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些死士……就算那人神通广大,能背着雁王殿下跑到地面上来,可他又怎么能在谢时观的眼皮底下,欺负着他的贴身亲卫,还把人的肚子给……给搞大了呢?
随着这些思路一条条地被否决,最后便就只剩下了一个真相€€€€
那位不知名的混蛋其实是雁王殿下,那这榻上的“孽种”,想必也是他的。
沈向之原本心里还存着几分疑虑,可到这见了殿下,那点疑虑顿时也烟消云散了。
如果那位奸夫不是殿下,沈却和那崽子眼下哪里还有命在?早就被谢时观就地处决了,怎么还会背着他走,做出那样亲昵的举措?
沈向之猜到了那奸夫,却猜不准这场事故的来龙去脉,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看着沈却:“你是自己愿意的……还是别的什么?”
沈却不知该怎么答,只是摇着头。
事到如今,问这些早没有意义了,殿下若是想要他,这哑巴就是不愿意,又能怎样呢?
怕他要更难堪,沈向之忍着没再追问下去,随后很生硬地把话锋一转:“那崽子多大了?”
“一个多月,”沈却比划着,“快两个月了。”
“取名了吗?”
沈却本来想过去,在他手里写一写,可忽地又想起殿下说他取得那两个字不好听,因此稍一怔楞,便又摇了摇头。
这么屁点大的崽子叫什么名,也并不重要,沈向之本来也只是没话找话地想同他多说几句。
顿了顿,他又开口问:“殿下那里,是怎么和你说的?”
他是怕这哑巴对王爷半点心眼也不揣,无声无息地吃了亏了,也不知道要和他们讲。
“这小崽子,殿下认是不认?”
“你呢,回去还做你的近侍,还是旁的什么?”
谢时观是和他说过一些,可这哑巴却总以为殿下是说着哄人的,也可能是实话,可兴起时说的话,等以后淡下来了,未必就还能算数。
思来姑且还是殿下的血脉,就算不得他看重,至少也还是个小主子,可他这样的身份,这样畸形的身体,留在王府里,不尴不尬,又算个什么呢?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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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追到这里了,你们肯定知道的。(指手画脚
第七十五章
不等沈却斟酌完要如何答话, 雁王殿下招呼也不打一声,忽地便掀帘进来了, 瞥见沈向之, 他语气一顿,似笑非笑地:“不是说是去清点一下兵卒人数么?怎么点到这儿来了?”
沈向之很自然地一回身,仿佛他方才什么话也没问过, 朝着谢时观微微一颔首:“卑职听闻沈侍卫腿上有伤,恰好经过, 便顺带着送了瓶伤药过来。”
他叫得那样生分, 好像他真是顺带着送药来的,只是尽一份责,并不为了私心。
沈向之这话着实叫人挑不出毛病来, 因此谢时观只一抬手, 便让他退出去了。
“方才和你那师父都谈了些什么?”为防这路上还藏有缪党余孽,谢时观身上也换了一套轻甲, 贴过来时身上冷冰冰的, 胸前那一块护心镜抵着他,又硬又凉, “说我坏话了?”
那哑巴忙摇了摇头, 有些变扭地躲着他, 这样的姿态不大好抱,因此殿下便干脆把他抱坐到了自己腿上, 而后鼻尖抵在他后颈上蹭了蹭,嗅他颈上的香。
沈却一向很怕痒,悄悄往前躲了躲, 可随即便又被他给拉了回去。
“什么时辰上的药?”殿下看着他那只腿。
沈却眼下正背对着他, 不好答, 因此便只在殿下手心里写道:下山时。
他们才下山时还是清晨,这会儿却已经是人定之初了,谢时观想也不想,伸手便去拿那几案上的药瓶。
沈向之身上带着的这伤药见效比那小寡妇自个调配的肯定要快得多,只是抹上去时怪疼的。
这哑巴的伤处比较高,冬日里穿的亵绊下摆微收,不好往上卷,殿下明知卷不到那个位置,却还要故意动一动手,然后很遗憾地:“怎么穿得这么紧,这要怎么给你换药呀?”
