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学大佬回到豪门之后 第83章

继续使用,只会伤上加伤。

这些都得后期慢慢养。

三和絮絮叨叨的,和解鸣谦一个劲说那药的危害性,一连说上十几分钟不带歇口气的。

解鸣谦双目放空,他就知道。

他机械点头,乖巧应话。

解鸣谦自己学了道医本事,给自己把完脉,又看了看特警局道医的开的方子,验证下后,觉得特警局这边的更厉害,也没说自己的结论,不过,趁着养伤时,和这群道医交流交流医术。

小丸子药效在,上午还活蹦乱跳,睡个午觉,下午人就不行了,躺在床-上昏昏沉沉,五脏六腑痛得像是有万千根针在扎。

晚上好不容易缓过疼痛,睁开双眼,瞧见一双双通红的眼睛,个个都像兔子眼,却是解家一大家子人,还带着个程铭礼。

程铭礼高高大大的站在解家人身后,一双眼也是通红的。

解鸣谦:“……”

差点以为自己穿越进兔子窝。

他稍微动动,解钰涵极有眼色地上前,扶起解鸣谦,问:“哥,你是要喝水,还是要上厕所?”

解鸣谦嘴唇动了动。

解钰涵凑过去,解鸣谦假装虚弱,茫然地问:“我这是怎么了?你们怎么这个样子?我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解钰涵:“……”

解奶奶上前拍了拍解鸣谦,哭骂道:“你这孩子,到这个时候还开玩笑。”

解鸣谦噗嗤一声笑了,从床-上坐起,盘着腿直乐,“不是我要开玩笑,是你们一个个的哭成这样,像是我即将怎么了似的。”

“我就受点伤,养上一段时间就好了,又没什么事。”

“还说没什么事,要喝半年的中药呢。”解奶奶念念叨叨的,哪有喝中药喝这么久的。

说着,她眼泪又要下来了,她给解鸣谦递了杯温开水,“你这职业,怎么这么危险?动不动吐血的。”

解奶奶想说,要不不做这一行了,但是不做这一行,成为普通人,更没有自保之力,要不是解鸣谦,他们一家死得无声无息,谁也不知道真正原因。

解鸣谦接过水,故作委屈,大喊冤枉,“旁的可没这么危险,怪只怪曾爷爷,将他留给我。”

提及解小龙,解奶奶和解爷爷都有些沉默。

这事吧,根子还真是在他俩爸爸身上。

解奶奶最终只道:“那你让自己变得更强一点,别再受伤了。”

“昂。”解鸣谦应了一声,舔舔唇,将水一饮而尽,道,“爷爷,你去见了叔爷爷没有?他就在隔壁病床。”

解爷爷摇头。

自己孙子躺在床-上,看着面色惨白惨白,满脸痛苦的,哪有心思去认亲?

“那爷爷现在去看看吧,你俩几十年没见了,爷爷肯定很想他。其实我这,真没事。”

解鸣谦要证明自己没事,想要下床,被解钰涵摁了回去,程铭礼从旁边又递给解鸣谦一杯温开水。

解鸣谦接过,朝程铭礼露出个笑。

程铭礼下意识跟着笑,笑了之后,又笑不出来。

想起下午过来,见解鸣谦躺在床-上满脸痛苦,却没醒来的惨样,他心揪揪的。

解鸣谦喝了两口水放下,这时,门口传来敲门声,一行人往门口瞧去,只见陈老领着陈善为站在门口。

作者有话说:

新年快乐,祝大家新的一年,和和美美,万事顺利!

第60章 有什么想和我说的

陈老和陈善为的伤势没有解鸣谦重, 解鸣谦躺了一下午,现在还有些手脚发软,陈老和陈善为已经能够自由活动。

陈老走了进来, 望着解爷爷, 满是感慨, “见学,建文,一晃眼二十多年没见, 建文的孩子都那么大了。”

“多亏了这么孩子,解了我和我师兄多年心患。”

陈老望着解鸣谦, 满怀感激。

解鸣谦低头,又捧着水慢慢喝。

解爷爷也认出陈老,就是当年的陈叔叔, 忙上前喊了人。喊完人后, 解爷爷望着后边的陈善为,眼泪又盈满眼眶, “这就是我弟弟吧, 好,真好啊。”

他上前, 抱抱陈善为。

陈善为跟着落下眼泪,他本以为大哥会怪他, 会怪自己因为他,遭了这一劫,结果大哥这么大度地原谅了他。

一个六十多岁的大男人,呜呜呜地哭成个孩子。

解鸣谦:“……”

他放下谁, 手托着下巴, 望着那边兄弟互诉衷肠。

哎, 真是太感人了。€€H

只能说,这种感人的事,只会出现在生活在那个年代的人身上。

要是他和钰涵是这种情况,他只会一巴掌拍过去,有多远,滚多远。

至于解父,有再多苦衷也不认,刀子落到的是他身上,旁人不疼,他疼。

程铭礼趁着大家注意力都在那边,偷偷绕过解家人,来到解鸣谦窗边,低声问:“鸣谦,饿不饿?”

