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装乖偏执攻发现我怀崽了 第12章

“你在别处我不管,在又一春做违法的事被我抓到就只有伏法。”

“哈。”那人露出可笑的笑容来,现在也看出门道来,“话说得漂亮,不也和我一样想上.他吗?现在好了,坏人我当,好处全让你占了。行行行,今天是我技不如人,我以后都不来又一春,行了吧?”

“报警。”

方陈玄不欲多言,走两步突然停下来,半屈身将腿当板凳给沈砚知坐,一手揽人,一手脱掉外套罩住了他,这才抱起人大步流星朝外走去。

酒吧设计最初就留有应急通道,平时开着没人用。

沈砚知被方陈玄抱着不能走正门,便被带着走了那,直抵酒吧后门。

后门正对停车场,晚间起了风,风吹过来,落入方陈玄被扯开的衣领内,竟不觉得冷。

怀里人和自己的体温都很高,宛如盛夏。

口袋里手机震动个不停,有人疯狂来电。

方陈玄猜到是谁,不想理会也没空理。

那人不知从哪弄来的东西,发作起来厉害得很,方陈玄已经尽力把沈砚知抱紧了,不给人骚扰机会。

可受冲动驱使的人不管不顾,非要挣脱外套,央着张汗津津的脸来贴他。

似乎只有他比他温度稍低的肌肤能解钻心的痒和麻。

“唔,好热。”沈砚知无意识地说,手在空中挥舞几下,最终落在方陈玄的后颈,“好舒服。”

方陈玄打了个激灵,低头去看将外套拱到下巴的人。

一张白里透红又沾满汗的美人脸,眼尾生粉似花瓣,紧闭的双眼长睫乱颤,像梦见不安的事,挣扎几下,缓缓睁眼。

嗯?

沈砚知头脑昏沉,只觉得身体飘在半空中,一阵阵失重感袭来,他只得抓住就近的浮木,眼前落下一片阴影,他眯眼去看。

“……方陈玄?”

不等眼前人回答,他又轻哼带着嫌弃的嘀咕了句。

“我在想什么,再饥不择食,也不能挑个道德感败坏的小孩下手。”

“好晕,好热,唔,好想要。”

究竟想要什么他没说清楚,勾着方陈玄脖颈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上下滑动,像在模拟某种小动作。

“要什么?”

方陈玄边问边拉开车后座,弯腰把他往座位上放。

“哪里都小。”沈砚知说。

方陈玄动作微顿:“小吗?”

作者有话要说:

看起来能达成我十章目标了。

第9章

沈砚知的眼神依旧迷离没个定数,偏头看向上方的方陈玄,手掐着对方的胳膊,痴痴地笑:“嗯…是啊,看着就很小嘛。”

这是方陈玄最不喜欢听的话,仿佛年龄是他们间最大的障碍。

被他身体阴影笼罩的人仰头露出的脸绯红不已,唇无意识微张,嫩红的小舌若隐若现,哪哪都在无声引诱他。

偏偏风情百般的人不知,还在火上浇油。

沈砚知轻咬了下唇瓣,留有微微发白的齿痕:“你为什么在这?我、我不认识你。”

嘴上说着不认识,手很不客气的从胳膊到心口再到腹肌,一点儿没吃亏。

他眼眸轻迷,脸上带着莫名的笑,像一只偷腥成功的猫。

“你就这么对不认识的人?”方陈玄声音低低地问,眼神锁定他惬意的脸。

还好,这等风情只有他看见了。

想到给沈砚知下.药的那人,他抿紧唇,不该只把人扭送报警那么简单。

沈砚知听不清他的问话,身体热得要把人烤干了,求生本能发作,先是额头轻贴车后座的皮质座套,想以此降温。

吸热太快,他贴上没两秒,又被热得受不了。

四处寻找能降温的东西,兜兜转转挪到了方陈玄的身上。

方陈玄一直没出声,静静看他像只刚出生没多久的小奶喵找奶,直到人投怀送抱。

“唔,你好凉快。”沈砚知的脸烫得惊人,以脸贴脸,还不老实的左右蹭。

唇便是在这个时候蹭上了方陈玄的嘴角。

方陈玄眼眸微垂,看着近在咫尺的美人脸,眼眸深不可测。

“衣服……脱了吧?”沈砚知呢喃着,光是脸贴脸已经不足以满足,他捉住方陈玄垂在身侧的手,放在自己肩头,“让我摸摸。”

他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方陈玄喉结微动,本不打算就这么趁虚而入,但下秒沈砚知一个动作彻底扰乱他的心。

