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供玩赏 第80章

他被捅得狼狈,那驴玩意儿塞满了他的口腔,感到舌头无处安放时,只好被动地舔舐起男人的阴茎,舌尖混乱地滑过茎身,间或“唔唔”地叫两声。男人掐住了他的两颊,迫使他张开嘴。他趁这时候猛喘了一口气,吸进肺里,还未等呼出去,贺品安又插进来,插得更深,几乎到了他喉口的位置,他闭着气,眼前忽明忽暗的,禁不住就要咳嗽,喉头一紧,好像将那肉头夹了一下,他听见男人爽快的闷哼声。在他快要忍到极限时,贺品安又未卜先知似的放开了他。

放开他,却没有将阴茎从他口中拔出来。他在这头哭得凄惨,眼泪鼻涕一起流,贺品安却悠然地用鸡巴戳弄着他湿软的腮帮。

这样顶了数下,看到透明的涎液从男孩的嘴角滑下来,双唇被磨得殷红,蒙着一层水光,看到他开合的嘴里若隐若现的粉嫩舌头。

他叫他,漂亮的小狗。

阮€€被他弄得既羞且恼,到了还是红着耳朵,嗦冰棍似的为男人吸着鸡巴,吸到后面,那人越动越急,直吃到他下巴都酸了,才被人提溜起来,开了花洒,几下冲干净,连浴巾也不裹。贺品安还那么土匪似的扛起他,到处都湿淋淋的,他被贺品安扔到了大床上。

屋里是有暖气的,然而他还是迷蒙地叫唤了一声:“叔叔……冷。”

贺品安就这样俯身过来,把他压在身下,习惯性地钳制住他,让他动弹不得。

他低哑道:“等一会儿,等会儿就暖和了。”

他们许久没做过了。阮€€心里想得厉害,只听了这一句话,屁股便禁不住在被单上磨蹭起来,里面也空虚得很,两条腿已经顺从地缠上了男人的腰。

可他脸皮薄,还顾念着这屋里不止有他们俩人。

贺品安在他胸前啃着,一点儿不客气,他的手被捉着,没什么能堵住嘴巴,咬牙忍着,呻吟也能从牙缝里跑出来。

他望着天花板,干巴巴地开口:“明天……”他想,贺疏来了,他是叫老公也不是,叫爸爸也不是,于是期期艾艾地叫他,“主人、主人,明天……呜。”

贺品安在他的胸脯上留了一个艳红的牙印,不理他,用牙尖叼起他的奶头,磨了一下,磨得他只顾忍耐,说不出话时,才松了口,眼瞧着那被揪起的奶子柔韧地弹回去。他还淫亵地点评道:“长了些肉,奶子也变软了。”

“今晚不要……明天,明天再……啊、啊!”

贺品安是无所顾忌的,阮€€话还没说完,他已经掰开那颗肥屁股,腰一沉一顶,把那根被舔湿的鸡巴送进了肉穴,里面湿透了,他插进去,还不待怎么动作,肠壁便用力地裹紧了他,屁眼翕张着,好似一下一下将他往更深处吃。

“呼……”他粗喘着,一双手忍不住就往他臀上摸去,对着那两瓣绵软的臀肉狠狠抓揉起来,一边掐,一边干,他舔了舔男孩的眼尾,吻过他颤抖的眼皮,吻掉他的眼泪,“心肝儿,等什么明天?你是要我的命。”

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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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

洗过澡,可谁也顾不上擦一下。被面被打湿了,那片藏蓝被洇得愈发浓重。阮€€仰躺在床上,一双眼半阖着,贺品安干得用力,他于是浪打一般地晃着,在藏蓝的被里起起伏伏,呻吟时有点要哭的意思,他反手抓着被单,那细瘦的手腕一径发着抖。

贺品安正压在他身上,吮咬着他的颈子。

起先他为着快点结束这性事,几次三番夹紧了屁股,结果给人察觉了。贺品安自然恼了,觉得他使些怪心思,尽管嘴上不说什么,却就着插入的状态,又塞了两根手指进到他后穴里。

原本就胀得很,这一下更让阮€€有种后头被撑到极限的感觉,他蓦地慌了。

“不要€€€€”

“不是很紧么?给你弄松些。”

“我害怕……”一双手连忙去找自己的膝弯,捞起来掰开,把两条腿张得很开,他还是没忍住叫他,哀求他,“爸爸,我害怕,我松……您进来,进来,别那么弄我。”语毕,他抽泣地做了几个深呼吸,后面果然放松许多。贺品安缓缓将手指抽出来,见他还一副乖顺的模样,忍不住往更深处去,稍一倾身,将余在外头的根部也插了进去,鸡巴完全被那湿软处照顾着,贺品安埋进去就舍不得出来。男孩儿的肠穴总是越磨越湿,此时他不过顶了几下,便感到有黏滑的液体沥沥地浇上了龟头,冲着马眼,舒爽到了极点。

