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余被操得说不出整话,只好又去用吻堵住他的嘴,房间里只有唇舌嚎吻的水声和啪啪的操穴声,渐渐响起祝余带着哭腔的呻吟。
第一次祝余还没适应,梁阁插得很克制,轻摇慢晃按着节奏操他。祝余被他抱在怀里顶得颠颠簸簸,好像水中浮枝,显然很适宜这种如水般的快感,身子都红起来,腰软得不成这样。梁阁振着腰往他骚心狠捣了几下,他就簌簌抖起来,抱紧了梁阁的脖子,“要射了,要射……”
“这么不经操。”梁阁说着,右手搂着他腰把他上提起来,开始狂扇他屁股,一掌掌啪啪捆在他饱满的臀尖,肉波乱颤,通红一片,火辣辣的又疼又爽,祝余挺着韧细的小腰射得一塌糊涂。
他脑子都射空了,精疲力竭地软在梁阁肩上,缺氧似的大喘。梁阁重新把暴涨的性器插进他身体,他涨得“唔”了一声,舌尖吐出来尝到一点点梁阁颈上的热汗,“好舒服。”
梁阁吻他耳朵,低沉温柔像在说情话,“喜欢挨操吗?”
“舒服就喜欢。”
他在性爱里很诚实,意乱情迷的时候尤其,梁阁问他今天是不是很想要,他还晕陶陶地“嗯”一声,“看见你就想了。”
梁阁立刻硬得发疼,原本打算今天不弄他的,昨晚他就说干了一天的活累,今天又坐这么久的车,上山下山的跑,梁阁有心体恤他,结果他自己上赶着找操。
“这么骚。”梁阁又开始扇他屁股,浑身气质都暴戾起来,“早知道先在车里操你一轮。”
们是一辆车来的。
“回去的时候补上?”
祝余屁股都被打肿了,臀面上一片热辣的麻涨,扭着腰想躲又被压下来,闭着眼睛享受又呼痛地应声,“嗯嗯,好。”
他的身体很漂亮,刚成年不久,骨肉还滞留着少年的青涩,腰细腿长屁股圆翘,腹侧两条人鱼线尤其引人退想。平时看着温润精英带着些体面的疏离,一上床没操几下就簌簌抖起来,眼睑都是红的。
梁阁把他两条腿捞进臂弯,端抱着屁股站起身,这是个即将狂风暴雨的前兆,“该我了。”
他一起身,身体里那根东西挺得更深,又硬又长,祝余几乎以为会捅穿他的肚子,“等等!”
骤然的失重感让他紧紧攀住了梁阁的肩膀,他已经被抱着操过好多次了,却还是怕。那种恐怖的如同海啸般席卷而来的快感让他惊悸,那种高频率的猛烈撞击,直要夯烂他五脏六腑的粗长利器,臀尖被胯骨撞得泛起一波波肉浪,那么恐怖又那么舒服,所有骚点都要被操麻了,脑袋一片混沌的惨白,次次都没反应过来就抽搐着喷精了。
他被这样操出过两次干性高潮,射得像尿了一样,稀稀拉拉都不像是精液,像女人高潮时喷出来的水。梁阁沾了一点让他尝尝味儿,他舌头卷着梁阁手指头痴痴地吮,仿佛五感全失,满身只剩性爱的腥膻。
第二次他是和梁阁一起射的,他胡乱地抚摸着梁阁冷峻的脸,沾染上情欲也没有软化,反而更加锋利冷漠,眼神又黑又空,从他这双眼睛里几乎就能窥见他恐怖且变态的性能力。
梁阁的性器硬得像筒尺寸惊人的火铳,射精时一弹一弹的,填充他被阴茎夯捣得发酸发涨的腹腔。祝余的眼泪不知不觉流了满脸,翘在空中的小腿鸭蹼一样抽摆起来,足弓上拱,使劲一蹬,呜咽着和梁阁一起射了。
梁阁把他放到床上去,吻绵密地落在他被操疼的小腹,问他这会是男孩还是女孩,“生个女孩子,长大像你一样漂亮好不好?”
祝余思绪昏昏聩聩,目光涣散地看着他,声腔很黏,“要亲。”
梁阁低下身来和他接吻,问他,“喜欢喉结吗?”
