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的娇O白月光离婚了 第1章

影帝的娇O白月光离婚了 作者:景巳

简介

初浔是顶级Omega,肤如凝脂,娇美动人,从小就追求者无数,那些alpha见了他如狼似虎,个个都表示:“碰到腿就能完事……”

初浔英年早婚,大学毕业后就步入了婚姻的殿堂,嫁给了相知相许的钟越,可婚后的生活并不如意,他没有信息素,被夫家指指点点,顶级Omega的尊严被踩在脚下,曾许诺会爱他一辈子的丈夫,也在生日那天和初恋翻上了床。

失败的婚姻,让初浔患上了恐婚症,更恐alpha。

离婚后,初浔封心锁爱,再也不愿意碰感情,前来追求他的alpha被挡在门外,他们不理解一个离过婚的Omega凭什么这么挑,这么拽。

“我看呀,他跟那群Omega一样,痴心妄想嫁给裴云廷那种顶级alp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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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有个不婚影帝,年轻有为,顶级alpha,是所有Omega的梦中情人,巧合的是,初浔不仅认识他,还一直在躲着他。

有一次,他不得不去采访裴云廷。

初浔低声询问:“你真的决定一辈子不婚吗?”

裴云廷目光如炬:“是的。

初浔:“一定要这么偏执吗?”

裴云廷弯下腰,鞋尖伸进初浔的两脚之间,“那你呢,离婚了也要继续躲着我吗?”

后来,网友发现,不婚主义的影帝总是在采访上撩一个小记者,把人闹得脸红心跳,经过狗仔爆料,终于知道了裴云廷不婚的理由。

于是,初浔的社交账号沦陷了。

大批网友的留言:

“求求了,嫁给裴云廷吧。”

“娇娇老婆,七年暗恋,可怜可怜我家影帝吧……”

有次,初浔喝醉了,他看着裴云廷和一个漂亮的Omega在说话,回去后,他躲在墙角,抓着裴云廷的衣角,红着眼睛问:“你不喜欢我了吗?”

裴云廷温柔地抚摸他的小脸:“为什么这么问?”

初浔说:“因为你不喜欢我了,我就不能嫁给你了。”

钟越最近有些想念前妻,想念那娇嫩的身躯和温柔耳语,可是等他找上门去时,发现初浔正双臂缠着男人的脖子,坐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面红耳赤地叫着:“老公。”

那脖颈的吻痕,嫩白双腿上的指印,潮红的面颊,证明了一场激烈的翻雨覆云。

裴云廷抬起眼睛,看着门口的男人,目光阴暗下来:“乖乖闭眼,有脏东西。”

◎恐婚Omega小记者×不婚alpha大影帝

◎非主打娱乐圈文,会涉及,但篇幅可能不会太多。

内容标签: 幻想空间 情有独钟 婚恋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初浔,裴云廷 ┃ 配角: ┃ 其它:

一句话简介:你老婆是我白月光。

立意:愿每个人都收获真爱与幸福

第1章

“这边慢走。”

私人医院的护士小姐推开玻璃门,送上贴心的服务,一直把人送到了门口,职业的微笑挂在脸上,训练有素的她们对待每一个前来咨询的患者都能保持住这份热情,这是在平洲市以服务知名的私人医院,初浔深刻感受到了他们的服务宗旨。

“谢谢你,不用送了。”初浔对护士小姐露出微笑来,外面是阴雨天,他的肤色却不见被影响,像刚刚从蚌壳中小心翼翼取出的珍珠,带着剔透的光泽。

护士小姐驻足下来,外面正在下雨,她看着初浔手上空空,没带雨具,关怀地问:“有人在等您吗?”

初浔还沉浸在检测报告里,没有回过神来,护士小姐这一句他没有准备,抬头问:“什么?”

护士小姐指了指天空,肌肉似乎不会僵硬,一直保持着微笑脸,“下雨了,您丈夫在等您吗?”

