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残疾将军后 第33章

但皇家守礼,萧则绪自认为是断然做不出这种乘人之危的事来,他只能看着那只罪恶的手来,闭上眼带着壮士断腕的气势将手伸进夏寒青的裤子里。

月色被轩窗遮盖,烟雨未歇。

手心暖玉愈发坚硬起来,像是流水潺潺打磨过的鹅卵石,在指尖轻轻碾压拂过,又落回掌心细细把玩着。

滚烫的白色水流顺着指缝,独独留下一点黏腻,清凉的晚风中吞没了一点点呜咽声。

随着最后一丝泄出,夏寒青仰着脖子没咬住唇,声音从齿缝间溢出。

萧则绪身上的衣衫被夏寒青蹭地凌乱不堪,腰带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抽走,此刻松松垮垮地挂在肩上。

夏寒青倒在他怀里,面色潮红,揪紧了手指,眉色微蹙,死死咬住下唇,脸颊上挂着一丝方才因为难受留下的生理眼泪。

萧则绪拿着帕子将手指擦干净,活动了下手腕,夏寒青到底喝了多少那种汤,弄了许多次才下来。

大概是因为夏寒青年近而立之年,家中既无通房也无侍妾,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居然有些一发不可收拾。

“殿下……”

夏寒青松开咬得斑驳的下唇,模模糊糊中又这么喊了一声,声音有些哽咽。

“臣以为殿下丢了,臣把殿下弄丢了,万死难以谢罪。”

“殿下不要乱跑了,不要离开臣的身边……”

“闭嘴!吵死了。”

萧则绪剜了他一眼,“解决了就好好睡觉,下次再敢喝那碗汤,孤扒了你的皮。”

“孤还是头一次帮人做这种事情,夏寒青你祖坟冒青烟了。”

“殿下……”

夏寒青突然伸出一只手攀上他的胳膊,随后整个人扑过来,又趴在他怀里继续絮叨。

宛如佛堂里的大悲咒,听得萧则绪一个头两个头。

“殿下不可同乌那雪姑娘过于亲近,男女大防,殿下已经是成年男子,便是和听澜姑娘也要注意分寸……”

夏寒青白日里便生着闷气,絮叨说了一通,到了晚上说着梦话居然又开始€€嗦。

“烦死了。”

萧则绪把他推下去,没好气道:“你再闹腾,孤就睡了你!”

突然一只手搭过来,摸在了腰腹下的位置,萧则绪渐渐瞪大了眼睛。

“你……把手松开!”

在他震惊的神色中发现自己居然在夏寒青的手里渐渐有了抬头趋势。

无耻!

“臣、帮殿下。”

“放肆!尔敢!孤现在就阉了你!也好过你在这里发疯。”

衣袖翻飞,手心赫然多了一把匕首,寒光闪闪,磨得光亮,倒映着夏寒青满是烧红的脸。

萧则绪阴笑阵阵,“等你明早醒来就会发现孤送你的大礼。”

夏寒青依旧浑然不觉,头正靠在萧则绪怀里,手上力气逐渐加重。

“唔……”

萧则绪闷哼一声,被他握住了命脉,手上失了力气,匕首咣当一声落在床上。

“松开!”

“夏寒青!”

“相公?”

萧则绪试探性地放软声音。

夏寒青终于像是回过神来一样,手松开了些,萧则绪趁此机会,打了个滚远远地躲开。

“殿下……”

萧则绪被他叫的一激灵,推开夏寒青,整个人从床上弹起来。

夏寒青此人,如狼似虎!

他顾不得整理床上的痕迹,用力推开夏寒青,将被子扒拉出来,又小心翼翼地将夏寒青搬正,盖好被子,自己则轻手轻脚跑到一旁的书桌前惊魂未定。

一闭眼,脑海中全是方才夏寒青衣衫不整地躺在他怀里索吻的模样,他唰地又睁开眸子,久久不能入睡。

怎么会这样?