“饿啊,我想吃馄饨。”

程铭礼道;“我让人送过来。”

他摸出手机,下订单。

解钰涵扭头,听到两人的话,道:“这儿有汤。”

他从床头柜拿过保温瓶,给解鸣谦倒了一杯汤。

这汤是家里的阿姨煮的,解家人听到解鸣谦住了院,一个个急着过来,阿姨忙用保温瓶装了一瓶汤,让他们拿着带上。

解鸣谦接过慢慢喝。

喝完汤,馄饨也到了,解鸣谦有慢慢吃馄饨,吃完馄饨,那边旧叙完了,陈老坐在床边,望向解鸣谦,道:“鸣谦,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解鸣谦将碗放向床头柜,程铭礼接过顺手摆好,又递给解鸣谦一张纸巾,解鸣谦接过擦了擦嘴,道,“是当初给曾爷爷推演一线生机的人,是我师父?”

陈老惊讶,“对,你怎么知道的?”

“猜的。”

他将所有的事都拆开分解,一直觉得,曾爷爷以命庇佑解家二十五年不受秦岩伤害,这个时间太过巧妙。

正好是曾爷爷布置失效的时候,他回到了解家。

以此可知,曾爷爷对他这一脉也并非全然无情,以性命庇佑了二十五年,将之后的事,交付给他。

也是,到底是亲生儿子,这样的安排,必然是当初他能做到的最好的。

那,为什么这个时间这么巧妙,他曾爷爷宁愿牺牲自己,也要做下这番布置?

他猜,肯定是有算师算出解家有难,不如此做没有生机。

而论算卦能力,论这推演未来的本事,有谁比得过他师父?

所以,必然是他师父当年指点了迷津,才会让曾爷爷孤注一掷。

只是事事不能算尽,他师父没有算到,自己是什么境遇遇见他,又是什么情况下被他收作徒弟,不然他也不会无法彻底摆脱死亡七年之久。

只是当年,他师父算出这一线生机,曾爷爷赌的,就是这一线生机。

赌赢了,皆大欢喜,没赌赢,也就是全家与他作伴,他这边逃不过,叔爷爷那边也逃不过。

陈老点点头,“是,当年你师父在鲁地游历,我请他看在龚老爷子的面上,请你师父算算秦岩的位置,但是你师父瞧出你叔爷爷的面相有些不妥,失父失兄丢命,不得善终。”

“你师父推算许久,才寻到那一线生机,不过,你师父说那抹生机渺茫,抓得住抓不住,还要看天命,到底天意是站在咱们这边的。”

“对。”解鸣谦点点头。

世间万物俱有因果联系,他日之果,未必是今日之因。

一环扣着一环,牵一发而动全身。

卜卦,其实还是很有意思的,一饮一啄,莫非前定?

“所以,你也别怪你曾爷爷,更别怨你叔爷爷,若是可以,他们也不想的。”陈老瞧出解鸣谦对陈善为的冷淡,特意留下来解释。

解释当年解小龙虽然让解家这脉,替陈善为那脉拉了仇恨,但解小龙当初并没有不管他们这一脉身死,他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予以两脉庇佑。

他从没有过将舍弃长子的念头。

解鸣谦闻言,笑道:“陈前辈多虑了,这事最有发言权的是我爷爷,我爷爷不怨,这事便算圆满。”

至于他,不是当事人,不予发言。

而秦岩,则是历史遗留问题,他曾爷爷的,他师父的,他身为后辈,合该收拾。

陈老听出解鸣谦话里意思,先是一怔,又是一笑,“是我浅薄了,解家有你,是解家之幸。若师兄泉下有知,必然会为解家拥有你这麒麟儿而高兴。”

解鸣谦笑了笑,自谦了几句。

陈老养好伤,就回了鲁地,倒是陈善为留了下来。

他们这对兄弟因为仇人,阔别六十多年,从来没有见过面,往后余生,想住在一起。

不过,因为秦岩已死,不必再隐姓埋名,陈善为改名公输善为,他的儿子孙子,也都跟着改姓。

公孙善为随着解爷爷住在疗养院,又算了个好日子,给曾爷爷建了个衣冠冢,曾爷爷衣冠冢下葬时,解家和公孙家子孙都来了。

面对解小龙尸体已毁这一事,公输善为最为伤心,若不是为了他这一脉,他爸也不至于尸骨无存。

解爷爷到底踏入玄术圈比较短,对尸骨没什么执念,之前国家大力倡导火葬,他积极响应国家号召,早早打定主意要火葬。

当然,现在他没这个念头了。

他望着自己父亲的衣冠冢,满是唏嘘。

诸多事情落定,公孙善为的儿子孙子离开南省,解鸣谦一家,又恢复正常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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