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供玩赏 第32章

“水真多。”贺品安笑他,“小乖,射了没有?”

“没有……没有!”贺品安握着他,指腹来回地磨蹭着胀大的顶端,他听见自己沙哑的呻吟,觉得自己很快就会控制不住。

似乎察觉到他的变化,贺品安把手抽了出来,稍一使劲儿,便将阮€€放倒在地上,迫使阮€€做出跪趴的姿势。

一只脚踩在了阮€€的背上。阮€€却仿佛浑然不觉。他兀自流泪,只想着控制呼吸,控制下体。

贺品安轻轻松松地扒掉了他的裤子,露出一颗被蹂躏得颇为凄惨的肉臀。在他咬着内唇时,贺品安用皮带的棱角划过他颤抖的臀尖。

“撑住了。不准抖,抖得老子眼花。”

阮€€哽咽着,把腿分得更开,以便于下半身撑得更稳。

“还有四下。”贺品安用皮带轻轻拍打着阮€€的睾丸,眼看着阮€€浑身的肌肉越绷越紧,他淡淡道,“要是敢射出来,你就死定了。”

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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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七下。阮€€迷迷糊糊地想,上次也是七下。

每一下都太痛了,好像他跑1000米时的最后一圈,每一步于他而言都是巨大的折磨。

€€€€这种难捱,要从贺品安给他的第一鞭时开始承受。疼痛会不断累积,直到惩罚结束。

阮€€心里很清楚自己是怎样的人,好吃懒做,趋乐避苦。痴迷于虐恋关系,成为他人生中最大的矛盾。这要求他势必要学会苦中作乐,乃至于以苦为乐。对于这件事,他是缺乏经验的。因此在面对贺品安的惩罚时,他时常有种自己已经逃跑的错觉,可意识回来时,身体却仍然在原处承受着虐打。

阮€€发现了这件事,如同发现身体中的身体,灵魂中的灵魂。

他愿意用这种方式,把贺品安留在身边。倘或他不能承受这一切,贺品安就有理由将他撇下,他们的人生会重新回归各自的轨道,仿佛从未有过交集一样。他知道,贺品安是可以回去的,他不行。他遇见了贺品安,就再也回不去了。如果贺品安不要他,他会被永远困在这里。

他的身体和灵魂都不敢逃跑。他是聪明的优等生,最明白什么是最优解。

抽到第六下时,阮€€哭得呛着了,他咳嗽,咳得厉害,下半身颤巍巍的。贺品安的脚仍旧踩着他的背,像将他定在地上的锚。他晃着,像一串被拨响的风铃,他不会唱好听的歌,只会下流地呻吟。

“啊……啊……”

他踉跄着扑倒下去,整个儿趴在了地板上,手腕使不上劲儿,嘴巴便最先得到解放,他的喘息争先恐后地跑了出来。

性器似乎被磨蹭到了,贺品安看到阮€€极不自然地痉挛了一下。

他皱着眉,用脚尖踢了踢阮€€的侧腰。阮€€顺从地错开身,像小动物向人类亮出柔软的肚皮,他胆怯地向贺品安示好。

贺品安原以为他射了,然而在他翻过身时,才发现地上只流了一滩透明的前列腺液。阮€€赤裸着下身,他的鸡巴还那么杵着,直撅撅地翘着,茎身胀得通红,尿道口可怜地翕张着,显出蓄势待发的模样。

检查完性器,紧接着就去看他的眼睛。眼泪沾湿了睫毛,他眨眼时,好像有星星在闪。看他委屈地抿着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看他看向自己时,满眼的哀求。贺品安垂下眼,俯下身,单手捉住了他两只脚的脚腕,拎起来,朝他胸口的方向压下去,以便于他能够更清楚地看到那颗肥乎乎的伤痕累累的屁股。

他开口时很温和,他甚至扬起了唇角,只因为他感到了一种残忍的快意。

“宝贝,我们打完最后一下,好不好?”

皮带如情人的指尖,从脚心开始爱抚,顺着小腿的线条,划到腿根,轻轻地,慢慢地,近乎缠绵地。

阮€€感到自己的身体正以一种可怕的频率颤抖着。这种过分迎合他性癖的挑逗,令他浑身燥热,令他不堪忍受。他仰起头,痛苦地揪着头发,喉间发出一声声抗拒的闷哼。

贺品安对这一切置若罔闻,只是含着笑,朝他的膝窝吹气,乐此不疲地引诱他。

“跟爸爸说,阮€€喜欢爸爸。”

那一瞬,阮€€恍惚觉得自己的呼吸被人掐断了。大脑一片空白,他分明意识到自己耸动着下体,小腹紧紧地收着,可他没有射精,他不敢,这是错误的,他不能。他是贺品安的。

“喜欢……”他一再地尝试呼吸,笨拙地像是第一次拥有这项能力,“喜欢,爸爸……”

“告诉爸爸,小狗犯错了,要不要打?”

