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狗舔到最后应有尽有 第56章

见他进来,父亲并没有对画稿做出任何评价,虚虚地合拢了一桌子的草稿,简洁直白地通知他,“严凛,我们要回国了,爸爸希望你能进入一个新的专业学习。”

严凛默然地点了两下头,从始至终没说一句话又退出了房间。他知道自己没有能力去反抗什么,在一个没有能力、羽翼未丰的年纪,他不会做以卵击石的蠢事。

又过一年的秋天,严凛离开了S大的建筑学院,没有再进过画室,也没有再画过画。

转眼竟也过去了这么多年,严凛再看身边的人,偶尔也会觉得神奇,他们之间,任谁少走一步路都不会是今天的结果。

他很想告诉夏优的是,爱情并不存在那些所谓的“如果”,命中注定在一起的人不会甘愿被分离,兜兜转转、曲曲折折,他们总能找到对方。

第82章 番外3.0 Something Borrowed

这年夏优既加薪又升职,工作越来越忙碌,等再有时间去S大的时候,已经是严凛的毕业典礼了。

趁严凛和教授合影的机会,夏优也偷偷掏出来手机拍了张照,这几年,他无数次提出过给严凛照相的要求,全都被否决掉了,不知道今天是不是因为长辈在场,严凛不仅没捂住他的镜头,反而很配合地对视了一眼。

两人从学校草坪往停车场走,夏优沉迷着欣赏手机里刚照的照片,路也不看,严凛一手牵着他,一边也低头看了一眼,破天荒地夸了一句,“还可以。”

夏优惊到瞳孔地震,张口结舌半天,半猜半问道:“毕业了心情这么好吗?”

能从自己喜欢的专业毕业的确是件令人开心的事情,但对于严凛而言,这还不至于让他“丧权辱国”,他笑了笑,瞬间起了捉弄人的心思,贴近身边人的耳朵,低声道,“那倒不是,奖励你昨晚的。”

夏优的脸“腾”一下热了,提起昨晚的一切就只有面红耳赤的份。

起先是严凛在衣帽间挑毕业典礼的衣服,他自告奋勇去当参谋,结果不知怎么两个人都没把控住,靠着柜门做了一次,然后一路做到客厅,做回卧室……就连洗澡时也没歇着,等好不容易停了欲/火,饿到去厨房煮面,还被按在料理台上又来了最后一次。

想到这些,夏优顿时有些哀怨地说,“严凛,你现在太不纯洁了。”

“是吗?”严凛丝毫不介意被批评,悠闲地抽过来夏优的手机,不经意地调出来删除的选项,拇指上上下下划动,淡淡道:“那我帮你把不纯洁的东西都删掉好了。”

“……”夏优被拿住命门,立刻败下阵来,认输道:“我错了我错了,你比天使还纯洁。”

恰好这时进来一封Ovenue的工作邮件,严凛也就顺势把手机还给了夏优,待夏优回完邮件,才发现自己已经坐上了车,而眼前也不是回家的路,便扭头问了一句:“你是不是开错了?”

严凛看他一眼,提醒道,“今天不是要去张宇扬家?”

“噢……对。”夏优卡壳了一下,这才想起来此事。

算起来,张宇扬搬来金山也有小半年了。年初时,他跳槽进了金山一家知名软件公司,工资高,福利待遇也好,最近刚开始放了个小长假,张宇扬准备带女朋友回国玩一趟,但正值暑期,出游的人多,很多宠物店的寄存服务都爆满,只好又来拜托他们。

虽然夏优仍不喜欢猫,但这点儿忙还是乐意帮的,让他颇为不爽的是,关于此事,张宇扬问的不是他,而是问的严凛。

张宇扬目前工作的公司和SEArch同在一座高新科技园,和严凛交流的机会和内容多,两人熟悉起来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真正让夏优挫败的是,自己在美国本就没什么好朋友,如今却貌似和严凛的关系更胜一筹了,他不禁思考,是不是自己的人格魅力比严凛差太多。

在他忧心的功夫,车子已经驶入了市郊的别墅区,尽管位置有些偏,但绿化和基础设施皆很完善。

因为金山在计算机方面的环境优势过于强大,搬来到这里的第二个月,张宇扬当机立断,买房定居,他和女友的赚钱能力都很不错,不太费力地用这些年的积蓄交了首付。

车在一幢崭新的别墅前停下来,比张宇扬开门速度更快的是奔向严凛的Lily,严凛很喜欢它,一手抱起来,摸了摸它的脑袋。

夏优看着这么温情的一幕,翻了翻白眼,小声嘀咕道,“上月不是才见过?至不至于的。”

“Rachel呢?”夏优一进门才发现一层只有张宇扬一个人。

张宇扬“哦”了声,指指楼梯,“楼上打包行李呢,我这就喊她下来。”

“先不用。”夏优制止了他,敏锐地嗅到一阵令人食指大动的饭菜香气,转头便看到餐厅里如同满汉全席般的一桌子美味佳肴,他略带惊讶地问向张宇扬,“这都是Rachel做的?”