[殿下,您再摸摸臣。]

[殿下,求您……]

[殿下,臣想要您……]

救命!

萧则绪脸颊开始发烫,他咽了咽口水,挪到轩窗前吹了遍风才冷静下来。

指尖上被夏寒青咬的那一圈齿痕已经淡下去了,脖间的齿痕却还残留着一丝红印。

一夜未睡。

萧则绪瞪着双眼,恨不得自己现在傻了,也好过这么清醒地面对夏寒青。

听澜进来俯视时被他吓了一跳,眼底青黑,面色憔悴,这昨夜到底是经历了什么?殿下这是被夏将军榨干了?

“殿下?您还行吗?”

萧则绪咬着牙努力挤出一个字,“行!”

他起身站直,双腿发麻,脚步一软差点儿摔下去,硬是扶着桌角重新坐下来,待缓过劲来才挪着步子跑到脸盆前,往脸上浇了一捧水。

仔仔细细、里里外外将那只罪恶的手洗的干干净净才罢休。

“去桑月那儿偷些水粉来,孤要扑一扑。”

这幅鬼样子出门如何见人。

“是。”

听澜憋着笑,临走前特意看了一眼床前一地凌乱撕碎的衣裳,层层帷幔内还有一人静静睡着。

萧则绪按着头皮,灌下一壶冷水,才清醒了许多。

这几天不吃药了,先傻着躲过去再说,孤怎么还不变傻?

待会儿夏寒青醒来可如何是好?

夏寒青此刻正盯着头顶的雕画着麒麟的床柱,面上新染过一些红晕,他忽然仰面闭上了眼。

其实、昨夜他是有一点感觉的。

只是大致的细节记不清了。

但是床被上那些不堪的痕迹昭示着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嘶~

他倒吸一口冷气,昨夜折腾的太厉害,现在后劲很足,双膝旧伤开始隐隐作痛。

帷幔外坐着一个熟悉的人影,夏寒青捏着被角,将光溜溜的自己缩进去,有些扭捏道:“殿下……能、能帮臣拿件衣裳吗?”

声音沙哑无力,萧则绪佯作没听见,又灌了一杯冷水。

“殿下……”

“知道了。”

萧则绪生怕他继续叫,叫的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只能勉强应了一声,从一旁的衣柜随意勾了一套衣裳丢了过去,连个眼神都没抛过去。

等到夏寒青站在他面前时,他才恍然发现自己方才随便拿的那件衣裳好像是自己穿过的。

初来将军府大婚第二日他没衣服穿,便寻了套夏寒青的衣裳,后来买了新衣裳,那一套被拿去清洗,也不记得扔到哪里了。

原来又被夏寒青收起来了么?

“殿下……”

“嗯。”

萧则绪极力掩饰自己的尴尬,感觉那只罪恶的手又开始发烫,忽然一道炽热的目光落到他身上,带着探视。

一抬眸,夏寒青正盯着自己。

额……

萧则绪努力扬起一丝傻笑,“相公,你怎么穿我的衣裳呀?”

大局为重!!

保持人设!!

忍住!夏寒青还不能杀!

夏寒青这才收回目光,老脸一红,浑身都不自在起来,“殿下拿给臣的,臣这就去换掉。”

呵呵€€€€

现在知道害羞了,这人昨天缠在自己身上时可不是这幅样子。

“殿下昨夜没睡好?”

难道是自己昨夜让殿下不舒服了?可是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目光轻转,最后落在萧则绪纤细白皙的脖颈间,临近锁骨的位置有一个淡淡的齿痕。

夏寒青又是脸色一红,定是自己的错。

萧则绪冷笑一声,夏寒青还有脸提昨夜,他倒是舒坦了,连累自己一宿没能合眼,在书桌前趴了许久,腰酸背痛的像只怨鬼。

空气有些凝滞€€€€

“将军您醒了吗?小人要进来了。”

江陵端着水盆敲了敲敞开的门,得到里面的命令才敢进来伺候夏寒青梳洗,又转身去收拾床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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