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声音滞涩地说:“好像出现幻觉了,看到了奇怪的东西。”
栗萝垂眸看她,唇角的坏笑扩大,“不是幻觉,我给你穿了新‘衣服’。”
“你管着玩意儿叫衣服?”
绮遥看着把两个长辈露在外面,薄如蝉翼的几片布,发出了今晚最大的感叹。
“怎么不是衣服?”栗萝低头咬住她肩上的系带,“这不也是给人穿的吗?”
绮遥被噎得说不出话来,而那条脆弱的带子也被栗萝咬开,蕾丝散开露出莹白的肌肤,和斑驳交错的红莓、齿印。
很快到了沙发上,栗萝把她放下,跪在她面前把脸放到她膝盖上。
“这个,没感觉到吗”
她的手里,是一根粉色的细绳,以及那个方块遥控器。
绮遥一惊,这才隐约觉察出异物感。先前冲击太过,再加上使用过度,虽然略有不适但没往这方面想,没想到啊……真是防不胜防。
栗萝笑得癫狂,手指摁在按钮上,“宝宝想要几档?你好像更喜欢刺激一点。”
“错了,我更喜欢你拿出来。”绮遥拢。紧双腿,按着她的手。
栗萝的笑变得莫测,她按下最高档后,撩开了那层黑色的蕾丝裙摆。
绮遥猛地在弯下腰,以为早已麻木的地方,被震得重新有了活力,再加上灵活湿软的唇舌,酥痒从尾椎窜起,麻了大半边身子。
通过先前多次的开凿,绮遥已然成了熟透的桃子,无论咬哪里都会流出甜汁来。
栗萝知道她的每一个点,轻吮碾磨,不怎么费力就让她高。了。
绮遥抱着她的脑袋,双手发软浑身战栗,很快就软软地倒下了。栗萝从裙摆下出来,俯身将她圈在臂弯中,直勾勾地盯着。
双眼含泪泛红,眼神迷离失焦,睫毛上沾着泪珠,看似在看她,实则瞳仁没有聚焦,空洞迷茫。这就是她眼里的绮遥。
心脏没有规律地跳动,连空气都在喧嚣,她低头,噙住了那从蕾丝中跳脱出来的柔软。
这衣服这样设计就是为了方便吃。奶,要是一直不为所动,岂不是不解风情?
她倒是解了风情,绮遥被折磨得差点把沙发抓烂,那些困在眼眶里的泪水汹涌而下,粉润的小脸上满是水痕,显得更可怜无助了。
泪水顺着下巴流到心口,栗萝卷进口中细细品尝,是浅淡的甜味儿。
一番缠绵过后,绮遥神思飘忽,还以为栗萝好心地放过了她,结果……
“丁零当啷”的一阵响,栗萝拿着一堆奇形怪状的play道具朝她笑。
“还有很多时间,我们可以一个一个玩。”
第86章
手铐是这么用的吗?绮遥恍惚地想。
她的手脚被铐在一起, 身上的情//趣内衣堆在腰际,穿了跟没穿一样。
双腿呈“M”状跪坐在沙发上,眼睛被眼罩蒙住, 口。球已经被口水濡湿,变得水润光滑。
分明感觉得到栗萝就在眼前, 可就是听到任何声音,诡异的安静让绮遥无所适从,不安的扭动起来。
她想说话, 可声音被口球挡着, 只能发出细弱的呜咽。
栗萝还在吗?她该不会把自己一个人丢下,出去了吧?这样的念头一旦生出, 就像雨后春笋一样疯长。
绮遥被自己的想法吓到,发出的音调急切又零碎,身体也抑制不住地发抖,下意识地往前挪动。
“唔唔……呜……”
先是沉闷的哼唧, 之后就染上了哭腔,听着好不可怜。
眼前一片漆黑, 手脚也被束缚, 她完全处于被动之中, 就像没船桨的小船,只能在海面上的风暴中打转。
什么都听不见, 什么都看不见,绮遥只能凭着本能往前,尽管小心翼翼,还是没法规避未知的危险。
失重感袭来, 她的心陡然一惊,惊呼声被口球吞没, 她只能任由自己摔下去。
一只手揽住她的腰,指尖在肌肤上摩挲,潮湿又炙热的触感传来,绮遥悬着的心落了回去。
从没有哪一次,栗萝的怀抱像现在这样温暖安全。
脸恰好埋在柔软的心口,心跳声音通过胸肋传出来,每一声都沉稳有力,驱散了她心里的恐惧。
热气打在耳畔,低哑的嗓音荡开:“得小心一点啊,摔坏了怎么办?”
“唔唔……”绮遥用含混的音符回她。
栗萝咬了一下她的耳朵,更轻地说:“不要急,都会给你的,现在先乖一点好吗?”
绮遥不肯,她想让栗萝把禁锢着她的这些东西拿下来,再不济也拿掉眼罩,保证她的视线不受阻碍。
沉在黑暗中真的很可怕,就好像全世界只剩下她一个人了似的。
可惜声音被悉数挡去,那些细碎的音符表达不出她的意思,最终她又被放回原位,再次坠入死寂的深渊。
一只手搭在她的肩头,热气扑面,是不同于呼吸的炙热,这未知的东西让绮遥害怕,不由的抖起来。
“怎么在发抖?”
