酩酊不觉 第34章

就在此时,包厢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

两人之间的微妙气氛被打破,江鹤苓也没了动作。

闻弈收回找死的手,通过门上的电子眼往外看去,然后就瞧见一张熟悉的脸。

妩媚娇艳的女性Omega正一边摆弄自己身上的披肩,一边等待。

闻弈松了口气儿,然后拉开了门。

“还真的是你啊。”门外的女性Omega一见闻弈便挑起了眉梢,视线扫到他怀里的人的时候,眉梢扬得更高了。

闻弈直接略过了寒暄的过程,一把将江鹤苓打横抱起,就对那名女性Omega说:“给我安排一个落脚点,要安全,不被打扰,环境也要好一点。”

“跟我来吧。”女性Omega点了点头,从江鹤苓身上收回视线。

江鹤苓还没从被咬腺体的刺激中恢复,残存的理智足以让他看出闻弈和这名女性Omega认识,且交情不浅。

Omega给他们找的落脚点很近,就在会所的顶楼,一间总统套房里。

“这里除了我没人能上来,你可以安心办事儿。”Omega说着还冲他眨了下眼睛,“助兴的东西也有,好好玩儿。”

闻弈没接话,径自抱着江鹤苓往屋子里走。

“你这又是在干什么?”等到那Omega识趣地关上门离开,江鹤苓开了口。

“给你换一间更好的房间。”闻弈抱着他往卧室里那张风格靡靡的欧式大床上走去。

“放开我,”江鹤苓眉心皱起:“我没打算留在这里。”

“那你想去哪里?回去找沈婷?”闻弈将他放到床上才又说,“我不会让你回去的。”

江鹤苓的紊乱反应并没有消失,疼痛虽然有所缓解,可发情反应却愈发严重,他的皮肤上都浮起了潮红,身下更是湿润一片。

“我们离开利斯坦一周都不到,这些人却能这么快地确定你的位置,除了你身边的人不干净以外,我想不到其他可能。”闻弈说。

江鹤苓的气还没消,冷硬地反驳:“那你就一定干净吗?”

这毫不留情的怀疑让闻弈脸上的表情有一瞬间的空白。

“你怀疑是我?”

当然不是,江鹤苓不觉得闻弈会这么做,可他背后的人却不一定了。

被闻弈脸上受伤的表情刺中,江鹤苓别开视线没说话。

闻弈只是懒得动脑子,不代表他没有脑子。

从前他对联盟的事儿都不甚在意,所以懒得费心思去揣度。可在接手护送江鹤苓的任务之后,他多多少少也了解了一点联盟内部争端的原委。

一、二、八三大区之间的纠葛,闻弈看得清,也知道江家和艾瑞上校不过是互相利用下的合作,要说信任那定然不可能是百分之百的。

江鹤苓刚才那话,不过是说消息也有可能是从闻弈这边泄露的,毕竟离开利斯坦之后的这段时间里,除了江鹤苓身边的人有机会联系联盟,闻弈也有。

可闻弈不觉得消息会是从自己这边泄露的。

当时他担心行踪二次泄露,转移地点之后根本没有和上级联系。

而石清压根不知道闻弈在执行什么任务,况且在和他联系时,闻弈也给自己的定位加了密,防止被其他有心人利用。

“江鹤苓,你到底把我当什么啊?”闻弈开口问他,信息素也因为情绪而变得强势。

江鹤苓无法回答,疼痛和欲望一起折磨着他,萦绕不散的琴酒信息素更是让他着迷又疯狂,他清凌凌的眼睛变得迷离,可不减锐利,即便身下已经湿润一片,他依然没有向闻弈低头。

闻弈垂眸看了他良久,才像是服软似的收敛锋芒,释放带有安抚性的信息素。

“我给你一个机会摆脱我。”他忽然说,“红尘的主人欠我一个人情,你在这里绝对安全。”

闻弈抽出自己枪袋里的手枪,然后塞进江鹤苓的手里,带着他的手,将枪口抵在自己心脏的位置:“要么你现在开枪杀了我,要么接受我的标记。”

他们沉默地对视了好几秒,江鹤苓才低哑开口:“你威胁我?”

“是,我威胁你。”闻弈俯身压下来,轻声问他,“生气吗?”

生气吗?

江鹤苓不知道,他只觉得疲惫,呼吸时的沉闷感觉似乎影响了他的心脏,不然为什么胸口这么堵得慌?

