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供玩赏 第72章

贺品安先是看他一眼,他心头一跳,默默地收了动作,眨着眼,流露出讨好的神色。

贺品安却走近他一步,将他逼向电梯的一角。

“小母狗,”他同他低声耳语,“再快一点。”

阮€€满脸通红,再没有方才的跋扈,掌心贴在男人的性器上,顺从地加快了磨蹭的速度。

贺品安送了他一套情趣内衣,纯白色的,细吊带,长裙摆,层层叠叠的薄纱上缀了碎钻,串着若隐若现的银线。

阮€€起先还以为那就是一条普通的裙子。

将它从礼品盒里拿出来,看到胸前的交叉绑带直开到了肚脐,阮€€往下摸,摸到了一条男式蕾丝边丁字裤。

想到这是贺品安送给他的,指尖也发起烫来。

他喜欢,他当然喜欢,完全是他的喜好。

接着,他看到了头纱。

他终于反应过来,是婚纱。

可是……做成这样子。他的耳朵红得像要滴血,悄悄用手藏住了脸。

贺品安也没比他好多少,同样无所适从的样子。

他说:“都是柳绿沂出的馊主意。”

阮€€揉着脸蛋,小声地说:“真老土。”

他是为了缓解尴尬才这样讲的,贺品安却当了真。

男人有些慌乱地将盒子挡在身后,说:“那就不要了。”

“你都送给我了。”

“我之后再送你别的。”

“我喜欢这个。”阮€€目不转睛地看他,“就要这个。”

他颤着睫毛,问他的叔叔€€€€他的爸爸。

“今天就穿这个做,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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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又忙了,不要嫌我慢,不是卡文吊胃口,纯粹时间紧张。

另,感觉来不及在闭站前完结了,但还会继续更新,详见wb中标明的其他平台吧。

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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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

他说“做”,一个介于露骨与隐晦之间的字眼。

贺品安吃了一惊。他不确定阮€€是不是那个意思。

他没有把握。他还记得在前几次的亲密接触中,阮€€不自觉的反应。

他给过阮€€糟糕的性经历,对于这件事,他从未想过回避。

他想起那夜,雨把这世界浇透了,闪电劈下来,像劈着他的脊梁。

歉疚在体内烧灼着,飘出白烟,絮絮地堵在他心口

阮€€推开门时,先露出一个脑袋。那头纱戴歪了,遮住他半张脸,他用手撩起来,小跑着扑进贺品安的怀里。

这身衣服又薄又紧,抱住他时,一双手正落在他的腰上。

“太瘦了,要吃胖点。”他亲了一下阮€€的鼻尖,“都瘦得不健康了。”

阮€€却摇头说:“不瘦。不信你摸摸。”

他找到贺品安的手,指腹在戒指上摩挲一阵,而后缓缓地将那手往腰下引。

隔着薄纱,贺品安的手覆在阮€€的屁股上。

好一会儿,二人都没有进一步的反应。

不知等什么,不知想什么。

只听到彼此的呼吸声。贺品安坐在床上,阮€€缩在他怀里,离得太近了,呼吸就会搅缠在一起。

谁也不说话,胸腔里却很吵闹。

忽然,贺品安捧起他的脸,看向他的眼睛,像在确认他的想法。他猜测€€€€猜测是这样的,下一秒,贺品安却迫切地吻住他。他心慌意乱地回应,他学着贺品安吻他时的技巧回吻,叼住男人的舌尖细细地吮,在短暂的喘息间吞咽唾液。

他轻轻地咬了一口贺品安的下唇。

那只手忽然狠掐了一把他的屁股,阮€€轻声地哼,在贺品安的怀里打着哆嗦。

这动作仿若一个信号。

修长的骨节分明的手指顶开了勒进臀缝的细绳。贺品安的中指在他的穴口打着圈地揉着。

那些灰暗的回忆不可抑制地涌上心头。阮€€只好无力地攀住贺品安,他不敢出声,鸵鸟般的将头埋进贺品安的颈窝。

贺品安用力地搂住他,仿佛他们能融为一体。

一手仍旧那样玩弄着他的后穴,另只手却从颈到背地抚摸他,轻轻地,慢慢地安慰着他。

指腹的力道恰到好处,他时轻时重地往那儿按着,按得他尾椎麻酥酥的。偶尔忍不住夹紧了臀,穴口一缩,又好像在用那儿吮他的指尖。

这体验是陌生的。阮€€又害羞又不安。

贺品安托起他,嗅他颈侧的香气,嗅得他浑身发痒,偏又躲不开,几乎要哭出声来。

他想,贺品安对他做什么都可以,他什么都肯为贺品安做。

男人埋进他的胸脯,单手解开了他胸前的绑带,他叼住他软绵绵的乳肉,连同他小小的乳尖,用力地吸了一口。

阮€€仰着头,梗着脖子,发出甜腻的呻吟。

手指是在这时捅进来的,最长的中指,探到了很深的地方。

感到世界在刹那间乱作一团,可他仍能听到男人渐沉的喘息声。

“还记得我们的安全词吗?”贺品安问他,嗓音沙哑。

“记得……”他颤着一颗心,叫他,“记得,爸爸。”

