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后瞬间加倍心疼起来,只感觉他不珍惜身体,急道,“你到底有没有好好吃饭?”
“这边饭不好吃。”他说得理所当然,丝毫没觉得自己这话多么像个挑食的小孩子。
我怔了下,想也没想就自告奋勇道,“那今天我给你做好吗?别去外面吃了。”
“你会做饭?”
“当然,你住院的时候都是我亲手做的,你不能自己没吃就否认我的水平吧?”
严凛难得笑了一下,随即又说,“好吧,信你一次。”
严凛在纽城住的地方是一间酒店式公寓。在这寸土寸金的市中心已是绝佳环境,但还是比不上波城的海景房,里面只有一间卧室和一张床。
厨房倒是和波城一样是开放式的,我打开袋子一看,里面的东西还挺齐,从调味品到蔬菜生鲜一应俱全,看来严凛真打算在这里过日子了。
我问他想吃什么,他只回一句“随便。”我按照自己的口味做了几个还算拿手的菜,本身还对厨艺自信满满的我,真到吃的时候,还是有些忐忑,不知道能不能合这位大少爷的口味。
好在他很给面子地吃完了,就是也没有只言片语的夸奖,不过这足以使我心满意足,心甘情愿地去帮他收拾碗筷。
洗碗的时候,隐约听到严凛在客厅问我什么。
“你说什么?”水龙头的声音有点大,导致我没有太听清他的话。
“我说,”严凛走到我身后,关上了哗哗流水的水龙头,重新问了一遍,“你今晚住哪儿?”
我保持着低头洗碗的姿势,支吾着含糊其辞道“我、我忘了……一会儿再看看。”
纽城的物价十分之高,正值暑假,酒店更是翻了快一倍价格。我这次来玩并没有和我爸妈报备,自然拿不到他们的经济援助,也就选了一个治安不太好的便宜街区,但我并不想让严凛知道我这么寒酸窘迫的条件。
“不用看了。”严凛把充好电的手机递到我面前,“你订的酒店来电话说街区内有人贩`毒,被封禁管控了,建议你重新找个地方休息。”
一句话就让我脸登时烧了起来,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种尴尬让我急需重新找回自己的的面子,我擦了擦手上的水,接过手机,倒打一耙道:“你怎么随便接人电话啊…”
“听你的意思,是我多管闲事了。”
“不是……”我有些不知所措,慌乱中又是习惯性地逃避问题,“等会儿再找一家吧。”
“现在就走吧。”他撇下这句话就走回了卧室。
我心里很是委屈,时间是不早了,确实也没什么借口再待下去,可就是不想听他这么明显的逐客令。
不情不愿地拖着脚步走到门口,意外看到自己的行李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严凛从后备箱拿了上来,安安静静地放在客厅里的沙发旁。
我呆了呆,意识到自己洗碗时的愚笨和不识趣,嘴上却还在说些错误的话,“你怎么帮我拿上来了啊?”
“不然呢。”严凛从房间里走出来,冷冰冰道,“知道你会让我帮你拿东西,然后又得寸进尺地让我送你回去,所以提前给你拿上来了。”
他很有放狠话的天赋,心却那么软,我摸准了他不会赶我走,直白道,“拿都拿上来,不如收留我一晚?我保证明天就走!”
眼看着严凛裸露的手臂上的肌肉绷紧到发僵,最后听到声“随你。”
夜深人静之时,我躺在沙发上久违地失眠,短短一个礼拜,这已经是我第二次登堂入室进到严凛家了,从波城到纽城,他最近是否对我有些过于纵容。
这让我萌发出一些即将看到胜利的曙光的错觉。毕竟上次在车里,他也说过不再讨厌我,可是,“不讨厌”并不代表“喜欢”,这距离我想要的还是有很远的差距。
三年的时间里,我勉强让他能够容许我进门、一起吃顿饭,那么如果我真的想和他发展下一步,还需要多久呢?明年我们就要结束学生时代了,我能和他交集的场合只会不断减少,甚至可能再没有名正言顺见他的理由。
这种突来的危机意识让我惶恐不安,辗转反侧了很久才睡着。还没等睡熟,就被打足了的冷气冻醒,我想起身去关掉,与此同时响起的卧室开门声却让我下意识地合上双眼装睡,用耳朵去辨别来人接下来的动作。
严凛或许也被客厅的低温冻到了,很快我就不再能听到空调制冷吹风的声音了。
解决了心头大患,我松了口气,重新开始酝酿睡意。
脚步声却在这幽静的空间中渐渐逼近,朦胧的困意让我起初并未去理睬他在我身上的动作,直到面颊上感到触碰才摁住了他的手,模糊地问了句“怎么了?”
