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学大佬回到豪门之后 第103章

认了,许家日后只会举步维艰。

瞧出许父的打算,解鸣谦勾起嘴角,“许先生,这事是瞒不住的。”

许父呼吸一窒,跌坐在沙发上。

他揉揉脸,捂着额头。

过了片刻,他闷闷地开口:“你将名单交代出来。”

薛珠恐惧:“不行,不能说。”

解鸣谦提醒,声音微冷:“薛女士,别抱侥幸心理。便算你不说,这事警局也能查得一清二楚。”

薛珠沉默许久,认了命。

她摸出手机,将送了护肤品的人名一一念出。

解鸣谦记下,又望向许父,“许先生,请问许仲鸣先生,通知了吗?”

许父点头,一双眼木愣愣的,满脑子都在想着,如何解决之后许家危机。

越想约绝望,越想越后悔。

当初若是没娶了这蠢货,该多好。

“打个视频电话吧。”解鸣谦开口。

许父继续点头,慢半拍地摸出手机,点击视频通话。

片刻,一个约莫二十五六、萎靡不顿的青年出现在视频内,“爸。”

解鸣谦眉头一凝,凑了过去。

那个青年瞧见解鸣谦,瞬间挂了电话。

解鸣谦点击屏幕,又打了过去,对面不接。

解鸣谦再打,那边继续挂。

解鸣谦嗤笑一声,将手机还给许父,“许先生,打扰了。”

说完,拉着程铭礼离开许家。

程铭礼压低声音,再次和解鸣谦咬耳朵:“不等许仲鸣了?”

“不等了,直接抓许仲鸣。”解鸣谦眸底一片冷凝,“他是玄术师,身上带着孽气,身上至少背负了几条性命。”

第73章 抓住凶手

程铭礼惊了。

“许仲鸣, ”程铭礼想了想,除了一张脸,没别的印象。

连那张脸, 都很模糊。

毕竟, 他和许仲鸣的圈子, 隔了一层,许仲鸣凑不到他面前来。

“我记得,他不好-色, 不玩女人也不玩男人。”

听到他最多的消息,就是今天碰到哪个私生子弟弟, 跑过去挑衅欺凌一翻,明天碰到哪个私生子妹妹,跑过去奚落嘲讽一翻, 一句话概括, 斗天斗地斗私生。

这些八卦,还是文瑾和他闲聊时说的。

文瑾那人身处娱乐圈, 最爱的就是八卦, 经常吃瓜,时不时在三人小群里分享, 也不管程铭礼和顾云晟看不看。

程铭礼闲时,会默默窥破, 将这些八卦收之眼底。

咳,程铭礼其实也挺爱看八卦。

“他身上有好几条人命,难道是他终于没忍住,对他那些私生子弟弟妹妹出手了?”

程铭礼说起私生子弟弟妹妹时, 泛着嘲讽。

他-妈妈是私生女出身, 他哥哥是私生子出身, 他要不是运气好,当年薛雅死得早,她妈妈进许家进得也早,他估计也是私生子出身。

自己身份有这么大的瑕疵,也难怪他眼界不行,专盯着外边的私生子弟弟妹妹搞事。

许家从许父那根子就不太正,连带着下边两个儿子,都是一滩烂泥。

“不确定。”

解鸣谦说应该时,这事十有八-九,说不确定时,那就是什么证据都没有,程铭礼明白了,那许仲鸣身上的孽气,鸣谦瞧不出他害的是陌生人,还是害的私生弟弟妹妹。

“他是玄术师,那那护肤品有可能是出自他的手。”解鸣谦又道。

那水乳霜,用了符水和咒术。

程铭礼先是吃惊,吃惊之后,便是匪夷所思,“不可能吧,他害他-妈妈做什么?”

薛珠那惨样,他瞧着都不寒而栗。

那好歹也是他亲妈,这也下得了手?

“而且,许家倒了,对他也没什么好处吧。”

许家在,他是许家二少爷,对于程家来说,许家不值一提,但对芸芸众生来说,许家还是有钱有势的。

许家在,他吃穿不愁富贵无忧,许家倒了,他该穷困潦倒,

许家是大树,许仲鸣是依附在大树上的菟丝子,只要许仲鸣没疯,就不会对许家不利。

解鸣谦点头,“你说得也有道理。”

“这事,得看谁得利。”程铭礼继续分析,“咱们查查,许家的仇人?”