栗萝的声音轻如晨雾,从耳边掠过后她的脖颈便一痛,皮肉被对方咬着揪起来,不轻不重地咬。磨。
灼热液体滴下,烫得绮遥瑟缩,声音也猛地拔高。她的嗓音太过尖利,连口。球都阻挡不了。
栗萝又亲她一下,说:“别怕,不会伤到你的。待会儿你就会喜欢了。”
话落那滚烫的东西接连掉下来,凝固在皮肤上,温度经久不散。每滴一下绮遥就抖一下,渐渐地,她竟不觉得烫了。
莹润白皙的肌肤上凝着红色蜡油,像雪地上开出的梅花,漂亮得不像话。
栗萝垂眸看着,眼里情绪激烈翻涌,把眼睛烧成了暗色,犹如暴雨来临前的海面,表面平静无波,美丽却波涛翻滚幽深可怖,好似会随时吞噬一切。
蜡烛已经燃了一半,绮遥腰际以上都是蜡油凝成的花朵,在火花的照映下正在摇曳。
栗萝觉得这边已经照顾得很好了,接下来该……她幽邃的眸色下移。
不是在引诱她吗?栗萝眼神愈深,手中的蜡烛放到正上方,看着融化后的蜡油往下掉。
“唔咦!”
绮遥陡然惊颤,扯得手铐“哐啷”响,眼泪汹涌而出,将粉色的眼罩浸湿,脸颊也透着不正常的红。
有一滴蜡油很懂事,正好滴在……,栗萝盯着看了几秒,伸手去拿,引来小猫更惊怕地哼唧。
仔细品味这声猫叫,栗萝发现也并不完全是惊和怕,还夹杂着些许难言的激动。
“看来你挺喜欢的。”
说完她又让蜡烛继续燃烧,在外面滴了一圈,仅剩的几滴落在中间,立刻就有悦耳的音符响起。
小猫是液体,所以弯成不可思议的模样也没事,只是马甲线也绷紧了。
栗萝嘴角勾起,看着怀中的人嘤嘤低泣,呜呜咽咽的,连哭声都是弱的。
不堪盈盈一握的纤腰缓缓落下,软肉丰盈的大腿轻。抖,脚趾蜷缩着抓挠,脚踝上的细链“叮铃”作响。
艳丽花朵上浮着露珠,栗萝饶有兴致的看了半晌,露出意味莫测的坏笑。……再坏心眼地把手放到绮遥眼前。
细线随着距离从中间断开,她附在颤抖的小猫耳边:“自己闻闻,你这让人上头的味道。”
炙热的气息喷洒在耳后和脖颈,绮遥心头微悸,又毫无预兆地颤了两下。
栗萝都看愣了,顿了几秒后才说:“你怎么这么骚?”
什么都没做,只不过贴着她的耳朵说了句话,她就什么都交代了。
“什么样的人才会这样?真是个变态。”
绮遥小声哼唧着,眼罩完全被泪水浸透,微张的红唇水润,确实如栗萝所说那般……绮。靡。
栗萝把人放在腿上坐着,看着她呼吸时身上的蜡油脱落,晦暗的瞳仁闪过幽光,顷刻就有了新的坏点子。
“宝宝,想让姐姐帮你解开吗?”
绮遥闻言疯狂点头。
唇角弧度扩大,她吮着绮遥的耳垂说:“那就自己把这些蜡油弄下去。”
蜡油粘在皮肤上,不用手怎么弄下去?况且很多还在那个地方,根本没法不借助外力清理干净。
“唔……呜呜……”
太欺负人了,栗萝这个大坏蛋!
绮遥使劲往她怀里蹭,用脑袋去撞她,边撞边骂骂咧咧,只是出口的声音变了样。
能怎么办呢?这是手脚被缚的她唯一的反抗手段。
对于她的行为,栗萝只觉得可爱,小猫被欺负得太狠终于亮出了爪子,可惜那绵软的小猫爪,对她构不成任何威胁。
倒也不是没有作用,至少能逗她一乐。
栗萝扣住她的腰,蹭着她的侧脸,“不行吗?那就只能一直这样了。”
她的声音无比温柔,说出的话却很残忍,绮遥听了哭得更大声,用脑袋不停撞她,很快就力竭伏在对方怀里了。
栗萝似乎笑了一下,她抚摸小猫的脸,手按在口球的搭扣上。
“你要是听话的话,我就把这个拿下来。”
绮遥直起身来,凭感觉与她平视,等着她的下文,没想到这可恶的混蛋根本没有下文。
意思很明显,就是让她自己展现“乖巧”。
绮遥怨愤却不得不照做,否则根本没法摆脱这些束缚。
她凑到栗萝的颈项,用脸去蹭她,口球上的涎。液沾在栗萝肩颈,拉出晶莹的银丝。
没法亲吻,只能用被迫张着的嘴唇去蹭,栗萝不阻止她,还去舔。舐她湿润的唇,不漏掉一丁点属于绮遥的东西。
就这样磨蹭许久,绮遥都没力了,只能趴在她胸膛,仰头“看”她,试图用这种方式让她心软。
栗萝垂眸看她,觉得她就像只眼巴巴等着喂猫条的小猫。
这么乖当然要疼她了。
她伸手,拿掉了卡在小猫嘴上的口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