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狗舔到最后应有尽有 第14章

眼看着他表情又开始变得狰狞,我不敢再撩拨,迅速地从地上爬起来去卫生间解决自己也有所反应的欲/望。

第24章

从浴室里出来,看到严凛还坐在床边,整个人像被抽了魂一样神游天外,我坐到他旁边,身体上保持着绝对安全的距离,小声问了句,“什么时候回去?”

“下周三。”他放空的时候,声音都像上了发条一样机械。

“啊……那只有一个礼拜了。”我有些失望,手放在他膝盖上摩挲,试探着问,“回去是不是就没机会了?”

他猛地转头看我,压不住眼底的暗流涌动,半天才哑着嗓子问我:“你故意的吧。”

我无辜道:“故意什么了?我喜欢你,你又不是不知道。”

他拨开我的手,起身走向浴室,我刚有点气馁,又听到他在关门前不清不楚地留下一句,“回去再说吧。”

这样等同于默认的回答让我信心倍增,之后的几天趁着他出门没少在手机里搜索教学视频,晚上又缠着他“练习”, 可惜严凛是个自控力极强的人,在这种事上也不会例外,直到我们启程回波城,我也只得到了两次实践机会。

临走前的一晚,他硬的要命,即使我使出浑身解数来让他舒服,就是怎么也不射,意乱情迷之间,竟然把我从地上拉起来抱上了床,我还没反应过来严凛的意思,就被他碰到了下/体。

冷不丁被人摸到要害,我吓了一跳,条件反射般要推开他,无奈身上被情/欲上头的人死压着,一点都动弹不得。

我没想过他能接受到什么地步,所以也就做好了接受一切的心理准备,身体刚放松下来,严凛的手又突然从我还绵软着的器官上移开,目光也冷却下去很多,一言不发地把我裹在被子里,自己去了卫生间。

我被他这么两极化的操作搞懵了,想了半天才大概明白过来他应该是在气我没反应。

我一直都不是欲/望强烈的人,刚刚又把主要精力都集中在了服务他上,当然不能那么快起状态。本想等他出来的时候解释一下,但他在浴室待的时间实在太长了,长到我不知不觉就这么睡了过去,早上醒来时,发现自己居然还躺在床上。

身边空空的,却明显有躺过人的褶皱痕迹,我震惊之余,又发现严凛已经不在房间里了,连同他的一切私人物品都消失不见。

他不会是自己回去了吧?

刚起床脑子还转不过来弯,我一想到有这种可能性就顿时心灰意冷了,连电话都不肯打过去问问。

我固执地认为是严凛自己走了,边刷牙边要订回去的大巴票,外面却响起意料之外的开门声。

“你怎么回来了?”我嘴里的牙膏泡沫还没来得及吐,又急又喜地问刚进门的人。

严凛放下手里提的东西,皱着眉头看我一眼,“把嘴里东西吐了再和我说话。”

我讪讪地又回到水池边,刷完牙,洗完脸,一切收拾干净才出来。

严凛还是没搭理我的意思,隔着餐桌把买好的早餐推给我,眼皮都没抬地吩咐,“两个小时后出发,抓紧收拾东西”,

我被他冷落习惯了,早上又经过自己的一通胡思乱想,此刻有些劫后余生的开心,忍不住去抱他。

自从陷入这样的关系后,我已经十分适应这些亲密的肢体接触,他从没反感过,今天却明显挣了挣,不愿意和我过多接触一样。我心里难免失落,但还是听话地去收拾自己的行李。

等到上车的时候,我才知道严凛是真生气了。

他一大早出门买的东西被堂堂正正地放在副驾驶上,而我只能可怜巴巴地坐到后排,一开始还强行和他聊天,得不到任何回应后,索性放弃,躺在后座玩起车里的ipad,应该是严潇玩过的缘故,里面的游戏很新很全。

玩着玩着又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我伸了个懒腰,把下巴支到前排的座椅上,“还有多久到啊?”

“一个小时。”严凛手握在方向盘上,语气官方,目不斜视。

他态度明显比前几天都冷了很多,满脸都是要和我保持距离,我不知道他怎么能因为这么件小事别扭这么久,可好多事错过了解释的最佳时机,就有点说不出口了。

比如我“昨晚没硬”这个事儿,此时再说就属于越描越黑了,而且显得我在暗示什么一样。

但我不想他一直不高兴,软声软气地先示好,“回去之后,我还能不能去找你?”