“你方才自己是怎么换的?”谢时观在他颈侧低笑着,“教一教我啊。”
沈却不知道那要怎么教,因此便有些难为情地在他手心里写:我自己……
那“来”字才写到一半,谢时观便伸手攥住了他那根指头,叫他没法再继续往下写:“你怎么那么烦啊?本王要纡尊伺候你,你该偷着乐才是,怎么还总要驳我?好大的胆子。”
他这样说着,语气里带着一点点凶,可话里似乎并没有真要怪罪他的意思。
手上却探进他衣摆,轻轻巧巧地一扯,那柔软滑腻的丝绸料子便落了下去。
那成衣铺里并不卖里衣,殿下又嫌他自己做的那一身麻料里衣扎身,因此便很霸道地把这哑巴那两套换洗的里衣给缴了,而后也不管他合不合身,逼着要他穿自己带来的那几件里衣亵绊。
沈却别无他法,若是不肯穿,那外裳里便要空空荡荡的,更不得体。
下了这亵绊,底下没衣料阻隔着,殿下身上那袍肚底下便是皮革连缀着坚硬的甲片,硌在这哑巴身下,蹭得他疼了,他也不好意思说。
可谢时观却像是压根没觉察一般,很温柔地俯下身去,托起他那只伤腿,他人往下压,沈却便也一道被挤在那中间,动也折磨,不动也折磨。
好容易让他换好了药,那被伺候着的哑巴鼻尖上却像是冒出了一点汗,殿下探向前,很亲昵地去碰他的鼻尖,而后又笑一笑,明知故问地:“分明是本王给你换的药,怎么还累着你了?”
沈却心跳得好快,也不知道要怎么答他,因此便只俯下身去,去捡那褪在绒毯上的那条亵绊,谢时观却按住了他手,不许他穿。
“今晨本王在山上背了你一路,”谢时观很委屈似的,“那山路那样难走,都要累死我了,你却连一句感谢的也没有……”
“以往在王府里时,你把事儿办得好了,本王是不是都会嘉奖你,嗯?”
那哑巴却愣在那里,不知道有没有把他的话听到耳朵里去,殿下却总觉得他是故意的,故意不回应,故意要拒绝他,因此便咬上去,咬得他皱起眉。
“你不要给本王装傻,”谢时观把他往上推,显然是不打算轻易放过他了,“本王想要什么,你知道的。”
察觉到那哑巴的抗拒,谢时观贴到他耳朵边上,低声哄着骗着:“知道你腿还伤着,我只摸一摸,过一过瘾,不往里头去。”
……
那刚睡熟的小崽子被殿下给递出帘去了,究竟是让谁给抱着了,沈却也没看清。
怕他膝盖硌着了,殿下还好心在那厢壁边上另铺了张厚绒毯,而他轻而易举地就抵开了那哑巴的膝,将人往厢壁上压着。
那哑巴被他粗重地往里推着,越来越挤,因此他只能抬起小臂抵在厢壁上,谢时观蹭在他身后,又黏又重地吐息欺着他。
这马车还在疾驰着,一晃一晃的,沈却忽然有些怕了,怕殿下不守诺,又怕叫外头的兵士们听见,他们这只车厢,从晨起开始,便一直是沈向之守着的,这厢壁这样薄,谢时观又从来不肯收着……
万一、万一叫师父察觉到了什么,他往后怎么还有脸见他?
可谢时观才不管这些,这哑巴越是挣,他便越要将人往里压,这样的姿态,沈却几乎没有一点反抗之力,越是向外推,便越是深。
一开始是疼,后来便成了麻,这哑巴在这刺激的浪潮里感到了几分掩不住的快活,可羞耻和难堪却依旧占据着他的脑海,叫他怕,也叫他觉得自己已无可救药了。
师父和那些兵卒都在厢外候着,离他那样近,说不定就隔着一面薄薄的厢壁,站在他面前,他怎么还会觉得快活呢?
