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了个忆,冠军前任成影帝 第101章

江识野全身是汗,眼角淌泪。

根本没有变化。

……妈的,生病了也没有变化。

1也能体会到这种感觉吗?

他不知道,就盯着窗外的海。

辽阔无际的情|欲浪潮。

那晚的时间过得很慢。

不知过了多久,等岑肆舟车疲惫饱食餍足,瞬间就陷入了深睡时,江识野还在爽翻天。

也痛。

痛得睡不着啊。

他干脆又打开了手机。

本想再看一眼那个视频,却被新的微博热搜吓了一跳。

最简单的词条

#岑肆江识野#

点进去却是最震撼他的照片。

€€€€是两年前的那张。

是岑肆费尽心思公关掉的那张。

是被体媒拍到、而不是被娱记拍到的那张。

【@从五年前就开始追四宝的人说话了吗:我实在是忍不住要秀出这张照片了,之前一直被要求不能发,但4现在公开了应该就可以了吧,不准也没办法了,我受不了了,我以前不知道4旁边的人是谁,今天才发现,这他妈就是江识野啊!姐妹们!这背影,这腿,哪怕带着击剑面罩也很明显是小八啊!他们这么早就在一起啊!岑肆当年逃了世锦赛也是搂着小八啊!啊啊啊啊他看我舞台,我看他比赛,见证彼此巅峰,这什么神仙爱情!!!】

江识野盯着那张照片€€€€19岁的岑肆和他在雨中走过。他戴着傻傻的击剑头盔,岑肆紧紧搂着他。

照片模糊,可两人的身姿却依偎甜蜜到缠绵,在雨景的点缀下,仿佛在拍什么文艺又有些怪诞的电影写真。

这张照片太好看,好到可以当他的手机壁纸,好到他躺在床上睡觉时都还在久久回溯。

最直观的找到回忆的方式永远是视觉记忆,19岁那年,照片曝光后发生了什么,即便江识野没那么想知道,这一晚,21岁他第一次和岑肆做过后的这一晚,却始料未及地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又来晚了不好意思,总是高估自己的码字速度……

关于世锦赛的照片被拍到,我24章末尾有写过(写的太慢了都快忘了,大家可以去看看,就是说它不是突然出现的哈,我还是设置了一个毫不重要的伏笔暗示的……)

4扛8是在35章(没错我就是想带领你们回忆)

第67章 Bridge.你信我吗

好疼。

半夜, 江识野被疼醒了。

窗外还是一种昏沉的颜色,他趴着的身体动了动,才发现自己又被挤到了床边。

岑肆张狂地趴睡着€€€€半边身体压在江识野身上, 大腿曲起来,膝盖抵在江识野两腿之间,手贴着他的屁股,小腿勾着他的小腿,脚心儿还踩着他的脚踝。

“……”两人都赤身裸|体, 这画面实在是太不雅观。

江识野奋力挣脱出来, 像条黏糊的鱼。

本来就疼死了,岑肆还这么压着, 他不醒才怪。

他下床, 差点儿跪在地上。

妈的, 腿都是软的。

江识野呼了口气。

一鼓作气。

很好。

他颤颤巍巍地成功站起来, 把岑肆一丝|不挂的身体从上到下欣赏了遍, 该看的地方多看几眼,再把他蹬飞的被子重新给他盖上。

抽屉,拿药。

他劈着个腿去卫生间费力地给自己涂药, 都忍不住倒吸几口气。

心想运动员真他吗牛逼。

尤其是冠军运动员。

再回到床上时他就睡不着了,

之前做的时候想到了一段旋律, 想了些词。

趁现在没忘, 他想快点记录下来。

他戴上耳机, 拿着岑肆的平板再次上床, 脚踹了下霸道的睡觉人, 让岑肆翻了个身。

不然自己都没位置躺下。

继续艰难地趴着。

撑起上半身。

江识野习惯先在ipad的库乐队上简单拉遍音轨, 新建文件名时犹豫了会儿,打出“索性”两个字。

岑肆又翻了回来。

手再次贴在江识野屁股上, 还毫无意识地摸揉了两下。

“……”江识野顿时觉得这个索性的“性”挺黄的。

他屏气凝神。

安心做歌。

有一会儿他沉浸进去了,直到身旁人一声喘息。

岑肆脑袋蹭了蹭,突然醒了。

他脸色有些不好看,闭着眼撑起上半身,揉了揉后脑勺。

这才注意到身旁的江识野。

“怎么醒了?”他声音轻轻的,皱着眉,竟显得有些无力。

江识野觉得他这副样子很陌生,把耳机摘下:“疼醒了。你咋回事儿?”

岑肆笑了笑:“我也疼醒了。”

你也会疼?

哪儿?

江识野狐疑地看着他。

岑肆闭着眼回答:“头有些疼。”

“怎么了。”江识野手背在他额头上一摸,“淋雨感冒了?”

岑肆眉骨一压:“我这么弱鸡?”

他摸着确实也不烫,江识野分析:“之前训练太久压力太大累到了吧,比赛一结束就有些绷不住了。”

“可能吧。”岑肆耸肩,调整着呼吸。

江识野把平板拿走,拍拍枕头:“我给你按按吧。”

“行。”岑肆脑袋立马就往江识野枕头里埋,这才睁开眼,“那你屁股疼咋办?”

“……我趴着给你按。”

“不错。”岑肆闭上眼,“那我待会儿给你按按屁股。”

“……不用。”

趴着不太方便按摩。江识野最后还是忍着痛盘腿坐在床上,腿间放着枕头。

岑肆脑袋枕在那儿。

江识野慢慢按他的眉心,又移至太阳穴。

他手法专业熟练,岑肆舒服地呼了口气。

闭着眼,他抬手准确地在江识野下巴中间一戳:“找准你的定位了,去巴黎你就当我的随行按摩师。”

江识野笑了笑:“行。”

过了一会儿。

“还疼吗。”

“嗯?”岑肆一声鼻音,他都快睡着了,含糊回答,“不疼了。”

他抬手把江识野的手握住,也不知怎么拽的,明明就像拉窗帘一样轻,江识野却直接被他拉倒在床,两人像太极符号一样互相€€立躺着,脸€€着脸。

岑肆看着他,手轻轻去勾眼尾的疤,一笔一捺地画,像第一次学普通话的小学生一样轻唤:“江€€€€识€€€€野。”

被叫到名字的人心里一颤,觉得有些害羞。

眯起眼来,闷着声音应道:

“嗯。”

“江识野。”

“嗯。”

岑肆上瘾了,还复读机:“江识野。”

“……别叫了。”

“你叫叫我。”

“…不叫。”江识野别过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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