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小巧可爱的脚趾正蜷缩着抓着地板,白皙中透着浅淡的粉色。
脚踝红绳系的小铃铛在裙摆底下若隐若现,叫人脑海中下意识响起着铃铛高频率响动时伴随着的闷哼和低。吟……
眸色骤暗,辛钤深呼吸换了口气,才勉强维持着冷静。
大跨步上前,他径直将光着脚的少年打横抱起。
骤然重心失衡,燕泽玉心尖一跳,没等大脑反应过来,身体已经提前做出了反应。
藕白如玉的手臂自动攀上男人的脖颈,略收紧。
“就算是春末夏初,入夜也冷,下次不许光脚跑出来。”
“哦。”
随着走路晃动,这裙子的妙处更明显了。
赤红裙摆竟真如海棠花瓣一般能层层撩开,裙摆四面都有高开叉。
辛钤抱起少年时,手掌能触碰到部分柔软嫩滑的大腿,脚踝的铃铛彻底露出,随着男人的步子一步一响。
辛钤抱着人加快了步子,将怀里勾。引人的小东西直觉压倒在了床塌里。
赤红花瓣裙摆柔软地垂着,莹白细长的腿在糜。烂艳丽的赤红中若隐若现,仿佛成熟果实主动爆开深红的外壳,露出细嫩的内里。
叫人眼热心痒。
辛钤凝眸顿了半晌,掐起少年的下巴,指腹抹上那被抿的发白的唇。
血色回流,殷红而柔润,若隐若现的舌尖撩拨心弦。
男人不再压抑欲。望的火焰,垂头将人吻住。
唇齿相贴,鸳鸯交颈。
覆盖薄茧的大掌握住了少年微微弓起的后腰,镂空的设计让体温毫无阻隔地交缠。
粗糙的茧子顺着敏感的脊椎线来回抚摸着,微凉的指尖在可爱性感的腰窝处打着旋。
“小玉好漂亮。”一声低沉缠绵的喟叹,烫得燕泽玉的心都在发颤。
在灭顶的刺激来临的前一刻,少年半趴在软枕上,竭力抑制着喉咙里的声音,他几乎将整个脸蛋埋入被褥中。
快要喘不过气。
恍惚一瞬,他被人揽着前胸提起来。
清凉的空气刹那间涌入心肺€€€€明明温凉,却仿佛星星火种引燃干枯的草根。
浑身凝滞的气血都被这股燎原之火烧得沸腾,在体内横冲直撞。
一部分涌上混沌的大脑,一部分冲向灼热的小腹。
抓着床单的指尖因过度用力而泛白。
他趴跪着的小腿打了打颤,还是跪不住,脱力地倒在了床榻上。
陷入黑暗的前一秒,他昏昏沉沉的想,也不知道辛钤今日为何如此失控,根本叫人招架不住。
床榻吊顶的帷幔晃荡到天幕欲晓之时方才罢休。
赤红衣裙半褪,挂在少年青青紫紫的腰间,其上遮不住振翅欲飞蝶翼似的肩胛骨;其下挡不了弧度挺翘的**。
辛钤抱着沉沉睡去的少年沐浴,氤氲雾气的浴桶还是还是太狭窄,辛钤默默想到,决定下次带小家伙去皇宫后山新修的温泉玩玩。
不过今日太晚了,还是将就一下吧。
踏进浴桶,热水晃荡着将两人包裹。
少年腰间挂着的薄纱沾了水,湿漉漉地贴在那细嫩的肌肤,半透褶皱间格外冶艳。
眼看着欲火颇有卷土重来的趋势,辛钤蹙眉深吸了口气,克制着下腹的热意将少年腰间的红纱裙给剥去。
骨节分明的手覆上那柔软布满指痕的腰,眸色微黯。
“这次先放过你。”盗以此四三次
作者有话说:
据说红裙子加战斗力 (手动狗头)
第113章 按摩手艺
燕泽玉再睁眼时已然过了晌午,窗外和煦日光透过帷幔丝丝缕缕落入,燕泽玉用力闭了闭眼复又睁开。
浑身像是被拆散后重新组装过似的,腰际和后臀处传来的细密的酸痛感更是叫人面红耳赤。
辛钤就在床榻旁看书,见他醒了便将手中古籍放到一边过来瞧他。
与他相反,辛钤看上去倒是精神头不错,一双白皙修长的手撩开薄纱帷幔,覆上他额头探了探温度。
微微有些发烫。
“抱歉,昨晚……”辛钤长而直的睫毛在眼底投落阴影,墨色眼眸中浮现一丝内疚。
燕泽玉蹙着眉,没好气地瞪了对方一眼。
昨晚你可不是现在这幅彬彬有礼的模样!嗓子都叫哑了也没见你停下,燕泽玉默默腹诽。
鼻尖猝不及防被人刮了下,他抬眼看去,辛钤曲起的手指还未收回。
“干嘛?”语气不大好。
“你是不是脑袋瓜子里念叨着骂我呢?”
