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你们play中的一环吗。
陈清棠有些被取悦了,一挑眉:“这样啊……”
他伸出手,摸了摸沈鹤的头发:“做得很好,乖乖。”
看来昨晚的话,沈鹤是听进去了。
这个人怎么这么会讨他喜欢呢。
听到乖乖两个字时,沈鹤神情微变了下,忽然低头亲吻了陈清棠的手背。
如果放在以前,这种动作沈鹤连想都不敢想,稍微想一下,他都会觉得自己是发了疯。
但在昨晚那样亲密过后,跟啃咬后颈比起来,亲吻手背就实在是太平淡,且平常了。
人的底线就是这么一步步被突破的:
€€€€一旦做过更亲密的事后,哪怕过界一些,也会觉得很平常。
但在别人眼里就完全不一样了。
魏彦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人在尴尬的时候就会显得忙碌,魏彦这里摸一摸,那里摸一摸,最后还是决定逃到厨房避难。
罗新正在收拾厨房,顺便把剩下的一点粥消灭掉。
看他一脸天都塌了的表情,就问了句:“怎么了?”
魏彦在厨房走来走去:“我靠,我靠我看到什么了……”
罗新看着沈鹤剩下的那个水煮蛋,决定等会儿问问沈鹤还要不要,不要的话他就带走了,拿回去当晚餐。
魏彦:“啊,你咋不问我看见什么了。”
罗新洗着碗,工具人般机械地说:“哦,你看见什么了。”
魏彦手比划着,有些语无伦次:“他俩……啧,他俩亲了!”
罗新一只手撇开他,另一只手越过灶台去拿擦碗的布:“嗯。”
魏彦:“啧,你这反应,也太平淡了……”
又眼珠子一转,开始打量起罗新:“不是,你是不是早知道他俩有事啊?所以才这么淡定?”
罗新擦碗的动作顿住,忽然转头看向他,嗓音变得高亢:
“啊!他们竟然亲了!亲哪儿了!怎么亲的!亲了多久!什么姿势!有声音吗!当着你面儿亲的吗!天呐!天呐!天呐!”
连连三个天呐,情绪价值给足。
然后继续低头洗碗。
魏彦:“……”
魏彦摸着下巴:“亲的手。两个男的亲手,不觉得很奇怪吗?”
魏彦:“我感觉他俩跟谈了一样,说实话我老早就有这种感觉了。”
只是沈鹤不喜欢听到他说那种话,所以魏彦一直憋着没说,也不敢太表现出来。
罗新淡淡地哦了句。
魏彦继续在屋里走来走去,边走还边埋头沉思,时不时分析两句:“不是,他俩一个直男,一个恐同,咋好上的?”
“谁祸害的谁啊?”
“我瞅着,小陈人倒是很老实,而且像是被动接受的。那就是沈哥主动追的?”
听到这里,罗新复杂地瞥了他一眼。
魏彦:“这样好像合理了,当初是沈哥忽然跟小陈开始亲近的,然后帮人占座,给人带早餐,还帮人吃掉挑食的菜……”
越说,魏彦越觉得自己特有道理,说到最后一拍脑门:“真是造孽!沈哥竟然想把小陈掰弯?!”
罗新怜悯地又看了他一眼。
魏彦:“沈哥这事儿干得不太厚道啊!你说是不是?”