他又环着梁阁脖颈去舔他喉结,笑起来,小声说,“喜欢,好喜欢。”
他真的喜欢,事实上他从和梁阁恋爱起,就竭力让自己接受并喜欢梁阁的身体特征,不是男性,就是梁阁。
他都不知道怎么又被操了,情火炽烈地烧灼着他,梁阁从身后扣着他的腰暴烈地干他,齐根进齐根出,从冠头直直撞到囊袋,胯骨拍得臀尖啪啪作响。
第三次射完他已经射无可射,一般到这个时候梁阁都会停了,可他却还在遭受一场可怕的暴奸,他趴跪在床上,梁阁就站在床边操他,他一往前跑就被拖出来。
快感过了临界点就堆积成痛苦,他开始哭,被干得舌头都吐出来,眼睛完全失了焦,身子激颤不已,后背像爬满了咬人的热蚂蚁。
他哭腔浓重地说不要了,被操坏了。梁阁冷淡地说,“是吗?你掰开我看看。”
祝余神志都泡了水,真以为梁阁看见他被操坏了就会可怜他,把两瓣被扇得通红的屁股掰开来。
梁阁看着他被操成深红色的穴洞,皱褶全被撑平了,肿了一圈,被操得深深往里凹,还哄骗他,“没事,没坏。”
就算没坏他也受不了了,他真的要崩溃了。
梁阁又把他翻过来,边干边问他,眼里是那种目空一切的冷漠,“不是喜欢喉结吗?”
他脚后跟在床上乱抵,哭得身板一抽一抽的,“不喜欢了不喜欢了!”
他不知道动静有多大,也不知道自己哭了些什么,在他混沌的意识里,简希似乎来敲了门,“过了啊。”
梁阁叫她去楼下睡。
他两条腿被梁阁扛在肩上,整个上身被顶得拱起来,他牙语不清地求饶,说自己射不出来了。
“那你射别的。”
祝余被搞得神志不清,还恍惚着就被梁阁按着小腹一阵暴力地夯捣,他西瓜吃得多,这会儿全化了水,下腹坠坠的涨,他眼眶猛然睁大了,耳边有混沌的轰鸣声,阴茎麻涨不已,最后还是哽着声射了,射了很久,把他残存的力气和意识一并泄光了。
他四肢郁软地瘫倒在床上,身体还因为快感而轻微痉挛,梁阁俯下身吻他被汗浸透的眉眼,空气有一点点怪异的味道。
他听见梁阁问他,“祝满满以后还玩火吗?”
玩火会尿床。
第一百一十四章 abo世界ooc番外 睡服
儿童卧室里只开了一盏床头灯。
接到梁阁电话时刚过十点,祝余放下手里的童话书,放低声音,“喂?”
梁阁的声音传过来,低沉而悦耳,“睡了吗?”
“嗯。”他有些兴起,用刚才读童话的腔调,“我身边躺了一位美人,她有乌黑的头发,雪白的皮肤,她像公主一样漂亮,白云一样柔软,她还好爱好爱我。”他微微笑着弯下身去,在抱着星黛露睡得香甜的女儿的粉颊上落下一个温柔而溺爱的吻。
他中学文学社的学长如今在儿童读物出版社供职,时常会给他寄些刊物来,故事质量很不错,祝余每回拿到都忍不住在孩子之前全看一遍。
梁阁很配合,“我好嫉妒。”
祝余心情夷悦,笑起来,“嫉妒她还是嫉妒我?”
他说完这句话就看见房门被推开了,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梁阁穿着西装悄然走了进来,他因为惊讶而脱口的“你”字消失在梁阁的吻里,“嫉妒她。”
祝余闻到他身上信息素的味道,顺从地张开嘴让梁阁的舌头进来,两根舌头在口腔里恬不知耻地勾缠着,发出凶狠又缠绵地啜吸声。
祝余腰腹有薄薄一层肌肉,摸上去很细韧,平时穿白大褂清俊挺拔,被梁阁握在手里的时候真正柔似春水软似弓。
动静大了怕孩子闹醒,梁阁绕过他膝盖想把他抱起来。
祝余没让他抱,一边仰头和他接吻,一边小心掀开被子下床,按熄了灯,两人在黑暗中跌跌撞撞往门口去,断断续地亲着。
一出门就死死搂在一起,好热,呼吸碰在一起都火星四溅。梁阁的吻段位太高,祝余几乎合不上嘴,嘴角不停有来不及咽下的涎液滴落,四片嘴唇分开时牵起长长一根黏丝。
他微微喘着气,扯梁阁领带,“穿西装好帅。”
梁阁看他眼睛,“真的?”
“想跟你做爱。”
“多想?”