“还没睡?”他语气平淡得好像半夜走到别人床前又是盖被子又是摸脸的人并不是他一样。
我睁开了眼睛,可客厅没有开灯,窗帘又拉得很死,我再怎么想看清他的脸都是徒劳。
看我半天不回答,他也不尴尬,兀自解释,“空调太冷了,我出来关掉。”
“这是中央空调,你自己房间就可以控制。”我不那么清醒,但还是能听出这么明显的谎言,而严凛应该是很少骗人,被我这么直接戳穿,也不知作何反应,半晌才抽回了手,轻飘飘来了句,“你先睡吧。”
我有点儿火大,他说得如此轻巧,好像不需要对自己的行为付出责任一样。
我和往常一样拉住他胳膊想好好质问一番,却因为黑暗而找错了位置,直接碰到了一包鼓鼓囊囊的东西,又烫又满,反应了一秒,才像触电一样缩回了手。
我庆幸没有开灯,却埋怨严凛关了空调,因为指尖连着心都烫了起来,最近他这些奇怪的举动似乎都有了答案,睡前困扰我的问题似乎也有了一条从天而降的捷径摆在面前。
严凛再怎么高傲,也是个正常男人。他和所有雄性动物一样,有生理反应和欲/望需要发泄。
我喜欢他,想得到他,这本就该是我必走的一步。之前没有实行是因为没机会,现在我的机会来了,当然要好好把握。择日不如今日,趁着现在他有所需求,不如早点献身,省得以后夜长梦多。
豁然开朗后,我没再做任何思想斗争,大脑就自动为我安排了接下来的动作和台词。
我坐起身,摸索着抱住了他的后背,轻声说:“去卧室好不好?”
第23章
我从没如此主动靠近过一个人的身体,但因为是严凛,所以不觉得为难,只是觉得这样肌肤相贴的亲近很舒服。
他的背很温暖,抱上去就能闻到清冷又沉稳的木质香氛味道,无形中给我一种莫大的安全感,不自觉又搂紧了些。
屋子里静得落针可闻,不知过了多久,他垂在身侧的手才向上拉住我的胳膊,带着我走进了卧室。
严凛坐在床沿边,我自觉地俯下/身子,趴在他腿间,用手指去碰他的裤子边缘。我平时看着狂妄得不得了,现在却心虚不已,只能硬着头皮模仿为数不多看过的几部影片。
轻轻褪掉最外的一层束缚,我手指抚上他深灰色内裤里鼓起的部分。狠了狠心,把带着logo标示的内裤边一把拉下来,饶是做足了心理准备,里面的景象仍是让我不由自主地张大了嘴巴。
严凛并没有勃`起,而是他本来的尺寸就有这么大,也就是说我摸到的那一大包还只是他还沉睡蛰伏着的巨物,是我过于自作多情,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他的的性`器和他本人一样漂亮,呈血红色,上面毛发并不多,显得干净,但因为尺寸实在太大,青筋虬露,又显得诡异般狰狞。
我呆呆地看着,实在手足无措。这么大,我的喉咙本身很浅,平时连吃个鸡蛋都要分好几口,而严凛光是一个头部就足以让我吃不消了,更不要说后面的茎`身。
在我犹豫不决的这几秒里,严凛突然箍住了我搭在他腿间的双手,另一只手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和他对视,沉声道,“你不用这样。”
他声音哑得不成样子,语气也是咬牙切齿,好像在压抑着什么隐秘的欲/望,但我此刻只能关注到他这句话对我的否定意味。
从来都是他对我的付出和追求表现出“不用”、“不要”的拒绝姿态,就算是现在这种“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情形,他也要墨守陈规般说出推辞的话,仿佛我做什么都没什么用处和意义,仿佛我做什么他都能毫不动摇地抵挡住。
