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屋警告!清冷美人深陷修罗场! 第26章

  就算被扒层皮他也认了。

  他心里的未婚对象,从始至终只有一个人。

  任何人永远都别想占据这个位置。

第23章 江屿,给亲吗?

  沈母的生日宴办到了晚上才宣告结束,将近凌晨的时间,几人又约着去了一趟酒吧。

  “少喝点酒。”女人身着旗袍,化着淡妆,她保养极好,连眼角的纹路都不曾看见。

  陈越泽喝上头后就格外鼓噪,亲亲热热地搂着沈母的胳膊撒娇,“沈阿姨,我去了国外会想你的。”

  陆靳臣没眼看,对程煜使个眼色让他把人拉走。

  后者无奈地环住他的腰,哄着他离开。

  陆父在一旁笑呵呵的,揽着妻子的肩膀说:“别管他们,一群小伙子还能都喝醉了?”

  陆靳臣这时也说:“爸妈,你们回去睡吧,这边我会看着。”

  时间确实不早了,一天的待客沈母也有些疲倦,叮嘱两句就被陆父哄上楼了。

  陆父沈母是青梅竹马,两人从大学谈恋爱,按部就班的结婚生子,感情一直很稳定,连吵架都不曾有过,对孩子的管教偏向于放养。

  尤其陆父把公司全权交给陆斯礼后,个人都年轻了十岁。

  每天打打高尔夫喝喝茶,小日子别提多滋润了。

  陆斯礼在客厅处公务,几个小辈都不敢去打扰他。

  到了酒吧,几人跟疯了一样大呼小叫。

  陆靳臣被吵得头疼,恨不得拿抹布堵住他们的嘴。

  宋时清本想回去休息,听说要来DREAM喝酒,狡黠的眸子转了转,扬言说自己也来。

  “宋大小姐,大家都喝了就你没喝。”陈越泽眼尖,立马指着宋时清嚷嚷。

  宋时清象征性地抿了两口,毫不客气地说:“行了吧?”

  怀里的抱枕压住裙角,她够着脑袋,在人头攒动的舞厅里找人。

  找了半天,也没找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心中难免失落,一个人坐在角落喝闷酒。

  陆靳臣抬手抢过她的酒杯,蹙眉道:“别喝了,喝醉了我可不送你。”

  他语气有些冲,程煜没拦住,生怕这两人会在酒吧打起来。

  但好在宋时清喝了不少,人看起来晕晕乎乎的,应该没多少力气打架。

  就算是打,也打不过陆靳臣。

  程煜把心放进肚子里,随他们去了。

  陈越泽躺在他腿上喋喋不休,不知道一个人嘟囔什么。

  “啧。”陆靳臣压低声音在心里暗暗骂了句。

  今天见了不少人,哪怕贴着阻隔贴,信息素还是受到了波动。

  后颈的皮肤脆弱,摸起来有些刺痛,脾气也跟着暴躁,他现在看谁都不爽。

  格外想念江屿的信息素味道。

  “又犯病了?”程煜一只手摁住陈越泽,抬眼望向他。

  陆靳臣呼了口气,银发凌乱不羁,下颌角锋利,唇瓣紧抿着,眉宇间泛起一层褶皱。

  “有烟吗?”陆靳臣问。

  程煜拿出烟盒给他,陆靳臣弹出一根点上,慢悠悠吐出一个烟圈。

  模糊的烟雾挡住男人冷硬的脸部轮廓,唇瓣有些白,冷着一张脸生人勿近的样子,看起来很难接近。

  所以哪怕他再出挑,也没小O敢大着胆子上前搭讪。

  “我出去冷静一下。”男人低头往外走。

  酒过三巡,陈越泽彻底喝醉,跟个八爪鱼似的缠着程煜不撒手。

  程煜没办法,把他扛在肩膀上带走,往他大腿上甩了一巴掌。

  陈越泽吃痛叫了下,声音尖尖细细的,跟猫儿一样。

  但很老实地窝在程煜怀里不动了。

  宋时清轻轻笑了下,眼神迷离,桌子上摆着喝空的Tomorrow。

  两点一到,值班的服务员换了一批人,都穿着相同的制服,从外表看区分不出什么。

  陆靳臣抽完烟回来坐着,胳膊撑在膝盖上,漫不经心瞥了一眼,结果发现陈越泽的手机没带。

  他头疼地出去,找个清净的地方给程煜打电话。

  左右不过三分钟的时间,等他再回来时,缩在角落的大小姐早就不见了踪迹。

  与此同时,微信传来一条消息。

  [宋时清:你一个人喝吧,我先回去了。]