“小玉昨晚不舒服吗?”男人语气很无辜,“可是,绞得我好紧。”
浑话没个正形,少年白皙的脸颊刷的一下红了个彻底,胸口剧烈起伏着,但又的确无话反驳。
“你!……”剩下的话被尽数埋进了湿热柔软的绸巾。
辛钤将浸泡过热水又拧得半干的绸巾盖在了他脸上,覆面时很舒适,仿佛一头扎进水蒸气里。
放松、舒展、仿佛回归母体。
半刻,在他刚刚觉得有些窒息时,辛钤将绸巾拿开了。
热敷过倒是更清醒些,燕泽玉听着耳边淅淅沥沥的水声,侧头看过去。
只一眼,便怔住了。
净面用的铜盆摆在床边,里头热腾腾的清水荡漾出细响,雾气氤氲蒸腾而起。
辛钤宽袖高高挽起,堆叠在手肘之上€€€€那双舞刀弄枪的手,此刻正在铜盆里清洗方才为他覆面用的绸巾。
骨节分明、筋脉虬曲的手竟做起这种细活儿。
乍一眼,违和极了。
燕泽玉哑然,半晌才缓缓开口道:“这些事情、不必你亲力亲为的……”
辛钤居高临下睨他,神情不辨。
两人的视线在虚空中相接,燕泽玉率先扛不住,挪开了眼,而后才听见辛钤的命令。
“下巴抬起来。”
不知道为何,燕泽玉现在有点发怵,没€€ 等辛钤话音落下便顺从地抬了下巴。
温热半湿润的绸巾再次盖在了他脸上。
辛钤一手捏住他下巴,另一只手掌着绸巾给他擦脸。
动作算不得温柔,去也没有弄疼他。
等他洗漱完,辛钤端着铜盆出去。
望着男人利落挺拔的背影,燕泽玉默了半刻,而后兀自抿唇笑了笑。
不让他给自己擦脸还不高兴呢。
须臾,男人又端着一碗黑乎乎的中药进来。
“喝了。”言简意赅,没给燕泽玉拒绝的机会。
鼻尖充斥着中药特有的苦涩气息,燕泽玉皱眉,盯着药碗没动,“为什么要喝药?”他又没生病。
辛钤微凉的手掌再次覆上他的额头,“还有些低烧,喝药好得快。”
忿忿地投去一对白眼,燕泽玉小声嘀咕,“也不知道是因为谁……”言罢,将药碗从辛钤手里夺过来,仰头一股脑儿喝完。
口腔鼻腔瞬间被苦涩的药味儿填满,也不知巫医们从哪儿寻来这些个味道奇怪到家的草药来煮,一碗下肚,舌根都发涩。
咂咂嘴,还没等他发牢骚,一串红彤彤的糖葫芦被辛钤递到面前。
比起寻常糖葫芦,这一圈儿小巧许多,上面只串了两颗山楂,但糖霜包裹着的山楂圆润饱满,看上去像是红色的雪人被串了起来,倒是小巧可爱。
糖葫芦最外层用半透明的糯米纸包裹着,浅淡的香甜气味飘来,勾动味蕾、分泌唾液。
燕泽玉看看辛钤又看看糖葫芦,自从知道对方就是八年前那个小乞丐之后,再看糖葫芦,总有些别样的感觉。
脆脆的糖壳在口腔中炸开,唇齿间中药残留的苦涩尽数被弥漫的甜意压了下去。
嘎嘣嘎嘣的脆响€€€€
山楂略有果酸,但外层糖衣香甜,味道两相中和,倒是很有几分儿时记忆中的味道。
“好吃吗?”辛钤顺势坐到床边。
燕泽玉往里让了些,撑着胳膊舔糖葫芦吃,含混不清应了声‘好吃’。
“对了,这些山楂你从哪儿弄来的呀?按理说,山楂不应该是秋日成熟吗?”
这个问题早在半年前他就想问了。
彼时辛萨队伍南下入中原,辛钤在不合时宜的冬季,却递给他了一串秋日才有糖葫芦。
原本以为是晚种的山楂,成熟得晚才能在冬天结果实,可如今春末的季节,再有山楂吃就有些反常了。
“之前在北方买了一片地,向下挖掘五尺后种植山楂,保温保水,便可一年四季皆有收成。”
燕泽玉听得一愣一愣的,盯着眼前只剩一根短木棍和木棍上残留的糖渍看了半晌,蓦地一拍脑门道:
“若是能一年四季都能种植山楂,为何不拿来买卖?物以稀为贵,似乎能赚得许多银两。”
辛钤失笑,“脑瓜子倒是反应快。”顺手将少年手中吃完糖葫芦剩下的木棍抽走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