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的娇O白月光离婚了 第2章

“嗯,”钟越嗓音低沉,“最近事情多了,临下班前跟他们开了个会。”

钟越是公司的老板,钟老早就放手不管事了,钟越毕业后没两年就在公司顶起了大梁,为了培养他,钟老只做个幕后的知情者,却不插手公司大小的事宜,这让钟越两年来成长非常迅速。

“今天去检测中心了吗?”钟越点了根烟,屋子里荡起白雾,他身高腿长,是个衣架子,alpha和Omega都有着绝佳的外形条件,不过alpha显然是食物链的最顶端,不论是从体力,智商,武力值,甚至连信息素,都是顶尖的标配,钟越虽不说是顶级的alpha,但在三个阶层之中,他已经属于天之骄子。

“去了。”初浔报告他的行程。

“结果呢?”钟越抬起眼眸,烟灰顺着柜台散落在洁净的地板上,他没有在意,一双锐利的眸子放在妻子嫩白的脸上。

初浔走过去,把报告单拿给他看。

钟越接过来,眼中的情绪并没有太大的改变,他根本就不抱有任何希望,灰色的眼眸在看到结果时又沉了几许,随后将报告单像废纸一样扔在了柜台上,更郁闷地抽手中的香烟。

他们的婚姻一切都好,就是有一点不好。

信息素检测报告上一个大大的叉号。

信息素味道:未知。

信息素浓度:未知。

信息素等级:未知。

一个顶级的Omega没有信息素,这件事就相当于一只没有毛的猫狗,你能接受,但你又没那么能接受。

“医生怎么说?”钟越看着地板,烟草一股苦味,沁入肺腑,闹得人心痒烦躁。

“医生说,信息素百分百匹配,或者……在我足够情动的时候,也许能诱发信息素。”

“又是也许,”钟越嗤笑一声,靠近初浔,目光如炬,“怎么了?是我钟越的信息素配不上你这个顶级Omega,还是我钟越不足以让你情动?”

初浔靠着身后的书柜,攥紧了双手,偏开头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钟越嘴里的烟味喷洒在他慌乱的小脸上,结婚两年了,他这个娇美的妻子却一点信息素被诱发的趋势也没有,这代表什么?没有信息素,没有发情期,不能够被标记,生育的可能为零。

当初说不在意,那是因为钟越相信迟早有一天会有的,可两年了,他还没有闻到顶级Omega的信息素,难免焦躁,钟越没有多废话,抽掉皮带,丢给初浔,像执行不得不做的使命,直入主题道:“自己绑,坐上床,腿打开。”

作者有话要说:

不平权,社会等级制严重,娇O人设,不吃这个风格的宝请止步。

下本写这个(是超级想写的故事):

《戒断反应》

京圈里有个薄情冷淡的阔少,都说没人能在他身边待一个月,就会被无情踢开。

靳泽是未来的靳家家主,gay圈天菜,0见腿软,传闻连自家堂弟都对他芳心暗许,他却连个正眼都不给,都道没人缠得住靳泽的情,谁又会知晓,夜宴上,靳泽看向自己弟弟的男朋友时,那目光可谓是贪婪。

2.

云肴和靳泽分手三年了,他没想到再次见到靳泽,是去见男朋友的家长时。那天的夜宴盛大,靳泽穿着笔挺的西装,手里捏着一杯红酒,深深凝视着他。

云肴心如鼓擂,他硬着头皮喊了他一句:“靳哥。”

他亲眼看着靳泽的目光变得深沉可怕。

3.

和云肴结束后的那几年,靳泽的情绪躁动不安,夜里难眠,他靠着安慰剂和无数药品过活,却没想到他会以这种方式和他碰面。

云肴的订婚宴上,靳泽抬起他吻了无数次的指尖,皮笑肉不笑地为他戴上戒指,“欢迎加入靳家。”

人人都说云肴有手段,能在第一天就得到未来家主的认可,找到靳泽当靠山,谁又能知道,云肴每回面对靳泽,刻意把他当做陌生人,又有多难。

4.

云肴以为,他能够坦然地面对靳泽了。

直到某天,他撞破了走廊里,靠着墙壁,往手臂上注射药剂的靳泽。

“看什么?”靳泽靠在墙上,脱力道:“都是你害的。”

云肴不知道自己害了他什么,直到听到他呓语时喊的是自己的名字,他床头的玩偶是他的体型,他的抽屉里是他的照片。

人人都道靳泽薄情寡义,却不知他用了三年,想把一人从心里踢出去有多难。

5.