初浔恍惚道:“哦,他不在,最近工作很忙。”

“那您给他打个电话,我就送您到这里了。”护士小姐一直把“您”字挂在嘴边,实际上她跟初浔并没有差多少岁,有可能比初浔还要大一些,可是服务宗旨并不允许她随便称呼客人。

初浔已经不是第一次过来,对这里的服务已经能够适应,他点头道:“我会的,您回去吧。”

护士点点头,转身回了房间。

门刚刚关上,护士小姐就捂住心口,自言自语道:“天,有生之年第一次见到了顶级Omega。”

那些顶级AO都不是平常人接触得到的,多数是非富即贵,今日一见,护士小姐终于明白,这顶级的基因有多强大,那张脸太漂亮,太精致了,好像自己多看一眼都是亵渎。

“走了?”一个男医生走了出来,插着口袋问,他是初浔的主治大夫。

“嗯。”护士走向医生,回头看了眼,“吴医生,他好像已经来我们所里好多次了,身体是出什么问题了?”

男医生叹了口气:“比生病要严重得多。”

护士皱起眉头:“啊?”

男医生摸着桌子上的一份病历本,百无聊赖地翻阅道:“他没有信息素。”

初浔抬头看压下来的乌云和雷雨,空气中弥漫着湿冷的气味,他穿着单薄,也没有带雨具,说是要联系丈夫的他也并没有动作,只是一种免了更多交谈的推辞罢了。

初浔站在医院的走廊下,手上是检测报告单和医院的药方,同样的药剂不知道服用了多少次,一点效果也没有。

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初浔正在发愣,闻声摸出手机,看了眼来电人,接听了电话:“小慈。”

对面是周慈,初浔的同事,是个女孩儿,问道:“初浔,我昨天给你的新闻稿在哪?龙哥找我要了。”

“昨天下午给我的那一份吗?那份在我桌子的第二个抽屉里,你拉开就能看到了。”

“哦!找到了,”听筒里传出纸张翻阅的声音,“都做完了,好快啊。”

初浔记着正事:“赶紧拿去用吧,别耽误了。”

“哦对对,”周慈道:“那我先挂了,外面下雨了,你外出记得带把伞。”

“嗯,知道了。”初浔怕耽误周慈的正事,没有多聊,把电话给挂了。

这没有一点征兆的暴雨,把他堵在医院的门口,他没有先见之明,所以落到这个下场,一点也不冤。

报告单被初浔塞进包里,他靠着冷冰冰的玻璃门,无奈地等着暴雨停下。

晚上回到家,初浔还是没躲过暴雨的宠爱,被浇了个湿透,屋子里婆婆正襟危坐,听到开门的动静,往房门看过来。

“阿浔,回来了?”一位富态的妇人走了出来,身上穿着居家的睡衣,那睡衣款式不够新颖,把妇人的身姿显出了几分臃肿,舒服归舒服,却也不够美观。

“妈。”初浔走进客厅,湿淋淋的发湿正向下坠着水珠,他的肤色太过白皙,总觉得像是在生病,幸好唇色够深,拯救了一张病殃殃的脸。

“检测结果怎么样?医生怎么说啊?”妇人握住了初浔的手,初浔在外面站了太久,身体的温度不够,凉冰冰的。

初浔很想向她报喜,没有人想让自己的长辈担忧,但是很不幸,这是他撒不了谎的事实,他注定要让妇人失望。

初浔摇了摇头。

妇人缓缓松开手,叹了口气,脸上的无奈与失意不加掩饰,片刻后她道:“去洗澡吧,今天冻着了吧?”

初浔的睫毛上挂着未干的水珠,他垂眸,眼睫上的晶莹也掉了下来,像是在哭,实际上并没有,他不会为已知的结果哭泣。

“对不起妈。”初浔歉意地说。

妇人原本也是失落,但她想,没有比当事人看到结果更失落的了,妇人安抚道:“跟我道什么歉?阿越愿意娶你,说明他不在意,我这个做妈的又能有什么异议?”