我承认这问得有些多此一举,因为本来就是说好的事情嘛。

他抬头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面无表情地吐出两个字,“不能。”

我被这么不留情面的拒绝说得愣了愣,明明是他默认过可以的,怎么又不行了呢?!他怎么能这么无情,用完就扔啊!

我脾气上来了,看到外面的路已经进了波城的市区,咬咬牙狠心道,“停车吧,我自己打车回去。”

严凛充耳不闻,又利落地给车落了锁,瞬间把我气得说不出话,切实体会了一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受。

等他压着最高限速开到我家的时候,我已没耐心再给一个好脸,“砰”一声甩上车门,也不管这么高档的车我能不能赔得起,粗暴地打开了后备箱,举起近乎超重的行李就上了楼。

我觉得自己有了一点点恃宠而骄的资本,毕竟严凛对我的技术还算满意,这次不想卑微低头了,想等他主动联系我。

然而这样的想法简直是痴人说梦,等了快一个礼拜,严凛也没有找过我半次,我的生日却这么无声无息地到了。

我不爱热闹,生日又是在暑假,所以长这么大很少开聚会派对,基本都是在家凑凑合合过。

可今天什么都没有,孤零零的一个人在空房子里不说,还要忍受这种磨人的“冷战”,实在是太憋屈了。

寂寞和空虚促使我屈服于早起的生理反应,我闭着眼睛握上的那一刻,不知触发了什么记忆开关,不受控地想起那晚严凛的触碰,想起在纽城发生的那些混乱之事,想了半天不仅没发泄出来,还有立体环绕在耳边的的他那句冷若冰霜的“不能”。

这下可好,我怎么也打不出来了,憋急了也气急了,不管不顾地拨了严凛的电话。

他接的倒快,但平平无奇的一声“喂”听不出什么情绪。

明明知道是我,还这么假惺惺地装,真没意思,我不想和他废话,很是直接地说,“严凛,我难受。”一句话音调七拐八拐都要到天上去了。

电话另一头里是还是他沉稳的声音,不怎么经意地问:“怎么了?”

我咬了咬唇,豁出去般道,“自己弄不出来。”

听到他开始变得紊乱的呼吸,我心里才终于痛快了些,变本加厉地勾/引,“你来帮帮我好不好。”

严凛迅速挂了电话,我又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了,心惊胆战地等着,不到半小时,就收到了他的信息,“下楼。”

不懂他两个字为什么还要加个句号,这么小小的一个标点,就让人感到他没有任何波澜的语气和动作,十分不爽。

等走到楼下,我看他又开了新车,这次是一辆越野,和严凛本人的形象不太吻合,打开车门坐进去,严凛还是一张冷漠的脸。经历了在纽城的几次待遇,我早已知道不能从这幅清心寡欲的外表下了解他。

我对越野车并没有什么研究,凭借着最普遍的认识去找他身侧移动座位的扶手,严凛按住我的手,明知故问道:“干什么?”

“你不空出来位置,我怎么……过去。”

他还是没把座椅往后挪,手指动一动,按了某个中控台的按钮,隔在我们中间的扶手箱倒是自动降了下去。我还没有看过这么新奇的操作,随即也明白过来他的意思,跨过去坐到他的身上,再慢慢钻到他腿和刹车脚板之间的狭小区域里。

到底我是个男人,顶在脊背上方的方向盘让我束手束脚,不敢做大动作,伸出去的胳膊有些艰难地够到他的裤子上沿。严凛心眼很坏,居然还系了皮带,我费了半天力气才解开。

“靠我近一点呀。”我气恼道。

他看我这么滑稽的样子也笑出了声,这才屈尊降贵地往后移了座椅,我好不容易有了施展的空间,凑上去刚亲了一口,电话就响了起来€€€€还是我妈发来的视频邀请。

第25章

我尴尬地冲严凛吐了吐舌头,转成语音电话接了起来。

“喂,妈,什么事儿?”我怕严凛等不及,想速战速决。

“没事儿不能给你打电话啊?”我妈埋怨道,很快又温柔下来,“今天不是你生日嘛。”

哦,对,我看了看时间,国内估计都深夜了。

“嗯,是。”我也不知道和她说什么,只知道手里抓着的东西越来越热胀,感觉快爆炸了,我抬头去看严凛,用嘴型说了个“马上。”

我妈还在那边喋喋不休,一会儿问我今天吃了什么,一会儿又问我找没找到女朋友。我不想严凛听见,就用“嗯”、“啊”代替,过了半晌,我妈实在忍不住问我,“你怎么说个话那么费劲。”

“打工呢。”话一出口我就想笑,手不自觉地紧了紧,严丝合缝地感受到来自严凛的炙热温度和骇人尺寸。

“你不是说就干一学期吗?”