不言不语像块木头的男人让沈砚知很不满意。

所谓山不动,我便去就山。

沈砚知脑袋微动,径直咬上方陈玄的下唇,牙齿稍稍用力,尝到了铁锈的味道。

方陈玄疼得眉头轻蹙,没想到他上来便是一口。

而沈砚知的威力也就到此为止,咬完人跟吃糖似的逮着伤口舔舐半天没挪地。

照他这种亲法,方陈玄很怕自己成为第一个接吻被吸干血死的人。

无需再收敛,方陈玄俯身靠得更近,抬手虚拢住他的后脑勺,夺走接吻主动权。

“唔。”

沈砚知发出无意识轻哼,双腿轻抬想蹭,被有所预料的人接住了腿弯,方陈玄趁机靠得更近。

夜深人静暂无人来访的停车场成为最完美的演绎片场,主角双方全心全意投入,演出了意乱情迷的绝佳效果。

呼吸困难,沈砚知推了推压着他的少年,得以获得自由,下巴搭在少年肩窝喘.息。

在失控边缘被拉回的方陈玄闭了闭眼,偏头又亲亲他嫣红的脸,把人平放到后车座,关上门上了车。

方陈玄开车回去的途中打电话给认识的医生朋友,询问此类药物的解法。

医生朋友正值夜班,无趣得很,一听就拍大腿:“简单啊,你两睡一觉。”

方陈玄透过后视镜看眼侧脸睡着的沈砚知,冷冷道:“没靠谱主意,我挂了。”

“别啊,我说的是最直接的办法,你要不愿意就把人送医院。”朋友说,“事先和你说,最近好多地方进见不得人的东西,咱医院治起来效果慢,可能会影响以后使用。”

方陈玄:“……”

他又看眼因车停不安动动眼皮子的人,低声说:“你过来一趟,我在家。”

“行,十分钟,你先给人弄点冰水喝。”

地下停车场很空很大,灯光灰暗,让车门开启的声音被无限放大。

沈砚知似乎被惊醒了,一双被熬红的眼睛怔怔地看着探身进来的方陈玄,一时分不清现实与梦境。

“醒了?”方陈玄问。

沈砚知也不清楚自己是醒了还是睡着:“你要带我去哪?”

要来抱他的人顿了顿:“看医生。”

沈砚知在被搂着腿弯抱起的那刻抬手搂住了方陈玄,不断的情.欲煎熬熬干了他的理智,出口便是笑。

“你不知道我现在最需要什么吗?”

按电梯的方陈玄没说话,把他掉下肩头的外套往回拢,眼睛看向电梯跳动的数字。

“你是不是以为我看不懂你在做什么?”沈砚知说,“许雅康没钱了,你就盯上我了?”

“你两真有意思,就算想要薅羊毛,能不能别逮着我这一只羊薅?薅多会变秃的。”

进了电梯的方陈玄按完楼层顺手呼噜了下他的头顶:“不会的,你头发茂密,发质柔软,不像会秃头的人。”

电梯内的照明灯格外刺眼,被抬得太高的沈砚知头晕目眩,低头缩在方陈玄肩头,嘴里不停嘟囔。

“许雅康为了钱连你都舍得推给我,他真洒脱。”

“原来他也不是真喜欢你,你长得好,身材也好,换个对象吧。”

“他跟了我半年不会就是为弄清楚我的审美,再把你塞过来套牢我吧?”

“我、我不吃你这套,真的,刚成年的小孩子有哪里好的?”

方陈玄额头青筋一阵跳动,忍住和人说道理的冲动,快步出电梯走到家门口。

从没感觉回家如此迫切。

门开了,方陈玄连拖鞋都来不及换,便一头扎进客厅,把在怀里扭得像麻花的沈砚知放进沙发里。

“这是哪?”沈砚知含混地问,“应该是酒店。”

他心里苦的很,事到如今似乎别无选择,再继续憋下去,他快要死了。

顾不上是不是有人在看,也没法想这究竟是不是别人设好的圈套,他的手落在了腰带上。

于是进厨房兑冰水的方陈玄出来一眼看见令他血脉贲张的画面。

上衣斜挂在雪白的画布上,浅有盛放之意的红梅被人为催开,红艳艳的好不可怜。

裤子仍在,腰带失去了该有的作用,一只手钻了进去。

方陈玄不是不经人事的纯情少年,从惦记上沈砚知那天起,即便那方面心思淡,也想着他弄过几回。

可想象和现实不同,亲眼所见的冲击太大了。

年轻人火气太足,方陈玄把给沈砚知准备的冰水一口气喝完了,杯子落在桌面的清脆声也没能惊动沙发上自给自足的人。

“玩得高兴吗?”

沈砚知早做好房间有人的准备,听见询问声,他动作没停,抬眼望着方陈玄此时欲压过纯的俊脸,舔舔唇笑道:“嗯,你想一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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