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皮美人下山后竟被大佬娇养起来 第1章

  脆皮美人下山后竟被大佬娇养起来

  作者:一口五碗

  简介:

  简介:开新书啦!脑婆们快看过来啦啦啦~

  【双男主+强攻弱受+互宠+夫管严】

  【温润佛系受vs强势大佬攻】

  ps:年龄差12岁哦

  景言之植物人13年,醒来后发现自己体弱多病,随便一场小病就能要了他的老命。

  恶毒的继母,超雄的弟弟,自私的父亲。

  在努力和发疯之间他选择了直接躺平。

  不说了,等死吧。

  白先生,顶级大佬,一个充满神秘色彩的人。

  迄今为止,没人知道他真正的姓名是什么,年岁几何。

  ……

  半山腰,风雨交加。

  少年手执佛珠,一步一叩首,跪满三千台阶

  祈求用往后余生换那个男人的平安无虞。

  后来,一张照片腾空流出。

  白先生在照片里规规矩矩的蹲在地上给人绑鞋带。

  可能是拍照的声音引起了他的注意,被定格的瞬间,他眼里的柔光并没有散尽。

  ——

  生命中的不期而遇,都是生活给予的惊喜。

  我盼着,能再与你朝朝暮暮。

第1章 过客

  9月,碧山寺风景如画。

  此时正是日落时分,景言之虚扶着盛大的姻缘树,眺望着远方。

  真美啊……

  大梦一场,几度秋凉。

  困在梦魇里的十几年,终究让他看见了尘世花开。

  咚...咚...咚...

  夕阳西下,闭寺的钟声敲响,最后一批过客早已下山。

  晚风吹过,景言之闭着眼睛,静静聆听着庙里响起的安神咒。

  梦里种种画面,一幕幕的从眼前闪过,好似他亲身经历了过往一切。

  可现实里,只是沉睡了很久而已。

  9岁那年,景言之被同父异母的弟弟,从二楼阳台推下,从此一睡不醒,变成了真实版的植物人。

  父亲本就对过世的母亲抱有怨气,再加上景家长辈和继母的挑唆,本来应该在高级疗养院的他,被放逐到了这凄凉的碧山寺。

  至此,长达13年的漠视,原本嫡出的大公子,逐渐被世人遗忘。

  只记得那个推人致残,却还嬉皮笑脸的恶魔小少爷。

  半个月前,景言之就是在这样的一个傍晚醒来。

  晚霞从窗口进来,披洒在他的身上,隐隐约约的安神咒从远方传来。

  景言之大梦初醒,哭的泣不成声。

  为自己,为母亲,为那些良善却不得而终的世人。

  梦里,他没有成为植物人,被救醒后,就哭着告诉父亲是弟弟推了他。

  可父亲只是淡淡的点头,并没有任何行动。

  他不能接受这样的结果,于是大吵大闹,非要让那个恶魔得到惩罚。

  换来的却是父亲的怒气,斥责他不懂事,不懂得兄友弟恭。

  可明明不是这样啊……

  不应该是那个恶魔的错吗...

  9岁的孩子被父亲一通的PUA,渐渐的开始接受了事实,可继母忽然莫名其妙的开始挑衅他。

  说他是个克星,是个不祥之人,克死了外公,还克死了自己的母亲。

  佛口蛇心的女人仿佛撕开了面具,狰狞着嘴脸,一遍遍的羞辱他。

  9岁的景言之,哪里受得住这样的打击,他开始性情大变,易怒狂躁,只要有不顺心的地方就绝食,自残。

  闹得家里鸡飞狗跳,闹得父亲对他厌憎不堪,闹得外面沸沸扬扬。

  从此,那个罪魁祸首变成了骄矜可怜的景家少爷,而他,成为了别人眼里一言难尽的疯子。

  继母和恶魔弟弟不肯见他好一丁点,每次在他学会服软的时候,就不断的挑衅父亲的情绪,打压他纯善的底线。

  一念成魔,他确实是疯了。

  仅仅因为一个同学的无心之言,他暴怒的差点把人打死。

  高中都没有读完,就被勒令退学,此后配合着继母下的药物,和身边的狐朋狗友,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恶人。

  抽烟,喝酒,打架,玩女人,不到18岁,他尝遍了人间疾苦。

  景家彻底放弃了他,可真正的恶人并没有放过他。

  成年的第二天,继母就让人引诱他,碰了不该碰的东西。

  可,他爱上了。

  因为每碰一次,景言之就能见到对他疼爱万分的母亲。

  他沉溺于那样的美好,现实里,没有人爱他,只有在那个仙境里,才能出现一如从前对他好的母亲。

  欲望难填,他开始大肆渲染,除了睡觉,无时无刻都想活在仙境里。

  梦中的梦里,他委屈的抱着母亲哭诉,为什么父亲不帮他,为什么要留下他一个人。

  他活的好累。

  紧接着,就是一个力度极大的耳刮子抽醒了他。

  睁眼看见的是面目狰狞的父亲,大口喘着粗气,怒斥着他早知如此,还不如当初没救回来,去死好了。

  这是第一次,景言之脱离当下,望着这场戏剧,他从不知,一个父亲,会叫自己的亲生儿子去死。

  周围光怪陆离的场景,刺激着他脆弱的神经。

  父亲憎恶的面容,继母得意的笑,路人可怜的目光,这所有的一切里,偏偏没有他最期盼的人。

  妈妈。

  光明正义的J局里,他犯病成瘾,魔怔着叫嚣:“给我!我要妈妈,给我!”

  身穿制服的几位见情况不对,冲上来按压住他,大喊着让他冷静。

  可他的耳朵里只有父亲恶毒的让他去死,和母亲温柔叫着枝枝的画面。

  割裂感太强,他用力挣脱了束缚,冲向了大雪纷飞的世界。

  他不知道要去哪儿,只知道他要去找那个能让他感到安心的怀抱。

  “吱——”

  刺耳的声音响起,所有的一切都在景言之的眼睛里缓慢播放。

  他感觉自己飘在了空中,雪花铺天盖地的砸在身上,接着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哦,被车撞了呀。

  将死之人感觉不到任何疼痛,只是胸口里热意翻滚,大口大口的鲜血涌出。

  远处的父亲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这边,帽子叔叔们疯狂的往这里冲,路面上杂乱无章的车子,全都停了下来。

  只有雪,依旧如故的飘着。

  耳边寂静无声,突然,皮鞋声响起。

  景言之想转头看看是不是有人来接他了,可身体却怎么也动不了。

  还好,那个声音走到了他的身边。

  那是一个怎样的人呢,大抵是看花东上陌,惊动洛阳人。

  景言之大口吐着血液,眼睛却努力的睁大想要看清上方的看花人。

  可惜,生命的时钟敲响,他终究没有看清眼前人。

  只记得,一条黑色的围巾从天而降,挡住了他不尽人意的模样。

  布料很软,很像妈妈的怀抱。

  他还是找到了那个让他安心的港湾。

  ……

  胸口的闷痛,提醒着他,是一个还没完全康复的人。

  不是一个...死人。

  “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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