罗新摇摇头:“……算了,治好了也是流口水。”
然后擦了擦手,转身往客厅去了。
客厅里,陈清棠正坐在沙发上玩手机。
而沈鹤,一只手捏着陈清棠的手腕,另一只手放在陈清棠的脖颈上,有一下没一下地,用指腹揉擦着他后颈那颗红色的痣。
陈清棠放任了沈鹤的行为,还侧着半边身子靠在沈鹤肩膀上,舒舒服服地刷着短视频。
直到他感知到,一股灼热的气息喷薄在耳后。
沈鹤温热的鼻尖,缠绵地蹭着他的耳廓,嗓音低沉:“想碰碰那里,可以吗。”
他这个想碰碰,大概不是简单的用手碰,而是用嘴唇亲吻、啃咬,极尽缠绵。
就像昨晚那样。
陈清棠顿了下,这人疯了吗
是被打开了什么不得了的开关吗。
昨晚那种情况陈清棠还能理解,毕竟沈鹤被吊了很多天了,欲。望已经被挑到了最高点,急需释放。
再加上喝了不少,有酒精的催化,还有他故意的引诱。
但现在,陈清棠什么都没做,沈鹤也没喝酒,还是大白天,这人昨晚刚被满足过,怎么都不应该的。
陈清棠直起身同沈鹤拉开距离:“不行。魏彦他们还在。”
沈鹤也没表现出失落,只是眯起了眼,目光凝视陈清棠的脖颈。
像是狼在盯着一块又香又肥的肉。
陈清棠就安静地同他对视着。
看来锚点阶段非常成功
现在沈鹤已经对他上瘾了。
不过这个瘾大概只是暂时,只会持续一段时间。
一旦被满足的次数多了,欲望得到了有效疏解,就会习以为常,这个瘾也就会变得平淡了。
这是人的惯性
就好像举重一样,一开始十斤都很重,但习惯了就会逐渐觉得十斤也很平常。
解决办法的话……就是在对方即将适应的时候,逐渐加重分量,加深程度。
举重运动员做训练时,就是这样一步步慢慢给自己加码的。
所以陈清棠要在沈鹤对锚点的欲望被满足前,进一步给予他更大、更重的刺激
总之就是,不能让沈鹤一直待在舒适区。
他就要沈鹤一颗心全拴在他身上,对他越来越上瘾,不可自拔。
让他想想下一步怎么做呢。
陈清棠还在思考着他的钓鱼方案,这时沈鹤忽然朝他缓缓伸出手,似乎要做什么。
罗新却刚巧从厨房出来。
沈鹤的行动被骤然打断。
罗新把他俩的亲密看在眼里,但装作没看见,略微有点窘迫地说:“沈哥,那个,刚剩下的水煮蛋我能拿走吗,想晚上留着吃。”
沈鹤不动声色地收回手:“可以。晚上还是要吃饭,不要只吃水煮蛋,身体撑不住。”
罗新立刻笑起来:“好的。”
眼看罗新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了,已经没有了跟陈清棠单独相处的机会,沈鹤静默了会儿,站起身回了自己卧室。
等关上门,沈鹤坐在床边,看向自己的两腿间。
他无法忍受地皱起眉,厌恶地拿过旁边的枕头放在腿上遮盖住。
果然还是不能……
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沈鹤望着天花板望了很久,然后点开了手机抖因,开始上网求助:
€€€€对朋友硬了,是怎么回事
第35章 谁脱的谁给穿上
很快评论区就有网友闪现说法。
€€€€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
沈鹤回想昨晚的情景。
脑海里首先浮现出的,是陈清棠贴在墙上背向着他,对他露出白皙脖颈的样子。
光线并不明亮,但陈清棠脖颈上的那颗痣,沈鹤甚至不需要看,就能精准地找到位置。
然后……陈清棠在他的强迫下,转过了头来,那含着绯色的一双眼睛,跟被欺负狠了似的,勾得人心头一荡。
尤其是那两瓣柔软偏薄的唇,微微张开的弧度都充满蛊惑,让人想……
枕头下蛰伏的东西,猛然弹动了一瞬。
沈鹤耳朵已经通红,呼吸也凌乱不少。
咔嚓一声,掰响了手指骨节,强行把自己下流的思绪截断。
半晌,沈鹤才打字回复:在喝了很多酒的情况下,我们靠得很近
€€€€哦,是不是有比较亲密的肢体接触?
沈鹤:嗯
€€€€你是不是很久没有排解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