祝余清澈的眼注视着梁阁,他有一张干净漂亮得几近圣洁的脸,薄红的嘴唇充满爱欲地张合,“好想被哥哥操,今天早就想被哥哥操了,哥哥太忙了。”
他隔着西裤抚摸梁阁胯下,嘴唇贴在梁阁攒动的喉结,有热气氤氲,“看见哥哥就湿了。”
他很会玩这种坏心眼的把戏,却通常承受不住坏心眼带来的后果。
说完就要笑,猛地被梁阁压到旁边的墙上,梁阁一条腿挤进他两腿之间,他几乎被架得耸起来,有根东西顶在他腹部,隔着两层衣料都能感受到那蓄势待发的热与硬,高高翘着是要撑裂他的那种巨大。
他低低地发出一声“啊”地惊呼。
周围alpha的信息素浓郁到他需要靠着梁阁才能不软下去,他穿着很普通的家居睡衣,蓝色格子,露出白皙的脖颈和锁骨。梁阁舔他的脖子,手伸到下面去,生育后的omgea腰臀线条要更加曼妙而引人遐思。
祝余是个omgea。
他分化得晚,他对分化后的性别并没有太多顾虑和偏好,都没关系,alpha未必就好,omgea未必就不好,但最好是个beta€€€€不必受信息素和发情期的困扰,也无需因为生育而中断项目进程。
种种迹象也倾向于证明他会是个beta,身体素质不错,骨架也并不小,他有179。
虽然他一直对外声称自己181。
但他也有一个会分化成omgea的征兆€€€€他非常漂亮,漂亮到在校期间每一年的迎新季,导师都会叫他去领新生参观,“先让他们以为自己到了天堂,他们才知道地狱到底有多苦。”
不管如何,他成了个omgea,他觉得无所谓,性别不能阻碍他做任何事。
他也没有想一定要和某个alpha结合,在他还未分化的时候他甚至还交往过beta女性。他和梁阁在一起,一方面是他爱梁阁,另一方面是,梁阁真的很帅,至少在他审美上,还没有人能超越这种帅。
祝余平时脾气不错,他喜欢给人留下温和有礼的印象,只怀孕期间稍微显得阴晴不定。
孩子来得有一点不是时候,明明两个人一起意乱情迷的产物,他却要迁怒梁阁。
他侧坐在单人沙发上写报告,专心致志,梁阁悄然进来,弯下身吻他埋着腺体的后颈。
祝余烦躁地偏了头,摆明立场,“我不想做。”
梁阁看着他,眼睛黑€€镇的,纯粹又冷冽的帅,充满了倨傲的侵路性,在情欲里这种侵略性又要乘作十倍。
梁阁放下一个膝盖半跪在面前,那股强烈的属于alpha信息素压得祝余几乎动弹不得,只蜷缩着脚趾无助地往小沙发里陷,呼吸也变得杂沓而急促,还强装凶狠,“干什么?”
梁阁敛了敛好看又锋利的眉,捉住他一只手,把他一根食指含进嘴里,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充满色欲地吸吮。
祝余听到暧昧黏重的水声,口腔包裹手指湿热地吮动,梁阁吸得很用力,祝余手指都有些疼了,像整个人都被他含进了嘴里,浑身宛若火烧。
梁阁把他每一根手指都尝遍,俯下身去吻他因孕育子息而微微上隆的腹部,虔诚地,又抬起头,双手撑在单人沙发两侧,把祝余辖制在两臂之间。
祝余喉咙干渴得像吞了一个沙漠,他不自觉抬起脸盘,梁阁下弓着身子,和他额头相抵,温柔地啜吻他柔软的唇,“不进去好不好?”
骗子骗子骗子!
每回这么温存体贴像给他留了万分余地说完,就要逼得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祝余已经被情欲炙烤得昏聩,呼吸紊乱,两颊蒸粉,眼里有潋滟脉脉的水光,他变得生气,“你好烦。”
“打我好不好?”
“不准再说‘好不好’!”
梁阁问他,“那我说什么?”
祝余忿忿从小沙发上起来,他对着镜子脱去睡衣,懊丧地看见孕后的自己明显丰腴一些,小腹圆润得突出一线弧度,“说实话!”
梁阁从身后抱住他,低下头来,干燥的唇绵密地落在他肩头,说实话,“好想操你。”
梁阁跟着脱光了,他个子猛高,肩宽腿长,精壮的肌肉流畅而舒展并不十分夸张,却充满了致命的性吸引力,胯下那根性器高高翘起,希腊神像般沉郁迷人。他俯下身,把祝余搂进怀里,嘴唇流连吻在他耳畔和后颈的腺体,声线低哑,“满满,腿分开点。”
天知道梁阁多有劲,龙精虎猛,总是插到他射还不停,一定要操到他攥着拳头浑身抽摆着崩溃失禁才罢休。
剧烈的高潮过后那种蚀骨销魂般的快感仍然一点点侵蚀着他,失禁时脑子一片空白,爽到神志全无,过后又渐渐觉得尊严扫地,侧着身子躺在床上,高潮带动泪腺,清泪机械地流了满脸。
“不要那个。”
梁阁恶劣地明知故问,“哪个?”
祝余偏过头瞪他,上挑的眼梢带着点虚张的凶狠,“你还不知道是哪个?”
梁阁下巴搁在他肩上,右手从他微隆的肚子滑到他勃起的阴茎,“好,不让你尿。”
祝余不记得那天梁阁说话有没有算数,他只觉得今天要完了。
他呻吟时很隐忍,最开始只发出似有似无地呜咽,渐渐大起来,受不了地开始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