”
闻祈没管他,眉眼低垂,鸦色睫羽在下眼睑投落一层淡淡的阴翳,红唇微张,轻舔着自己的两指,裹上湿漉漉的晶莹液体。
裴砚初猛地明白过来闻祈要做什么,颈项泛着赤红,青筋暴起,下意识地想要挣脱束缚,椅子在地毯上反复拖拽,却无济于事。
他急切地转头看闻祈,求:“小祈,你放开我,让我来好不好?我知道你的点在哪儿,我能让你舒服……”
裴砚初简直快疯了。
让他被困在椅子上动弹不得,看着闻祈玩自己,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看不能吃,和逼疯他有什么区别?
甚至还给他戴上了金属嘴套,他现在连偏过头,亲一口闻祈的足尖都做不到。
“不可以。”
闻祈淡声道:“我说了,今晚怎么玩,只能听我的。”
奖励是给好狗狗的。
撒谎骗他的坏狗,只配得到惩罚。
第68章
闻祈长睫轻颤, 咬着衬衫下摆一角,薄薄布料被唇角含不住的津液洇湿,指尖微动。
他的衬衫松垮, 露出半肩,雪白的肌肤像一片皎洁的月光, 盈盈晃动。
细微的水声中,佼好的红唇微张,偶尔溢出一声情不自禁的轻吟, 细软如猫儿叫, 挠着人的心尖。
裴砚初的双手被束缚在椅背后, 双眼赤红地盯看, 呼吸彻底乱了。
他的整个胸膛、手臂, 因为充血而肌肉线条鼓胀, 泛着潮红,视线骇人得像想将人吞吃殆尽, 晦涩可怕。
“小祈, 让我帮你,你这样到不了的。”
裴砚初的喉结滚动,声线沙哑得有火焰灼烧,干渴得厉害:“我知道你喜欢的点在哪里,我能让你更舒服。”
手铐不断被挣扎着,银链激烈地发出细碎响动,像野兽挣脱牢笼的前兆,传递危险的信号。
闻祈没理他, 慢慢地摸索着探寻,前后并用,玩得浅浅尽兴一回, 出了一身的汗,才软着腰下了桌面,赤脚踩在地毯上,走向椅子上被冷落许久的裴砚初。
裴砚初以为闻祈终于愿意来玩他了,黑眸闪烁着惊喜的光,很亮,呼吸也变重,椅背后的银链响声哗啦不断。
闻祈走过来,低头靠近,裴砚初立刻仰脸,想亲他,但戴着的银制立体嘴套像坚固的立体屏障挡在中间,根本触碰不了半分。
近在咫尺的距离,在这一刻仿佛成了天堑。
裴砚初亲不到人,语气放软,撒娇地求:“老婆,给我解开吧,我想亲你。我们今天分开了这么久,你回来只给了我一个亲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