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红,让你蹭呀! 第37章

季清收了伞,按照工作人员告诉他的,看见了窗户外面摆着绿萝的那间房间。

意外听见了有人在敲架子鼓的声音。

在这样的暴雨的天气,听起来格外地带感!

听声音,像是就从“任小宇”的房间里传出来的。

剧本里,任小宇最喜欢跟擅长的乐器,就是架子鼓。

他的房间里,应该也是有架子鼓的。

难道是剧组的工作人员在玩架子鼓?

玩得还挺好!

季清没有拿伞的那只手,不自觉地做出敲鼓的动作,合着里头的鼓点。

快要走到门口,鼓槌在锣上重重一敲,像是在宣泄什么,又或者纯粹在糟践乐器。

季清的耳朵都被震得给“嗡”了一下。

就跟你听唱片听得好好的,正陶醉着呢,忽然听见唱片机刮过唱片的声音。

简直了。

白瞎了刚才的那一段演奏。

季清推开了门,“兄弟,架子鼓不是这么玩儿……”

房间里,陆东南从鼓凳上起身。

他的手里拿着一双鼓槌。

两人视线对上。

季清一脸懵,“陆前辈?”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们清宝接下来要开始拍戏啦!!!

清宝:好期待!

粉丝们:好期待!!!

陆东南:期待。

黄商:“……”

倦了.jpg.

第33章 小直男花样还挺多

“前辈也玩架子鼓么?”

把伞放在门边, 季清走了进去。

“不玩。”

季清这表情吧,就立即变得有些一言难尽了。

陆前辈这睁睛说瞎话的本事一点不输他啊。

这屋子里也没其他的人的。

就他刚刚在门外听见的那段架子鼓演奏,没练了三五六年的, 能有那种水平?

“没回酒店?”

陆东南神色如常,把手中的鼓槌给放了在了架子上。

季清把陆东南放在架子上的鼓槌给取下, 其中一支在手里头转了个花,在鼓凳上坐了下来,即兴演奏了一段。

鼓槌拿在手里,抬头看着陆东南笑, “嗯。我听说这间四合院就是剧中任小宇的家,就想来他房间里看看。前辈也是么?”

季清这是故意着呢。

故意在陆东南面前小露了一手,挤兑人。

像是在说,我也不拆穿你,就静静地看你装呗。

都是行家,谁还能瞧不出到底是玩没玩过啊?

陆东南能没瞧出季清是怎么个意思?

他睨了季清一眼, “年纪不大,心眼挺多。”

挺有一套挤兑人的本事

这是把话给挑明了, 承认他自己刚刚的确是撒谎了。

季清把手中的鼓槌给放了回去,也不说话, 对着陆东南嘿嘿地笑。

就是承认了自己挤兑人的事情呗。

陆东南一开始并不知道季清在门外听见他敲鼓了。

陈年旧事, 没什么提的必要, 才会在季清问他是不是也玩架子鼓的时给否认了, 哪里想到,小朋友就记心上了,还挤兑上他了。

“小时候是练过一段时间,很长时间不玩了。没想要故意撒谎骗你。”

季清就是挺不明白,这鼓玩过就玩过呗, 明明就会,说自己没玩过是几个意思,这是一点没把他当朋友,拿他当外人呢?

心里头就有点不大高兴。

陆东南这么正经八百地解释了,季清反倒不大好意思了,“是我小心眼儿了。”

陆东南看着他,“刚刚在门外听了挺久?”

“没有。来晚了,就只听了一小段。”

听语气,还挺遗憾。

陆东南笑了,“总共也就只记得那么一段。”

季清就乐了,“这么说,我运气还不坏?”

笑得眼睛都弯了,像是捡到多大的便宜似的。

可不是呢么,瞧过陆前辈演戏的人多了去了,可有谁瞧过陆影帝敲架子鼓了?

肯定不多。

季清越想越觉得自己这次是赚大发了。

陆东南问他笑什么,季清把自己的想法跟陆东南说了。

陆东南:“傻乐。”

“嘿嘿。对了,前辈您架子鼓明明敲得很好啊,后来怎么不玩儿了?”

陆东南神色淡淡,“要拍戏,得琢磨剧本,台词,太长时间没碰,练得少了,就生疏了,就不太想练了。”

季清面露惋惜,“啊。可惜了。就您这水平,要是去组个乐队,当鼓手肯定能火。”

陆东南眉峰微挑,“我现在不够火?”

季清笑趴,“哈哈哈。火!您可是当红影帝呐。”

“别称呼我前辈了。”

“啊?”

“称呼是人际交往的第一步,往往是亲密关系的体现。任小宇跟顾言是一对,从现在开始,我们最好改下对彼此的称呼。”

季清也拍过戏,听说过个别导演会在正式开拍前,会要求演情侣啊,夫妻的演员给彼此取个昵称、爱称之类的,好培养感情,方便日后入戏。

“也是。那我叫您什么好啊?陆大哥,陆哥?陆哥哥?东南?东东?大东,东儿?”

称呼是一个比一个不正经。

陆东南问他,“怎么没有南哥,南南?”

“哈哈。那不是您来晚了么。我家里已经有一位南哥啦。”

陆东南不动声色,“那天给你拍VLOG的那位,是你家人?”

“我问了工作人员,都没瞧见你。我一猜,就知道你肯定是上这来了。怎么样,这院子,这房间,是不是还原度挺高?和你以前住过的那间比起来……”

廖春江带着一身水汽,从外面走了进来。

外头雨下得大,盖过了屋内的人说话的声音。

廖春江只当房间里只有陆东南一个人,见他神色不大对劲,才瞧见了坐在架子鼓后面的季清,卡了卡壳,“小,小季也在啊?”

嗯?

陆前辈以前在这种四合院住过么?

季清从架子鼓探出一个脑袋,站起身,跟廖春江打招呼,“廖导。我就是过来看看任小宇的房间是什么样儿的,没想到嘭着陆前辈了。”

廖春江点头,原来是这样。

廖春江是过来找陆东南一起去吃午饭的,见季清也在,就问他要不要也一起,“就在这四合院里头吃,过个院子就到了。也没外人,就是我,还有几个副导演,摄像什么的。小季你行程忙,都还没见过几个副导演吧?要不要一起吃顿饭,大家伙认识认识?”

季清是最后一个进组的。

听说都是剧组的人,没外人,又是导演廖春江亲自邀请的,陆东南也去,自然是答应了。

季清给经纪人黄商发了条微信,跟他说中午要跟导演廖春江还有几个副导演一起吃饭的事儿,让黄商自己解决下午饭。

黄商那边回了信儿,他也就把手机给重新揣回兜里了。

弯腰拿起放在门边的雨伞,抬头见陆东南在戴羽绒服的帽子,手里头也没拿把伞,惊讶地问道:“前辈您是淋雨过来的?”

“这家伙懒着呢,打小就不喜欢撑伞,好像拿下伞能把他弄让他的手给弄折了似的。要不是怕这家伙感冒,影响拍摄进度,真想就让他这么淋过去算了。”

廖春江把伞给撑开,嘴里头埋汰着。

廖春江是一把折叠的黑伞,挺小的,季清就主动道:“要不让前辈撑我的吧。我的伞比较大。”

雨比廖春江来的时候下得是小了一点,不过两个人撑,总归是比一个人要挤。

廖春江还没婉拒季清的好意呢,陆东南已经走到季清的伞下了。

廖春江给生生气笑了,“怎么?陆大影帝这是这还嫌弃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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