这种快感是不真实的€€€€这念头在他脑海中盘旋不下。阮€€张开嘴,呼吸,呼吸。他看到他身体里的那片海,他放任自己溺了下去。他知道,他知道贺品安会拉住他。

“要……爸爸打。”他带着含混的哭腔,断断续续道。

“好乖。”贺品安的吻落在了他的小腿肚,阮€€的双眼有短暂失焦。

皮带扬起,落下,带着风的弧度,在皮肉上甩出清脆而扎实的响声。

结束了。

阮€€崩溃地哭出声,眼泪也像没有穷尽似的,他低吼着,用力地挺着腰。在这一刻,他对高潮的渴盼,几乎变成了一种对于生存的需要。欲望会吞噬理智。

贺品安将他的双腿放下,他蜷缩着,像只小虾米。他用微弱的力气拽住男人的裤脚,讨好地亲吻着男人的脚背。

贺品安蹲下身来,帮他撩起汗湿的刘海。

“忍不住了……爸爸,我疼,”他呜呜地哭着,说不清楚话,“我错了,我知道错……求、求您了。我忍不住。”

贺品安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他掰开阮€€的双腿,看着那根一跳一跳的胀红的阴茎。阮€€羞怯地别开脸,小腹剧烈地起伏着。他知道阮€€难为情,可阮€€却只会任由他摆弄。

“过几天,我会把贞操锁给你送去。”

贺品安将他打横抱起来,没有理会他腿间的反应。他低下头亲他,觉得心情大好,听到他难耐的呻吟,也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畅快。他舔上阮€€的唇缝时,明显感觉到他的退缩。阮€€唯恐这吻会迫使他顺从本能。然而明知如此,在退缩后,男孩还是呜咽着张开嘴,探出他柔软的舌尖。贺品安吻得更深,更急,直到阮€€将刚忍下的眼泪又放了出来。贺品安笑着,用力地咬了一口男孩的唇瓣。

“呜€€€€”他精疲力尽时,叫得极软极甜。

将他放在床上,就着屋内的光打量他。贺品安摸着他的鬓发说:“哭的时候真可爱。”

阮€€闻言,把身背了过去,用手臂遮住了眼睛,肩膀却仍在可怜地发着抖。

贺品安在他身边坐下,语带轻佻:“生我气了?”

阮€€先一愣,反应一会儿,才一劲儿地摇着头,有点别扭地转过身来。

他还在轻轻抽泣着,可他一句话也没说,只是紧紧地抱住了贺品安的腰。

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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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一整晚,阮€€都没睡好觉,他屁股疼,疼得躺不下,只得侧着睡或是趴着睡。同时他发现贺品安睡得极浅,有时自己一个翻身,就会把人搞醒,因此他也不敢乱动。

这样睡睡醒醒,迷迷糊糊撑到天亮,阮€€便蹑手蹑脚地起床,拎着衣服裤子,到客厅里换好,自个儿下楼打车去学校上课了。走之前,他还给贺品安写了小纸条,怕叔叔误以为他是被吓跑的。

在外面疯了一宿,上早八时反而是第一个进教室的。搁宿舍群里报过平安,在倒数第三排给哥几个占好位置,阮€€直接趴桌上昏厥了,一觉醒来第一堂课都结束了。邱越鸿说老师压根没签到,给阮€€气的,可怜他17岁带病上课,早知道回宿舍睡去了!

用袖子蹭了蹭嘴角的口水,阮€€缓了缓神,才惊觉屁股疼麻了。

周围同学都在收拾东西,准备走人。

“邱儿!别动,别走别走,扶我!”他哀嚎了一声,拽住邱越鸿。

邱越鸿被他吓一跳,一边朝他伸手,一边问:“我靠,你什么情况?昨晚干嘛去了?”

阮€€心虚,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他照着邱越鸿的胳膊来了一拳:“没情况!我就来的路上摔了一屁股墩!想什么呢你?”

薛淮是最会打圆场的,他看出阮€€有些不自在,赶忙转移话题:“中午吃点啥?三食堂新出了烤鱼,要不要试试?”

邱越鸿果真被带跑偏了,连连点头:“可以可以。”

就这么又熬了两个小时,阮€€一双眼简直快失去光彩,他悲哀地想,给人做狗可真是个体力活。这会儿他睡不着了,屁股疼起来,只得时不时原地扎个马步,惹得薛淮实在憋不住了,问他用不用去医务室看看。他说,不用了,不疼了,他就是想锻炼锻炼身体。邱越鸿旋即骂他:傻帽!他真是委屈死了,他有苦说不出!

