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大人他只想要个孩子 第67章

有些事需要提前了,至少要保证花念能够平平安安活着,他就这么一个弟弟,他弟弟二十几年才喜欢过这么一个人。

魏宿深吸气:“皇兄,还有别的事吗?”

魏珏知道魏宿现在是恨不得守在花念身边,他道:“你去挑个御医跟着你回去,直到花念好了再让他回来。”

魏宿犹豫了会儿,拒绝了。

“皇兄,还记得治好我眼睛的神医吗?”

魏珏挑眉:“花念的人?”

魏宿点头:“那位神医曾得花念祖上相救,如今年迈便在花念身边守着恩人的后代。”

听着年迈二字,魏珏放弃了要对方入宫的想法,能治得了御医都无法医治的魏宿,医术当得起神医称号。

“有他在,朕便放心了,你去吧。”

魏宿带着些魏珏给的药材回去。

他进门问:“花念如何了?”

逢春:“无事,花大人这会儿已经休息了。”

魏宿看向花念的院子:“下去吧。”

逢春迟疑了会儿问:“殿下,我们将地道挖到了花大人的府邸这事...”

魏宿转头。

他今天昏了头,将这事忘了。

“做个机关将地道藏起来。”

剩下的就看他明日怎么给花念狡辩了。

这个地道也不是没有好处,昨晚不就派上用场了,花念应该会理解吧。

他翻墙来到了花念的院子,这次可比上次轻松多了,花念院内的守卫松懈了许多,魏宿立刻想到了关键,是没人了。

他蹲在花念房顶上深思,他给花念人花念会用吗?

会不会怀疑他别有居心。

这样会不会显得他太过关心了。

有些不自然,像是故意送人去监视花念一样。

魏宿蹲在房上左思右想。

他以什么理由给花念送人啊。

花念和他不对付了这么多年肯定不会用他的人。

魏宿想着想着踩滑了瓦片,他低头:“啧。”

今日怎么回事,伤到了手又不是伤到腿,这都能泄漏踪迹,他听着后面传来的声响,一回头,果然是常玉。

魏宿非常自觉道:“我自己走,不用追。”

他将瓦片复原,然后从屋顶下去。

就这么点动静,魏宿听见里面的人醒了,神医的话回响在心头,魏宿开口:“是我。”

不是刺客,别被吓到了。

花念又躺下了。

常玉从房上下来:“殿下有何事?”

魏宿:“......”

本王说本王是来看看你家大人有没有睡着的你信吗?不过好像他直接将花念吵醒了。

他看着四周,院内风趣,走廊上的烛台摇曳,他开口:“本王要睡在这。”

常玉眼神一冷:“殿下,慎言。”

魏宿:“...本王是来找他给本王擦药的。”

晚饭洗完澡都没给他擦药。

魏宿直接过去敲门,都吵醒了,现在走了也于事无补。

“花念。”

花念已经听见魏宿的话了,他轻声道:“进来吧。”

魏宿进门,屋内一片漆黑,他自己摸索着去将烛火点上。

花念坐了起来:“殿下,药。”

魏宿:“本王睡哪?”

两人同时开口。

花念努力维持笑容看着魏宿,试图让魏宿清醒一点。

魏宿盯着花念那张脸,行吧,他将神医给他的药拿出来,脱了上衣坐在床边:“擦吧。”

微弱的烛光里,花念看着对方肩上大片充血的青紫,抹药的手不自觉轻了很多。

他眼睛盯着这些痕迹,说不出是疼还是别的。

房内很安静。

魏宿闻到了背后的药香以及花念身上的香气,这人洗浴了。

神医有说花念可以碰水了吗?

他胡思乱想,只觉得对方指尖好凉,不知道是药凉还是对方指尖凉,动作轻缓,酥酥麻麻的触感让人无端打了个寒颤。

花念动作一顿:“你冷?”

魏宿呼吸慢慢重了些。

“不冷,你手重一些,痒。”

花念滞了会儿:“好。”

眼前这片伤,他没办法手重,花念稍微用了点力气,肿成这样按一下都痛吧。

他想着轻轻吹了吹。

魏宿喉咙一紧,想说话又不知此刻说什么,他呼吸更快了几分,绝望闭眼。

他......丢人!

花念擦完了药问:“有没有弄疼你。”

他知道魏宿很能忍痛。

魏宿匆匆拿上衣服:“你快休息吧。”

花念:“等等。”

魏宿呼吸又重了几分,他头也没转问:“做什么?”

花念觉得屋内有些怪,他有点热:“你拿的是我的外衫。”

他的外衫从不搭在€€枷上,都是放在床头的春凳上,方便夜里拿取。

魏宿低头一看,真的是花念的衣服,他连忙放回去,重新拿了自己的。

魏宿低头那一顺,花念歪开头:“你穿上里衣再出去。”

光着上身拿着外衫像个流氓,更像是被谁欺辱了一般,这房内只有他和魏宿,他可不想担这种罪名。

魏宿轻咳了一声,穿上里衣,抬头看见花念别过去的头突然不高兴了。

“本王身材见不得人?”

花念不可置信:“?”

魏宿的本意如果就是想这么光着出去他绝对一句多余的话都不会说。

魏宿还就不穿衣服了,他将外衫丢回春凳上,准备上床又看着干干净净的花念,转身去了耳房。

花念一头雾水:“你去哪?”

魏宿:“洗澡。”

“哦,让人重新给我拿一套里衣。”

花念深吸气,真心发问:“魏宿,你是成心折磨我吗?”

魏宿一时没想明白:“什么折磨...”

他退出来望着花念亮晶晶的眼睛,哦对,刚刚花念才给他上了药,他从善如流改口:“不用拿了,我简单擦擦,洗漱一番,不会蹭掉你给我上的药。”

花念听着里面的水声,问:“你不能回你的院子洗?”

里面没人回答,但是他知道魏宿肯定听见了,魏宿的耳力异于常人。

他坐在床上有些难安,魏宿这狗东西总是心血来潮做些让人生气的事,这次又要做什么。

花念等了会儿,魏宿出来了。

对方浑身上下透着清爽的味道,然后上了床。

花念愕然。

魏宿理直气壮:“看什么,主院今天死了这么多人,本王怎么睡?”

花念一时没转过弯跟着魏宿的话走:“又不是死你床上。”

魏宿打的地道在偏房。

魏宿看着床,还行,不算宽但睡下他们两人绰绰有余。

“到底是隔壁死了人,不干净,”说完他看着床边,坐在床尾指挥,“你睡里边,我睡外边,本王怕你晚上滚下床。”

花念突然有些头疼:“魏宿,我院子里还有很多空房。”

魏宿挑眉:“你想让我住侧室?本王只睡主室。”

花念盯着魏宿,魏宿丝毫不让,花念退了一步:“我去睡侧室。”

然还没走就被魏宿揽住了腰,花念心里一突,冷脸:“魏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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