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我的小天鹅 第2章

第3章 初吻的话,可以笨一些

宋允像极了刚刚被欺负过的幼兽,只能摇摇头,哽咽的回答:“没,没有……”

啊,没有吻到。

他赶到的还算及时,他的小先生还没有别的男人触碰过呢。

沈褚弦满意的笑了笑,检查宋允脸上的伤口。

他的指腹在宋允的唇上按了按,有一次的温柔的说道:“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宋允脸颊上还有一些婴儿肥,肉嘟嘟的小脸配上圆眼更加无辜,小巧的鼻尖是上帝精心雕刻的,这两瓣嘴唇,应该是棉花糖才对。

听到他这种安抚的话,却更加害怕的缩成一团。

沈褚弦将眼镜放进了衬衫前的兜里:“这里好脏,我去别的地方要你。”

床单上都是血迹,地板上也是,还有刚才破碎的落地窗,在这个月圆之夜,宋允好像遇见了吸血鬼……

迷人的,蛊惑人心的东西。

他伸出怀抱,一把将男孩抱起。

两个人的身高差距很大,宋允从小被家里虐待,常常被哥哥姐姐们欺负得吃不饱饭,再加上一直是舞蹈生的缘故,他身材很瘦很小。

抱起来轻飘飘的每个重量,沈褚弦一只手将他就能够托起来。

结实的臂膀,紧紧裹住他,带他来到另一个房间。

随着外面的雨怎样拍打窗户,这里好像都已经被与世隔绝了一样。

这整个房间里有好多的毛绒玩偶,沈褚弦没有开灯,只是将他放在了床上。

宋允懵懵的,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窗户边开了一个很小的缝隙,随着风吹,风铃叮当直响。

“你抖什么,很冷么?”沈褚弦眉眼弯弯,唇瓣轻轻吹在他侧脸被巴掌扇到红肿的地方,“这里,可能要疼两天了。”

外面又开始下雨,不大,纤细的雨水,冰冷刺骨,却又绵软,很像雾。

“别杀我,做什么……都可以。”宋允忍着屈辱说出这句话,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哭腔,:“好不好……”

沈褚弦深垂目轻笑,抬起他的脸颊仔细看着,慵懒的目光丝毫没有隐藏自己的渴望。

“好啊。”

随着风铃叮当响。

室内寂静,他目光缱绻,慵懒的落在宋允的唇上。

藏不住的疯狂念头,仿佛在这一刻突然迸发,喉结滚动,心尖有一种格外的痒。

柔嫩的唇瓣看起来很好亲。

如果他去晚了一秒,男孩会不会被玷污呢?

宋允被狠狠的压在了柔软的大床上,枕边的棉花兔玩具都落在了地上,他瞪大了双眼看着面前的男人,甚至都快要忘记了呼吸。

沈褚弦浅浅的啃噬他的唇瓣,像是品尝刚刚结果的草莓:“小先生是初吻,我可以原谅你的木讷。”

“呜……”

被自己亲生的父亲送上换钱的床,他的心好冷。

好委屈……

男孩被吓坏了,魏先生是不是死掉了?是吧…可是这个管家他要做什么,为什么要吻自己,为什么…他要做什么?

这是一种羞辱吗?

一个当做物件送给男人的东西,被轻薄和占有,毒蛇吐着信子和他纠缠,口腔中是淡淡的薄荷味,没有让人作呕的腥甜。

第4章 小可怜,是让人心疼的

沈褚弦的神色随着吻暗下去,见他一直在流泪,心尖发软。

一边吻去咸湿的眼泪,一边诱哄道,“乖,张嘴。”

“唔…您,唔……”

宋允被逼到床上的小角落,他真的不会接吻。

不过沈褚弦并没有打算放过他的意思,狠狠的啃咬他的嘴唇,有一些薄薄的茧的手掌强迫他仰起头来接纳这个薄荷味的吻。

沈褚弦贴着他的唇齿开口,黑色的眼睛轻轻抬起:“是小笨蛋啊。”

四目相对,他能够清楚的看明白男孩的恐惧心理,迷茫的对上,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他都害怕逃跑会被打断双腿。

舌尖发麻,淡淡的薄荷香味充斥在口腔的味蕾中,男孩独自承受着,可怜的要流泪,一点也不敢动。

“刚才还说做什么都可以。”沈褚弦忍不住笑起来:“现在就变成胆小鬼撒谎精了。”

宋允胆怯的抿着嘴唇,脸颊被男人轻轻抚摸着,觉得自己掌心有些发潮。

沈褚弦低头下来,鼻尖抵着他的额角,很轻的又落下一个绅士的吻。

他停下动作,声音温柔的帮宋允脱下了已经被扯碎无几的衬衫:“不要怕了,我伤害谁,都不会碰你一根手指。”

“为…为什么?”宋允壮着胆子问。

沈褚弦的指尖放在他的掌心里划了一圈,竟然是一颗心形,然后贴近了自己的心脏:“因为我是你的,一辈子会忠诚于你。”

宋允发愣的看着他,不明所以。

等待了一会,沈褚弦的呼吸平复下来,按压下自己内心当中的欲望,起身到浴室里去放水了。

“洗干净,小先生就可以睡了。”

“只是,睡觉?”