“我生气,”闻弈拧着眉,眼中是不甘,也是无奈,“你不知道我有多生气,可我拿你没有办法。”

他们靠得极近,江鹤苓避无可避,被闻弈眼中的情绪淹没。

或许是信息素作祟,又或许是压抑许久的情绪被触动,一种奇怪的冲动在他胸腔里涌动,让他握不住枪。

最后,抵在闻弈心脏的手枪砸在柔软的被褥上。

闻弈很轻地笑了一声,这回他脸上的笑是真心实意的了。

他可真好哄啊。

威逼利诱勾出江鹤苓心里那一点不舍,就足以让他疼得发紧的心脏缓解。

他可能真的是恋爱脑晚期,爱江鹤苓爱得无可救药。

“江粉粉,试着喜欢我吧。”闻弈贴着他的唇呢喃,似亲吻似渴求。

琴酒信息素在变得温和,抚慰江鹤苓身体的痛苦,也麻痹他坚定的意志,可他心头的酸软却愈演愈甚。

这个吻温柔得不可思议,让潮湿玫瑰味的Alpha信息素放弃了抵抗。

江鹤苓认命似的闭上眼,接受闻弈带来的一切侵犯与欢愉。

如果真的注定覆水难收,任其自流是不是也可以?

至少在这一刻,他承认他为闻弈心酸,也为闻弈心动。

第41章 我的专属Alpha

即便江鹤苓已经决定接受闻弈通过腺体进行临时标记,可他的身体依然紧绷,甚至在本能的促使下想要反抗,他只能强行忍耐着想要把闻弈掀翻的念头。

可闻弈是真混蛋。

贴在腺体上的双唇只是亲吻,舔舐,将他后颈伤口留下的血迹一点点吻干净。

悬在颈侧的刀迟迟不落,还若即若离地摩擦,唾液和血液交融,Enigma信息素从伤口渗透,犹如隔靴搔痒,平添紧张。

等待时间的长短和获取满足的多少是正向关联的,闻弈刻意拉长了江鹤苓等待的时间,于是在他咬下去的那一刻,江鹤苓获得了更强烈的满足感。

可仍然抵不过疼痛。

腺体被利齿刺穿,江鹤苓疼得眼前一黑,大量的Enigma信息素灌入腺体,让他本能地去推拒。闻弈反扣住他的手,将他按在怀里,同时腺体释放出带有安抚性的信息素。

犬齿强硬地刺入,气息却又温和地安抚。江鹤苓被两面夹击,在痛苦和舒爽间颤抖着高潮。

等到两股信息素在腺体中融合成结,闻弈才收了利齿,食髓知味一般吻着他的伤口,让他的腺体完完全全被自己的气味占有。

“你感觉怎么样?”闻弈问他。

江鹤苓几乎在方才那波高潮中晕厥,在闻弈怀里软成了一汪水,完全听不见闻弈说话。Enigma辛辣刺激的信息素从腺体渗透全身,疼痛在延续,欲望也随之而来。

他刚射过的性器再次挺硬,抵在闻弈的腹肌之上,闻弈察觉到,伸手将他把湿得不像样的裤子褪去,看到了满目狼藉的白浊。

他低低地笑了一声,亲吻随之辗转回到了江鹤苓的唇上,他沾了满手黏腻的右手也握住他的性器慢慢地套弄着。

刚进行临时标记,江鹤苓的身体十分敏感,刚弄几下他便泄出一声呻吟,不自觉弓起腰身。

闻弈爱极了他陷入情潮的状态,他舌头舔过遍江鹤苓的全身,在江鹤苓的每一寸皮肤上都留下他自己的气味,当闻弈把性器吞入口中的时候,江鹤苓终于从标记中找回了思绪。

他猝然睁眼,垂眸就见到一个黑色的脑袋埋在自己腿间,而他臀肉正在被闻弈的手掌大肆揉捏,甚至还要继续往中心移去。

江鹤苓心头一紧,抬腿就踹。

可他没什么力气,这一脚没能把闻弈踹开,倒是让自己的性器顶进了闻弈的喉口,闻弈下意识喉结滑动做了个吞咽的动作。那紧致的吸力让江鹤苓腰腹颤抖,险些缠着声又射了出来。

“闻弈,”江鹤苓颤着声呵斥,“你放开。”

真专注吮吸的闻弈松了口,舔掉嘴边沾上的清液:“不舒服吗?”

