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再说反正都注定小命不保了还不如现在玩爽了再说!!
边淮觉得第二条说得对。
他紧了紧拳,拿起那个滚到了许诚询脸颊旁边的,玫瑰花造型的低温蜡烛。
大红色的,带着细闪,雪白的芯子在花蕊中央轻轻弯着。
“打火机在你昨天那件cos服外套里。”许诚询好心出言提醒。
边淮睨他一眼,撑着他的胸膛翻身下床,赤着脚走到了那个堆着衣服的角落里。
他身上的旗袍没有脱下来,只是整个裙摆都堆在了腰间。
€€€€毕竟后面有一条卷翘的小狗尾巴。
自己塞进去的小狗尾巴和许诚询给他弄进去的小狗尾巴不一样。
今天的小狗尾巴不会动,所以也并没有过分影响边淮走路。
纤细的腰,浑圆的臀瓣,笔直纤长的两条腿,以及他每动一下就会晃一下的尾巴,全都一览无余地落入了许诚询的眼里。
他意味不明地闷笑了一声。
拿过打火机后,边淮想了想,走到自助机前,又买了一副手铐和一根缎带。
回到床边,蹲在床角,他将那枚手铐扣在了许诚询的脚腕上。
许诚询丝毫不挣扎,任由他把自己禁锢成四肢都无法活动的模样。
“这下腿也不能动了吧!”边淮攀坐了回去,拿起了许诚询腰边的那个蜡烛,刚欲摁下打火机时,他停住了。
“怎么了?”许诚询挑眉看他,“害怕?”
边淮抿了一下唇,诚实地点头:“这毕竟是玩火啊,我怕烫着你。”
“应该不会。”许诚询说,“买它的时候是有包装盒的,上面给了温度区间。”
“会不会有烟啊……”边淮还是皱眉,他抬起头看向房顶,“万一触发了烟雾警器……”
“无烟蜡烛。”许诚询说。
“……还,还是算了。”边淮摇摇头,将它和打火机一会儿放在了床头柜上。
“确定了吗?过了今天你就没有这个机会了。”许诚询看着他的眼睛,“我不会次次都这么听话让你绑着的,宝宝。”
边淮睫毛轻轻颤了颤。
“你只有一次机会。”许诚询说。
边淮:……
可恶!!!
完全被诱惑到了呢!!!
他伸手拿过低温蜡烛和打火机,窜起的火苗很快烧着了那根白色的芯子。
芯子周遭的蜡渐渐化开,纯正的红色里是细碎的闪点,像徜徉的星河。
边淮思索了一会儿,拢起了另一只手,将蜡油滴进了自己的手心里。
蜡油刚接触皮肤的一瞬间有比较强烈的炽热感,却并不是刺痛的灼烧感。
是可以承受的温度范围。
边淮松了一口气,他望向许诚询,抬高了手中的蜡烛:“老公。”
话音落下,一滴蜡油滴在了许诚询的胸口正中央,坠成一朵花的形状。
被禁锢住的人很轻地吸了一口气。
“疼吗?”边淮赶忙将蜡烛摆正。
许诚询摇头:“不疼。”
边淮放下心,低头看着他胸口的那一点红。
蜡油很快凝固,很……漂亮。
边淮拿着蜡烛的手又斜了斜。
胸,腰,腹,腿,没有一个地方被放过。
许诚询的身上满是鲜红的花,妖冶地不可方物。
手中的蜡烛燃了大半,边淮这才吹灭了蜡烛,将它放回了床头柜上。
他倾下身,与许诚询接吻。
吻连着吻,吻连着吻,不停歇。
直到气息被掠夺干净,直到脸颊涨红,边淮这才坐直了身子。
喘了很长时间,他取下自己的小狗尾巴,脱下身上的旗袍。
往旁边一滚,闭上了眼睛。
许诚询:……
“老公晚安!”边淮嘿嘿一笑,丝毫没有给许诚询松绑的意思,抬手摁上了墙上的开关。
暧昧的粉色灯光瞬间消散,整个房间里……
与边淮所想的一片漆黑完全不同。
因为,许诚询的身上,冒起了蓝绿色的荧光。
边淮:……???
这个低温蜡烛怎么还是个荧光蜡烛啊!!!!
许诚询现在看起来像阿凡达!!!
面对着许诚询的边淮:“我的妈……”
他赶忙拍开灯,坐起身,将许诚询身上的蜡油一点一点仔仔细细地抠了下来。
“老公晚安!!”边淮梅开二度。
关上了灯,许诚询的身上还在冒荧光。
许诚询也梅开二度了。
“……这什么东西啊?”边淮疑惑极了,有这么个阿凡达在他旁边躺着,他也睡不着啊。
但要是现在把许诚询松开……
边淮打了个冷颤。
“淮淮,我要洗澡。”许诚询依旧是那样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云淡风轻的阿凡达,更抽象了。
边淮抿住了唇。
“你不要让我被荧光剂腌制一晚上吧?”许诚询看着自己身上的蓝光也没忍住笑了,“好奇怪啊。”
边淮沉默了。
这种情况下,边淮肯定是不得不放开许诚询的让他干净把身上洗干净的。
谁知道那些荧光蜡烛会不会经过一晚上把许诚询腌成真的阿凡达啊?
他可不想回头两个人在床上,关了灯之后,接了吻之后,浓情蜜意地开始扒对方衣服之后,哈哈,许诚询在闪光。
那多吓人啊!!
但他也不敢贸然把许诚询放出来。
他虽然知道自己今天折腾这一番自己肯定是要被许诚询大干一场的。
但不该是今天。
今天就是该是欲..望缠身的许诚询得不到纾解。
边淮的小脑袋瓜开始进行缜密的思考。
好一会儿后,他灵光一闪!
有了!!
他拍开灯翻身下床,就这么光溜溜地蹲在行李箱前翻出自己的衣服一件件穿上。
以他的经历,被绑久了刚解开束缚的那一阵儿手是麻的,而许诚询手脚都被绑住了,肯定手脚都是麻的,只要他给许诚询解开了束缚后跑得够快€€€€
也不用足够快,只要他能跑出这间房,他今天就还有救。
毕竟许诚询不可能什么也不穿冲出房间追他。
合理,太合理了!!
边淮穿好衣服后甚至不忘记揣上手机,这才蹲在了床角解开了他脚踝上的缎带和手铐。
然后,深呼了一口气,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解开了他手上的手铐,打开了缎带的结。
然后,跑啊!!!!!
他的腿刚迈出两步,连房门口都没走到,他的手腕就被握住了。
边淮试图抽出自己的手,无果。
他沉重地闭上了眼。
还是失策了。
许诚询的身体素质,不是他能比的。
啊啊啊啊啊!!!!
救命啊!!!!!
“老公你放过我吧老公我一滴也没有了……”浴室里,边淮试图和许诚询讲道理,“不是说好了今天是我主导吗?你别乱来啊。”
“是说好了,但那是在我手被铐住的限定时间里。”许诚询从背后环住他,取下手腕上挂着的那根缎带,将它缠在了边淮的叽叽上,末了,还不忘打上一个漂亮的蝴蝶结,“一滴也没有了没关系,有也没关系,我给你堵着。”
边淮被他抵在玻璃上,一个手印叠一个手印,看起来着实有些像杀人现场。
虽然边淮觉得也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