后来靳泽犯病,在夜里躁动不安,幻听,失眠,全家上下束手无策,只有云肴能安然无恙地站在他的床前。

“摸摸我好吗?”靳泽委屈地说:“你有三年没有哄我睡觉。”

周围一片死寂,唯听荒唐的心跳,所有人都盯着那个冷淡薄情的靳家家主,扣着一人的手腕,可怜地讨欢。

靳泽这辈子最讨厌嫂子文学,最厌恶不伦之恋,最不耻悖德的情感,直到他开始臆想弟弟的男朋友,贪婪与癫狂一天胜过一天。

对别人坐怀不乱的靳泽,云肴却只需要看他一眼,就能热得发颤。

◎薄情冷淡有病的攻×绝情冷静有药的受

第2章

为了诱发信息素,初浔和钟越也做了许多的尝试,有些事初浔至今还是没法坦然地面对,他看着钟越丢过来的皮带,扭捏地提起,犹犹豫豫地将皮带缠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钟越扶着床压下来,亲吻他的脖子,刚刚沐浴过的初浔身上散发着玫瑰香味,缠人得紧,钟越释放了一点信息素,想要把他带进欲望的浪潮,可他的妻子表现得和新婚之夜一样羞涩,在钟越靠近的时候,初浔把绯红的面颊偏开了。

“别扫我的兴。”钟越面露不满,嗅着初浔透着娇粉的肌肤,初浔绑起来的双手抵着钟越的胸膛,听话地把头抬了起来,他也不想扫兴,可他实在受不了烟草的味道,在钟越的唇凑近来时又下意识地躲开了。

钟越眉头一紧,盯着他这样看了许久,初浔反应过来,忙道:“对不起……”

“算了,”钟越已经没有了兴趣,三两下打开了扣着初浔双手的皮带,眉头紧锁道:“搞得我像在强_暴你。”

初浔低下了头。

“我去洗澡,你上床睡吧。”钟越丢了烟头,没抽尽兴,没玩尽兴,他提着一条浴巾进了浴室,临走时似不经意地说了句,“你确定自己是顶级Omega吗?”

初浔一怔,沉思片刻,缓缓直起腰来,默默将散开的浴巾重新提起,裹起了自己脆弱敏感的肌肤。

他的母亲是顶级Omega,父亲是A级alpha,这样的基因生出来的百分之九十的概率是顶级AO,因为母体的基因更强大,只要生出来的是Omega,至少也是A级的,尽管初浔没有信息素,也从来没有人怀疑过他的Omega等级。

越顶级的Omega越脆弱,因为他们生来就是给人疼的,应该被捧在手心的,所以身体和玻璃瓷器一样敏感,不用靠信息素来测试,这一点初浔已经完美贴合了,钟越那句话却把他踢进了地狱里。

他并不是多在乎自己的等级,他只是从丈夫的嘴里听到类似于怀疑的话语而觉得难过。

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水声,初浔心里七上八下,房间里荡着自己不沉着的呼吸声,乱了章法,没有节奏地撩着寂静的夜。

他当初跟钟越结婚,就不该草率地,天真地相信爱能抵过一切困难,不该相信甜言蜜语时的“我不在乎你有没有信息素”。

怎么会有alpha不在意恋人的信息素呢?信息素代表着性与生殖能力,没有信息素的Omega还不如一个社会分级的最底层的beta,alpha的易感期需要Omega的抚慰,同样,一个发情期的Omega也是靠信息素吸引恋人进入更深的结合。

可他没有,他不能安慰易感期时的丈夫,也没有发情期,更不能够被标记,和一个不能生育的beta无异。

高中的时候,初浔曾为自己没有信息素而窃喜,他看着身边的Omega同学发情期时的表现,至今还羞愧地存在于他的脑海里,一个发情期的Omega通体灼热,面色绯红,得不到抚慰的他们似乎一碰就能碎裂,连生理课的老师都羞于讲起Omega的发情期,初浔虽然没有过,但他见过发情期的Omega,没有alpha信息素的抚慰和快要濒死的鱼没有区别,那个时候一场不顾后果的性_爱才是他们的安慰剂。

可是现在,他再也不能高兴得起来,他为自己没有信息素这件事而觉得惶恐,少年时,他身边的追求者太多,母亲说他将会继承她顶级Omega的基因,势必是狼群中最为抢手的存在,永远不必担心自己会没人要,可是现在呢?一直这样下去怎么办?一个Omega最耻辱的便是有过离婚史,这证明他没有能力掌控他的alpha,如果钟越真地嫌弃他了,不要他了,他要怎么向自己的母亲交代?