贺品安抱起他,将他抱到了床头。他用皮带捆住了他的手。

他原是全无准备的,也不知道润滑液被丢在家里哪个角落了,于是从床头柜里摸出一盒安全套。

撕开包装袋,中指和无名指并在一起,插进去,搅弄着里面的液体。

阮€€怯怯地看着。余光发现他在看,贺品安将湿淋淋的手指抽了出来。

他欺近他,将这动作放在他眼前做。

手指插进去,拔出来,牵出黏答答的丝。

想象着同样的事,贺品安会在他身上再做一次。

“张开腿。”贺品安说。

他依从着,羞耻地将双腿打开,裙下的风光一览无余。

贺品安用左手摸了一把他胀大的阴茎,即便隔着内裤,掌心也感到了湿腻。

兜住鸡巴的那块布被洇湿了一片。

听到贺品安骂他:“骚货。”

浑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

贺品安的巴掌落在了他的臀上,圆翘的屁股被抽得发颤,显出一种肉欲的美。

用的是左手,因此只一味地扇着他半边的臀肉。

他哀哀地叫着爸爸,贺品安的施虐欲愈发强烈起来,那手发了狠地抓揉起男孩过于肥软的屁股肉。

太用力了。阮€€无法忽视他中指上的戒指,坚硬冰凉地陷进他的皮肉里,却使他感到了一种异样的猛烈的情欲。

他呻吟一阵,忽而哭喊道:“要爸爸,爸爸疼疼我。”

贺品安压在他身上,扯坏了他的内裤,那一下又急又狠,在他嫩白的大腿上留下红痕。

他仍控制不住地揉捏他,听他猫儿般的叫声,骂道:“真他妈骚。”

“只会发情的大屁股母狗。”贺品安在他耳边吹气,掰开他的屁股,将那两根手指用力地顶了进去,手指在肠穴里挑逗地戳弄着,他问他,“是不是爸爸的母狗?”

他以为自己会害怕。然而当贺品安的手指插进他的后穴里时,湿热的肠壁却无比殷勤地将之包裹起来。

“啊……!爸爸。”双手在皮带里挣动起来,像要逃跑似的,腰臀却情色地迎合起男人的戏弄,他迷迷糊糊地哀求道,“快一点儿,爸爸,小母狗好难受。”

贺品安的指腹上带一层薄茧,他在他体内仔细地探索着,连探索都变成一场愉快的折磨。他感到快感如海浪般,一浪又一浪地托起他,给他一种充满韧劲的温柔。

他的脚趾蜷缩着,脚腕却搭在贺品安结实的手臂上。

他知道贺品安会发现他所有的秘密,他已经无所遁形。

他感到自己淫荡得可怕,同时他庆幸这世上有人能看见他,能理解他,能接纳他,一个真正的不加矫饰的他。

贺品安很快便找到了他的前列腺。

并在一起的两根手指微屈,如阮€€方才看到的那样,指腹抵住腺体磨了几圈。阮€€张着嘴哭,贺品安于是将另只手插进了他的嘴里。

与此同时,下半身的抽插也开始了。贺品安找得很准,手指€€进屁股里,每一下都能捣在男孩的敏感点上。

小狗发着“呜呜”的叫声,不住地摇头,丰满的屁股却越扭越浪。

贺品安俯在他耳畔,禁不住骂了一连串的脏话。

手指夹起男孩湿溜溜的舌头,看到他的口水顺着脸颊滑下来,一时身心都爽到了极点,接着往他上面与下面都加了一根手指进去。

手指并着往嘴里插,阮€€机灵,很快明白了,痴迷地含住,吞吐着,如婴儿吃奶般吮他。

“好热好紧的嘴。”贺品安的手指动得更快,肠肉被捅得熟软,那凶猛的频率像要把他往死里磋磨。他却偏要和那淫玩的行径较劲似的,屁眼一紧一松地咬着,臀肉拍在男人粗壮的胳膊上,“啪啪”地响着。

阮€€听到贺品安叫了自己的名字。

“€€€€真棒,”他咬着他的耳朵,呼吸潮热,“快把爸爸的魂儿吸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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