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词来自《Safe and Sound》演唱:Taylor Swift
歌词大意为:
你会没事的,
如今没人能伤害你了。
当明日晨光出现,
我们都将安然无恙。
(翻译来源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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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级替补[电竞]》
喷你是忠言逆耳/我的心里只有赛区/顶级替补受
占有欲强/有亿点舔/哥哥的脑残粉年下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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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再推推小伙伴的新书:
《钓系美人和偏执反派联姻了》by应祁
文案:
顾栖池穿书了,穿成了一本真假少爷文里的炮灰男配。
炮灰男配是一个走一步喘三下的清冷病美人,还是个流落在外的豪门真少爷。
只可惜爹不疼娘不爱,原主作天作地和假少爷争主角攻,在娱乐圈争乘风破浪,惨遭众人群嘲,赶出家门,最后葬身火海,死无全尸。
顾栖池:?(有病去治)
再一睁眼,上流酒会上,被下了药的顾栖池跌在帅气的路人甲薄€€怀里。
薄€€眉眼英俊,肩宽腰窄,一看就是x大活好,顾栖池想不睡白不睡,反正吃亏的不是他。
两人春风一度,第二天一早,顾栖池摸着自己发酸的腰,一脚把薄€€踹下了床,拍拍屁股溜之大吉。
不料没过多久,东城那位只手遮天的掌权人突然指名道姓要和顾栖池联姻。
联姻宴上,顾栖池姗姗来迟,却在见到薄€€时脚步一顿。
薄€€微挑着眉,不动声色地勾起唇角:“终于找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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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闻中,薄氏集团的那位掌权人阴郁偏执,手段狠辣,是个人人避之不及的疯子。
就连薄€€自己也这么认为。
所有人都认为他与顾栖池联姻是虚情假意,对方不过是他吞并顾氏的一颗棋子。
他们等着顾栖池被赶出薄家,如一条丧家之犬,接受他们嘲讽的目光。
只有薄€€知道,一切都是他精心布置的天罗地网罢了。
那一夜,青年浑身上下白的发光,眉眼稠丽,被欺负得像朵揉烂的花。
薄€€食髓知味,从此日思夜想,才将人骗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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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栖池作为内娱第一废物美人,全网无粉丝,全网皆黑粉。
有传言说他要和又老又丑的结婚对象上一场婚后生活综艺,黑粉们摩拳擦掌,只等顾栖池滚出娱乐圈的热搜冲上词条。
可在节目播出后,黑粉瞬间变卦。
#顾栖池心机钓系美人#、#顾栖池娱乐圈第一美女老婆#接连冲上热搜,高居首位。
而他们以为顾栖池又老又丑的结婚对象,实际上是薄氏集团帅气多金的总裁。
薄总裁人狠话也多,综艺上€€€€
薄€€:老婆我想接吻
薄€€:老婆我想抱着你睡觉
薄€€:老婆我想和你有更深一层的交流
顾栖池挑眉,凑近他的耳边:还想干什么,想看我穿白丝吗?
粉丝小脸通黄:这是我们不花钱就能听的吗??!
下一秒,节目黑屏,所有风光隐入黑暗
粉丝气得拍桌:有什么是我们vvvvip用户不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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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二合一) 谢了啊燃哥!
在KTV从晚上十点唱到十二点, 终于可以出发去Mos,这时候燕岁已经有点困了。
景燃去服务员那儿想买单的时候,对方说已经买过了。
别人是pre drink, 燕岁可能是直接drunk。
但依然,维持着理智和礼貌,先一步为女士们扶着KTV的大门,让她们好美美地走出去。
三十秒后,“景燃我扶不动了。”
景燃接手。
“你不行就跟阿笙说一下, 我们回去吧。”景燃说。
“那不行, 我怂了会被她笑到明年圣诞节。”燕岁说完, 话锋一转, 咻地从卫衣兜里摸出来药盒,“但如果你吃药,我就跟你回去。”
直到最后一位女士离开KTV,阿笙站在风里潇洒地看着燕岁,问他, “你不是想跑吧?”