不在意,真的不在意吗?当初是不在意的,现在说不在意,初浔自己都信不过。

他勉为其难地笑了笑,在妇人的催促下,上楼去洗澡。

初浔脱下湿淋淋的衣服,光着脚,稚嫩的肌肤如婴儿般脆弱,Omega的身体普遍娇柔,初浔也不例外,他还要比别人更甚,因为他的母亲是顶级的Omega,基因让他完整地继承了顶级Omega的优秀外在条件,完美契合着alpha的审美,在这个弱肉强食的等级制世界,Omega的所有外形条件都以娇,柔,弱为美,不可否认是为了取悦食物链顶端的alpha,尽管心存不满,这也是祖祖辈辈无法改变的事实。

而他的丈夫就是那个被初浔契合了的alpha。

初浔与钟越在高中就认识,说不得是一见钟情,初浔当年是个好好学生,谈恋爱这种事他从没想过,学校里追求他的人虽然许多,可唯有钟越对他是穷追猛打,初浔没有坚持太久,败给了钟越的温柔,和他结了婚。

两年前,初浔嫁给了钟越,这事在学校里掀起了一阵腥风血雨,alpha们嘴中的“夺妻之恨”淹了钟越许久。

两年过去,他们被迫接受了这个事实,初浔自己也是一样,不得不接受,自己婚后过得并没有那么顺利的事实。

因为淋了雨,初浔感到有些鼻塞,Omega的身体素质是最差的,倾尽一切将优点放在了外形上,有句话叫“越美的O身体越差”,是有一定道理的,他们的存在几乎只是用来迎合alpha的欲望,很多Omega婚后是不会工作的,一是因为身体素质不好,人力劳动这一块远远比不上beta和alpha,二是因为一个婚后的Omega出去工作,会让人觉得丈夫非常不负责任,为了不失体面,大多数丈夫不会让自己的Omega妻子出去工作。

尤其是大户人家,将Omega当做金丝雀一般圈养着,就像初浔经常听母亲说“幸好你是个Omega,婚后不用吃太多苦。”

可是母亲失算了,他不仅在工作,还有着其他Omega没有的巨大生理缺陷,这直接地影响着他的婚姻。

如果可以,初浔多么希望自己只是一个平凡的beta,不是为了满足别人欲望而生的人。

关掉水龙头,初浔拿着一条浴巾,裹在身上,他的骨架瘦小,肤色被熏得粉红,身上温热的水汽蒸发在空气中,宽大的浴巾遮住了Omega天生诱人的身体,粉嫩的脸蛋像颗刚刚成熟的草莓,诱引着有心人的采撷。

“咚咚。”

房门被敲响,初浔的手刚放在吹风机的按键上,还没来得及打开,他匆忙换了衣服,走到房门前,打开了门。

外面站着乐姨,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汤。

“喝了汤再休息吧,刚看你淋了雨,我给你熬了碗热汤,暖暖胃。”

这个家里,最体贴的人莫过于面前的乐姨,她在人心复杂的钟家能做这么久,自然是因为懂得察言观色,家里许多人都喜欢乐姨,初浔也是一样。

“谢谢乐姨。”初浔伸手端起热烫,倒是等不及进了屋,先喝了一口,品尝后笑道,“好好喝。”

乐姨笑笑,四十多岁的妇人待初浔如亲儿子。

“对了乐姨,阿越回来了吗?”初浔问起钟越,现在是晚上九点多了,平时这个时候钟越该回了。

“没见他,怕是加班忙了些吧,公司里事多,咱也不懂。”乐姨道,她也算是照顾钟越长大的,对家里大小的事都清楚些。

“你别等他了,快些睡吧。”乐姨嘱咐,初浔说好,然而他还是履行了这么多年钟家妻子的职责,就是丈夫不回来,他不能先睡。

初浔没事可做,将那份检测报告拿出来,配合着医生开给他的药,按时按量地用着。

大概十点钟,楼下才有动静,初浔听见上楼梯的脚步声,他抬头,不一会,钟越推门而入。

“今天好晚。”初浔将检测报告放下,走上前服侍晚归的丈夫,钟越把西装外套脱下,被初浔接过去,但初浔好像闻到了一丝特殊的气味,手中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后把衣服挂在了旁边的衣架上。

每天奔波在外,染上别人的信息素是很正常的,初浔没有多想。

“是加班吗?”初浔问,钟越最近不加班,他不知道是不是工作开始忙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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