我是最禁不起他激我的,他越不让我做什么,我就越想做什么。
推开他桎梏我的手,我想也不想就直接握了上去,手心传来的温度和搏动是给我最好的回应,我不知道严凛怎么想,但是我知道“它”并不讨厌我,持续膨胀的势头是给我最大的鼓励,刚还软着的性`器已经逐渐有了挺立的趋势,表皮的青筋浮动出来,我用手指指腹顺着脉络轻轻扫弄了几下,感到它在我的挑拨下已经雄赳气昂起来。
我本来心里还有些障碍,但一想到严凛这些年来的冷漠,今天就是铁了心要让他放下这些“正人君子”和“道貌岸然”,一鼓作气般低头猛地含了进去。用温暖窄小的口腔去包容,接纳这庞然大物。
没有什么异味,甚至还带着些沐浴液的香,我舌尖沿着伞状的头部打圈,努力回忆影片里的演员是如何动作,想循序渐进,但严凛显然等不及了,抱着我的头就往我的嘴里挤,我被他这么鲁莽的动作弄得有些疼,一时分神放松了牙关,让他挤进去了快一半的性/器,笔挺地抵在我的喉管上,喉咙眼儿被粗长怒涨的阴`茎撞得火辣辣地疼。
填得那么满,我根本吸不动,只能小心地舔,严凛还是没有任何停歇下来的意思,反而越来越往里进,仿佛要捅破我的喉咙一般。
我被堵住口腔,连求饶的声音都发不出,抓着他的小腿,有些承受不住,收不住的牙齿轻碰上他的茎`身表皮,我决不是故意,严凛却好像被我这种类似“挑衅”的行为彻底激怒了。
严凛抓着我的头发让我仰起脸来,深不见底的眼眸里是野兽被挑战权威后的暴怒,我预感不好,但还没等我做好准备,他就狠戾地扣住我的脑袋,用力往他下/身一揽,直接整根捅到我的喉管的最深处,我控制不住飙出来眼泪,喉管发出撕裂的疼,甚至可以清晰地感知到那冠状沟卡死在我的喉管上上下下摩擦。
脸也被迫埋进他的腿心,粗粝的毛发扎在我的面颊上,毫无掩盖的腥臊的气味闷得我几乎无法呼吸,双手像八抓鱼一样攀上他的腰际,犹如溺水的人找到救生板,勉强撑住胳膊,抬起头看他。
严凛已是双眼赤红,完全不再是平日里那种游刃有余的冷静,我害怕,想喊停,却忘记嘴巴里被他堵得死死的,即使发出声音也是破碎的呻吟和呜咽。
他按住我的肩膀,不留一丝余地地进出抽/插,如此凶狠的动作,把娇嫩的口腔内皮都磨破了,铁锈般的血腥味儿开始在嘴里蔓延。我的姿势也不知何时变成了跪在他身前,这种近乎臣服的羞耻样子却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欢愉满足。
他的疯狂,他的失控,他终于不能在我面前故作冷漠了。
严凛不知我这些想法,还在进一步开垦,步步直逼喉咙底部,我难以抑制干呕的条件反射,但口腔、喉管都被严凛不留空隙地填满和占用,整张脸被憋的通红,在窒息的前一刻,严凛才稍稍注意到我,扶着我的脑袋,往后退了一些。
我得到些许赦免,讨好地揉了揉还在外面的囊`袋,严凛按在我肩膀上的手又是一震,呵斥道,“别动了。”
直到我颧骨两侧的肌肉因为抻了太久而抽疼,两腮因为长时间的吮/吸动作而酸痛,严凛才有了要射的意思。像预告一样,先是沉甸甸的两颗囊`袋在我的手里兴奋地跳了跳,随即而来的才是在我嘴里爆发出来的腥膻粘液,这完全不受我的意志管控,我都没有权利决定是否咽下,这些液体就已经强制灌进了我的胃。
等到完全发泄完,严凛从我的口腔里退出,我整个人失去了借力点,靠在他的膝盖上止不住地咳起来,激烈的口/交让我的眼泪和鼻水都被呛了出来。
脸上糊作一团,整个呼吸道像被人割开了一样,疼得我已经失去了语言功能,剧烈的咳嗽是此时能发出的唯一声音。
严凛停止了暴虐无道的征伐,抚上我的后背帮我顺气,“好点吗?”