江鹤苓哪会回答这么羞耻的问题,让他标记自己已是不该,身下一片泥泞更是失态。

更何况他清醒地察觉到后穴还在不断地分泌液体。

之前被咬的时候,他只是觉得后面有些微妙的痒,现在临时标记形成,又被闻弈撩出情动,后穴已然是被奇怪的分泌液体变得湿润,黏腻的触感让他内心羞耻,也畏惧被闻弈发觉。

“够了。”江鹤苓挣扎着抬腿避开,却被闻弈一把钳住脚踝。

江鹤苓白皙的腿便被完全打开,Enigma强壮的身躯复又压了下来,将他困在自己怀里。

“你还想干什么?”江鹤苓猝不及防吸了一大口空气,那浓郁的琴酒信息素险些让他再次失神,心头更是涌动着难以启齿的渴望。

如果说在被标记之前,他对闻弈的信息素是一种若有似无的渴求,那现在,闻弈的信息素对他来说就是催情药,抚慰剂,让他想要溺死在这气息中,可闻弈的话让他清醒。

“干你。”

Enigma眸色深沉,看向江鹤苓时犹如捕猎的兽类,只有将他拆吃入腹才能满足。

江鹤苓忽然发现,他的瞳孔似乎不再是墨色,而是泛着深蓝,犹如黑夜中大海,搅弄着风暴,让江鹤苓本能地察觉到危险,脱口威胁道:“你敢!”

闻弈笑了一声,他耸动着腰身,隔着裤子让自己硬成铁棍的性器抵在江鹤苓的臀肉之上。

这持枪的凶徒神情危险,语调却出奇的柔和:“江鹤苓,你刚才没杀了我,就该知道我什么都敢。”

江鹤苓想要挣扎,可空气里的Enigma信息素猝然浓烈,瞬间让他失去了反抗的机会,闻弈趁机自己刚才脱下来的枪袋,三两下便将江鹤苓的双手缠住,推到头顶。

“你明明就很喜欢,不是吗?”闻弈问吻他的耳朵,卷着他耳垂上的耳钉乱搅一通,宝石和犬齿相撞,啧啧的吮吸声里加入了另一曲奏乐,尽数敲在江鹤苓的耳膜上,让他陷入混乱。

江鹤苓已经被扒了个干净,说不出话,乳尖,性器,也都在闻弈的手下被拨弄,粉红变得殷红如血,硬挺挺地昭示着他的口是心非。

闻弈作乱的手终于探向了江鹤苓的后穴,摸到那里湿润一片,江鹤苓和闻弈都出现了片刻的愕然,旋即一个羞愤欲死,一个兴致高昂。

当初闻弈的Enigma身份被发现时,他在联盟隐蔽的研究所里待过很长的一段时间,对Enigma也有一定的了解,他知道Enigma信息素能量很强,甚至可以改变Alpha腺体形成标记,让Alpha像Omega一样发情,要被Enigma操才能结束。

闻弈没见过,也没亲身试验过,他先前咬了江鹤苓,见他发情,却因为江鹤苓本来就有病而没有多想,此时见他后穴如此湿润,想来那狗屁研究学者没说错。

“你都湿成这样了,还要拒绝我吗?”闻弈的手指按压那已经变得湿润的穴口,轻佻地揉弄着,然后一举插入。

从未被触碰过的隐秘地带被入侵,江鹤苓不受控地呻吟出声,双腿抖得更厉害了。

闻弈低头吻他,把他的抗拒都融化在这个吻里,这一次闻弈不再温柔,他灵巧的舌头在江鹤苓的口腔里肆虐,卷着他的舌头,顶着他的上颚,让江鹤苓只能昂着头承受,融合成玫瑰酒味的津液从嘴角滑落。

他垂眸欣赏着江鹤苓被情欲侵蚀的模样,眼睑绯红一片,眸光迷离含情。

这样的江鹤苓不再冷漠的,也不再淡然,他全身发烫,鲜活又堕落,闻弈心头翻涌着想要狠狠折磨他的冲动。

他深吸一口气儿,旋即将江鹤苓翻了个身,让他跪趴在床上,自己则是从背后压着他,更方便自己的手指作乱。

手指被柔软滚烫的甬道包裹,虽然有些紧塞,但因为体液分泌得足够多,所以进出十分顺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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