  陆靳臣淡淡收起手机,转身离开。

  而在服务员的换衣室里。

  谎称回家的女孩儿正被人掐着细腰索吻。

  宋时清很轻地嘤咛一声,掀开雾蒙蒙的眼皮,含羞带怯地攥紧男人的衣领,眼波流转,无声的引诱。

  吐出的气息喷在了男人下巴上,“不是说不喜欢我?”

  “那现在是在干什么?”

  男人眸子暗了暗,喉结滚动,声音磁性低哑,“别他妈乱招我。”

  这人向来冷硬,脾气也臭,全身上下除了嘴没一个地方是软的。

  宋时清死缠烂打这么多天,还是头一次听见他说脏话。

  纤瘦手腕勾住男人的脖子,板正的制服压出褶皱,宋时清踮着脚亲他的下巴,被男人偏头躲过去了。

  她也不恼,粉嫩唇瓣亲在了男人喉结上。

  男人浑身一颤,手掌用力,掐住她的韧如柳枝的细腰。

  幽深深邃的眼睛死死盯着她,手臂肌肉鼓起,下颚微动,“没听清我说什么?”

  宋时清不敢再动了,清了清嗓子问他:“你要去录节目?”

  宋大小姐想查个人简直太简单了,男人神色淡淡,绷着脸“嗯”了声。

  “我也去。”娇小的女生趴在他的肩膀上,鼻尖闻到了他的洗发水味道,很清新的苍兰香。

  “顾然,我好困,你今天不要打工了,抱我去睡觉。”

  她向来是这么不讲道,眯着眼睛一脸所应当。

  顾然半天没动,漆黑的睫毛颤了颤,然后把人扯开,脱掉外套盖她头上,拉着人去酒店开房。

  宋时清嗔怪地骂他,“你扯疼我了。”

  顾然垂眸,扫了眼她的手腕,不过是攥紧了些,娇嫩的皮肤就红了一圈。

  真娇气。

  顾然松了松手腕,“闭嘴。”

  女生娇俏地勾出一抹笑,“哦。”

  -

  陆靳臣打车到小区楼下时,已经是凌晨三点了。

  电梯直达七楼,他长腿迈出,站在门口大半夜给江屿打电话。

  铃声响了两遍,那边才传来一句迷糊的声音,“喂?”

  指甲深深陷进了掌心中,男人脑袋抵在墙上,胸膛重重起伏,很深地喘了一口气。

  声控灯骤然亮起,陆靳臣眯了眯眼,带有侵略性的信息素蔓延开来。

  要是此时有人出来看一眼,他绝对会被当成变态抓进去。

  江屿半睡半醒坐起来,盯着手机屏幕,嗓音温润如玉,“你怎么了?”

  光是听声音,陆靳臣就快忍不住了。

  信息素饥.渴症将他折磨得眼睛通红,脉络分明的淡色青筋藏在薄薄的皮肤下,他指腹泛白,用力攥着手机。

  轮廓分明的脸上挂着冷汗,薄唇却挑着三分淡笑,声音沉了沉,叫他:“江屿。”

  “嗯。”少年掀开被子穿上拖鞋。

  他这会儿也听出来陆靳臣声音不对劲了。

  像是忍受着痛苦的欢.愉。

  粗重的呼吸透过手机轻轻擦过耳廓,少年白净的面颊微红,“你怎么了?”

  “还履行合约么?”陆靳臣反问。

  “嗯。”江屿回答。

  陆靳臣绽开一个笑,“我在你家门口。”

  话音刚落,门从里面推开,刚按下去的声控灯霎时亮起,江屿眼睛还未适应就被人掐腰摁进怀里。

  陆靳臣咬着他的耳垂,“江屿,给亲吗?”

上一章 返回目录 回到顶部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