阮€€还不经事,且这情形又正合了他的诸多幻想,因此贺品安没€€多久,他就靠着后面高潮了。高潮时,里面又涌一滩水出来。他当然快活,同时又有点害羞,对这一切无法时,只好流眼泪。谁知贺品安瞧见他哭了,更有龙精虎猛的架势。

“哈啊、啊……不行、爸爸,不行了。”

先听到床垫在晃,闷闷的声音,€€了一阵,整个床都开始“嘎吱嘎吱”地叫唤。

在短暂的麻木后,被€€得熟软的穴儿忽而感到一种更进一步的刺激,身体像被一片厚重的云托起来,柔软的腹里却有火在烧,阮€€承受不住地捂住嘴巴,“唔唔”两声,捂嘴的手却被贺品安一挥手拨开了。

男人用虎口卡住他胸前那一层薄而韧的乳肉,两手用力一掐,平坦的胸膛上就聚起两个小小的乳包,他掐紧了,揪起他的奶子一提一放,顺着下身抽插的频率。

“婊子,是不是婊子?”他说这话时,语气放得极轻柔。

阮€€当即被蛊惑了,顿时什么也忘了,眼角还挂着泪,他艰难地吐着小舌头说:“哈……是,是婊子。”他说着,感到快感又一浪浪地袭来。

“那你说,是谁的婊子?”

“是爸爸的……”

狠狠地顶他一下,专往他敏感的那处€€,他慌张地躲,却不知能躲到哪里去,四肢直往身前缩,分明要叫出来了,又急忙咬住下唇。

“叫啊,”他在他身体里轻轻地捣,故意在他耳畔吹气,“怎么不叫?”

“嗯€€€€”阮€€被他撩动到了极点,身体轻微地痉挛着,显然又快到了,“有人……您饶了我吧,有人……”

贺品安闻言,没好气地哼一声,他哼得轻,阮€€并没听见,只知道他嘟囔了一句:“谁叫你留他……”后面还说什么,一点儿也不晓得了。

贺品安扶着他的腰,猛地几个冲刺,他便无助地仰起脖子,喃喃地叫着“叔叔”,缠在男人腰背上的腿越收越紧,正是关键的时候,男人忽地抽身出来,单膝跪在床上,倾了倾身,大手握住粗壮的鸡巴,在阮€€的眼前撸了一阵,照着那张漂亮的脸射了出来,浊白的精液一股股往外喷,淋在了他的睫毛、鼻尖和嘴唇上。

阮€€先一愣,而后看到眼前那根半勃的性器,感到紧张而兴奋,耳边只剩自己的心跳声。他咽了口唾沫,稍一抬头,就要去含男人的鸡巴。贺品安伸手制住他,扶着鸡巴在他的脸上挤蹭半晌,看他眯着眼,一副委屈的样子。

那性器滑过他的唇角,他伸出舌头,用舌尖顶了一下马眼,把那点浓精卷到嘴里,他带点哭过的鼻音埋怨他:“为什么不射给我呀?”

苍天作证,贺品安原是预备到此为止的。

他抽了纸巾,帮阮€€擦掉脸上的东西,阮€€红着鼻子坐在床沿,念了一声“冷死了”,便往他怀里钻,他习惯了,将人抱到腿上来,擦干净时,正巧又来了感觉,就着坐姿又往他屁股里捅。

于是,阮€€上次未到的高潮很快就被召了回来,快感来势汹汹。

贺品安这么€€了一阵,觉得不痛快,扶着他站起来,在屋里环视一圈,竟支使他去扶住卧室的门,小孩儿不住地摇头,说不行不行。

最后自然也是去扶了。

在他凄哀的呻吟声里大开大合地干他,在寂静的夜晚,肉体碰撞的“啪啪”声显得格外清晰,万幸门板坚强,倒晃不出床上那般动静,只有阮€€被干得移位时,掌根在门板上砸出的轻微钝响。贺品安握住他的一只手,引他去捏自己的奶头。他都照做了,嘴里只是轻轻地说:“去别处吧……求求您了。”

他求饶时真像只可怜的小狗,贺品安凑过去亲亲他的耳朵,说:“你叫嘛,快点儿。”他磨人得很,用龟头自下而上地戳弄男孩儿的腺体,轻轻缓缓的,弄得阮€€臀缝里满是自己流的水。

他还不肯,贺品安就打他的屁股,打一下,那屁眼就紧紧地绞他一下。

阮€€果真怕这个,一打就不去咬嘴唇了,他憋久了,再出声时叫得极淫荡,还带着发泄不出的撒娇似的哭腔,几下便叫得贺品安骨头酥软。他把男孩儿的脑袋掰过来,把舌头探进人家湿热的口中搅风搅雨。

“小母狗该怎么叫?”他贴着他的嘴唇问。

“呜……汪汪,汪……”

他旋即叼住男孩的舌头吸了一阵,两人吻得难舍难分。似是察觉到了什么,男孩儿挣了一下,喘着气说:“射进来……呜,射进来主人。”