去三食堂的路上,隔壁系的同学找上阮€€,说自己也在做自媒体,数据挺不错的,他们可以联系几个院里的新生,一起搞个合奏短视频。阮€€觉得这是个好事儿,正要应承,眼一错的工夫,看见公告栏旁的花坛边上,舒晓来回踱步,在跟人讲电话,看到她有个抬手蹭脸的动作,分明是哭了。

“好呀哥,我这边没问题的。咱们之后可以具体聊聊。”阮€€礼貌地回应了,与人匆匆作别,转头跟哥哥们说,“你们先去吃,我这儿处理点事儿啊。”

看着阮€€一瘸一拐往前小跑的背影,邱越鸿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喊了一嗓子:“那还等你不?”

“不用€€€€你们吃€€€€”阮€€也喊回去。

薛淮往阮€€跑去的方向看,也认出了舒晓。不过他没多话,拽着邱越鸿就往三食堂去了。

阮€€到跟前时,舒晓正好把电话挂了,往花坛边一蹲,花花草草一挡,阮€€差点没瞅见。

她蹲在那儿,用手背蹭完左脸,蹭右脸,一次次地深呼吸,却没有一点哭声。

阮€€怯怯地走过去,一时不知如何是好,犹豫片刻,还是伸手摸了摸舒晓的发顶。

舒晓却下意识躲开了,好像害怕什么似的,这一躲让阮€€愣住。等到舒晓回头看他时,那双总是笑盈盈的眼睛却满是伤感与警惕,阮€€心底泛起一阵不可遏制的酸楚,他赶忙也蹲下来,平视着舒晓,一下下轻拍着她的肩膀,笨拙地安慰她。

仿佛是从看到他,认出他开始,舒晓才找回声音,找到支点,她娇娇地把嘴角撇下去,抽了抽鼻子,不再强加忍耐,放任自己哭了出来。

下午还有一节视唱练耳,阮€€不敢怠慢,乖乖上完课,听到下课铃响,他才焦急地开始收拾东西。

薛淮看他那副慌忙的样子,有点奇怪:“你要去琴房?”

“没,”阮€€摇摇头,看一眼薛淮,纠结了下才说,“我找舒晓去。”

“舒晓怎么了?”自觉问得有些多了,薛淮解释说,“辩协今晚有个招新宣讲,我们俩原本约好一起去的,她中午突然跟我道歉,说去不了了。”

€€€€我和温昱掰了。

想起舒晓坐在长椅上同他说的那句话,阮€€心中还有些说不出的憋闷。他不能跟大哥说,他不能跟任何人说。这是他们的秘密。

“舒晓她……心情不太好,我、我去陪她说说话。”

“好,那你好好安慰一下她。你着急走吧?东西给我,我帮你带回去。”

“好嘞!谢谢哥!”

大学城附近有不少酒吧,驻唱乐队基本都是他们学院的学生。

阮€€不太出来玩,他去过最“成人”的地方就是那家BDSM会所。有此经历,他再看到什么夜场都觉得小儿科。

舒晓想喝酒,阮€€爽快答应,走到门口才开始害怕被查身份证。要真给他查出来,多丢人啊。好在最近刚刚开学,新客不断,生意火爆,阮€€混迹其中,也不算特别显眼,并没有被人拉住盘问。

吧台还有位置。舒晓带着阮€€坐过去,轻车熟路地点酒,问阮€€喝什么,阮€€答柠檬水。

没等舒晓笑话他,他先一步说:“我喝过的,我能喝!只是这回就咱俩出来,你又长得这么漂亮,我可不能醉啊,我得看着点你。”

“阮宝,你真好。”舒晓被他逗笑了,她长得乖巧,一副邻家妹妹的模样,弯起眼睛时,使人心生愉悦。

“我不好。我脾气特别大。”阮€€客观地剖析自我,他同舒晓说,“我很自私的。因为你对我好,我才对你好。”

“胡说,你这才不是自私。”舒晓抿了一口酒,怔怔地望向那酒杯,半晌才接着道,“……谢谢你愿意陪我。”

阮€€不习惯这话里的生疏,他用肩膀撞了下舒晓的肩膀,故作老成道:“不就甩个男人吗,看你那熊样。”

舒晓被他这番话唬得一愣,忽地笑了:“怎么?几天不见,我们小屁孩都知道怎么拿捏男人了?我还什么都没说呢,你先表起态来了。”

“我本来就不太喜欢他,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他的坏话我能写上五千字不带重样的。我高中同学都说,我有个日本名,姓小心,名眼子。以后圈里别让我看见他,我看见他,我就背后吐他唾沫星子,我扎他小人,我诅咒他一辈子不举不育!”

阮€€顶着一张娃娃脸,坏话说了一连串,一口气也没喘,直把舒晓看呆了。她乐不可支地摸了一下阮€€的头,说:“宝儿,咱们是不是有点太狠了啊?”

阮€€气哼哼地,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意思,他真情实感道:“谁让他惹你哭。他欺负你,他就是坏!人有人法,狗有狗规。人欺负狗,狗还不伺候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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