“好,那就查查关鸿飞。”解鸣谦愉快地决定。

程铭礼总觉得有哪不对,但仔细想想,好像没哪不对。

不过,“你怎么想着去查他?”程铭礼好奇。

解鸣谦幽幽地开口:“谁让他是玄术师呢。”

他的特警,又不是刑警,只管玄术师。

碰见玄术师查一查,习惯了。

程铭礼:“……”

你们这样,真的不会被玄术师打死吗?

不过想起自己也是特警局一员,程铭礼挺直腰杆,道:“是该查。”

特警局的行动很快,顾€€带着道医,根据名单一家家的处理青蚨蛊,其他特警联合刑警、交警,寻找许仲鸣。

然许仲鸣像是失踪了般,寻不到半点踪迹。

拿他八字推一推,也能推到他二十四岁以前的事,二十四岁之后的事,命运一片模糊。

应该是他二十四岁时入了道,未来难明。

以此卜卦,也只能卜出城东城南之类的大范围,对锁定人踪迹没有多少帮助。

对方身上有法器遮掩天机。

解鸣谦收起铜钱,凝眉不解,“奇怪。”

许仲鸣一个刚刚入道的小邪修,哪来那么厉害的法器?

程铭礼道,“他背后还有一个师父呗,他入道,由那个师父带入门,他手里法器,是他师父给的。”

解鸣谦摇头,“不,这种级别的法器,一般不会赐下。”

现在玄学落寞,各宗各派珍贵法器稀少,哪个不是留作传承,只交给下一代掌舵主?

一个二十四岁才入道的徒弟,怎么会得到师父如此看重,赐下这种级别的法器?

“玄术师是童子功,收徒大多是从小精心培养,便算是邪术师,收徒弟也都是从小收起。”

像这种二十多岁才收徒的,不会是亲传弟子,一般都是收作外门弟子,或者记名弟子。

不是用来传承衣钵,而是当做打手。

程铭礼道:“他杀了他师父,获得他师父手里的法器?”

解鸣谦道:“有可能。”

当然,更有可能是,引他入道的那人,居心叵测。

赐下法器,也是别有用心。

只是现在线索太少,暂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摸不着头绪,解鸣谦带着程铭礼重回解剖室,继续检查付子润尸体,看能不能找到更多线索。

程铭礼站在不远处探头探脑,能瞧见停尸台上,付子润尸体干干瘦瘦没有二两肉,干枯得只剩个骨头架子。

好似久病之驱,任谁瞧了,都觉得可怕。

解鸣谦没有说话,解剖室内清冷安静,冷气又冰凉凉的,程铭礼站着站着不由得有些怕。

他轻咳一声,打碎这一室寂静,“鸣谦,他是被采补死的吗?”

“不是,被人操纵,跳楼死的。”解鸣谦一边检查尸身,一边回到程铭礼的话,“不过,便算他不跳楼,也活不了多久。”

“既然这样,那为什么还要操纵他跳楼啊?”程铭礼不解,“他安安静静的死亡,不是更不会引起注意?”

“未必呢。”解鸣谦开口,“跳楼死亡是自杀,虽然会引起社会轰动,但不会引起家人怀疑,且尸体处理得更快。这次,要不是山语就在附近,过来看了一眼,你看荣成儿子,不是死得谁也不曾察觉到异常?”

荣成儿子现在只剩下骨灰,完全断了线索,但他用荣成他儿子的八字推了推,发现荣成他儿子是枉死。

什么是枉死呢,就是在不该死的时候死了。

荣成他儿子,绝不是正常死亡。

程铭礼一想也是,当初那个大叔,完全没想过自己儿子是枉死,便算恨得咬牙切齿,也只是觉得自己儿子识人不清,爱错了人,后来更恨他儿子为了个男人,说跳楼就跳楼,完全没有多想老父亲。

付子润他哥也是,一开始也是以为付子润接受不了分手打击,想不开跳了楼。

付子润跳楼前,就日渐消瘦,神思不属。

有这么个铺垫,跳楼而死,确实不会引起多少怀疑。

他继续问:“他是被男的采补,还是被女的采补啊。”

“男的。”解鸣谦指尖落到尸体腹部,捻了捻残留的阴气,肯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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