眼见他额抵着那厢壁,随着车厢的摇晃便要时不时地往上磕,谢时观心疼地用手掌托住了他前额,而后又一点也不心疼地咬着他的肩。
沈却的双膝支不住了,人微微滑下去,可这却更顺了谢时观的意,这一下实在太深了,那哑巴连呼吸都滞住了,眼泪涌出来,滑坠到下巴尖上,落雨一般地下坠。
谢时观贴着他鬓角,细细吻这哑巴的眼睫,却尝到了满嘴的咸涩。
“我很轻了,”谢时观只有嘴上是温柔的,“你哭什么?好委屈啊。”
以往他都只顾自己舒坦,并不管这哑巴疼不疼,见他禁不住地落泪,便缓了动作,很慢地进着,直到看到他随着他的动作颤起来,这才又发起狠来。
他忍了太久了,有那么四五日、还是五六日?记不清了,可这哑巴总在他面前晃着,害他总是想,又不舍得吃,弄得现在是半点也忍不住了。
“阿却,”他喊着他,耳边全是那低沉的喘息,“阿却……你喊我一声,你喊我一声。”
殿下总喜欢这般强人所难,明明知道他连半声也哼不出来,却非要逼他说话。
“你该唤我什么,”谢时观把他弄得那样狼狈,浑身都弄湿了,却还不肯放过他,“唤我什么,你说啊。”
“你说不出,我替你喊,”殿下很不要脸地贴在他耳边,故意那样黏、那样腻地念着,“官人,还是夫君?”
“郎君呢?你喜欢吗?”
谢时观见他那样羞耻地闭上眼,看他羞得都要哭了,心里便和身上一样快活,因此便继续黏着他道:“沈郎、我的郎君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故意往那不要命的地方碾着,那哑巴身上登时便红透了,一直在抖,那样艰难地想要挣出来,似乎想要和谢时观说些什么。
他很想解手,已经到了要憋不出的地步,可喊不出声音,又被压在这厢壁上,连比划也做不到了。
因此便只能挣着,向后偏着头,妄图吸引他的几分注意。
可谢时观不知是没注意到,还是刻意地不肯搭理,动作一点也不肯缓,反而还变本加厉了。
沈却失神了半晌,眼前好一阵都是白的,那样用力地仰起颈,不知是痛快了,还是痛的,只觉得下头一热,而后便再也收不住了。
……
谢时观也没想到会把人弄成这样,要是以往那些床伴敢在自己面前这般,殿下一定已经皱着眉把人丢出去了。
可沈却这样,他却一点也不嫌脏,反而更想要他了,而后又咬着他耳垂:“你怎么和那崽子一样?知不知羞啊你?”
“就那般快活吗?都这样了,你还不肯认?你还不肯认啊……”
等好容易回过神来之后,沈却连哭也哭不出来了,震惊地看着底下那一片狼藉,他已经拼了命了,可却还是收不住,车厢晃一晃,便还要再往外溢一些。
沈却没法回答谢时观的话,他只觉得自己好脏,很怕看到殿下嫌弃的眼光,那种难堪和自惭都快要把他整个地给吞噬了,仅剩下的那一点点自尊,也都碎得不能再碎了。
他恨不得自己现在就死了。
可谢时观却似乎并没有要嫌他的意思,反而把他从那绒毯上头抱起来,困在胸前,在他那哭湿了的脸颊上细细密密地吻着。
“不怕啊,”殿下抵着他额,觉出这哑巴的害怕,因此便先停了下来,又空出一只手,抚着他背脊,呓语似的,“没事的,我没嫌你,不嫌你啊……”
这哑巴这样倔,就算弄得痛快了,他也不可能会坦诚地说自己喜欢,嘴上不肯坦诚,身上的反应却是掩不住的。
他这样子,谢时观反而喜欢得紧。
殿下说的话,沈却不知道有没有往心上去,双眼都贴在他肩上,止不住地啜泣。
谢时观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伤心,拨抚着他散下来的发,编着谎去哄:“哭什么啊?旁人也这样的,若是弄对了,那些人也都要这样的。”
那哑巴也不知道信没信,可啜泣声却轻了些,肩胛也不再抖了。
殿下见这招有用,于是便仗着这哑巴只跟过他一个,什么也不懂,继续哄骗着他:“你要是不信,等回去了,本王带你上门去访一访,你自个去问问他们,看本王有没有骗你。”
沈却哪有那个脸,真去向旁人打听这种事,谢时观就是吃定了他不会,这才敢撒开了骗他。
“旁人都是快活了才会这般,”谢时观趁热打铁地问,“那你呢?有一点点快活没有?”
这哑巴死活不肯认,不摇头也不点头,倔得要死。
谢时观自认为已经把姿态放的相当软了,可这哑巴却死活都要端着,软的不肯吃,那便只好要他吃硬的了。
“没有吗?”殿下故意地使一使劲,“真的没有吗?”
第七十六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