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徒张三:他把对方律师送进监狱 第210章

翁雪梅梗着脖子,“警察全部都撤退,退后,放我安全离开,我就放了她。你们……谁都不许跟着我,否则,我亲手毙了她!”

重案三组的警察面面相觑。

孟可欣是他们的同事,他们不敢贸然出手,也怕误伤了孟可欣。

可是,翁雪梅是害得多少户人家家破人亡的罪犯,穷凶极恶,罪孽罄竹难书。

就这么放她走?

那他们就不用回去了,直接脱下这身衣服回家种地去吧。

就在两拨人僵持的时候,薛深淡漠的声音,响起:“翁雪梅,看这里。”

翁雪梅被叫到名字,下意识地看过去。

看到薛深的动作,翁雪梅一惊。

众人也都愣住了。

因为薛深利落地伸手抽走了钱玮手里的枪,直接对准钱玮的脑袋,漫不经心地来了句:“别动,动我就打死他。”

众人满脸诧异。

薛深是疯了吗?

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你……你说什么?我为什么要在意他的死活?”翁雪梅嗤笑着,枪口依旧对准孟可欣的脑袋。

下一秒。

薛深把枪口从钱玮的脑袋上移开,对准翁雪梅,直接开出去一枪。

“砰€€€€”

子弹几乎是擦着翁雪梅的头顶过去的,打中了翁雪梅身后的矮墙。

翁雪梅吓了一跳。

她甚至能感觉到,子弹擦着她头皮过去的时候,烧断她头顶几根头发的焦糊味儿,还有头顶那一抹不可忽视的滚烫温度。

“你、你……”翁雪梅做了个吞咽唾沫的动作,明显是没想到,薛深敢玩得这么大,这么疯。

薛深把刚刚翁雪梅说过的话,一字不落地还给她,“现在你知道了,你不在意钱组长的死活。那你又凭什么觉得,我会在意你这个人质的死活?”

薛深举着枪,对准翁雪梅和孟可欣,面不改色地往翁雪梅面前走。

钱玮着急了,他生怕薛深莽撞,伤到了孟可欣,“薛深,你回来,别过去!”

其他的警察也说:“是啊,你别乱来!”

“别过来!再过来我真的开枪了!”翁雪梅面色慌乱地看向薛深,她额头上缓缓地沁出冷汗,枪口一会儿对准薛深,一会儿又对准孟可欣,开始变得犹豫不决。

她不是不敢开枪。

而是,开枪就像打牌一样。

一旦牌打出去了,她所具有的优势,就会荡然无存。

薛深盯着她:“没有车,没有一千万,也不会放你走。你没有谈判的余地,想都别想。”

翁雪梅完全没想到,薛深敢这么嚣张,她呆住了,周围的人也完全愣住了。一时间,谁都没反应过来,要不要去拦住薛深的动作。

薛深:“你现在把枪放下,否则我身后这些警察手里的枪,足以把你当场击毙。今天这件事情,只有两个结果。要么是你束手就擒,要么是你当场被击毙,没有第三种可能!”

他的话,让翁雪梅哈哈大笑,眼底渐渐溢出一抹疯狂,“既然我做了那么多的恶事,就算我束手就擒,等待我的也不过是死刑立即执行,我也不会又一条活路,那么……你凭什么让我束手就擒?我就算死,也要带着这个警察,让她给我陪葬!”

薛深一直微笑着。

但下一秒,他说出来的话,却让翁雪梅措手不及。

第225章 真相惨烈

薛深说:“你是在报复吧?”

莫名其妙的一句话,在场的警察满脸诧异,茫然地看着薛深。

翁雪梅的脸色,却瞬间变了。

“你说什么?”翁雪梅阴沉着脸,表情狰狞。

薛深轻晃了晃因为举枪而酸麻的手腕,慢悠悠地说出一个数字。

“562.”

“我说的对吗?”

薛深话音落下。

翁雪梅举起枪,抠动了扳机。

“砰€€€€”的一声枪响。

钱玮脸都白了,他不是怕开枪,而是怕翁雪梅的子弹,伤到孟可欣或是薛深,“薛深……”

薛深纹丝不动,泰然自若地站在原地。

他神色淡漠地看着,翁雪梅把枪口对准天空,近乎崩溃地朝天空开出一枪,持枪的手腕都隐隐有些颤抖,她满脸不敢置信地看着薛深,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瞳孔地震地嘶吼道:

“你是怎么知道的,你是怎么知道的,是他……是他……是陆温,是陆温告诉你的,对不对?”