“对,以后这里,就是您的家了。”

他中途下楼冲了一杯牛奶,放进一颗安眠药进去,希望小先生在他身边的第一晚能够睡的安心一些。

宋允一直低头,沉默而温驯。

*

大约是觉得这个男人真的不会骗自己,也不会伤害他,所以也乖巧听话,被带着洗了澡,沈褚弦还帮他上药。

冰凉的指节,只有掌心有点微微热气。手背上皮肤白而透明,青色的血管微微凸起,有一种残破的美丽。

在冷白的光线下,宋允让人想要摧毁的花朵身材展露无疑,透白滑腻的皮肤,牛乳一样流淌至身体的每一寸。

*

喝完牛奶后,宋允的脑袋昏沉,牛奶里的安眠药很快便起了作用。

沈褚弦守在他的床边摸他,从毛茸茸的睫毛摸到他刚才吻过如同留下印记的唇瓣,内心是如同潮水一般的汹涌。

宋允的脸埋在了蓬松的鹅绒被里,额角上微微冒出冷汗,应该是做了噩梦吧。

“可不可以……不要杀掉我,我乖乖…乖乖。……”

“爸爸,别送走我好不好……”

“妈妈,救救我,我好疼,呜……”

“一个人,好害怕。”

他的脚也缩起来,紧紧拉着被子。

喃喃自语,噩梦如灯。

沈褚弦用自己的指关节蹭了蹭他柔软的脸颊,柔声低语:“小可怜,让人心疼的么。”

第5章 腰软人也软

今夜会有很大的暴雨,电闪雷鸣之际,沈褚弦将窗户关上,也把窗口叮当作响的风铃拿下来。

他踏出房间,打了个电话让集团的人来处理尸体,冒雨而来的几个保镖看见花园里的尸体时,还是愣了一下。

“魏总他…”

沈褚弦淡淡的说:“这是一场意外。”

“三楼坠亡,知道怎么说吧。”他撑着一把黑伞,站在雨中看着被雨淋透的尸体。

丑陋肥腻的男人瞪着大大的眼睛死不瞑目,他刚才太过用力,以至于眼珠都有一些凸起,血水流进了土壤里,混着泥。

“明白,沈哥,那集团那边明天的会…需不需要?”保镖阿亮张罗着人,叫人将尸体抬走,过来问道。

“去办手续,宋允和他是合法伴侣,理应继承所有遗产,会议我会亲自主持,那群老古董应该也不敢说什么东西。”

阿亮连忙点头,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明白。”

“对了,火化以后直接扬了,随便找块墓地做做样子得了。”沈褚弦皱眉,都不愿意多看这块死尸多久。

从庄园外停着的一辆加长林肯下又下来了来几个人当帮手,魏远从三楼被他扔下来,抬头看去,三楼卧室的落地窗,雪白的窗帘还在在里面飘荡。

一直到阿亮处理完魏远的尸体,他仍然站在原地没有动:“后天再发丧贴。”

手里拿着一束玫瑰,沾了血,是三楼他的新婚房间花瓶里的,沈褚弦走进花园里,将玫瑰扔在了他刚才从三楼摔下来躺着的地方。

目光沉沉,随后轻笑一声:“魏总,走好。”

在潮湿的雨夜当中,他点燃火机,烧着了香烟,一瞬间的火光雯然又暗淡下去,深吸了一口尼古丁的瘾。

烟雾随着雨夜不见:“魏氏我会帮你打点好,哦对,还有宋允,我也会帮忙,你放心走吧。”

他忍不住笑,最后用皮鞋将玫瑰花踩碎到泥土当中,扔下黑伞,上了楼。

*

沈褚弦的父亲沈南昌当初就是魏远手下的一个财务部门经理,跟着他将魏氏壮大,是元老级别的人物,后来魏远因为“合法避税”被查,当时魏氏正处于上升阶段,即将上市,沈南昌被污蔑贪污被判无期徒刑。

魏远避免落人口实,收养了沈褚弦。

魏远又用沈褚弦做威胁,将企业所有的贪污受贿全部算在了沈父身上,逼迫他在狱中自尽,母亲也在以后被这个男人羞辱至死。

沈褚弦假装什么都不知道,认真潜伏,做好了魏远身边的忠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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