张宇扬的女友Rachel是标准的ABC,和他在一起后才学会了正确使用筷子,夏优实在佩服她能做出来这么一桌丰盛菜肴。

张宇扬一手搭着夏优肩膀,乐道:“哪儿能啊,这我一人做的。”

夏优嘴长得更大了,遥想当年他们合租的时候,张宇扬连煮包方便面都要问他加水加到什么位置,不禁发自肺腑地表扬了一句,“扬哥牛/逼啊。”

张宇扬还未接话,一直抱着猫的严凛猛地抬眼看了过来,那眼神让夏优不由自主地一哆嗦,可又想不清自己又是哪里得罪这人了。

三个人只沉默了一瞬,Rachel便从楼梯上跑了下来了,她热情地打完一圈招呼,风风火火地去端烤箱里刚做好的苹果派。

夏优一直觉得她的热情、直率很像某个人,但是他从来没正面问过张宇扬这个问题。

当年他是知道张宇扬追到了江飒,且两个人在一起了一段时间的。可最后毕业时二人还是和大部分跨国情侣一样分了手,江飒来他们家里哭过一场,不过鉴于他当时也处在和严凛分手的失魂落魄中,并没心情去管别人的闲事。

再后来旁敲侧击关心了张宇扬几句,对方都不怎么想多提的样子,夏优也就没再问过。

而今张宇扬已经开始和别人携手同居了。夏优有时会感慨时间从不等人,所有人都是向前进步着的,留在过去的便永远留在了过去。

张宇扬和Rachel回国的飞机定在傍晚,两人行李还没收拾完,因此夏优和严凛饭后并未多待就带着猫走了。

出了门,严凛把车钥匙递给夏优,语气平平道:“回去你开吧。”

夏优一愣,不明所以道,“为什么?”

严凛抱着怀里的猫,完全没有把它塞进笼子的意思,简短地解释了句:“我要抱猫。”

“……”夏优在心里反复告诉自己不要生气,摔上车门上了驾驶位。

一路上两人都没说什么话,进了家门在玄关处换鞋,严凛也刻意不碰到夏优半分,夏优神经再粗,也知道严凛是很不高兴了,主动问道:“你怎么了啊?”

“没什么。”

夏优最怕他说这句,此刻头都大了,倒吸一口冷气,“我又惹着你了?”

严凛把猫放到地上,转过来盯了夏优一眼,却什么也不说。

问一次问两次,严凛都不说,夏优便懒得管了,反正气得又不是自己。

三层楼的房子,两个人想不碰面是太简单的事,夏优关在电脑房里打了一下午的游戏,严凛推门进来找他的时候,都是晚上七点了。

严凛站在房间门口,也不进来,“张宇扬的电话。”

夏优摘了头戴耳机,有点没听清,“你说什么?”

严凛不紧不慢,换了个称呼重复了一遍,“你哥的电话。”

面对夏优满脸的荒唐,严凛也不多阴阳怪气,把手机扔电脑桌上就出去了,夏优一头雾水地接起来才知道对面是张宇扬。

午餐时夏优给他推荐了一家机场内的纪念品店,很适合给国内的亲朋好友带礼物,张宇扬打电话来问具体位置,夏优大概和他讲了几分钟,通完电话,夏优又想起刚刚严凛对张宇扬那诡异的称呼,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严凛闹脾气的原因。

书房、卧室都找不到人,一层客厅也只有猫窝在沙发上睡觉,夏优想了想,继续向下走了一层。

地下室早被改造成了家庭影院,但近来两个人工作都忙,很少有时间凑在一起看一部电影了,想起这白白冷战过去的一下午,夏优在心里疯狂吐槽严凛的幼稚和不可理喻。

大屏幕里在放一部新上线的冒险动作片,夏优走过去把手机还给目不转睛盯着荧幕的人,严凛接过去后他也不走,站了好一阵子,严凛才开口道,“别挡着。”

夏优挺听话地坐到了他旁边,小声说,“你好小气。”

“看电影不挡屏幕是公民基本素质。”

“我没说这个。”

昏暗的影房里,严凛英挺的轮廓随着电影的光线而忽明忽隐,夏优抓住一秒空隙,看到他的喉结滚了滚。

“真因为这个生气啊?”夏优心里有数,却还是觉得很好笑,“我随口来的,你要想听,我也可以叫你声‘哥’。”

严凛稍微偏了下头,眼神落在夏优的脸上,示意夏优此刻便叫一声来听听。

夏优张了张嘴,字到嘴边,才觉得实在喊不出口,别扭道:“你比我小,我怎么喊你哥啊?”