燕岁没回答, 只是站在门口,看看阿笙, 再看看景燃。
阿笙双臂环着,一副“我倒要看看你想说什么”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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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景燃第一次蹦迪, 在役的时候车队不同的是,伦敦的酒吧没有卡座,导致景燃没地方玩手机。
一摸, 手机不在自己身上。
燕岁凑到他旁边, 音乐声音太大了, 他几乎是用喊的在问, “你感觉还好吗?会不会太吵了?!”
景燃摇头,“没F1暖胎吵!”
燕岁一笑。
他们来Mos蹦迪了,景燃也吃了药。
有人鱼和熊掌兼得了。
“这首听完我们就走!”燕岁说,“阿笙答应了!”
“嗯。”景燃点头。
阿笙已经迷失在了美女堆里,今天光是DJ就吸引了半个伦敦城的俊男靓女。
蹦迪无疑是快乐的,把自己喝得半醉,进来继续喝,和所有人一起上头。强烈的鼓点在物理上鼓动别人的心跳,噪音、人群、酒精,一切都在让所有人忘记烦恼,抛开世俗。
毕竟,音乐才是真正全世界通用的语言。
景燃抓着他手腕往自己身边拽,“为什么要这首歌听完?”
“这首是Avicii的《Without you》。”燕岁说完,食指立在自己唇中,朝他比了个“嘘”。
这绝对是在酒吧里最没有意义的一个动作,可景燃还是照做了,没有再说话。
Mos很挤,所有人都站在DJ台前的空地,这首歌的前奏一响,大家像是鞭炮被点炸一样,景燃被吓一跳。
能看出今天现场的人都相当热爱这一首。景燃印象里的DJ还停留在摇头甩脑Boom Boom Boom的重金属摇滚式音乐,从Mos离开后,回到大街上,燕岁告诉他,这取决于DJ,每个DJ的风格不一样。
伦敦凌晨两点还在堵车,这点让景燃有些许惊讶。
不过步行走出一会儿,景燃发现堵车的根本原因并不是城市车辆负载过大,而是单纯的路太窄而已。
欧洲很多城市都是这样,它们固执地保留着几乎能保留的所有古建筑。可能这里有一个电话亭,仅是建于某个值得纪念的年份,那么这条路就不可以拓宽。
“我们俩就这么溜了,阿笙回头会找你麻烦吗?”景燃问,“这儿能抽烟吗?”
“会、不能,收起来。”
景燃抿抿嘴,“是这条街不允许抽烟,还是你不允许抽烟?”
“当然是€€€€”燕岁停顿片刻,“我。”
景燃摆出“我就知道”的表情,把烟盒揣回兜里。然后又问,“阿笙会怎么找你麻烦?”
怎么找……
当然是揪着他一通审问,什么时候、怎么认识的景燃,为什么发展速度这么迅猛,他知道你家里那些破事儿吗,你俩型号吻合吗云云。
“可能会揍我吧。”燕岁就笑。
“那我们快跑吧。”景燃说,“跑远点,我感觉我未必打得过她。”
燕岁就点头,顺着他话往下说:“也好,明天就收拾行李。”
“不过。”燕岁娴熟地又摸出药盒,“你明天早上得吃药,我才带你一块儿走。”
路灯下,左边是个小小的老旧独栋楼房,阴天没有月亮,夜幕中的老房子像一位支着下巴端着咖啡看热闹的精致小妇人。
而他们右边的马路,依然拥堵,车流以每小时不超过10码的速度向前挪动。
这一天,距离圣诞节,还有二十天。
“燕岁,你知道这是没用的,对吧。”景燃说。
路灯的小灯泡像个火苗,它存在,但对于这样的长街而言,它又不完全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