贺品安被他这样惹得狠骂了一句脏话,抓住他两瓣屁股肉往中间一挤,让那柔软的触感紧贴着自己,腰往前顶,下腹好像被一汪水舔过,他射在了他柔嫩的穴里,同时帮阮€€打着那话儿,小孩嘴里颠来倒去地叫着,不一时便倒在他怀里高潮了。

他把性器拔出来,看到精液从他臀缝里往下流,淫靡得使人眼热。

他打横抱将男孩抱回床上,放下去了,看到床上一片狼藉,又将人抱起来,放到一旁的摇椅上,让他把双腿架在扶手上。

他刚高潮过,比平时还更温顺,正是贺品安说什么是什么的时候。

两条腿大张着,把最私密的地方也露给人家看,贺品安只是攥着几张纸巾,帮他把刚刚射进去的东西弄出来。

他的腿还哆嗦着,贺品安握住他的脚踝,轻轻咬了一口他的小腿肚。

他把用过的纸巾掷进垃圾桶里:“这样应该会好些。明天如果还难受,跟我讲,好吗?”

“好。”此时他说什么都好。

再抬眼时,贺品安瞧见阮€€红肿的乳头上有点破皮,他回忆过,自个儿是没有下这样的重手的,想是阮€€刚才掐得过分用力。

“怎么弄的?”

“爸爸弄的。”

他眨着迷蒙的眼,说胡话。贺品安好气又好笑,俯身过去,对那肥嘟嘟的奶头吸了几下,因着吮得温柔,阮€€一点儿抗拒也没有,挺起胸膛往男人口里送。

吸了一会儿,将他松开了,他却拉住男人的小指晃一晃说:“另边也要嘛,好舒服。”

贺品安笑他:“小骚货。”却不再撩拨他。

两人接了个蜻蜓点水般的吻,贺品安将小毯披在小孩身上,便起身去收拾床铺。

在衣柜里翻找好一阵,才凑出一整套床上用品。

听见摇椅上那人含含糊糊地叫他:“叔叔。”

贺品安手里忙着,也依然回他:“嗯?”

“我跟您一辈子都在一起,行吗?”他的声音轻飘飘的,像一床柔软的棉花,要人不知不觉就陷进去,“我都想好了……”

贺品安被他的话扰得心跳都快了几拍,等一阵,没有下文,干脆回过头去看他,问道:“你想好什么?”

月光静静地照下来,顺着窗帘缝隙洒进屋里,摇椅上的男孩儿缩在毛毯里,睡得香甜。

贺品安怔了半晌,很轻地笑了。

阮€€再睡醒时,已经该吃午饭,贺品安来敲的门,他知道别人都在等他,赶忙穿衣洗漱。

等坐到桌上,他总也不敢看贺疏,只夹自己面前的菜。

贺疏觉得怪得很,趁他夹菜时,拿筷子轻敲了一下他的筷子。

“怎么蔫儿了吧唧的?”

阮€€听见他问话,听那问话口吻自然,忙抬起头,睁圆了眼。

贺疏被他看得背后发毛:“犯什么神经……”

看他确是不知道的样子,阮€€震惊一会儿,又欣喜一会儿。他哈哈笑一声,说:“吃菜!吃菜!”说完,忙站起身,探出筷子去够贺疏跟前那盘糖醋排骨。

吃饱喝足,贺品安给贺疏封了个大红包,赶羊似的把人赶到门口,送走了。

阮€€在他后面背着手站着,心里好奇死了。

等到门一关上,他便问:“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

“他、他不知道,不知道我们……那个……?”

贺品安捏了一把他的脸蛋,说:“真笨,不跟你说过吗?咱们家隔音€€€€好得很。”

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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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如那些花儿草儿,阮€€的小小事业也冒出头来。

倒不是说他得了多大的成绩,依他之见,这一切还得仰赖同行。他接的那项目原本评级不高,预算也少,若非贺品安砸点钱进去,剧组都得紧着裤腰过日子,手头有钱了,做做宣发吧,又因为演员都是些生脸,题材也老套,没什么观众买账,直到播出结束,剧集都热度平平。

谁知当季的电视剧一个赛一个的难看,衬托着,衬托着,他们的剧就给人衬托出来了。

观众们把这剧找来看,发觉这伙人长得还行,演技也不赖,情节亦有些巧妙之处,尤其那BE掉的竹马姐弟恋太让人意难平。

这部没人看好的小成本网剧火了,于是里头那个“被抛弃”的小狗弟弟也跟着体验了一把走红的滋味。

这次走红,跟之前的网红不同。之前他那些视频,顶多是学生们翻翻看看,如今连阮恕公司的女员工都晓得他了。他只要进了大学城这一片,必得戴上口罩,倒不是怕人认,是他怪表情多,怕人家来拍,拍得不好看,以后那丑照可都得留在互联网上了。他现在偶像包袱重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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