严凛一言不发把头又转了回去,眼睛放在屏幕上,心里又不知道再想什么。夏优不喜欢他这样,只得自己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也不是说不能叫……就……这种事需要一个合适的时机嘛,我平时又不会动不动喊谁哥。”

严凛看也看不看他,脸冷得厉害,问他,“那什么对你来说算合适的‘时机’。”

夏优没想到严凛会追问,这字眼对他来说只是一个普通称谓,没那么多感情/色彩,他看了看严凛那张板着的扑克脸,觉得自己再待下去也没意思了,说了半天,人家根本没有和好的意思嘛,起身便要走,谁知道刚从椅子上站起来,又被人拖着手腕坐下。

更确切些来说,是躺下。

严凛以绝对的体型优势压制着他,隔着裤子,两人的性/器碰在一起,碰着碰着都鼓起来一包。

夏优很瘦,牛仔裤系了皮带还是有一段空余,恰好够严凛将手伸进去,手掌把玩着底/裤里稍稍抬头的部分,那里马上动情地吐出来不少液体,严凛用指腹摩擦过顶端的小孔,夏优全身都跟着发颤,又痒又酥,难耐地要去解腰间的皮带。

可他还没来得及动作,严凛另一只手已伸进他的衣服里,揉搓在他的腰窝附近,夏优只觉得在双重作用下,脊椎骨像通了电一样,没两下就抖着想/射了。

像玩具一样被严凛把玩着,夏优其实什么都决定不了,他咬牙坚持了一会儿,坚持到已经胀得发疼了,偏偏严凛还不肯给他个痛快,坏心眼地捏了捏他的上部,又忽然堵住了出口,夏优从鼻腔里溢出一声呻吟,蹬着腿说,“让我出来……”

他怎么会不知道严凛想要什么,可他也是真的开口喊不出一个“哥”字,他伸手去抱严凛的腰,找到严凛的嘴唇,迫不及待地贴上去,是讨好也是求饶。

严凛不知道是良心发现了,还是被他短暂取悦到了,一边迎合着亲吻,一边移开拇指,力度不大地握了握茎身,夏优脑子中白光一闪,等也等不到下一秒便泄了出来。

内裤里又湿又黏,他却已经失去了自理的能力,陷在高/潮后的余温里,气都喘不顺,刺目的灯光陡然亮起,竟然是严凛用遥控器开了电影室的大灯。

夏优毫无防备地看到自己的裤子裆部慢慢洇出一片湿痕,就像,就像……他想不下去,抬起胳膊遮住了自己的眼睛,挡住了光,挡住了眼前令人羞赧的一切。

严凛不忘提醒他,“你裤子湿了。”

夏优挡着眼睛,气得踹了他一脚,“滚!”

严凛不动声色地把他的皮带解了,缓缓褪下裤子,牛仔裤里面可怜兮兮的,夏优忍得太狠,严凛勾下他内裤的时候,又被猝不及防地射了一手。

眼看身下的人小腹抽动,嘴角耷拉着,严凛意外道:“你……”

他也觉得自己过分了,可他还是无法就此善罢甘休。

从没想过自己会对这种小事这么上纲上线,但是听见夏优喊别人“哥”,他像是被什么刺激了,那种情绪甚至在嫉妒之上,他说不出具体原因,只想想夏优或许也能对他喊出这个称呼,就浑身舒爽,肾上腺素飙升。他一直很在乎自己比夏优年龄小的事情,所以听到夏优说“喊不出口”时,今天这事就更没什么商量的余地了。

严凛把手上的液体抹到夏优后面的入口,两人昨晚做了很久,后面还是软软的,没费多大力气又顺从地张开了。

严凛埋进去一个头,往上顶了顶,夏优可能想抱着他,但是放不下来手面对他,哑着嗓子说,“你先把灯关了……”

严凛亲了亲他的嘴唇,拿过遥控器把灯关了。

房间里又恢复了入夜般的黑暗,唯一的光源是屏幕上的电影,夏优这才肯放下胳膊,抱着严凛的后背,报复般地又抓又挠。

严凛今天硬得格外难受,放进去顶了好一阵子,还是没有一星半点出来的感觉,反而夏优又不自觉地射了两次。

夏优觉得严凛绝对是疯了,动作片里直升机轰炸的声音都盖不过他往自己身上撞的声响,一部电影播到快结束,严凛也没有能放过自己的意思。

而他已经全射/空了,整/根性/器一抽一抽地发疼,提醒他已经精尽,再下一步就要人亡。

“你快一点啊。”夏优不知道怎么才能让他停下来,蹭着沙发柔软的地方往上躲,试图把严凛逼出去。

被严凛发现了意图,握着他的腰就往自己的胯上一撞,夏优头皮发麻,再也受不了了,也不管丢不丢人,哭喊着求饶,“哥,哥,哥!”

严凛听见了也好像是没听见,内心没有波动,下/身的器官像无情的打桩机器在夏优的身体里穿行。

夏优简直崩溃,“我都喊你三声哥了,你还要怎么样?!”

严凛自己也不知道原因,只觉得还不够,他心里的欲/望一刻没有被填平,他一刻不会放过夏优。

夏优只好换着花样地喊,“严哥,凛哥,严凛哥哥?”

喊到最后一声,严凛终于有了一丝波动,心跟着生/殖/器一起跳了跳,哑声道,“再喊。”

“严凛哥哥,”夏优挣扎了一下,彻底没力气了,喃喃道,“哥哥……”

被满足的快感把严凛彻底吞噬,他甚至来不及从夏优身体里退出来,如柱般喷薄而出的液体打满了夏优的肠/壁,整个过程持续了很长时间,夏优已经噎得说不出太多话,带着哭腔骂道:“你他妈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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