缎带绑住了他欲..望的发泄口,偏偏身后的许诚询一下更比一下强。
边淮脑袋抵着自己的胳膊,整个人都因极力忍耐而发着抖。
“老……老公……”边淮的声音破碎,“帮我解开……”
许诚询充耳不闻,只一味埋头苦干。
直到怀中的人猛地一抖。
那条半干的缎带下渐渐被湿润,而后有淅淅沥沥的水滴下。
“宝宝。”许诚询偏过头看着他,“你知不知道一句老话。”
边淮咬着胳膊发不出声音。
“小孩儿玩火会尿床。”许诚询轻轻弹了一下被缎带绑住的地方,“是不是很有道理?”
边淮咬着胳膊的牙被手指拨开,唇舌被指尖搅弄。
他说不出话,给不出回答。
许诚询也没想让他给出回答。
回到床上躺着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
边淮感觉还能活着真的已经很了不起了。
玩火自焚。
玩火自焚啊!!
都怪许诚询非要引诱他玩那个低温蜡烛!!!!
如果不玩那个低温蜡烛,那许诚询就不会变成阿凡达。
如果许诚询不变成阿凡达,他现在就被绑着手脚躺在自己身边,而自己肯定已经陷入了梦乡里!
果然,人不能像欲..望低头这句话总归是没错的!
“哎€€€€”边淮长叹了一口气。
虽然他玩爽了,但许诚询也做爽了。
……不过玩的时候许诚询也是爽的,做的时候他也是爽的。
和谐,且内容被和谐。
“还没睡着?”许诚询环住了他的腰,轻声问道。
“是啊,感觉自己真是作死的一把好手。”边淮点头。
许诚询很轻地笑了出声。
“你说我非要去玩那个蜡烛干什么,我图什么?!”
许诚询环着他的腰,好一会儿后,凑到他的耳边开口道:“今天跟你说的,不会有事儿瞒你,我觉得应该遵守对你的保证一下。”
边淮:“咩?”
“那个低温蜡烛,我跟你说了它本身是有包装盒的,上面给了蜡烛的温度区间对吧?”
边淮突然警觉。
“它的全名叫低温荧光蜡烛。”
边淮:……
“还有另一条注意事项,荧光粘附在身上会有残留。”
边淮:……
怪不得,怪不得极力推荐我玩这个蜡烛!
原来你早就算好了!!
就等着我上钩呢?!
瞧着边淮一直没有说话,许诚询很轻地笑了一声,而后,问出了一句十分讨打的问题€€€€
“宝宝,我是不是很诚实?”
第85章 [三言/小怀/岁岁:€€……
五一假期最后一天和朋友们一块吃完晚饭, 许诚询正打算带着边淮回到榆城之前,杨柳喊了他一声。
“我修完这次的场照就把你俩的片子修了打包给你们啊。”杨柳说,“这次一定不拖, 不过你最好还是多催催我。”
许诚询轻笑着应了声好,揽着边淮站起了身:“那我们俩就先回了,明天该上班了。”
“行。”连翘挥了挥手,“暑假见。”
“暑假见。”
“拜拜!大家暑假见!”边淮也热情地挥起了手,“回头来榆城多玩几天,我包你们吃住!”
“你包?”许诚询挑眉。
边淮, 一款享受型人格, 很少为难自己。
他勤奋画稿赚钱还完了欠许诚询的钱之后,画画就磨起了洋工,两周出不了一张图,偏偏他又挺喜欢在各个平台上花钱买一些空气漫画空气手办空气谷的,虽然算不上入不敷出, 但也确实没有什么结余。
“……额。”边淮尴尬地挠了一下鼻子,抬起手指指着许诚询从善如流地改口,“回头来榆城多玩几天, 我让他包你们吃住。”
“行行行。”伞伞笑弯了腰,“我得住两万一晚的豪华大酒店。”
“你住我学校附近招待所吧你。”许诚询无语地睨他一眼, “长了张嘴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啊。”
伞伞忍无可忍:“三言, 来, 咱俩来打一架。”
“走了,再不走太晚了。”许诚询才懒得搭理他,朝着俩姑娘开口,“拜。”
连翘点头:“嗯嗯,拜拜拜拜。”
杨柳挥手:“拜拜。”
伞伞试图掀桌:“拜拜拜拜嘞您!”
