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供玩赏 第65章

贺品安不为他解衣裳,那衬衣照旧缠在手臂上,非但如此,他还取来了那条羊绒围巾,捆住他的手腕。

他换了跨坐的姿势,贺品安捆他的手腕时,要将他整个儿抱进怀里。从他捆手时就感到阴茎在裤子里顶出了形状。不肯只有自己在受苦,阮€€扬起脸,在男人耳边呼热气,湿乎乎地吮着男人的颈侧。

“爸爸,快一点儿,快……”

他心荡神迷时,常常忘记自己叫的什么,等反应过来时,也并不后悔。

“硬得受不了了,”他被欲望折磨得厉害,眼里泛着泪光,在男人的身上肆意地蹭着,“亲我,亲亲我,爸爸。”

贺品安匆匆地系好结就过来吻他,咬住他的舌尖,像要吞吃他似的,他把他紧紧地按在怀里。

贺品安握住他的阴茎,为他打。他用浪出水的嗓音叫着,用乞怜的口吻说:“一起……和你的一起。”

生怕男人听不懂似的,他艰难地抬起腰臀,贴在男人的西装裤上前摇后晃。

贺品安掏出自己早已硬胀的鸡巴,在阮€€细嫩的腿间狠狠地蹭了几下。

男孩儿像被烫到似的,呻吟都变了调。

“呜!好热的……爸爸。”

那淫词秽语已经呼之欲出,可他却怎么也张不开嘴。

贺品安将他俩的性器握在了一处,那张大手紧紧地挤着两根肉棍,飞快地,不知疲倦地动着。

阮€€的双手被反绑在背后,可怜地晃,他失了平衡,只能依靠贺品安结实的手臂。

随着贺品安的抚弄,他的两条腿越绷越紧,显出好看的线条。

贺品安用力地吸了一口他的奶头。他舒服得流眼泪。

他只能含糊地说一些使人听不懂的词句。

贺品安教他说脏话,他听了会耳红的话。

贺品安揉着他小巧的乳晕,说:“小奶子。”

他也讷讷道:“小奶子……”他是好学生,会自己组词造句,“爸爸吃小奶子,好舒服,还要爸爸……啊!”

贺品安于是真的一边揉着他的肉茎,一边埋进他的胸口。

在他快要失控时,男人霍地起身,他惊叫着用双腿勾住男人健壮的腰。

他轻得好像没有重量,贺品安一只手就抱得稳。看他慌乱时,肉头无意识喷出的预射液。

贺品安满脑子的兽欲,他感到自己整个人都在退化,他想将一切炽热的狠狠发泄在阮€€身上。

阮€€无所依傍时,就会迫切地缠住他。这感觉太好,这感觉让他神志不清。

贺品安将他抵在墙上。阮€€反手摸去,只摸到一片光滑,他的手心里都是汗。

贺品安托着他的屁股,那么从容,毫不费力,还能抽出空对他揉捏把玩。

阮€€被他逼得一点退路也没有。

贺品安凑到很近的地方,哄他说:“鸡巴。”

他一下就哭了,他说不出,从前他说过,说过许多遍,如今却说不出了。

见他不说,贺品安也不催,只是停了手上的动作,轻轻地去舔他的眼泪。

等了好久,阮€€才低低切切道:“……爸爸摸摸,鸡巴,想爸爸,想爸爸的,鸡巴。”

激烈的快感重又回到身体里。阮€€张开嘴,如小猫叫春,一声高过一声。

贺品安喊他吐一口唾沫。他便低下头,朝着两人阴茎顶端的所在,探出舌尖,涎液顺着流下去,拉出一道透明的丝,他觉得羞赧,忙用嘴唇抿掉了。

贺品安看得眼热,一颗心像被小虫啃噬。

涎液落在肉头上,被他用手掌揉开,尽数搓在那话儿上。

想起前次,他靠近阮€€,阮€€颤抖的腿。

他不安地用鼻尖拱了一下阮€€的脸颊,他说:“你不要怕我。”

阮€€依旧重复着那一句:“我没有怕,爸爸,我没有怕。”

他还想说,我爱你,爸爸,我爱你。

不等他说出口,高潮便来了。他们同时攀上了欲望的顶峰。

太舒服了。阮€€哭得一塌糊涂,他控制不住地用后脑去找墙,贺品安赶忙伸手护住他。

他用全部的力气抱他,完完全全地抱住他。他是他坚不可摧的堡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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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车车,夸夸鱼。

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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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