“暑假又找了个别的。”

“缺钱吗?”我妈急了,“你要缺钱和我们说啊。”

“不是。”我加快了手上的速度,信口开河地搪塞,“就当积累社会经验了。”

“噢……”我妈舒了口气,又肉麻地喊我,“优宝,生日快乐啊。”

我受不了我长这么大了,她仍要这么和我说话,和严凛距离这么近,即使我已经把音量调到最小了,还是害怕他听到。

又应付了一番,终于把电话挂掉了。

我刚要继续被打断的动作,严凛就把我凌空抱到了他身上。

我不喜欢这种类似人体挂件的姿势,用手无力地推他,“放我下去。”他怎么在这方面和平时完全判若两人的?

他脸埋在我的脖子里,唇瓣贴着我的锁骨道,“不是你说要我帮你吗?”

我现在有些骑虎难下了,不自然地搂住他的腰身,有点难启齿地说,“我和你又不一样,不是用嘴……就行的。”

“我知道。”他简单的三个字让我浑身战栗。我并没有做好准备,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脑子一乱,脱口而出道:“你之前不是说你不是同性恋吗?”

我也不想故意翻旧账的,只是大脑过度紧张而引发的口不择言。

严凛呼吸加重了好几分,应该是又生气了,我连忙哄他说,“那个……要准备很多东西的,我先帮你好不好?”

严凛不回答我,抱着我腰的手也垂了下去,只有还挺立勃发着摩擦在我腿间的巨物让我知道他仅仅是欲求不满,我凑到他耳边,手往下够到他硬热的性`器,用这辈子都没有过的口吻撒娇道:“求你了嘛,直接进来的话,我会很疼的。”

硌在身下的东西比严凛听话多了,一摸上去就激动地跳了跳,我得到了默许,不再等严凛本人的回答,一路顺着他的胸膛又滑了下去,熟练地捧起来,舔了舔已经渗出液体的前端。

严凛即使脸上再冷,还是驾不住我已经出神入化的技术,没多久就按着我的后脑勺射了出来。

看出来他确实很久没发泄过了,射了很久还是没射完,我没想到会有这么多,被源源不断的液体呛得咳嗽起来。为了不弄脏车,我很乖地照单全收,没有漏出来一滴,座位上甚至算得上干爽。

可严凛显然不满足只发泄一次,刚松口的器物还是半硬着,我直觉今天是逃不过去了,微弱地叹了口气,说道:“要不去我家吧?”

严凛按了按我的头,恶声恶气又意有所指道,“你家有能让你不疼的东西?”

“当然没有。”我把脸贴在他的腿弯,喃喃自语,“就是没有过,才怕疼啊。”

良久没再说话,他把我捞起来,抱了我一会儿才闷闷地说:“上楼吧。”

等到我带他走到我家门前,才发现自己忘记了拿钥匙。

他闭了闭眼,一脸想掐死我的表情,我赶紧去拉他的手,竭力挽回局面,“那去你家好了。”

严凛一路都不说话,只是在经过药店的时候,停了车。没过几分钟就拎了一包东西回来,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我真没想到严凛还有这样……热情似火的一面,不过第一次是和他,我自然是乐意的,就是心中难免抑郁,没想到到最后还是要用身体来留住他。

轻车熟路地在上次的淋浴间洗完澡,还没等我吹干头发,他就急不可耐地贴过来,我本来以为自己习惯了亲密接触,但身体还是不住地发抖,而且那种恐惧和紧张完全压过了对方是严凛的喜悦。

“害怕?”他语气已经是我听过的最温柔了。

“不是。”我转身抱他,试图让自己冷静。

他摸了摸我的头发,突然松开了我,“害怕的话,今天就算了。”

我绷紧了身子,内心却真正放松了下来,有一种上断头台前得知改日再审的侥幸心情。

严凛把我拉开了一段距离,又帮我把头发彻底吹干了,吹风机的噪声余音里,留下一句“你先自己玩会儿吧,我出去一趟。”

没等我缓过神儿,他就换了衣服,走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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