初浔感到一阵慌乱。

他把小脸埋进被子里,粉红的细足蹭在柔软的被褥里,周身感受不到温暖,全是不确定的恐惧,他并不是刚知道自己没有信息素,但他是第一次听钟越有些怀疑的语气。

他是在后悔吗?后悔娶了他?是在嫌弃他?不知道,都不知道。

初浔一直相信钟越爱他,他们是高中走到婚姻殿堂里的爱情,也要败给现实了吗?

钟越从浴室里出来,便看到初浔只露出脑袋,紧紧抱着被子,像是受了惊的小羊羔,他瘦弱到几乎无法撑起被子的弧度,后脑勺黑色的发丝垂在深蓝色的枕头上,仿若在发抖。

“怎么了?”

初浔耳边一热,他听到钟越的声音,转过脸去,看见丈夫关切的目光,于是强装镇定地对他摇了摇头。

他不能表现得那么脆弱,他已经惹人嫌了。

钟越提起被子一角,盖在他的肩膀,转过身去吹头发,那喧嚣的吹风机掩下了初浔不平稳的呼吸声。

钟越在房间里忙了一会,他又要看电脑,忙工作,即使晚归也有做不完的活,一个总经理这么忙,手底下的人又该乱成什么样子?

现在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半了,初浔转过头,静静地看着忙碌的钟越,明天还要工作,他担心钟越的身体吃不消,劝说道:“阿越,先休息吧。”

钟越头也没抬,手指敲击在电脑上,“你困了可以先睡。”

“不是……”初浔想说这么晚就不要再加班了,明天可以早起一会做工作,但他还是默了下来,他知道自己说服不了钟越,他一个人扛着钟家这么重的担子,自己又帮不了什么忙,很是无奈。

初浔从床上下来,倒了杯热水,端到了钟越的书桌上。

他在一边坐了下来。

钟越抬头看他一眼:“不睡?”

初浔摇了摇头:“不困。”

他不敢乱碰桌上的文件,在动手前问道:“我能做什么吗?”

钟越想了片刻,手指抵在鼻下,指了指桌角纷乱的纸张,“可以按照顺序帮那几张整理一下。”

初浔听他的吩咐,拿起桌角的纸张,没有页面序号,他阅了结尾一段,然后再读另一张的开头,排着顺序。

两人一起忙到了十二点半,初浔的专业知识和钟越的不符,钟家也不允许他接触公司的业务,钟夫人只让他做一个会疼人的妻子就行了,其他都不能多管,条条框框许多,于是初浔不熟悉丈夫的工作,只能帮钟越一些整理文件的小事。

上床睡觉后,钟越关了灯,从背后抱住了初浔,他习惯于这个入睡的姿势,虽然初浔没有信息素,不能够安抚他,但长年相处的模式已经让彼此对对方有了依赖性,如果今晚钟越没有这么抱着自己,初浔会更不安心。

“对不起。”钟越在他耳后,闭着眼低声致歉,“别把我那句话放在心上。”

一天的不安化在了温暖的拥抱里,初浔的脚热了起来,那是钟越身体上的温度,他在漆黑的夜里轻轻地一笑,握住钟越放在他腰上的手,悄悄说:“没关系。”

再多的不安,恋人的拥抱就能消融,他和钟越一起走过了这么多年,彼此都应该是对方可以信赖的港湾才对。

“那医生还说什么了?”钟越的呼吸轻了下来,有丝疲倦和困意。

初浔如实转告:“他说让我做好心理准备,如果过了30岁还没有信息素的话,基本上就不会再有了……”

“狗屁庸医。”钟越道:“一定会有的。”

初浔紧紧握住钟越的手腕,听着他的呼吸,渐渐有了困意。

不出所料,第二天一早,初浔就感冒了。

Omega的脆弱体质让人防不胜防,初浔昨天刚请过假,今天得去工作了,可这感冒来的不是个时候,他为了不影响工作,准备了口罩,吃早餐的时候也没有跟家人在一起。

“检测报告出来了吗?”坐在餐桌前的钟老问。

钟夫人抬头打量了眼父亲,再去看儿子钟越的脸色,她已经知道了结果,也知道接下来的结果报告会引起一场争执。

钟越提着勺子,舀着碗里的肉粥,不太在意地说:“没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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