走到车边的时候, 边淮没有急着坐进去,而是拉开了后座的门。
然后,捞出来了两个圆滚滚的q版抱枕,将它们抱在怀里,一个垫在了副驾座椅上,另一个靠在了椅背上。
然后,毫不留情地一屁股坐了下去。
“我说今天怎么在酒店收到这个外送呢。”许诚询看着他一连串的动作,恍然大悟,“我还寻思这抱枕家里不是有同款吗。”
边淮幽幽地看他一眼:“这俩就留你车里了,免得下次再出门我又要重新买。”
许诚询抖着肩膀趴在方向盘上笑。
“不许笑了阿凡达。”边淮看他一眼,沉默道,“赶紧回家赶紧回家。”
许诚询点头应好,点着了火。
边淮有点困。
两天晚上都进行了激烈的运动,都没有得到充足的睡眠,这会儿看着车窗外掠过的风景,哈欠连天。
但副驾驶这个位置它之所以叫做副驾驶而不是其他原因,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因为坐在这个位置上的人需要辅助驾驶员,谨防他们开车犯困,尤其是在夜间。
所以即使边淮已经困到边打哈欠边流泪了,他还是坚持着有一搭没一搭地和许诚询在说话。
“宝宝,实在很困就睡吧。”许诚询看着他死撑着睡意的样子有点儿心疼,“我自己开车没什么问题。”
“可是€€€€”边淮又打了个哈欠,“我要是睡觉的话,你头一转看到我睡那么香,你也会困吧?”
许诚询轻轻摇了一下头:“不会。”
“怎么可能不会。”边淮又又打了个哈欠,“你这两天也没睡多长时间啊。”
许诚询好笑地瞥他一眼。
这人明明已经困到眼睫润湿了,眼睛都睁不开了,还在坚持。
“你放心睡。”许诚询说,“我听着你打哈欠倒是真的会犯困。”
边淮十分给面子地又又又打了个哈欠。
然后许诚询接了一个哈欠。
“睡吧宝宝,到了喊你。”许诚询说。
话说到了这个份儿上,边淮也不再坚持了,把腰后的靠枕抽出来抱在怀里,脑袋一歪眼睛一闭,直接昏睡了过去。
许诚询偏头看着他乖顺的睡颜,轻轻笑了笑。
漫长无趣的高速路也不再令人不悦。
车开进小区停车场时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许诚询将车停好,熄了火,偏过头看着脑袋枕在玻璃上完全没有醒来迹象的他的男朋友。
在喊醒边淮和抱他上楼之间,许诚询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第二个选项。
他下了车,走到副驾驶旁拉开了车门,失去了倚靠的边淮脑袋直愣愣地往外栽,幸而许诚询早有预备动作又快,伸出了手掌接住了他。
许诚询丝毫没有在意停车场并不干净的地面,他单膝跪着,轻手轻脚地将边淮抱了起来后。
起身,十分不文雅地一脚把门踹关上了。
突然间挪了位置的边淮轻轻皱了一下眉,循着熟悉的气味,无意识地将脑袋埋进了许诚询的怀里,手指攥着许诚询胸前的衣领,边淮睡得很安心。
抱着边淮回到家,帮他脱了鞋脱了外套放在床上后,许诚询走进浴室关上门打开水龙头,抽了两张洗脸巾,等到水温逐渐升高后打湿了洗脸巾。
一张给边淮擦脸,一张给边淮擦脚。
边淮依旧没有任何动静,睡得很安详。
许诚询低下头亲了他一口,将他塞进被子里,回到停车场拿出了车里的行李箱,提着上了楼。
将要送去干洗的衣服放到一边,能放在家里洗的衣服塞进洗衣机,洗漱用品摆回它们之前的位置后,草草洗了个澡躺进了被窝里。
灯一关上,在他旁边睡觉的边淮翻了个身,手脚并用地扒在了他的身上。
而许诚询,早在这么长时间里和边淮同床共枕中,习惯了。
边淮第二天醒来时,第一感觉就是,床没有在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