“你都知道什么,你还知道些什么?”

周围的警察面面相觑。

谁也不知道,562,到底是什么。

报复?

翁雪梅是在报复?

可是,翁雪梅用了二十多年的时间,在全国各地流窜作案,拐走贩卖掉的女性受害者人数,不下五百人。

是什么样的仇恨,能让她费尽大半生的时光,辗转于全国各地,不惜祸害五百多名受害者女性,也要疯狂报复?

薛深微微笑了一下,问翁雪梅:“可以谈谈吗?”

翁雪梅不动。

只是满眼警惕地盯着他,“放下你手里的枪,否则,我现在立刻要了她的命!”

翁雪梅把枪口往孟可欣的太阳穴上又顶得更紧了几分,她视线直勾勾地落在薛深身上,“既然你知道562,也知道我在报复,那你应该知道……我就没想活,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跟她同归于尽,跟你们这里所有的人,同归于尽!”

话音落下。

翁雪梅居然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了一颗手雷。

饶是重案三组的警察,已经身经百战,见过不少大场面,也抓获过一些配备有重型机枪的特大犯罪团伙。但是,像翁雪梅这种直接从口袋里摸出一颗手雷的,真的不多见。

周围的警察眼底闪过惊色,大气不敢喘一声。

要是这颗手雷引爆了,他们死不足惜。可是……后面的精神病院里,可是至少有几十名甚至是上百名的受害者女性,那些受害者都是无辜的。

“你们所有人,把手里的枪,都放下!”翁雪梅拿着手雷的手,紧紧地环在孟可欣的脖子上,另一只手勾住了手雷的拉环,只要轻轻这么一拉,所有人都会没命。

静,落针可闻的静。

现场,没有一个人动。

“都把枪放下。”薛深缓缓开口,第一个放下了手里的枪。

他缓缓弯腰,把枪放在地面上,一脚踢到不远处他够不到的地方。

周围的警察纷纷放下了枪。

薛深面色平静地走到翁雪梅面前,此时,孟可欣已经呼吸困难,被翁雪梅勒得脸色发青,急促地喘着粗气。

翁雪梅:“我从小,就没有母亲。我父亲酗酒,吸毒,赌博,什么都做,直到某一年我过生日的时候……”

“我父亲好像变了一个人,给我买了漂亮的蓬蓬裙,漂亮的公主鞋,还有蛋糕。”

说到这里。

翁雪梅饱经风霜的眼睛里,划过一抹怀念。

“可是……”翁雪梅的话锋一转,语气变了,“那天晚上,我喝醉了,他把我一个人扔在了酒店,还把我房间的房卡给了李总。”

“李总是他赌博的债主,他欠了李总整整十万块钱。”

“而我,”翁雪梅眼角滑下两行热泪,“而我,就是他拿来抵债的一件商品。”

“他给我买的蓬蓬裙,给我买的公主鞋,都不过是给我这件商品买的包装纸。但是,商品,注定是拿来送人的。”

翁雪梅的神色,愈见疯狂。

她歪着脑袋看向薛深,语气突然就变得疯狂,“你们每个人都问我,为什么要犯罪,为什么要害人,为什么要作恶,那我呢?我翁雪梅的人生,凭什么就要在一个接一个的男人床上度过?凭什么??”

被翁雪梅挟持着的孟可欣,眼底闪过一抹震惊。

他们重案三组不止一次地调查过翁雪梅。

可是,翁雪梅似乎刻意抹去了她的信息。

翁雪梅的父母,翁雪梅的家庭,翁雪梅的童年,他们什么都查不到,一无所知。

而这些,连警察都查不到的东西,薛深是怎么知道的?

孟可欣疑惑地看着薛深。

薛深没说话。

他看着翁雪梅头顶漂浮出的一个浅蓝色法槌,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在精神病院的时候,他就看到了翁雪梅头顶的蓝色法槌。

但薛深只知道。

这是系统给他的【罪恶值技能树】的作用。

淡红色的法槌是有罪。

浅绿色的法槌是无罪。

可是,蓝色的法槌是什么?

他不知道,刚刚在精神病院的时候,钱玮失态,他在判断出翁雪梅就混在病患之中的时候,只来得及匆忙地带了钱玮出来,根本来不及去细问系统,蓝色法槌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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