这阵子的工作强度越来越大。休息的时候,阮€€裹着一件长款的羽绒服,在折叠椅里缩成一个球,歪头睡着了。

为了这部戏,他把头发又拉直了,此时顶着一头乖顺的头发,看着叫人心软。

负责拍摄花絮的小姐姐将镜头对准他,他也无知无觉。饰演男主妹妹的“小枣儿”抻着脖子,从取景框里看阮€€,觉得他真可爱。

阮€€就要杀青了。

轮到他的戏时,谁也不忍心叫他。最后是导演站在他旁边咳嗽了两声,拍了拍他的椅背,才把他闹醒了。

将近两个月,贺品安的记忆里几乎只有阮€€,以及驱车前去见他时途径的风景。

从C市到F市,单程近两百公里,他常常在一天内往返其间。

偶尔坐高铁,更多时候是开车。

他已经为他跑过一万多公里。

在路上时,要么很早,要么很迟,黢黑的天,黢黑的云。他也不管这世界是怎样的,只是默默地踩着油门。这条路又远又长,有时开着开着,他就不知自己身处何地,要去哪里。

他彷徨着,彷徨着,日子便过去了。从几天见一次阮€€,到一天见几次也不够,总是忍不住为他在F市多留一会儿,再匆匆地回去面对堆积成山的工作。

他不觉得焦头烂额。他也有了盼头,哪怕这盼头是不具象的。

等红绿灯时,贺品安频频地偏过头看副驾驶。副驾驶上立着一捧花,紫玫瑰搭着紫罗兰。他是不喜欢给人送花的,他也不懂花。从前他远远地看到花团锦簇,心里只有躲避的念头。

今天却不一样。他在空气里还盛着水汽时,倚在车边吸烟。风那么大,他打了几次火,打不着。街上花店的门突然被推开了,风铃“叮铃铃”地响着,他望过去,处处是色彩,处处是生机。他一时什么也忘了,只惦着:这么漂亮的东西,他要带去给阮€€看看。

于是没有计划地为他买花,没有计划地启程。

他为他做尽了没有计划的事,他诧异自己身上那些莫名得来的勇气。他忽而觉得,迷失如何,但凡活着,哪里不是迷失,凭什么不许他失在阮€€这里。

花店老板说,他是今天的第一位客人。

他竟会为这样一件事而自满。

阮€€改变了他,这是他自己都未曾预料的事。

到达片场时,贺品安先是捧着花,觉得太扎眼,太煽情,又悄悄地将手放了下去。

他去看阮€€的小帐篷。午休时间,阮€€习惯待在自己的帐篷前,坐在小马扎上乖乖地吃盒饭。贺品安许多次来偷看他,他从不知晓。

这次看他,他却不在。贺品安只好联系制片,问阮€€到哪里去了。

贺品安没有跟任何人提及过他和阮€€的关系。起先制片还真以为他是看中了这个项目,后来他几次有意无意地问阮€€的情况,她才觉得奇怪。贺品安还特地向她解释,他只是觉得这小孩儿很有灵气。事实证明,贺品安在撒谎上是极具优势的。倘若他用心想蒙骗谁,谁也逃不脱。

面对制片,他一身浩然正气,说起阮€€,亦无一丝轻浮态度。

制片这才放下心来,甚至为他出入片场行了许多方便。

制片回他说,阮€€陪着小妹取外卖去了。

贺品安又拿着那束花,往北门去。

他们果真在那里。他远远地看着,并不敢靠得太近。

阮€€和小枣儿在铁栅栏旁等着,不知在聊什么好玩的事,小枣儿朝他比划,他笑得前仰后合。

贺品安绕了好大一圈,才悄然走到了他们附近的绿化带,他躲在后面。

他知道阮€€的工作性质特殊,此时他身旁还站着他的同事,他不能这么冒然过去找他,当然不能。

寒风刺骨,阮€€拉起羽绒服的帽子,藏住冻红的耳朵。

“买的什么呀?这么老半天还不来。”

“马上就来了!”

说着话,外卖小哥就到了。阮€€见好大一袋子,便主动地接到自己手里。

“真够沉的。”

“我买的冬枣,嘿嘿!”

小枣儿娇痴地笑。

阮€€本就一副明星相,这阵子混在一堆小明星里,越来越有样。他气质好,此时带一点淡妆,只站在那儿,不做什么也赏心悦目,谁都愿意多看他几眼。

小枣儿跟他说:“阮€€,你真帅。”

阮€€就臭屁地皱皱鼻子:“你今天才看出我帅呀?”

“我买的最好的枣儿。”

“够你吃一冬了。”

“我给你买的!”

“我哪儿吃得了这么多啊?”

“你要走了,本来只想送你的,但是怕别人乱说,我就给每个人都买了。”

“有这份孝心是好的,等我回C市了,也给你寻摸一点好吃的。”

“滚啊!哈哈哈谁要你给我吃的。我问你,你有没有女朋友?”

“嗯?”阮€€一抬眼便明白了。他看到小枣儿满眼含笑地望着自己。

取到外卖,他们便渐渐走远了。渐渐地,贺品安什么也听不清。

他站在绿化带后,兀自地出神。握着花束的手冻得发僵,他看着阮€€离开的背影,忽如梦醒。一颗心如手指一般麻木。也不是难过,也不是妒恨。他心知阮€€不会倾心于那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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