我像狗一样伏在他膝头,任他安抚,半晌后才挣扎着站了起来,去卫生间漱口。
严凛紧跟在我后面走进来,还是不说一声就打开了灯,明晃晃的光照在水池上方,漩涡里全是我刚吐出来的水,混合着白色和红色的拉丝。白色的是他的精/液,红色的是我口腔和喉咙里出的血。
我别过头,不好意思再看,严凛却盯着一动不动,等到水完全流进水池,才过来拉住我,另一只手作势要捏开我的嘴。
可嘴唇因过久的张大和暴力摩擦而充血,禁不起他这样的力道,我眼底迅速蓄起了泪水,忍不住抓过他的手掌,在手心写了个“疼”字。
他愣了愣,松开了钳住我的手,任由我走回外面的沙发躺下,然后又跟过来坐到对面的沙发上,我说不出话,又难受得紧,闭上眼睛随他去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我才知道什么是痛不欲生,喉结处隔着皮肤都能肉眼可见地肿了起来,喝水对我来说都是上刑,喝的第一口就疼得喷了出来。
整整三天,我都只能靠手机打字和严凛对话。
不过应该是对我心生愧疚,严凛留我在这里一直住了下去,还打算把唯一的床让给了我。
我都寄人篱下了,怎么还敢雀占鸠巢,最后的结果就是他每天都要等我睡着了才会回房间,他也不说话,我开始觉得尴尬,但是拗不过他,最后就变成了习惯他在我旁边才能入睡。
等到第四天,我终于可以开口说话了,虽然沙哑的嗓音像破锣一样。
晚上他一从浴室出来,我又贴上去挑拨他,这种事情一回生二回熟,再说我本来就对他很痴迷,看他那种失控的样子,更是让我通体舒畅。
他沾着水汽的大掌扼住我的手腕,低声问,“不疼了?”
我不回答,也不挣脱,默默抬起膝盖去蹭他的档部,他被我蹭得呼吸急促起来,不自觉地放开了攥着我的手,我得了自由,更加大胆地把手伸进了他的裤子里,不算熟练地揉搓起来。
严凛总是冷冷的,唯有那一处有些温度,这也是我喜欢这里的原因。
我踮了踮脚,学着他放低声调,在他耳边软语道,“疼,所以你一会儿轻一点嘛。”
我说得话让自己都脸红耳热,不怎么好意思看他的表情,就再次被他拉进了卧室。
这天他确实比第一次轻柔了很多,但也只是和那种暴虐相比的轻柔。
我的喉咙还并没有痊愈,被他顶着还是有阵阵刺痛感,因痛感而刺激分泌出来的大量唾液被我悉数舔舐在他的茎`身上,充当润滑剂,方便我尽根吞吐。
严凛很吃这一套,发出舒服的闷哼,手指绕在我的头发里,刺激得我也是舒爽,更加卖力地吸/吮。
他收了很多力气,既没有全根没入,进出也轻缓了许多,磨过口腔黏膜的时候都不怎么疼了,只是最后射出来的时候还是有点失控,重重抵在我的上颚,喷涌出的汩汩精华迅速填满了我的嘴。
其实可以选择吐出来一些,但我没有,夸张地在他面前做了个吞咽的动作,他眼底的红又汹涌起来,我见好就收,松开嘬着不放的嘴巴,让他了退出去,只剩一个头部的时候,我才再次微撅起嘴唇,贪得无厌一样吮了吮还冒着汁液的马眼。
严凛额头上的青筋都露了出来,看我的眼神好像要把我拆吃入腹,依靠着强大的定力才退出了我湿热的口腔。
堵住咽喉的东西离开后,没有上次浓烈的血腥味儿,只剩下最原始的精/液腥气,我无意识地皱了皱眉,含着残留的一口液体小声咕哝了一句“好腥。”
严凛用指腹抹掉我嘴角溢出的液体,抽了几张床头柜的纸巾,递到我面前,“吐出来吧。”
“不要。”我仰起头看他眼睛,喉结动了动表示自己的满腔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